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種植園經濟

  種植園經濟是為了保證土地上的勞動力,借用了古代奴隸制手段。奴隸不能“自由”支配其勞動力。下面是小編精心為你整理的種植園經濟的概念,一起來看看。

  種植園經濟的概念

  發展歷史

  17世紀,種植園主要向歐洲出售菸草、藍靛。獨立戰爭後,這些農產品利潤降低,種植園經濟一度衰落。18世紀,由於英國棉紡織業的蓬勃發展和美國北部工業革命的興起,國內外市場對棉花的需求激增。軋棉機的發明提高了清除棉籽的效率,降低了生產成本,加上種植棉花的技術簡單,在種植園大規模使用奴隸種植棉花十分有利可圖。奴隸制種植園迅速發展。南方各州奴隸人數,由獨立時的60萬激增到戰前的400萬。19世紀,種植園主要向歐洲供應棉花。

  經濟本質

  種植園經濟是歐洲農莊的翻版。在歐洲,在農莊裡勞動的是農奴,莊園經濟構成了歐洲中世紀封建社會的基礎,在後來反封建的資本主義時代,吶喊爭取自由,就是解放農奴,封建社會之所以成了黑暗時代,也是因此而來。因為種植園經濟具有資本主義的屬性,因此,種植園經濟存在具有合理性。但是隨著資本主義發展到工業資本主義時代,種植園經濟阻礙經濟發展的消極影響日益明顯,種植園經濟滅亡同樣符合歷史的發展要求。資本主義私有財產神聖不可侵犯的原則確立。17世紀初期,由於地域相隔等緣故,英王給了殖民地很大的自主性,英王和殖民地之間形成分權關係。殖民地初步形成了資產階級代議制,例如,殖民地擁有自己的議會。政府不得隨意徵用人民的財產,徵稅必須要得到議會的批准。代議制的形成和完善從制度和法律上保證了私有財產所有權不受侵犯。

  在美國獨立前,種植園經濟為資本主義工業提供原料,為資本主義經濟服務,起到配合的作用,因而得以存在並發展。出於反對英國殖民統治的共同要求,種植園主和北方資產階級走到一起,共同領導了獨立戰爭。但是種植園經濟排斥自由僱傭勞動制度,把奴隸視為私有財產,因此,雙方的對立是不可避免的。19世紀上半期,隨著工業革命的基本完成,資產階級必然要求建立統一的國內市場。隨著南北經濟的發展和領土的擴張,雙方在市場、原料、關稅、勞動力等問題上的矛盾越來越尖銳,只能通過戰爭的手段解決。種植園經濟作為一種野蠻落後的制度被歷史否定。

  種植園經濟的性質

  長期以來,在國內外一些著述中,常常把美國南部的種植園與奴隸制混為一談,同時又將近代的蓄奴制與古代的奴隸制等而視之,造成對美洲奴隸種植園經濟的性質認識不清。

  其實,在它們之間存在著許多重要的差別:第一,在古代,奴隸制是占主導地位的生產方式,它全面地決定並影響著奴隸社會的經濟和社會性質;而在近代,儘管奴隸勞動在美洲許多地方都是主要的勞動形式,但從整體上看它在社會經濟結構中始終處於某種從屬的地位,那裡的社會經濟性質主要是由宗主國決定的。第二,在古代,奴隸勞動主要是為奴隸主的生活和消費服務的,專門的商品生產只有在少數情況下***如在某些農業進貢地***才可看到;而在近代美國南部及其他一些殖民地的奴隸種植園,奴隸勞動的產品幾乎完全是為了在世界市場上出售,也就是說他們從事的是交換價值的生產。總之,既不能把近代的蓄奴制等同於古代的奴隸制,也不能把美國南部的種植園經濟歸結為奴隸制。

  關於這個問題,早在一百多年以前,卡爾.馬克思就做過極為深入的研究,並在理論上發表過許多精闢的見解。在其經典名著《剩餘價值理論》中,馬克思不僅明確地指出在美洲的奴隸種植園經濟中“存在著資本主義生產”,而且為此提出了著名的“接種”論或“嫁接”論,全面地和歷史地考察了這種生產方式在美洲形成的背景、途徑和特點,以及它在整個資本主義興起和確立過程中的地位和作用,從而論證了他關於在美洲奴隸種植園經濟中“存在著資本主義生產”的論斷,使之成為無庸置疑的論點。馬克思的“接種”論及其有關的論述,見於《剩餘價值論》第二卷中譯本,常被我們的一些著作和文章引用,但引文往往都不完整,進行系統研究者更少。現全文照錄如下:

  “在第二種殖民地***種植園***中,一開始就是為了做買賣,為了世界市場而生產,這裡存在著資本主義生產,雖然只是形式上的,因為黑人奴隸制排除了自由僱傭勞動,即排除了資本主義生產的基礎本身。但是在這裡我們看到的是把自己的經濟建立在黑人奴隸勞動上的資本家。他們採用的生產方式不是從奴隸制產生的,而是接種在奴隸制上面的。在這種場合,資本家和土地所有者是同一個人。土地對資本和勞動來說作為自然要素而存在,並不對投資進行任何抵抗,因而也不對資本競爭進行任何抵抗。這裡也沒有形成與土地所有者不同的租地農場主階級。”

  這段文字言簡意賅,是馬克思有關思想和觀點的集中反映,尤其是他為論證在美洲奴隸種植園中“存在著資本主義生產”這一中心論點而提出的“接種”論及與之有關的一系列論點,在這裡均有周全而準確的表述,在科學上有重要的價值,很有認真研究之必要。為了準確地理解馬克思的思想和觀點,我們特地查對了這段引文的德文原文,以及中譯文所依據的主要版本俄譯本,發現兩種譯文均與德文原文有明顯不盡一致之處,需要作一些必要的辨析,以恢復馬克思原文的權威。此外,我們還注意到,馬克思關於這一論題的思想和觀點並非僅見於此,許多論述散見於他的其他著作、文章、書信和手搞中,《資本論》一至三卷涉及這一論題的地方尤多,它們與上段引文交相輝映、相得益彰,同樣具有重要的學術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