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度恐怖鬼故事

  鬼故事在感覺疲憊和精神麻木的情況下閱讀可以給人刺激,讓人反而覺得放鬆,下面這些是小編為大家推薦的幾篇。

  1:等到天亮我就走

  沈將將查完最後一次房已是深夜一點鐘了。

  這兩天和男友吵架,她便替下了科裡所有的夜班,反正閒著也是閒著。這時門吱呀了呀了一聲開了,又關了。她一抬頭,門後竟站著一個女孩子!將將嚇得臉色剎白,你是誰?將將聲音顫著問。那個女孩子定定地看著將將說:我找人。深更半夜的你找誰?聞亮。將將想起了這個人,六床,胃癌晚期,已經開始吐血了,想是沒有多長時間了。明天來吧,現在都幾點了?將將說。我已經去看過他了,這條街原來有一個刻章子的老頭,那是我堂伯,現在什麼都變了,我一點兒都不認識了。讓我待在這兒吧,等到天亮我就走。那個女說著說著竟哭了,晶亮的淚珠滾落下來,將將明明看見淚滴桌上,可是卻一點痕跡也沒有。

  將將打量著眼前這個女孩子,她竟還穿著三十年前那個時代的衣服。這個女孩子眼睛很黑,上面還有一層薄薄的霧。突然那個女孩子眼睛一亮,指著辦公室小王壓在玻璃板底下的謝廷峰照片說:你也認識他?他是我們鄰居三姨的兒子,那年他去我家還拿了我一支鋼筆呢!這都什麼跟什麼樣呀,將將想。突然,一個念頭嚇得將將一顫。 故事

  你從哪裡來的?將將問。那個女孩子看著將將,她低下了頭輕輕地咬著著嘴脣說:你不要怕,我是從底下來的。底下,底下是哪?將將一細想,一下蹦得老遠。她尖叫道:你是個鬼啊,你走,你走啊。我不要和鬼說話啊,你不要害我呀,我下個月就要和男朋友結婚了。你不要害我啊將將也哭了。

  那個女孩子看將將,她輕飄飄地到了門後,蜷縮在那兒抱緊自己的肩哭了:我沒有地方去了呀,外面陽火太盛了我受不了。我已經等了三十三年了呀,就只有這一天了,等到天亮我就走。求求你我不能再錯過了呀我也不想嚇你的。

  將將突然覺得這個女鬼並不可怕,倒怪可憐的。將將問她:那你為什麼跑上來?

  女孩子看到將將不怕她了,便走過來只在將將的桌上哈出一口氣,桌上便出現了蔣碧之三個字,她慢慢地說:已經三十三年了,我叫蔣碧之,三十三年前我二十三歲。不知怎麼回事,一夜之間,父母都犯了什麼錯誤,被抓走了。那麼大的房間就只有我一個人。後來那些人把我送到了一個邊遠的農場,他們都說我是走資派的女兒,還有小孩子用爛菜葉子扔我。就在那裡,我碰見了聞亮。我們相愛了,但至始至終我們都愛得偷偷摸摸。我怕我影響了他,在那裡有一些人不但汙辱我,還汙辱他。我們終於決定遠走高飛,那天下著大雪,聞亮說為了不讓別人注意,他先在山那邊的站口等我,還說如果八點還沒有見到對方,就先各走各的。我早早地就往那裡趕了,雪好大呀,好冷呀,可是走到山腳下時,一輛大卡車開了過來,我記得那是一個男孩兒開得車,可能是個新手,我躲都躲不開,我只感到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當我醒來時,已到了陰府了。我想起聞亮還在等著我,急得大哭。我們家是醫藥世家,我也會醫術,所以我就留在了那個掌管醫護的獄司身邊。那個獄司對我很好,他和閻王的關係也很好。由於我工作出色,陰府的人都是五十年一輪迴,過五十年才可以去投生,閻王特准我三十年就可以去投生。當我聽到這個訊息時,我高興極了,但我不想去投生,我要上來找聞亮,我都等了三十三年了呀,我不想再等了。閻王說,別人求之不得的好事,你卻要放棄嗎?我說,是的。我願和他再在黑暗中生活五十年,只要我能看到他的眼睛,哪怕我們只是魂魄。閻王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他給了我五天的時間,他在生死薄上查出來,聞亮明天就會走,他說一個人死後第一個看到誰,他的魂魄就會跟著誰走。我是來帶他走的啊

  2:午夜末班車

  孟偉把所有的檔案整理好,放在桌上,又把打好的辭職信放在檔案上面。愣了一會神,心灰意冷地走出了辦公室。

  已經是夜裡十一點多了,雖說是大都市,可因為已鄰近冬天,街上來往的人有些稀少了,就連那滿街的燈紅酒綠,也顯得有些寂寥,沒有生氣。

  他走出陰暗的辦公樓,一下表,猛然發覺已經是深夜十一點二十五分了,最後一趟末班車是十一點三十分。他驚覺起來,趕緊加快了腳步。如果錯過這趟末班車,他就得打車回到住所,可他的住所在郊外,打車不划算,何況下個月,他就連吃都成問題了。能省就省吧!

  在街道拐角,他走得太匆忙,差點撞上一個也在往前走的老太婆,頭髮有些花白了,還提著個菜籃子,嘟噥著說:趕死呢!比我還急?他不好意思的道歉,解釋說要趕公車,然後轉身就走,末了似乎聽見那老太婆在身後說:小夥子,別趕啦!末班車早過啦!他沒理會,心想也許能僥倖趕上吧,飛機還有晚點的時候呢!

  過了街道拐角,遠遠望見那邊公共汽車站牌邊,還停著一部公交車,沒亮尾燈。一個走在他前面,穿著裙子的長髮女孩飄上了車!輕盈得象一朵雲!孟偉看得清楚,他急忙趕上去,想看清是不是他要上的那路車。街面上不知什麼時候飄起了一層白濛濛的霧氣,孟偉都快走到跟前了,還看不清是哪號車,而車已經起動,似乎就要開了。他來不及細看就急忙衝了過去,跳上公車的踏板,問了一句:請問,是去藍平村的嗎?司機沒說話,只是點了一下頭。孟偉鬆了一口氣,趕緊找了個位置坐下。車上的人不多,似乎只有十來個人。司機問了一句:

  人來齊了嗎?旁邊有個老頭答了一句:

  這一個就齊了!

  孟偉有些奇怪,車上明明還有許多空位,怎麼就說齊了?不過他也懶得去探究,與他無關的事他一向沒興趣去理會。

  車緩緩開動了,孟偉暗自慶幸沒有錯過這趟末班車。他抱緊懷裡的檔案包,頭斜靠在椅背上閉目休息。

  車開得很慢,他幾乎要睡著了,迷糊中好象感覺這車沒停過站,也沒人上下車,他想也許那些人都是要到終點站的吧。

  3:你終於回家了

  這是一所不很出名的農業大學,坐落在離市中心很遠的郊區的一個村子裡,校園外有一座墳山,山上是村子裡已故人的安息之地。一個個的墳頭格外的顯眼,日夜的注視著這個校園,走在山下的路上,你會情不自禁的去望他們一眼,然後像做了一個夢一樣,那種恐怖與陰森是外校學生所無法體會的。晚上站在離墳山很近的教學樓高處透過窗子依稀可以看到墳山上閃爍的鬼火,像一雙雙惡魔的眼睛。因為這個地方極其的偏僻,與世隔絕一樣,所以學校裡發生的陳年舊事就不為人知了。加上校方的的有意隱瞞,人們並不覺得這所大學與其他的大學有什麼不同之處。

  小雅,凌諾,小穎,是三個大一的新生,來這所大學已經快一年的時間了,住在8號寢室樓602.很顯然一個陰面的寢室,陰暗潮溼,冷氣逼人。夏天還好但是到冬天是小小的暖氣所無法抵擋的。

  清明節,又稱作鬼節,是鬼魂回家的日子。這天天氣很燥熱,三個人在寢室閒得無聊,他們和另外幾個舍友合不來,小雅和凌諾商議去外面的山上玩。你們瘋了啊,那可是個墓地啊,要去你們去吧,我可不想去送死,聽說那個地方很邪門的。膽小的小穎在一旁諾諾的說。她不去拉到我們兩個去,留她自己一個人在這裡和這群庸俗的女人一起迎接親愛的鬼魂們光臨我們的宿舍吧,哈哈小雅笑著走出了寢室,凌諾跟在身後。小穎望了一眼寢室其他的女人,一個個像許久未進食的孤魂野鬼,惡狠狠地看著小穎,小穎打了個冷顫,一咬牙追了上去。

  悶熱的天氣炙烤著這座墓地,山上只有松樹一種樹木,在如此的陽光下也聳拉著蒼老的軀幹,樹皮爆裂著,向外翻著。唯獨那石碑後面的墳頭格外的清晰。墳頭上的黃紙在風中招呼著這三個不速之客。不知多少亡魂在此刻驚醒,因為它們嗅到了別樣的美味。

  小穎夾在小雅和凌諾之間。小心翼翼的往前走著,遠遠的注視著一塊塊墓碑。突然她的視線透過雜草和藤蔓停留在了一塊和別的明顯不一樣的墓碑上,這塊墓碑比別的要舊很多,被藤蔓纏繞著,她小心翼翼的撥開雜草,念起了上面的字:xx之墓,xx立,1992年。

  奇怪,這個時間怎麼這麼熟悉,而且墓碑上還沒有名字。凌諾不解的自言自語起來。

  這時的她突然感覺手指傳來一陣刺痛,才發現手指處破了一道口子,鮮血從傷口中慢慢溢位,一滴一滴的滴在墓碑上。可能是剛才弄雜草的時候不小心刺到了。凌諾心裡想。

  這時突然一陣莫名其妙的風,捲起了飛沙,好像每個亡魂都想來爭奪這幾滴鮮血。

  這。。。這是怎麼回事啊?感覺怪怪的。小穎叫道

  行了你,就你事多,別瞎說了。我看我們還是回去吧,估計要變天了,更何況凌諾的傷口需要包紮。一邊的小雅無奈的說。

  三人開始轉身原路返回,但是他們沒有看到,那滴在墓碑上的鮮血早已滲透到了墓碑裡,沒有了一點痕跡。

  走到旁邊的村子時,在村口有一位老人坐在那,注視著山的方向。。。嘴裡不停地念叨孩子,你馬上就能回家了,馬上就能回家了。。。她大約80歲左右的模樣,佝僂的身體,手裡拿著的柺杖向那座墓碑上的藤蔓指去。深邃的眼睛周圍佈滿了溝壑般的皺紋。但是令人很不解的事他的頭髮依然那麼黑,在陽光下異常的刺眼。

  小雅是個好奇心特強的女孩子,她可能是附近的村民,年紀又這麼大了,對這個墳山和學校的一切可能有所瞭解。好奇心驅使她走向這個老人。老人停止了唸叨把目光轉移到這個女孩子身上,突然溫和的面容變得扭曲起來,咯咯的笑著,說道:那是20多年前,我還不是這個村子的人,我只是路過這,聽說了這個村子和學校的故事,那個時候這個學校還沒有完全的建好,寢室樓正在施工奠基中,有一天施工人員在施工的時候挖出了一個骨灰盒,校方的負責人怕有麻煩,便把這個骨灰盒安葬在了對面的山上。聽說那是個無家可歸的小女孩,因為她的眼睛看不到,和奶奶失散了,來到這個村子的時候已經奄奄一息,她最後的一句話是:我要回家。好心的村民並不知道她家在哪,所以把死後的她埋在了村子旁邊,也就是這座學校的東南方向。那裡也就成了小女孩的新家。。。。。。

  聽到這裡三個人啞口無言,因為他們知道學校的東南方向正是他們的8號寢室樓。剛來的時候聽學姐門講起過。這棟宿舍樓一直很詭異,晚上深夜的時候經常可以聽到走廊上的腳步聲和小孩子的哭聲,然後去敲每間寢室的門。我們都以為不知是哪個系的人搞惡作劇,但是開門後什麼也看不到。

  三個人踉踉蹌搶的回到寢室,大夏天的寢室內顯得異常的陰冷。。。。。。

  想著老人的話三個人沒有像往常一樣瘋,而是各自回了自己的床睡覺了。凌晨兩點鐘,皎潔的月光被雲擋住了,宿舍內顯得更加黑暗,不過藉著衛生間的燈光還可以看清宿舍內的擺設。突然小雅猛地從床上做起來了,咯咯咯的笑起來,然後跳下床,像電影裡的吸血鬼似得嗅著下床的凌諾,小穎聽到聲音後揉了揉惺忪的雙眼,看到眼前的一幕她想大叫,卻怎麼也喊不出來,好像有什麼東西卡在喉嚨裡讓她窒息,這種感覺隨著小雅咯咯咯的笑聲愈加強烈,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珠像快要滾落似得。身體快速的軟下來,一點力氣也沒有。這時眼前的小雅手舉起了正在熟睡的凌諾。

  常人根本不可能有這樣的力量,除非。。。。。。。啊。。。。。。想到這裡小穎用頭使勁的撞牆,她想把宿舍的其他女孩叫起來阻止眼前中邪的小雅,但是都無濟於事。小雅依舊咯咯咯的笑著,凌諾被從夢中驚醒還沒來得及睜開眼就被小雅扔向了地面伴隨著一聲悽慘的叫聲劃破夜空的寂靜。

  現在的小雅正一把把的抓著自己的頭髮,一捋一捋的頭髮黏著一塊塊頭皮被扯下,突然小雅的手像不聽使喚似得用力戳向自己的雙眼。濃濃的血液順著眼眶流出,和頭皮上的血交匯在一起,但她還是咯咯咯的笑著爬向窗子一躍而下。。。。。。

  床上的小穎看到眼前的這一幕,眼淚伴隨著滾燙的血從眼裡流出來,隨之嘴裡,耳朵裡,鼻子裡也涓涓的流著。。。。。。鮮紅的血染紅了床單。頭顱已經完全的凹陷了,血肉模糊。

  寢室樓下地面上的凌諾已是面目全非,一汪鮮血浸泡著她已經摔得扭曲的身體,旁邊的小雅,不,那不是小雅,一張腐爛的臉,沒有眼珠,稀疏的頭髮夾雜著泥土,身體發出一陣陣惡臭,只留頭部還在動,伴隨著咯咯咯的笑聲我回家了。。。。。隨即地面出現了一個土坑,小雅的屍體消失了。一切又恢復原樣,只是少了三個人的存在。寢室的其他人還是一樣的睡著,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沒有察覺這一切。

  遠處的墳山上颳起了一陣風,那個白天被凌諾撥開的墓碑又恢復了原樣,依舊雜草叢生,藤蔓纏繞。這時墓地上空傳來了一個老人的呻吟:乖孫女,你終於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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