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海海戰的時間介紹

  黃海海戰,是近代史上一次著名的戰鬥,此戰改變了中日兩國的歷史。讓我們來看看此戰的概況。以下是小編為你精心整理的,希望你喜歡。

  黃海海戰的時間

  黃海海戰是中日甲午戰爭中雙方海軍主力在黃海北部海域進行的戰役規模的海戰,亦稱中日甲午海戰、大東溝海戰。此戰發生於1894年9月17日。

  9月17日,北洋艦隊參加戰鬥的軍艦為10艘,日本海軍投入戰鬥的軍艦則有12艘。中午開戰後,北洋艦隊重創日本比睿、赤城、西京丸諸艦。但北洋艦隊中致遠艦亦受重傷,管帶鄧世昌為保護旗艦,下令向敵先鋒艦吉野猛衝,以求同歸於盡,不幸中敵魚雷,200餘人犧牲。下午,北洋艦隊10艦中 ,沉四、逃二、傷二,只餘定遠、鎮遠兩艘鐵甲艦依然奮勇搏戰,並重創日本旗艦鬆島。戰至下午五時半,日本艦隊撤離戰場。此役北洋水師失利,共損失5艘戰艦,日本聯合艦隊多艘戰艦重創,但未沉一艦。北洋艦隊自此退入威海衛,使黃海制海權落入日本聯合艦隊之手,對甲午戰爭的後期戰局具有決定性影響。

  黃海海戰的傷亡和損失情況

  黃海海戰,戰況空前激烈,此戰可謂改變了歷史走向的一戰。讓我們來看看此戰的雙方傷亡及損失。

  黃海海戰歷時5個多小時,北洋水師損失致遠、經遠、超勇、揚威、廣甲5艘軍艦,來遠受重傷,死傷官兵約600人;日本艦隊鬆島、吉野、比睿、赤城、西京丸5艦受重傷,傷亡239人。黃海海戰以後,北洋水師退回旅順、威海,“避戰保船”不再出戰。

  在沉沒的艦隻中,超勇、揚威均系老艦,噸位小,戰鬥力弱,其沉沒對北洋艦隊的實力影響不大。但致遠、經遠兩艘巡洋艦的沉沒,確是很大的損失,對北洋艦隊的戰鬥力是很大的削弱。關於日本聯合艦隊所受的損失,旗艦鬆島被打得完全喪失了戰鬥力。吉野甲板艙面裝置被炮火掃地以盡,僅剩一具軀殼。赤城、比睿重傷。西京丸幾乎被打沉。其餘艦隻受創頗重。北洋艦隊受傷各艦,海戰後不到一個月即告修復,而日本旗艦鬆島,由於損傷過重,直到11月尚未修復。因此,不得不以八重山彌其缺;並改橋立為旗艦以代鬆島。可見,日本未沉各艦有不少已失去戰鬥力。雙方損失兩相比較,不難看出,北洋艦隊損失較大。但艦隊主力定遠、鎮遠兩鐵甲艦猶在,其餘各艦經修整後仍可任戰。艦隊尚擁有與敵作戰能力,並非一敗塗地,不可收拾。日本損失確較北洋艦隊為輕,但艦隊所受創傷也相當嚴重。

  從戰略意圖看,此次日本聯合艦隊主力傾巢出動,其目的是為了尋求與北洋艦隊主力決戰,以實現其“聚殲清國艦隊於黃海”,奪取制海權的侵略野心。但海戰的結果,日本並未達到目的。北洋艦隊的任務主要是為運送陸軍的船隊護航。由於北洋艦隊進行了五個多小時的奮勇抵抗,贏得了時間,援朝陸軍得以乘間安全登陸,完成了護航任務。

  黃海海戰中犧牲的洋人烈士

  黃海海戰中,在彈藥將盡且遭受重創之際,艦長鄧世昌下令致遠艦衝向日本艦隊主力艦與敵同歸於盡的英勇故事廣為流傳,但致遠艦上為國殉難的官兵246人中,還有一位“洋烈士”,卻鮮為人知。1894年9月17日,共有8名洋員參加了黃海海戰,其中2死4傷,英國人佘錫爾就戰死在致遠艦上。

  甲午海戰中,最為讓人熟知的恐怕就是致遠艦了。當時在鄧世昌指揮下,致遠號與敵惡戰,炮火紛飛,硝煙瀰漫,致遠號中彈累累,遍體鱗傷。甲板上,官兵在激烈地與敵搏鬥,甲板下,昏黃的燈光中,輪機艙內如蒸籠般熱浪滾滾。致遠艦有強壓通風設計,當時輪機艙已進入高壓狀態,鼓風機向爐膛內吹風,促進燃煤充分燃燒,雖然配發給他們的都是劣質的次品煤。官兵們在高溫的工作環境中揮汗如雨,不斷向鍋爐內填煤,儲蓄蒸汽壓力,保證軍艦能以規定航速航行。一位藍眼睛、高鼻子、白面板、黃頭髮的洋人,混雜在一群光腦門、長辮子的清軍士兵中,汗流浹背地忙碌著,他就是致遠艦管輪洋員——佘錫爾。

  戰至下午三時,北洋海軍旗艦定遠的艦首被日艦擊中起火,燃起的滾滾濃煙遮蔽了整個軍艦前部,以至於主炮無法瞄準射擊,而日本艦隊則乘機聚攻定遠。千鈞一髮之際,致遠艦挺身而出,駛至定遠之前,向日本軍艦發起挑戰,以自己的出陣猛攻,為旗艦贏得了撲滅大火的機會。定遠艦最終轉危為安,而致遠卻因為中彈過多,艦體發生嚴重右傾,鄧世昌預感軍艦已無法修復,毅然駕艦衝向聯合艦隊的本隊鬆島號等艦***而非第一遊擊隊的吉野號***,致遠艦所面對的本隊,4艘軍艦裝備有速射炮,在最後的航程中,其所面臨的是極為恐怖的炮火攻擊。數枚敵榴彈擊中致遠的水線,導致其船舷旁魚雷發射管內一枚魚雷爆炸;同時,伴隨著致遠中彈、下沉,鍋爐中的熱水與冰冷的海水接觸,立即發生劇烈爆炸。右船舷隨即傾斜,最終導致其艦艏下沉。

  根據記載,最後時刻,這艘艦齡超過6年的軍艦,竟然迸發出了驚人的航速,艦首捲起堆堆如雪的浪花,直到不幸中彈沉沒後,露出水面的螺旋槳還在飛快地旋轉。處在軍艦底部悶熱機艙裡的輪機部門的官兵,屬於典型的幕後英雄,從致遠最後衝鋒的航速裡,不難看出佘錫爾和輪機官兵們竭盡全力的搏擊。

  看到致遠緩緩下沉,200多名官兵在刺骨的海水中掙扎,敵艦上的日寇發出狼嚎般的歡呼聲。

  全艦官兵只有鄭綸等7人遇救,其餘246人全部壯烈殉國,其中包括佘錫爾。他身負重傷,又不會游泳,結果在輪機艙內,隨同致遠號一起下沉,葬身冰冷的海底,最後連遺體都沒找到。

  佘錫爾犧牲時,年僅29歲,離開英國到中國已經7年了。他盡忠職守,無愧於清政府支付的佣金。

  黃海海戰結束後幾天內,北洋海軍在旅順大船塢旁隆重地安葬了佘錫爾。

  因提督丁汝昌腿受戰傷,由提標都司吳應科作為代表出席葬禮,左翼總兵林泰曾、福龍魚雷艇管帶蔡廷幹,以及戴樂爾、馬吉芬等華洋軍官均參加了葬禮。按照西式葬儀,戴樂爾主持葬禮,誦讀祭文,北洋海軍望空射三排槍,奏放軍樂。隨後,又按照中國傳統的方式,放炮仗,燒紙錢和香燭等,與這位洋戰友作別。覆蓋著中英兩國海軍軍旗的靈柩下葬於旅順港附近的山頭上,只是棺材內只有佘錫爾的衣服,沒有遺體,為他建立的僅僅是衣冠冢。

  1894年9月25日,清廷根據李鴻章的請求,釋出諭旨,對英勇犧牲的佘錫爾給予三年薪俸的表彰獎勵。

  從致遠艦官兵的合影照片上可看出,中方軍官身穿的軍服還是1888年北洋海軍正式成軍前的老式軍服,照片的拍攝時間應是1888年,其時佘錫爾年僅23歲,是一位風華正茂的小夥子,無法和合影中的這位中年洋人的形象吻合起來。

  再看合影中的那位洋人,所穿的西式軍服的袖口位置帶有軍銜標示——袖章。由於北洋水師採用袖章是1888年之後的事情,這裡出現的袖章顯然屬於西方海軍軍銜。袖章由四道窄條組成,對應英國海軍軍銜是。佘錫爾進入北洋水師前,並未擔任英國海軍軍官職務,怎會穿袖章呢?

  按照1888年之前擁有軍銜這一資訊去尋找,再對比琅威理的肖像照片,致遠艦上的合影照中站在鄧世昌身邊的,是具有英國海軍身份的北洋水師總教習——琅威理。

  令人遺憾的是:佘錫爾長眠在中國的土地上已經120多年了,但我們至今還看不到他的一張照片。就讓我們永遠記住佘錫爾這個名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