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從文散文選集讀後感

  沈從文散文選集讀者只要稍稍細心,就能清晰地感覺出沈先生散文的風格具有比較明顯的時間階段特點。下面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希望能幫到大家!

  1

  讀完了長河,沈先生的文筆向來見章於細微,卻不露雕琢之功,落眼寬闊下筆敏感細緻,卻能始終如一的抱持素樸不失妍美的情懷。看他的文字常想到他的人,他的人生,以及與他心意一般的人的種種悲哀。

  像沈從文這樣心意單純的人,大多容易依賴自己有雙好眼睛,有副靈巧的感覺,肆意順從自己,不加考量,拗在自己感覺中得意陶醉下去,讓旁觀者感覺矛盾,有種感同身受的痛惜,不計後果的感情大多難以好好收場,後來種種如涼水潑頭有些東西在時間中不斷剝零凋落與你想象中美好的印象天差地別,還不是隻好麻木崩潰或者勇敢機智的應和下去,這是何其難堪的經歷。

  很多話我說不好,看到別人難堪我更加容易張口結舌。在我見來,輕率與天真某些時候並無分別。草草熱切的感情有太多太多,那不知所以,一往而深的勢頭恰如長河,赤誠奔淌,無路回頭。至而成魘,不得解脫。

  長河是沈從文先生的最後一篇小說,僅僅完成了不到半部。此後他再未動筆寫過小說,餘生埋首研究文物。在與生活不斷衝突的痛苦下,人終於從天真開放變的低垂沉默,其間心態幾度失常,怕是連說句:天涼好個秋 這樣刻意的心思都提不起來了。也許與一個人顛沛流離的心理歷程比起來,小說的結局並不是什麼了不起的東西,寫出未寫出的所有事都已是註定,所有的猜想和嚮往全是幻影。生活有時好比入海的方向,你的刀舞的再凶猛也斷不住一絲水流,如果可以的話,就支起枕頭好生聽下去吧。

  我能想到的只有長河中的那段話:灘水在靜夜裡很響。 更遠處大山,有一片野燒,延展移動,忽明忽滅。老水手站在祠堂階砌上,自言自語的說:“好風水,龍脈走了!要來的你儘管來, 我姓滕的什麼都不怕!”

  那灰突突的山水中也透的出的明亮,潔淨如宣紙,襯著淡如點墨的豪情和快意,如風裡雲煙,錢塘水潮,消去了便再也見不到了。

  2

  “儂是失家人,萍身傷無寄。江湖多風雪,頻送儂來去。風雪送儂去,又送儂歸來;不敢識舊途,恐亂儂行跡。……”

  ——題記

  這時失望的浮萍來訴說自己悽惶的心情時所唱的歌,雖然沒有換取一些眼淚來,卻新交到一個朋友——小草。一句“小草兒,漫傷嗟!同樣漂泊有楊花。”讓浮萍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同情的愛撫。

  浮萍羨慕地詢問小草有關溫室的情況。小草講述了自己的經歷,小萍兒認真地聽著,不時提出幾個疑問,小草毫無顧慮地議論著它所遇見的詩人。

  即使是在這種不愜意的地方,浮萍也不再失望,小草也不後悔,因為它不再孤獨,因為它是為目標為追求而留在這兒的。

  聽著它們的談論,我腦袋理論卻在幻想那個“虹的國度”——玫瑰色的雲彩,金剛石的小屋,有一個銀白翅膀,而翅膀尖端還有個蘸著天空明藍色的小仙人,還有一個坐在蝴蝶背上,用花瓣上露珠當酒喝的真宰。

  我認為,當小萍兒與小草交談那會兒,小萍兒心中已經不再幻想那虹的國度,因為它精神上有了寄託,心情不再消極。

  很想弄明白,沈老先生寫這文章的意義,這樣的地理環境代表著什麼,那小草、浮萍、詩人、玫瑰又各代表什麼?

  是代表他那時的時代嗎?小草、浮萍、詩人、玫瑰……是他那時所讚賞與批評的人的時代嗎?開篇中那個“虹的國度”是他心靈的世界嗎?也很想問個明白現代世界是他心中“虹的國度”嗎?

  忽然打了個冷顫,是因為這天氣吧!

  看著陽光下那低著頭的葵,我想那應該不是“它”想要的世界。看完《狂人書簡》,才明白葵心中“虹的國度”是愛的情感世界。葵為“感情”而愁,它急於想要履行愛的義務,急於挑起愛的擔子,但似乎想而不得。

  我突然想到席慕容的一首詩《一顆開花的樹》:“如何讓我遇見你 在我最美麗的時刻 為此 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 求佛讓你我結一段塵緣 佛於是把我化作一棵樹守在你必經得路邊 陽光下 慎重地開滿了花 朵朵都是我生前的盼望 當你走近 請你細聽 那顫抖的葉是我等待的熱情 而當你終於無視地走過 在你身後落了一地的 朋友啊那不是花瓣 是我凋零的心”

  我想葵如果能體會“一棵開花的樹”的用心於等待;它也許不會急於求而不得,也許它應該向樹學習,也許它更應該順其自然吧……

  “你一會看我一會看雲我覺得你看我時很遠你看雲時很近”顧城的這首詩,大概就代表葵最終無奈低頭的痛心,葵等待又想前進,急於擔起又怕失去愛的最佳詮釋。

  說到愛,我想起了很多:無私而細膩的母愛,偉大而深沉的父愛,純潔而美麗的友愛,浩瀚而寬廣的博愛……這些愛我都能懂得,但是否還有其他愛呢?

  曾經看過這樣一首詩《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可能用我17歲的心情還無法體會到作者對愛情的無奈,就像我不明白葵最終低頭的痛心一樣,就像我不確定小草羞澀地轉過頭時,心中是否充滿對跛腳詩人的愛意……也許等我到70歲的時候,才能真正感悟世間神聖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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