唯美彼岸散文

  看見了彼岸,尋不著渡船。洶湧的河流,彷彿一車的露珠滾落山崗,歡騰雀躍,閃著銀光…… 能夠腳踏露珠前行的,只有草葉和清晨。下面是有,歡迎參閱。

  :彼岸花

  一片楓葉飄然落下,舞著一份憂傷。我徒步走在鋪滿黃葉的路上,它依舊低聲地吟唱。我欲走到一個清靜的地方,面對著沉落的夕陽,把久已囚禁的思念釋放。

  我已走了很遠,總是離不開塵世的喧嚷。從我出發的地點,到我欲去的地方,我一步一步用寂寞丈量。那個我所找尋的清靜地方,依舊是我夢中模樣。

  終於,我不得不駐足。前面是一條泛著水花的河流,它的寬闊將我遠行的腳步阻擋。河裡飄浮的影子,似乎流著一河的心傷。是否,就如人所說,那是世間情人相思的淚?汨汨東逝水,滴滴是心傷。

  你是否能感覺到我心跳的慌張?你是否能感覺到我心中的思念?所謂伊人,在水一方,縱然我思念萬千,也越不過這距離的鴻溝。歸鴻無意人間事。我欲託寄被我暖熱的相思與這遲歸的雁,然而它匆匆又匆匆地飛走了。只留我仰天失望。

  存你一縷長髮,讓我牽繫相思。然而,發纖思重,生怕斷了長髮,會斷了情緣。更怕這久久積蓄的思念墜斷長髮,惹起你的痛。我只好,陪著相思,手撫長髮與鼻翼,聞你餘香。

  楓葉瘋似的飄落,想念也瘋似的蔓延。我現在才明白想念一個人比愛一個人更難,不思量,自難忘。每當夢中驚醒,看見淚染枕巾。

  人這一生要走多少路,才能走到自己的路?要路過多少人,才能找到屬於自己的那一個?蝴蝶飛不過滄海,幸福卻在彼岸,我願等待那朵彼岸盛開的花朵,不求來世,不求今生。

  :彼岸

  黯然失色。那飽經風霜的笑顏,讓歲月都變得蒼老。若時時只是驀然回首,也是在慨嘆命運的悲劇。勇往直前成為了宿命的悖論。 沒有人會看到在自己的背後發生著什麼。然而遲鈍,卻時常讓事情陰錯陽差地發展成為難以泯滅的黑暗。曾經以為夢想會如此的接近,就像鳥語花香的彼岸。但當我整裝待發,卻被夜色中的狂風巨浪吞噬,彼岸的花在痛苦的掙扎中變成了現實的泡影。

  “彼岸花開成海,此地荒草叢生”。是李煜“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的惆悵,是李清照“只恐雙溪舴艋舟,載不動許多愁”的哀傷,也是李白“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的無奈。我雖然不是亡國之君,一介囚徒,但同樣是籠中之鳥,難以展翅翱翔;我雖然不曾體會喪夫之痛,流落金華,但同樣幾經喪離,黯然銷魂;我雖然不曾經歷安史之亂,漂泊困苦,但同樣懷才不遇,壯志未酬。

  我沒有“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的豪情,也沒有“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的自信。如果彼岸的花只能用來欣賞,那就讓它在那裡盛開吧。“此生誰料,心在天山,身老滄洲”。

  :彼岸花

  不停的寫日記,我不知道停不住的究竟是筆,還是記憶

  佛說彼岸,無生無死,無苦無悲,無慾無求,是個忘記一切悲苦的極樂世界。

  而有種花,超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生於弱水彼岸,無莖無葉,絢爛緋紅,那是彼岸花。

  彼岸花——惡魔的溫柔,傳說中自願投入地獄的花朵,被眾魔遣回,但仍徘徊於黃泉路上,眾魔不忍,遂同意讓彼岸花開在此路上,給離開人界的魂們一個指引與安慰。

  彼岸花屬於石蒜科,屬名是希臘神話中女海神的名字。石蒜類的特性是花開時看不到葉子,有葉子時看不到花,花葉兩不相見,生生相錯。

  相念相惜永相失,如此輪迴而花葉永不相見,也有著永遠無法相會的悲戀之意。

  傳說,很久很久以前,城市的邊緣開滿了大片大片的彼岸花,也就是曼珠沙華。守護彼岸花的是兩個妖精,一個花妖叫曼珠,一個是葉妖叫沙華。他們守候了幾千年的彼岸花,可是從來沒有見過面,因為花開時看不到葉子,有葉子時看不到花,花葉兩不相見,生生相錯。

  他們瘋狂地想念著彼此,並被這種痛苦折磨著。終於有一天,他們決定違背神的規定偷偷地見一次面。那一年的曼珠沙華紅豔豔的花被惹眼的綠色襯托著,開得格外妖冶美麗。神怪罪下來,曼珠和沙華被打入輪迴,並被詛咒永遠也不能在一起,生生世世在人間受到磨難。

  從那以後,蔓珠沙華又叫做彼岸花,再也沒有在城市出現過。只開在黃泉的路上,曼珠和沙華每一次轉世在黃泉路上聞到彼岸花的香味就能想起前世的自己,然後發誓不分開,在下一世再跌入詛咒的輪迴。

  所以,彼岸花是一種相思之花。由思念寄化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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