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給鄉村孩子的信

  如何寫信給鄉村的孩子呢?下面小編整理了,供你參考。

  篇一

  親愛的夥伴們:

  你們好嗎?我們家鄉的梧桐樹又開花了,一片朦朧的紫霧,望著它,往事便又歷歷在目起來。

  朋友們,你們還記得我們在梧桐樹下玩耍的情景嗎?那時院子裡開滿了梧桐花,淺黃淺黃的,一朵擠著一朵,像小小的花籃,一會伸著細長的脖子在枝頭歌唱,一會又隨著風兒躺在了地上,成了一塊軟軟的花毯,那花也太沉不住氣了,把身上的香味也灑了,瀰漫一片,沁人心脾。夥伴們興奮地彎著小腰,低著小腦袋,一下又一下地採集著這些花兒,把它們粘成女王的花冠,戴在頭,美如花。那細密的雨絲兒也想逗一下這些小傢伙,變成一點點雨珠,跳到它的脖間,晶瑩一圈。也有的成為花的一部分,如天上的月亮,拱著小小的身段,做著健美操。至於調皮一點的雨點兒,則霸佔了花柱,成為一點,晶亮成牛乳的模樣。我和小夥伴們則會撐開片片如掌的綠色小傘,開心地在雨中跳啊、唱啊,一直到奶奶拖我回家,手裡還託著那片梧桐葉,戀戀不捨呢。

  有時,我們也會搬把小椅子坐在太陽底下,託著小腮,聽爺爺唸詩,爺爺肚子裡的學問可多了,不光我們愛聽,奶奶也愛聽,特別是關於梧桐的詩。

  奶奶好像聽到了“梧桐更兼細雨”那種小家女子般的哀愁,也好像體會到了“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那種無言不捨的離愁……詩人的心情在爺爺的嘴角盪漾,也盪漾在陽光下的梧桐花海中,就這樣陪著我走過童年。

  但這樣的時光也持續不了多長時間,畢竟我們是愛動的,你看,花蕊裡還藏著幾個小蜜蜂呢,輕輕用長棍去敲敲那些無辜的梧桐花苞吧,那個小蜜蜂便會驚嚇著飛跑了,我們以為在向我們進攻,便也趕緊逃了,驚叫得連蜜蜂也興奮起來了,開始圍攻我們了……

  如今,我長大了,要到遠一點的地方唸書了,有時看見家鄉院子裡的梧桐樹,不禁還會想起兒時的玩耍與嬉戲,什麼時候,我能再與你們一起在那棵梧桐樹下相聚呢。

  篇二

  親愛的同學們:

  大家好!

  那年,我7歲。記得母親因閒家窮,狠心離去的時候,我哭得很傷心,而他,卻在一旁不聲不響地抽著煙,煙像飄起來的青紗一樣,又像一團要流淚的雲。他突然轉過來對我說:“女兒,沒有你媽,我們照樣能把家給撐起來。”

  我一下子不哭了,我相信他能,因為……

  我看著他,而他只是低著頭,一個勁地抽菸,當時我不能理解他為什麼要這樣,只是同情地看著他的背影,在夕陽中隱隱僵硬,我發現他老了許多,沉陷的眼眶,額上佈滿一道道深深皺紋……

  “他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怎麼一點也沒通知我?”一陣風吹來,我的心在不停地發抖。

  “爸……”我忍不住了,撲到他身上嗚咽起來,此時,他身上的那股曾讓我難以承受的濃烈煙味和汗味依然讓我瞬間感到從未有過的親切。

  他丟下煙,用手撫摸著我的頭,我的目光從淚水中透過,看見那半截煙在地上獨自燃燒,那煙靜靜地飄起來,又慢慢散掉。

  我一直努力地使自己做一個乖巧的孩子,聽話的學生,可是我不論怎樣努力,就是沒有進步,這是為什麼呢?也許是天生的吧。

  週日,我揹著書包返校,路過那個臭氣撲鼻的紙漿廠時,不由停下了腳步,想去看看父親,空中的灰塵嗆得我一身都是。

  他回頭發現了我,“你在這幹嗎,為什麼還不去學校?”

  我急步走開,怕他看見,也怕別人誤會。站在教學樓的最頂端,遠遠望著機器轟鳴的紙漿廠方向,那穿著灰色中山裝低頭拼命抽菸的人又一次次地浮現在我眼前,我心痛地知道,他就是我的父親,長得還行,就是面板有點紫。此時,我不覺想起了朱自清寫的文章《背影》了。

  多少年後,我終於長到了14歲,一週只能回來一次的我望著父親,凝視那一天天憔悴的面容,不由慚愧起來。

  我真想讓父親戒菸,可是,他就是戒不了,我還想讓他戒酒,他也不肯,真是拿他沒辦法。

  那一刻,我感到無比的痛苦和無奈。

  篇三

  遠方的朋友們:

  你們好!我是蘇北偏遠鄉村的初中生,名叫燕燕。你們知道我的家鄉嗎?那可是大名鼎鼎的龍蝦之都——盱眙。

  我所在的村叫大橋村,風景不是很美,但依然有油菜花田,依然有被花香吸引而來的花蝴蝶。莊裡的孩子沒有地方可去的時候,這裡便會是他們的樂園。

  一群小夥伴又蹦又跳地鑽進油菜花田,無論你如何地叫別人,別人都不肯輕易答應,因為他們正用小小的鼻子嗅著那些沁人的花香呢。一屁股坐在花叢裡,彷彿坐在了花海之上,那身子也跟著心一起浮了起來。蝴蝶近在眼前,各種顏色都有,冷不丁來了,還會把我們嚇一跳。我們可愛蝴蝶了,在花叢裡盡情與它們玩耍,一會兒探頭伸手,一會兒把腳步放得很輕很輕,一會兒又憋足了氣把腰慢慢彎下,目的只有一個,想抓一個在手裡好好玩一下。有一次,我發現有兩隻蝴蝶在一起,姐姐笑著告訴我:“你看它們正在交配呢!”我們沒有去打攪它們,靜靜地走開了。走著走著,突然發現姐姐不再身邊了,我不由回頭對著油菜田呼喊:“姐,你在哪?”

  “我們來玩躲貓貓的遊戲吧!”

  “好啊!”我立刻蹲了下來,心想:“要是她看不到我,準會丫起來找我的,這樣我就不用找她了,這多好!讓她來找我吧!”

  可姐也不傻呀,找了半天,也沒找到。過了許久,油菜田裡傳來“沙沙”聲音,這種聲音越來越近,可我還是不敢動呀,結果,一不留神,兩個小腦袋撞在了一起,好痛又好笑。

  “對不起呀!”我們異口同聲地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