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笑好看的恐怖故事

  恐怖故事並不是所有的都是一些靈異恐怖的,也會有一些搞笑好看的,讓人看完滿腹大笑,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準備的,希望大家喜歡!

  篇一

  馬村有個大剛,還有個二強,這二人是出了名的大膽。這天,一夥人在閒聊,一人幽幽地問:“都說你兩個膽大,到底誰更大膽一些?”一石激起千層浪,大夥都起鬨,兩人又各不服氣,互相扯起自己的大膽經歷。這時,有人說:“比一比,比比就知道了。”

  “怎麼比?”

  “前村剛死了個人,說是餓死的,誰敢去喂死人飯誰膽大。”

  兩人都說敢,都去,抽籤是二強 先去。

  夜裡,有幾個好事者也來湊熱鬧了,二強端著麵條就要去了,可大剛還沒有來。三壯說:“大剛說了,不要等他,二強回來他就去。”二強出發了。夜,無月,無風,黑魆魆的,靜悄悄地,能清晰的聽見自己的腳花聲,嚓、嚓、嚓、到了,棺材就在前面,四長兩短,棺材已加了蓋。二強摸著放下碗,用手挪了挪棺蓋,還好,有動靜,沒有釘死,於是磨開棺材蓋。怎麼喂?膽大人藝高心細,早就準備好了一個繩套,一頭套在自己的脖子上,一哈腰,抱起了死人的腦袋套上繩套。然後,端過碗來,喂一口,那死人竟然真的張口吃了,再喂,又吃了,就這樣,一口一口地,一碗麵條真吃完了。這樣,雙方怔怔地呆了片刻,都沒有動作。忽的,死人說了句“飽了”,往後一挺脖,躺倒了,繩套從他腦袋上滑落下來。二強一愣,差點兒把碗扔了,“媽呀”一聲撒丫子跑了。

  死人咋還會吃飯呢?

  篇二

  “要揹簍哦,要揹簍——”

  隨著加快的腳步,聲音逐漸的消失了,三福摸著跳動的心口,怎麼都平靜不下來;剛才真的是太險了。早就聽說這段路很邪門,只是喝了一點酒,居然生更半夜的還穿捷徑,從這種地方過來。

  就剛才擺在自己眼前的兩條路,怪異得很啊,幾十年來昏陽路就是一條獨路,什麼時候又有過岔路呢?三福可是清清楚楚的記得,那條路他也走了不下幾十次了,雖然只是在白天。但是真的就從沒看到過分岔,而且更怪異的是,在另一條路上的昏陽樹遮住的地方居然還有微弱的燈光,要知道這裡方圓十里就沒有過人家的啊,三福這樣疑惑著,剎地,一聲清晰的聲音伴隨著模糊的哭聲響起:

  “要揹簍哦,要揹簍;”

  三福的馬上就被嚇得酒醒了,他儘量裝作什麼都沒聽到,馬上就倒回去走了,眼前的兩天路他可不敢走,加上那聲音,可不就是村裡面七婆所說的不乾淨的東西嗎?

  終於又走過了一座山頭,到了懶彎潭水旁邊了,這下三福稍稍鬆了一口氣,剛才好險,要真那樣迷迷糊糊的走了過去,後果可就是不堪設想啊。

  可是,就在三福剛要嘆一口氣的時候,只見對面走過來了一個黑影,瞬間三福心都提了起來,只是見對面黑影也楞了一下,突然就聽得對面大聲一嚷:

  “三福,你也來了;”

  三福被嚇了一跳,隨即心裡面恐懼的沉石就霎時緩了下來,原來來的是崗又,他可是認識這個崗又的,牧羊人嘛,漫山遍野跑的,就臨近幾個村誰都認識。

  大半夜的兩個不期而遇的人談了起來,而且話很投機,都是農人是吧,話題都是很相近的,在不知不覺中,三福得知崗又是丟了羊,都在這附近尋了大半夜了,三福也將剛才的遭遇跟崗又講了出來,哪知崗又一聽完,差點把牙都笑了出來。

  “你喝醉了吧,就住昏陽樹下的寡婦竹人美你都不曉得?你總該知道我們這邊有個只會說“要揹簍”的嬰孩吧;大半夜的還疑神疑鬼的,昏陽路岔路有那麼好幾條,居然讓你給想成了獨路,看起來你平時可能走的太匆忙了,沒注意到的緣故吧。”崗又說完又止不住的大笑了起來。

  三福困惑了起來,難道真的自己犯迷糊了,看崗又那神情,也不像說的是假的,於是他便邀上崗又一起,又重新走了回去。

  果然在昏陽路上有好幾條岔道,只是那岔道也不怎麼隱蔽,平時沒有被注意到還真是有些粗心;三福這樣想著,就漸漸的臨近了那閃著燈光的屋子,還是那剛剛的哭著的“要揹簍”的聲音,只是好像又多了一個唱著兒歌的低哼。三福這次在內心裡面一點都不感到懼怕了,反而內心還多了份飄然。這時候只聽崗又一聲吆喝,頓時屋子裡面出來了一個很好看的婦人,即使昏黃的燈光很濃,但還是遮不住那婦人臉上的慘白;這種臉面就給了三福一種很冷的感覺。他們漸漸的離那婦人近了,崗又跟那婦人打了聲招呼:

  “你家的娃又鬧了吧,隔老遠就聽見哭聲了呢?呵呵。”

  “誒,這孩子,沒辦法,老是鬧,鬧得心慌得很。”那婦人弱弱的迴應道。

  “要不你們在我屋裡坐坐吧,也許娃兒見了你們就不哭了呢?”婦人在轉過身的剎那又把頭偏了過來,斜著眼睛直直地望著三福。

  “好啊,正好久沒見你娃兒了呢,還正想看他長大了點兒沒?呵呵!”崗又笑著應了一句。

  這樣三福隨著崗又的步子向那婦人的屋子走去,近了才發現,小屋的門是敞開的,這小屋也異常的乾淨,也許是東西少的緣故吧,總之在三福眼裡,眼前的擺設沒有一件是多餘的。在屋子的正中央擺著一個大揹簍,裡面一個哭泣的嬰孩在看到三福的瞬間就停止了哭聲,眼睛直勾勾的打量著三福。在泛黃的燈光下,嬰孩的臉也很是慘白,而且就那嬰孩的那種奇異的表情,令三福感到很不舒服,三福將眼光移到了崗又身上,這時候在燈光下,才注意到崗又的一隻眼睛已經是漆黑的一團。不由地三福問道:

  “崗又,你的眼是怎麼搞的;咋整成這樣了呢?”

  “被羊角給抵了的,眼球都給那隻該死的羊給抵碎了。”崗又挺生氣的回答道。

  “嗨!這年頭,都走黴運,只能看開些了。”三福自顧自的嘀咕著,也算是在安慰崗又。

  這時候,只聽得那嬰孩又哭了起來,旁邊的婦人蹲下扶住揹簍,一邊耐煩的安慰著,一邊又唱起了兒歌,那嬰孩卻越哭越凶了,而且嬰孩的身體都哭得抖動了起來,小小的雙手不停的撕扯著那婦人的頭髮,隨著小孩的撕扯,那婦人的頭髮不停的脫落,頭髮不停的往下掉,三福在旁邊看得很是緊張,雙手不禁的拉了一下崗又的衣服,卻只見崗又像是僵住了似地,身體一動不動,頭卻機械的轉了過來,而且眼部還在不停的滴著血,還是剛剛熟悉的崗又的聲音:

  “你怎麼了?呵呵!”

  只是這聲音在現在三福聽起來多了無數的寒冷,三福把頭扭向了一邊,揉了揉眼睛,再睜開眼,眼前的崗又卻是頭都沒轉過來,於是崗又轉過頭仔細看那婦人和嬰孩,嬰孩仰著頭眼睛睜得大大的,而那婦人則輕輕的撫摸著哪嬰孩的脖子,那嬰孩已經很安靜了,而婦人則還在輕聲鳴唱著很動聽的兒歌。

  於是三福終於放心下來了,原來剛剛是自己的錯覺。只是在他內心裡,總覺得有那麼一點不正常,於是再次他再仔細的一看那嬰孩。

  終於,他想起來了,他的兒子,對!他的兒子就是那麼死的,嬰孩的頭是不能長時間的仰著的,那樣對嬰孩會導致窒息致死。但眼前的嬰孩明明就是被那婦人的手給拖住而往後仰的;可是那嬰孩還在笑,大睜著眼睛在笑。還有三福想起來了,崗又怎麼會說話呢?崗又不是啞巴嘛?他所知道的崗又幾十年前就啞了的,但是今天他怎麼會跟崗又還說了那麼多的話。三福突然驚恐的望著眼前的一切,兩隻腿不太聽使喚的向後移,這時候,所有的眼光都集在了三福的身上,他們都在笑,笑得三福心底像遭到冰塊掛動,不由得打起了寒顫。眼前嬰孩的揹簍慢慢的搖了起來,嬰孩抓住的婦人的頭髮,不僅是頭髮、連臉皮都給撕扯了下來,露出血淋淋的肌肉。這時的三福又看見,崗又一顆眼珠子滾落了下來被他自己踩得粉碎;濺出紅色帶著白色的漿汁,而同時他的手在此時也向三福伸了過來。

  三福被嚇得有些痴了,在那婦人還在哼唱的歌聲中,他飛快了挪動麻木的雙腿,踉踉倉倉的向屋外跑去,只是跑出屋子幾步,又是一個踉蹌,三福一個跟頭栽在地下,隨後就沒有了絲毫的知覺。

  很多天後,三福從精神病院出來了,此刻他早已得知,昏陽路確實是獨路,在那裡也根本就沒有什麼人戶。崗又早在他經過那條路之前的一個星期就被他自己的羊給抵死了,而且眼球都給抵碎了的。三福是在事發的第二天,在一塊被廢掉了的墳墓前被人發現的。此刻的三福從精神病院出來,也只是為了早一點解脫,因為這幾個月來,他都重複的做著一個同那天場景一摸一樣的夢,這樣的恐怖他心理無法承受。在他看來與其這樣生不如死的活著,還不如直接死了來的痛快。

  當繩子勒緊三福喉嚨的那一剎那,崗又、那嬰孩、那婦人的笑又在三福腦海中變得清晰起來,同時三福也看到了另一個自己和他們三個人站在一起也在那個小屋內,對著自己弱弱的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