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最常說的民間故事

  經典的故事才會常說,那是人們自然的支援。關於中國最常見的民間故事有哪些呢?下面就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篇,希望大家喜歡。

  篇1:包拯鬧陰間

  傳說,那仍是包公活著的時辰,宋仁宗有個女兒,名喚金花,年方二九,長患上像水中芙蓉,且又琴書皆通,皇上視為掌上明珠。

  這年風調雨順,國泰平易近安,仁宗開科選士。有一個湖南人,姓彥名奎字法昌,中了頭名狀元。仁宗天子在宮中召見,金花在宮中望到彥法昌,只見他像貌堂堂,一表人材,不禁動了傾慕之心。便以及娘娘磋商,要招頭名狀元彥法昌為半子附馬。娘娘將此事奏明皇上,宋皇甚喜,就讓包公為媒,傳彥法昌上殿。包公將此事說於法昌,法昌頷首贊成。

  宋皇就地封彥法昌為附馬,讓二人在後宮拜了六合,婚後,伉儷二人你恩我愛,如影隨行。

  真是曇花一現在,好花怕先敗。成親剛過一年,恰逢正月十五元宵佳節。二人磋商,要到揚州城內觀燈。徵患上父王贊成,他倆告別京城,向揚州而來。

  揚州燈火在中國數第一,但是每一隔三十年要失一次天火,總要燒去世萬人。就在公主駙馬到此觀燈之範文夜,正好又遇上失火,人們左衝右突,瞬息,擠患上人仰馬翻,狂哭亂鳴,亂成一片。金花以及法昌,手拉手一齊逃命,來到十字街心,不幸被衝散。

  公主金花張皇逃跑,不覺出了揚州北門,來到一家屠夫宅前。這屠夫姓陳名豹,北通州人,到揚州做生意招贅,以及張氏結婚。因他從小隨父學了一身殺豬宰羊的本事,故而就在這揚州北門外開了一個屠場。這屠場只有五間衡宇,院子甚年夜,院中有一個宰畜年夜池塘。因為入夜,金花張皇奔逃,一會兒跌入池塘之中。這時候,陳豹佳耦正在房中盤帳,忽聽撲通一聲,覺得有賊,端燈出房查望,只見一人飄在水上,急遽打撈上來。違在房內細望是一名仙顏女子,身穿寶衣,還悠悠有一口吻。陳豹心想,這必是朱門閨秀,對張氏說:夫人,我們不如趁這夜深人靜之時,把她身上的寶衣脫失落,將她重拋池中,如天亮人知,又不是咱推她入水,與我們無干,你望若何?張氏說:丈夫言之有理,說幹就幹。因而,他倆速將寶衣脫下放在屋內,陳豹違起蜜斯果然又拋入池中。

  誰知,歸到屋內,陳豹將寶衣穿在身上。登時,只以為一陣劇疼,驚鳴起來:哎呀,疼去世我也,這衣內有蠍子,蜇了我的後心。

  張氏一聽,說:你也不望望,這類婦道人家的衣服,敢是你這漢子穿患上的?快脫下讓我穿上嚐嚐。

  陳豹把寶衣交於張氏,張氏一穿,也是一陣年夜鳴:疼疼去世我了!張皇把寶衣脫下來,肉痛地說:這確是件寶衣,似咱這等窮漢,哪有福分穿它,穿了只能招災!

  陳豹說:咱房外就是年夜道,我望咱把它扔出牆外,天亮準有人拾往,官府知道池內去世女,也定要抓那拾衣之人償命,與咱無關。夫人一聽,笑道:這招兒甚高,快把它扔出往吧。陳豹因而提衣甩出牆外。

  再說,新科狀員彥法冒,在揚州城內找了一晚上,沒找見公主金花蜜斯。時價五更,他來到北門外,正走著,忽被一件工具絆了一下,垂頭一望,是件衣衫,拾起細心一瞧,恰是公主的外套,不禁年夜驚失容。

  殊不知,公主金花女,被拋進池內淹去世後,陰魂不散,悠悠盪盪向枉去世城而來。入進閻王殿內,正遇上閻君不在殿中。

  原來,天上的玉皇年夜帝,這一天傳閻君到靈霄殿,共商榷皇帝由誰往當一事。閻君臨上天,把陰曹年夜權交於他的親信琉璃鬼執掌,囑咐他有年夜事以及崔判官共商共理。

  且說那琉璃鬼以及崔判官,為爭權各懷心思,面以及心反面。金花女來到殿內,琉璃鬼一見,非常受驚。這是為什麼呢?原來那揚州屠夫陳豹,是這琉璃鬼活著時的親姑父。他活著時,曾經當過縣令,為官正直。在天子外甥楊健欺凌良鄉黎平易近田小陸一案中,他以公直斷,年夜滅楊健,皇上龍顏年夜怒,派本地歹徒夜闖縣衙,將他雙眼挖失落,投入良鄉城南河內活活淹去世。厥後本地蒼生為弔唁他,就把城南河更名為琉璃河。琉璃縣令去世後,張玉皇讓他在閻王部下執掌存亡薄。誰知時間一長,他變患上私心年夜了。今天,他一望金花是姑父所害,就出了私心,怕閻君歸來盤問金花女,露出陳豹的罪過。為此,他覺得崔判官不知詳情,就將金花陰魂領出閻王殿,直奔枉去世城往了。

  再說這金花女剛離人間,對陰曹的端正天然是不清晰的。琉璃鬼帶她來到一座鳴九品西嶽之處,伸出一隻年夜手將山托起,另外一隻手把金花女推動山底,放山壓住,就如許金花女有冤也不克不及訴了。琉璃鬼原覺得本身聰慧,瞞了判官以及閻君。心想我做此事,是兩個僧人打鬥- 誰也抓不到辮子。他哪裡知道,阿誰崔判官跟在他後面,偷望了個清清晰楚,明大白白,等他歸到閻王殿,崔判官裝著睡在殿上未動。

  彥法昌拾衣後,哪裡也找不到公主金花,歸到京城,娘娘在後宮問女兒的著落。法昌無奈,就對國母說謊道:俺二人揚州觀燈,她要向南,我要向北,爭辯不休。我打了她個耳光,她年夜罵我利令智昏,說定要奏明皇上,將我貶職為平易近。一氣之下,我把她推進運河淹去世了。國母娘娘一聽,肺都要氣炸了,她悔恨彥法昌,如斯年夜膽,竟敢把女兒金花害去世。為啥彥法昌竟敢說他害去世了公主金花呢?原來,彥法昌覺得,金花必是已經去世,他倆豪情極好,就像鴛鴦鳥同樣,現在她沒歸來,有鴛無鴦,他還在世有甚麼意思?為此他同心專心想去世,就編謊說金花是本身所害,如許,本身被判個去世罪,就能以及金花女陰間相見了。

  果然,國母娘娘一聽,跑上金殿,痛哭連天。宋王一見,問明根由,氣患上七竅生煙。但又一想,我乃一國之君,豈能親自過堂附馬,不如將此事交於包拯過堂,他定能以公論斷,為女兒金花報仇。想到這裡,命宦官速傳包公上殿,包公來到殿上接旨後下殿往了。

  次日上午,包公升堂,命帶彥法昌上堂。包公問:彥駙馬,把你以及公主揚州觀燈一事,從實講來!

  法昌矢口不移公主是本身所害。包公聽後,以為他的供詞以及正宮娘娘講的如出一轍,又連續問了兩遍,仍是如斯。包公就說:你身為當朝駙馬,對法律王法公法是清晰的,告貸還錢,殺人償命,乃年夜宋律例,你可敢畫供? 法昌說:公主是我所害,固然該由我償命,豈有不畫之理。說罷提筆劃供。包公見狀,心中悄悄想道,他是當朝駙馬,又是本身供認,故而就是去世也要鳴他落個囿輪屍首。因而說:驗馬爺,以底細望來,按理該用龍頭鍘就義你的人命,但望在你不打自招以及身為駙馬爺的份上,判你絞罪,賞你個全屍,你望若何?法昌說:我既身犯去世罪,請包年夜人隨意正法,本臣毫不懊悔。

  彥法昌被絞去世後,警察鬆了絞繩,誰知,那去世屍卻左手指天,右手指地,挺立不倒。王朝馬漢一望,速察包公。包公聞訊來到,果見不假。不覺受驚道:彥駙馬,你左手指天,右手指地,豈不是指天罵地?如如果底細屈去世你的人命,屍身請向底細倒來!只見話音未落,彥法昌的屍身撲通倒在包公眼前。

  包公一望,又驚又悔,悔恨本身幹事冒失,錯殺了大好人,枉為蒼生們的地方官!枉有四海清名!他越想越氣,茶飯不入,歸到臥室長吁短嘆。不覺躺在床上,頭剛落在遊仙枕上,便模模糊糊入進黑甜鄉。

  包公的魂魄就像一縷青煙,嫋嫋娜娜脫離軀體,走出南衙鳳府,立在臺階之上。只見下面有二青衣牽著一匹黑馬,鞍害俱是黑的。一青衣說道:請星主上馬。包公便騎了上往,一抖韁繩,奔波如飛,所過的地方,俱是昏昏慘慘。行了多時,只見前面一座城池,城門緊閉,上掛一匾,寫著枉去世城三個年夜字。那馬向城門奔來,包公心內著忽,說聲欠好,轉眼間,城門已經過。只見一座年夜殿,座北向南,門樓甚高,橫掛斗年夜金字匾上寫 陰陽寶殿四個年夜字。到了門前,包公下馬,牛頭、馬面二,垂頭見禮相迎......

  篇2:夢妹和夢姑

  祁山是座年夜山,山裡有座小廟,傳說風聞內裡有個女鬼,老蒼生嚇患上都不敢挨近。

  一天,來了個青年,鳴林虎,一身好武藝,愛打行俠仗義。他據說廟裡有鬼,就違著展蓋入了廟。滅黑後,外面暴風四騰飛沙走石。突然傳來一個女子淒厲的啼聲:還我命來逐一,還我命來--一林虎絕不害伯,提著寶劍走出山門。只見東北上飄來個白衣女子,徑直向西走往。林虎緊跟在後頭,到了一片密林,白衣女子消散了,他提寶劍凌駕往,眼前泛起一座多年失修的墳,他在墳上做了記一號,便歸廟往了。

  次日一旱,林虎帶上寶劍,來到墳前,他判定這裡頭有冤情。對墳頭年夜聲說:密斯,有甚麼委屈,全說出來吧,我為你報仇!墳裡無訊息。他又說了一遍,突然草叢中開出了一朵白花,豔麗精明,還沾著露水。

  晚上,端彪正在練武,突然一陣風吹來。眼前泛起了一個密斯,白衣白裙,頭擂一朵自花,臉土掛著淚珠,說:這位勇士,知你義氣。前來求你。有甚麼委屈雖然說。女鬼就說了本身的遭遇。

  原來,這個女子鳴夢妹,她姐姐鳴夢姑,姐妹倆隨著一個師傅學藝,夢妹勤懇勤學,深受師傅喜好,夢姑卻同心專心立名全國,起了歹心。一天夜裡,趁師傅不防範,殺去世師傅,又把夢妹哄到懸崖上,推下深澗。夢妹冤魂不散,一直在山上找能替她報仇的人。

  林虎聽完說:我必定殺去世夢姑,為你報仇!夢妹奉告他,夢姑住在河莊,離這裡四里路,額頭有一道深疤。臨走,夢妹對林虎說:歸來時,把她的血帶歸幾滴,塗在我身上,我就會新生,看早一往早歸。

  林虎來到河莊,恰是半夜時辰,街上空無一生齒隱約聽到東邊傳來一陣小孩的慘鳴:他暗暗摸曩昔,入了一個年夜院,用舌頭舔破窗紙,見一個妖豔女子正坐在皋比椅上,捉住一個小孩的胳博吸血。林虎認準了夢姑,年夜鳴一聲,踢開屋門。夢姑急遽提劍,以及林虎在院子毛廝殺起來。幾個歸合後,夢姑垂垂力氣不支,回身逃跑,被林虎遇上一劍刺去世。

  林虎取了幾滴血,趁月光去歸趕路。

  到山上,他撥開夢妹的墳,屍身竟沒有腐臭,他把血塗在夢妹身上,夢妹就活了,夢妹叩首說:多謝勇士救了我,我已經沒有親人,你就帶我走吧!二人下山遙往了。

  篇3:抬蘑菇頭兒的俊媳婦

  解放初期,小興安嶺腹地鐵路沿線有一個松嶺鎮,小鎮上住有百十戶人家,多為林業職工。還有一夥從關裡逃荒到東北的盲流,由於沒帶家室,當地人都叫他們“光棍兒”。這幫光棍兒集居在鐵路旁的工棚子裡,以給林場抬大木頭為生,就是將採伐下的木材裝上火車,運往山外,當地人叫“抬蘑菇頭兒”的。這抬蘑菇頭兒雖然能掙大錢,可也不是一般人能幹得了的。兩人一副卡鉤,十幾個人將盆口粗十幾米長的原木裝上火車,不但要走一段坑坑窪窪的路,還要上幾米高的跳板,只要上了跳板,木頭就放不下,即使壓吐血也得挺住,一人挺不住大夥都跟著倒黴。所以有不少從關裡跑來想掙大錢的漢子,連卡鉤都不敢碰,就打退堂鼓了。

  這群光棍漢中,打頭的叫李海,人長的雖然不高,但膀大腰粗,有一身蠻力氣,一般人不敢跟他叫勁兒,所以在這群光棍漢中也是個一呼百應的人物。光棍中還有個叫王三的,其人相貌醜陋,且單薄瘦小,在林場上幹不了重活,只能幹些小活,但為人老實厚道,三十好幾了還沒有說上老婆,自己住在一個夏不遮雨冬不擋寒的馬架子裡,所以大夥也就格外照顧他。王三倒也領情,每每拿到工資時,都要跑到幾裡外的小鎮上打些散酒買些滷肉,讓哥們兒痛痛快快地喝一通。

  臨近臘月的一天,王三揣上剛發的工資,頂著北風冒著雪粒子來到鎮上,在一小館裡買完酒肉剛要走,就見門洞之中蹲臥一人。這人蓬頭垢面,上身穿著肥大的破秋衣,下身是開了花的破棉褲,腳上綁一雙鯰魚頭式的布棉鞋,在門洞裡凍得直打哆嗦。王三一見,頓生憐憫之心,上前扒拉一下那人:“老弟,老弟!”那人抬起頭來,撥開蓬亂的頭髮王三一眼。王三問:“你是哪疙瘩的?”那人搖搖頭,不知是呆傻還是沒聽懂。王三也沒多問,將一大塊滷肉遞給他,起身走出飯館。許是喝點酒的緣故,王三走在雪地上直冒汗,他解開破得不成樣子的羊皮坎肩,不知怎的又想起了凍得發抖的討飯漢子。王三又折回飯館,將破羊皮坎肩給了那人,又看那人實在可憐,就說:“老弟,反正我也是一個人,你要是沒家,就上我那去吧。”那人抬起頭來,將擋在眼前的頭髮用雙手捋了捋,感激地說:“多謝大哥搭救,如大哥不嫌棄,我就跟了你了。”王三一聽話音,再仔細一看,原來是個女人。王三愣了一會兒,說:“我可不知你是女的呀!再說,我一個光棍兒住的是破馬架子,能養活了你麼?”那女人說:“一看大哥就是個好心人,跟了你我也不圖別的,有口吃的就行。再說,大哥能幹的活,我也能幹。”聽那女人一說,王三還真動心了,再細細端詳那女人,年紀還不太大。就說:“我可不是打你的主意,是看你太可憐。既然你願意,那就跟我走吧。”

  那女人來到王三的破馬架子,便和王三過起了夫妻生活。經過調養和梳洗打扮,那女人還挺俊俏。沒多久,松嶺鎮上的人都知道了王三白撿了個漂亮媳婦。抬蘑菇頭兒的哥們兒就逗王三:“你可得看住了,別讓那漂亮娘們兒把你那點辛苦錢卷跑了啊!”當然,也有不少人嫉妒王三,說王三重活幹得不多,錢不少拿;人長得不濟,媳婦又那麼漂亮,好事都讓他一人佔了。於是就有人窩囊他,甚至欺負他。還有人給打頭的李海出壞主意,讓王三頂一副槓“上跳”,就是上跳板往火車上裝大木頭。因原木要高出車廂板,所以裝車時那跳板得架到七八米高。王三那身子骨兒哪能抗得住,每次上跳板都壓得齜牙咧嘴,回到家裡愁眉苦臉,唉聲嘆氣。媳婦問他怎麼回事,他也不說。沒幹上一個月,王三就有點挺不住了。一天,打頭的李海跟王三說:“老弟,明天要升跳將兩車大木頭裝完,偏巧和我一副槓的老張病了,只好你來頂上了。”王三一聽,我的媽呀!裝大木頭上三節“跳”讓我當“頭槓”,這不是要我命嗎!李海見王三沒吭聲,又說:“咱抬蘑菇頭兒的規矩你也知道,上不了槓的人,可都打發走了。” 王三心想,這不是要砸我的飯碗嗎!

  王三回到家裡,一頭紮在炕上。媳婦見他一言不發,就知道王三有心煩的難事,說道:“有什麼為難的事,你也跟我說說,別老窩在心裡。”王三說:“女人家,和你說了也沒用。”媳婦說:“沒有過不去的火焰山,你到底有啥想不開的事?是不是我哪裡不好,你嫌棄我了?”王三說不是。接著,就將大夥眼氣他,又合夥欺負他的事說了一遍;還說,明天“打頭的”讓他抬頭槓,上不了槓就被攆走。媳婦說:“你不用愁,明天我去求求他們,或許還能讓你乾點別的輕活兒。”王三說:“你不去倒好點兒,你一去,大夥說不上又打什麼壞主意呢。”媳婦說:“你別擔心,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萬般無奈,王三也只好讓媳婦去試試。

  話說轉天一早,王三媳婦梳洗打扮一番,比往日更加漂亮,只見她鬢髮烏黑,柳葉眉,杏核眼,面不撲粉,脣未塗朱,上身穿天藍色斜大襟夾襖,將兩坨圓鼓鼓的乳房緊緊地裹住,下身穿藏青褲子,腳上是一雙新做的千層底的布鞋,個頭兒不高不矮,身段兒不胖不瘦,卻別有一番風韻。王三媳婦來到林場,把些光棍們看得兩眼發直。王三媳婦面帶羞色地說:“各位兄弟,我家王三往日有什麼得罪之處,奴家在此賠禮了。”邊說邊給大夥鞠了一躬,繼續說道,“我家王三今日身體不舒服,有什麼活兒就讓奴家替他幹吧。”光棍們鬨堂大笑,李海說:“王三今天可是和我一副槓,你能替嗎?”王三媳婦說:“讓我試試吧。”於是她跟著光棍們來到林場,就見李海將搬鉤往一根大木頭上一搭,笑眯眯地盯著王三媳婦。大夥一見這陣勢,也都倆倆一對兒,嘻嘻哈哈地將搬鉤卡在大木頭上,以為也就是做個樣子,逗逗這漂亮娘兒們。沒成想王三媳婦跨步上前,綽起李海那副搬鉤“唰”地卡在木頭上,彎腰將槓子往肩上一擱:“來吧!”李海一看,這女人是不是有點缺心眼兒?邊想邊彎腰架起槓子,並喊起了號子:“哈腰掛——那麼——”大夥喊:“嗨吆——”這是準備起抬的號令。“張腰起那麼——”大夥喊:“嗨吆——”這是上肩的號令。“抬起來那麼——”“嗨吆——”再看那根一摟多粗的木頭,真的離開了地面。李海接著喊道:“起步走那麼——”“嗨吆——”就見王三媳婦肩不晃,腿不抖,一步一步地上了跳板。再看後面的人,都壓得臉紅脖子粗,齜牙咧嘴地勉強跟著往前挪。李海心想,這女人真是有把子力氣!走過頭兩節跳板,到了第三節跳板的中間時,就聽王三媳婦大叫一聲:“停!”——只要打頭的不走,誰也走不動。眾人心裡一激靈:抬蘑菇頭兒哪有在大跳上停下的!看來這女人挺不住了!她一趴下,大夥就得全跟著倒黴。這時,就聽王三媳婦說:“老孃要在這兒歇歇腳兒,打扮打扮!”眾人這才醒過夢來:遇上茬子了。就見王三媳婦腿不動身不搖,左手往腰上一叉,右手伸進懷裡,掏出一塊手絹,在臉上擦了擦。將手絹揣了,又掏出一面小鏡子,舉起來照了照。此時,李海也有點兒挺不住了,心想,我的親孃祖奶奶!這不是拼命來了麼!說話的聲也變了:“王三媳婦,有事好商量,弟兄們有點嗆不住了!”王三媳婦說:“老孃還沒歇夠。”邊說邊將身子往下一沉,以騎馬蹲襠式的架勢穩穩地站在跳板上。她這一沉不要緊,就聽後面有人“媽呀!媽呀!”地叫喚。那木頭離地3米多高,既放不下又躲不開,只好硬挺著。這時有人放開哭腔說道:“李大哥,求姑奶奶放咱一碼吧,不然弟兄們可要吐血了!”那李海雖是條硬漢,此時也知道,如果再挺下去,自己的身子非毀在她手裡不可,便說:“大哥知錯了,有什麼條件只管提,我們全答應,求求你快點走吧。”就見王三媳婦臉不變色心不跳,說道:“第一,以後不許讓王三上‘大跳’;第二,工錢一分不能少給。”李海忙說:“是,是!”“第三,不許耍笑王三,誰要是再敢在王三面前放呲啦屁,別怪老孃手黑。”只見她“嗖”地隨手飛出那面小鏡子,一隻麻雀應聲落地。李海都看傻了,半天才說:“不敢,不敢!”王三媳婦這才起步。大木頭裝上車後,光棍們有的將屎都拉在褲襠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