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礦工兄弟文章

  礦工是一種特殊的職業,他們每天的礦井生活都是在與生命抗爭。下面就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希望大家喜歡。

  :礦工兄弟 你好

  歲月荏苒,時光飛馳,冬去春來,激情還在。

  回首往昔,你那張疲憊的臉,也會綻放出燦爛的笑容。展望未來,你定會雄心壯志,信心十足。你不辭艱辛的勞動和汗水換來了烏色的金塊,是你的勞動換來了世間的光明和溫暖。

  礦工兄弟,你好。你也許忘記了兒時回家時媽媽的輕聲呼喚,也許時間沖淡了你放學雨夜遲歸時父母急盼的身影,還有那離別時句句叮嚀和不捨的神情……

  礦工兄弟,你好。曾有過多少次,井下千米的巷道內跳躍著你那動人的音符,曾有過多少次,你在井下一干就是十幾個小時,全然不顧溼透了的衣襟。是你的笑臉點綴這美麗的風景。曾有過多少次,深夜床頭的燈光,是那麼眩目,那般醉人,照亮著遠方妻子的心房。日圓月缺,是你永恆的牽掛,春去秋來,有她深情的思念。唯有星星能夠讀懂你們的心。

  礦工兄弟,你好。你作為家的一份子,不能盡到你應盡的義務,無暇照顧自己的小巢。難怪妻子經常說;“整天洗不完的是你的窯衣,熱不完的是你的剩飯,想不完的是對你的思念”。難怪兒子時常抱怨;“盼不到的是團圓的夢,等不到的是屬於我的星期天”。難怪父母天天責備到;“看到的是你整天忙碌的身影,渴望的是全家能吃上團圓的飯”。

  礦工兄弟,你好。無論前方荊棘叢生還是道路坎坷,你奮然前行。你堅信,是雄鷹就能在風雨中練就堅實的翅膀,是梅花才能在嚴寒中綻放撲鼻的芬芳。

  礦工兄弟,你好。你用辛勤勞動和汗水,凝聚成一座時代的豐碑。讓那高高的天輪不會忘記你,矮矮的掌子面不會忘記你,巍巍的礦山更不會忘記你。是你擁有那烏金般的心靈,讓眾人肅然起敬,是你用那智慧和行動揚起你心中理想的風帆,是你用那青春和生命的旋律奏響起時代的樂章。

  礦工兄弟,你好……

  :我的礦工兄弟

  一提起煤礦,就會想到黑暗、潮溼和一起起揪心的災難,一提起礦工,就會想到危險、粗魯和一張張煤灰染黑的臉。即使社會發展到今天,仍抹不掉傳統的深刻印痕。

  他們出身寒微,大多來自貧困的山村,是地道的草根,最小的不過雙十年華,最大的將近半百,為了抗爭貧困的命運,他們選擇了煤礦,成為了一名煤礦工人。

  這就是我的礦工兄弟。他們在深深的地下,與大自然頑強的抗爭,付出的是人類社會最苦、最累、最危險的勞動;面對水、火、瓦斯、粉塵和頂板五大”惡魔”,他們用血肉之軀抵擋著突如其來的侵襲。他們的手粗糙而堅硬,這雙手在黑暗的地下開採著光明;他們的脊背彎曲而有力,這脊背支撐起整個家庭的希望;他們的臉龐瘦削而堅毅,這臉龐寫滿了對美好生活的嚮往;他們的眼睛羞澀而明亮,這眼睛折射出心中單純的願望。

  這就是我的礦工兄弟。他們的生活因辛勞而單調,宿舍、食堂和井下“三點一線”,彎彎曲曲,忽上忽下,當人們進入夢鄉的時候,他們卻在井下揮汗如雨。抬槓、開玩笑和講個葷段子是他們苦中尋樂,更是一種無奈。有時乾脆把高興和憂傷一同裝進滿滿的酒杯,灌進惆悵苦悶的胸膛。他們也有天真的幻想,要是煤礦開在自己的家門口兒多好,在頂板開個天窗就能看見太陽,煤真的會變成比白金還貴重的烏金……

  這就是我的礦工兄弟。因為離家遙遠,過年過節了給父母打個電話,寄去些錢物就算盡了孝道,會找個揹人的地方悄悄地對妻子說:我想你了……孩子的成長、健康和學習成績是他們永遠的牽掛。他們最最高興的事兒莫過於開工資,這些用汗水甚至鮮血換來的錢要撒在春種秋收的田裡,交給“傳道授業解惑”的學校,送到救死扶傷的醫院,變成節日餐桌上的道道美味,換來左鄰右舍羨慕和嫉妒的眼神兒。

  這就是我的礦工兄弟。他們雖然文化不高,也會緊跟潮流,說起NOTE3、IPHONE5s、安卓、塞班時也頭頭是道;他們也關注世界盃和NBA;他們也學著在網上與家人聊天、視訊,享受那片刻面對面的思念;他們也夢想有一輛屬於自己的轎車,可以沒有路虎的霸道,也可以沒有賓士的高調,但一定要能載上全家人,一起享受勞動的回報。

  這就是我的礦工兄弟。他們的理想一點也不遠大,也許是想掙點兒錢娶個媳婦,也許是想把家裡的舊房翻蓋,也許是為娃將來能讀個好學校,也許是為了儘儘孝道……現實的艱辛和家庭的重負緊緊羈絆了他們,不會讓他們站的更高看的更遠。

  這就是我的礦工兄弟。他們沒有豪言壯語,甚至會害羞靦腆,但他們的錚錚鐵骨可以鑿穿巍巍崑崙,他們的炙熱胸膛能融化天山的白雪。

  :我的礦工兄弟

  礦工是一種特殊的職業,他們每天的礦井生活都是在與生命抗爭。他們從參加工作到退休平均25年的礦井工作,所積累的工資還不及明星做一次電視廣告收入的十分之一。他們要贍養老人,要養家餬口。因此,他們一生中不敢有絲毫的奢侈與瀟灑。

  我所生存的地方就是個煤業城市,我身邊就有許多的煤礦工人,他們稱自己是“地老鼠”。他們在為社會做貢獻的同時,也往往是被容易忽視的人。他們中絕大多數是小學或初中畢業。文化水平低,沒有任何基本技能,為了生存,成了他們做一輩子礦工的無奈。他們也被人瞧不起,尤其那些大齡青年礦工在找物件時,更是如履薄冰;因為他們的生命無法用時間去斷定。即便是有人去關心,也只是一種紙上談兵。也許有人會說,他們只是些“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穿上那身黑色行囊就如同黑煤一樣,悄悄地藏匿在冷冷的,遠遠的,只有星星點點的礦井深處的礦工。可他們也是國家建國之基礎啊!

  礦工在礦井深處是乾重體力活的,有時要背重約170斤的“工字鋼”,甚至超過了他們本身的體重。一個礦工一天的礦井生活,足以反映他一年的工作狀況.我所採訪的一位礦工,今年40歲,看上去彷彿45歲,他的家在農村。他住單身宿舍,一間屋子住三個人的那種。宿舍裡擺放著一張鐵床,一個床頭櫃,一把椅子,僅此而已。他把一天的礦井生活講給了我,聽起來象流水帳,但確實令人……大致如下:

  他的名字叫程軍文,是一家國有煤礦採煤隊的一名職工。他上零點班,晚上22點30分到對部開會。點名,安排工作,學習安全規程等內容,需要20分鐘左右。散會後,到澡堂換下井的衣服***工作服在電動吊藍內放著,分兩層,上層放乾淨衣服,下層是工作服***,需要10分鐘。接著到礦燈房領燈,打卡準備下井,需10分鐘。下井乘坐的是一種罐籠***礦工俗稱它為礦井電梯***,到達400多米井下的巷道需2分鐘。然後在大巷裡等“乘人車***一種電機車***”,從乘車到他們採區要走9里路,從採區步行到達工作面要走4里路,大概需一個小時。接班後,就開始工作了。

  他的本職工作是採煤機司機,採煤機又稱割煤機。割一道煤,橫截面積約為4平方米,長約200米,可生產1600噸煤,需要2個小時。司機要戴防塵口罩,而且採煤期間,2米之外看不見任何東西。如果頂板因壓力受到破壞,就會漏煤或石塊。此時,只有處理好,才能繼續採煤。通常情況下,一個班約能採8000多噸煤。等接了班後,按原路返回,到達副井,乘罐籠上井就已經是第二天上午10點了,洗完澡就快11點了。

  中午見到他時,遠遠的看去,他長著兩隻“熊貓眼”,甚是滑稽。其實眼睛周圍是煤塵,並未洗乾淨。他說,如果用力搓,會把眼皮搓破的,時間長了也就只能這樣了。真的,工作了十幾個小時,太累了,就想睡覺。

  他有兩個孩子,一個上高中。一個上初中;妻子在家務農,快70歲的老母親身體又多病。家裡種有5畝田地,由於地質條件,以種玉米為主。每月只有上夠23個班,才能拿到足額的工資,他平均月收入2100元。工資分配如下:兩個孩子都在縣城讀書,每月需要600元的生活費及其它;給多病的母親治病買藥要花去200多元,電話費40元左右;由於他生活節儉,他的生活費及交通費每月需要300元。他愛抽菸,每天抽2元錢的那種,兩天一包;妻子買菜沒,日用品及必要支出,需要400元。剩下的存到銀行,給孩子將來上大學,買房子,娶媳婦用。程軍文說,儘管孩子將來的花銷還很大,但他一直在努力著。他最高興的就是回家能與親人團聚。只要能看到:孩子學習努力,母親健康長壽,妻子幸福快樂,再受更多的苦他也不怕。

  這是一個普通礦工的講述。而在我生活的這個礦區有5000多職工,其中約有2000人從事井下工作。他們每天被“瓦斯,煤塵,透水”等有可能出現的特殊情況威脅著。但這些最容易被遺忘的群體在人類文明的發展史上創造著火熱的希望。

  當您有機會來到礦工的身邊,看見頭戴安全帽,身著黑色工作服,腳踏工礦鞋,身背自救器和礦燈,滿臉煤塵,只露著一雙閃閃發光的眼睛,甚至還有一種刺鼻的汗臭味飄過的礦工經過您面前時,您能說一聲:“礦工,您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