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已逝寵物狗的回憶故事

  編者按:自己心愛的狗狗去世,我們一定會很傷心,下面我們來看看作者如何用文字表達自己對已逝狗狗的思念吧!

  今年七月二十一日,我為了找一張琴前往杭州和徐州。到達杭州的第三天,對智慧手機還不很熟練的妻子忽然少見地在微信上要與我視訊,視訊的那一端,妻子用幾乎哭腔與我說,妮妮病了,不吃不喝,幾乎路也走不了,她抱妮妮去寵物醫院做了B超,說妮妮腹中有個很大的瘤子,目前正在輸液,花了五百元。據醫生講,需要開刀,手術費大約五六千。杭州的女兒說手術先不要做,把片子寄過來,她讓她杭州熟悉的大夫先看看再說。我當時就被這個訊息驚呆了,僅僅三天前我出臨門時,妻子準備了涮羊肉為我踐行,那是妮妮還歡蹦亂跳的與我搶肉吃,怎麼突然就會一病不起了呢?

  妮妮是一隻銀狐犬,也稱日本尖嘴。是一隻非常漂亮聰明的看家犬。說起妮妮還要追朔到2004年,妻子到杭州去幫助女兒打理服裝店,一年後妻子離開杭州回到內蒙,正值杭州颱風,孑然一身的女兒聽著窗外狂風暴雨的呼嘯深感孤獨,便毅然決定把積攢下來的一筆準備學車的錢去買一隻狗來作伴,這隻狗就是妮妮。女兒很小就酷愛小動物,經常把早點錢省下來買一些小雞小鴨的回來,並不時的撿回一些流浪貓狗抱回家。但妻子卻堅決不許她養這些寵物。女兒很小就發誓成年後一定離開這個家去尋找一種心目中無拘無束的自由生活。在杭州,女兒先後養過貓,鼠,最多養過一二十隻狗,有的還在全國全犬種大賽中得過名次。而妮妮就是她養的第一隻狗。2005年我去杭州看望女兒,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妮妮,那時它已成年,毛色雪白,身材修長,確實很漂亮。

  記得是在2007年的夏天,蒙牛贊助在呼市北側的希拉穆仁草原舉行全國全犬種及牽犬師大賽,女兒和她的一個朋友,也是一個酷愛狗的女孩驅車來到呼市參加大賽,並把妮妮帶了回來。晚上,女兒有意把妮妮關在臥室外,目的是想讓妮妮儘快和我們熟悉起來,但不管我們怎麼哄它,它就是不肯離開女兒的臥室,整晚都躺在女兒臥室外傾聽著女兒的呼吸聲。那種對主人的依戀之情讓我們既感動又好奇。

  第二天,我陪女兒及她的朋友去參加比賽,這是我平生第一次見識到賽狗,讓我大開了眼界。女兒她們帶來的一隻邊境牧羊犬得了BOB,也就是小組冠軍。期間發生了一件小插曲:上午賽狗時還是藍天白雲,午後天氣驟變並下了一點小雨,草原的氣溫急劇下降,上午穿著半袖,下午那些南方哥兒姐兒的都凍得一人租了一件棉軍大衣,可能他們杭州沒見過,那些年輕人嘻嘻哈哈的紛紛穿著棉大衣合影留念,讓我們這些本地人看了不禁忍俊不住。

  女兒在家沒住幾天就反回了杭州,臨走時把妮妮緊緊的抱在懷裡,妮妮似乎明白了什麼,眼裡閃著淚光,充滿了不解和哀怨。妻子在門廳桌子下用棉墊給它搭了一個窩,它蜷縮在那裡,久久不肯出來。我望著地上的一些脫落的狗毛,雖然很反感但終於明白從今以後無論我喜歡與否,都要與這隻狗為伴了,它已經正式的成為了我家庭的一員。

  在以後的幾天裡,妮妮除了吃喝及外出外幾乎都是呆在它的窩裡,我不知道它是否是在思念女兒和杭州的家。妻子其實一直對各種寵物都很反感,但可能是出於母性的本能,對妮妮產生了很濃重的憐憫之心,他不忍心讓妮妮孤獨的留在門廳,每到晚上,她都會呼喚:“妮妮,上沙發睡覺!”妮妮似乎聽懂了這句話的含義,躡手躡腳的走進臥室跳上沙發,它睡得很沉,有時還打著輕微的呼嚕,讓我聽著感覺十分有趣。不想這件事給我們帶來了很大的麻煩,妮妮這種犬每年是要換兩次毛的。初冬伊始,妮妮開始換毛,沙發上到處都是狗毛。但此時妮妮已經習慣了沙發上睡覺,無論我們怎麼哄它也不肯下來。我們只好把椅子凳子擺滿沙發,但只要還有一點空隙,它仍然會擠進去。沒有辦法,我們只好把能擺的的東西統統的擺上去,妮妮雖然無法上去但卻堅決不肯再回門廳去睡覺。沒辦法,妻子只好在臥室梳妝檯前臨時再建了一個窩,總算是解決了妮妮睡覺的問題。

  妮妮是隻很漂亮的犬,長長的睫毛,雪白的毛色,對人十分依戀。遛狗時一旦看不到主人就會驚慌失色,四處尋找。同時它也是一隻稱職的看家犬,只要有人來到家門外,它就會狂吠不止。女兒走後不久,它逐漸接納了我們,有一次它見到我們吃飯竟然站立起來,不停地做拜狀。我好奇地撫摸了它一下,它竟然仰面躺在地上讓我撫摸。我不由地想起女兒曾經說過的一句話,狗的腹部和喉嚨是全身最脆弱的地方,若是它將腹部亮開就表明它已毫無戒心完全信任你了。它天性貪吃,幾乎所有人類的食品都是它的佳餚美味。妮妮儘管很矜持,它不像小區裡那些狗總是喜歡在一起嬉戲而是在一旁冷眼相視,一副不屑一顧的神情。可我有一次帶它去小區裡一家小餐館吃早餐,在等待服務員將食品端上來時妮妮卻圍著他人的餐桌不停地做著羅圈拜以乞求食物,此時的妮妮已毫無自尊可言。每次我們出門,它都會用依依難捨和略帶悲傷的眼神望著你,祈求你早點回來。毫無疑問,它已經接受了這個新家和我們這兩個新主人。後來發生了幾件事就證明了這一點:

  一次,我帶著妮妮送妻子去美髮店整理頭髮。當我帶妮妮回家的途中,見到院裡一幫人正在下棋。院裡人下棋早已不在乎棋藝的高低,而在那種相互間的調侃、取笑的歡樂氣氛,我便也湊過去看熱鬧。每當棋子落在棋盤上發出較大聲響時,妮妮就會膽怯的後退,我只好把它再呼喚過來,如此反覆了多次。漸漸地我被棋局所吸引,當我想起妮妮時已然不見了它的蹤影。我大吃一驚,卻怎麼也找不到它。旁邊一位同事對我說妮妮往西邊跑了,我慌裡慌張一路尋去,最終發現妮妮跑到了妻子做頭的美髮店,正躺在妻子的懷裡,一副洋洋自得、心滿意足的樣子,讓我哭笑不得。

  還有一次,妻子帶妮妮去街面上一家綜合商業樓去修補一件舞裙,臨進商場時叮囑妮妮在門外等候。以往這種情況妮妮都會隔著玻璃門緊盯著商場,寸步也不會離開。不想那天妻子原本估計二十分鐘就可修補完卻實際上耗時了一個多小時。等到妻子下樓時竟然發現妮妮可能感覺到了異常,已然走進了商場,正焦急的一個隔斷一個隔斷的尋找著妻子,惹得商場的業主們都在看著這隻可愛漂亮的狗指手畫腳、嘻嘻哈哈地評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