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春的散文隨筆美文

  “盼望著,盼望著,東風來了,春天的腳步近了。”這是著名作家朱自清的散文。下面就是小編給大家帶來的,希望大家喜歡!

  篇一:朱自清匆匆

  燕子去了,有再來的時候;楊柳枯了,有再青的時候;桃花謝了,有再開的時候。但是,聰明的,你告訴我,我們的日子為什麼一去不復返呢?——是有人偷了他們罷:那是誰?又藏在何處呢?是他們自己逃走了罷:現在又到了哪裡呢?

  我不知道他們給了我多少日子;但我的手確乎是漸漸空虛了。在默默裡算著,八千多日子已經從我手中溜去;像針尖上一滴水滴在大海里,我的日子滴在時間的流裡,沒有聲音,也沒有影子。我不禁頭涔涔而淚潸潸了。

  去的儘管去了,來的儘管來著;去來的中間,又怎樣地匆匆呢?早上我起來的時候,小屋裡射進兩三方斜斜的太陽。太陽他有腳啊,輕輕悄悄地挪移了;我也茫茫然跟著旋轉。於是——洗手的時候,日子從水盆裡過去;吃飯的時候,日子從飯碗裡過去;默默時,便從凝然的雙眼前過去。我覺察他去的匆匆了,伸出手遮挽時,他又從遮挽著的手邊過去,天黑時,我躺在床上,他便伶伶俐俐地從我身上跨過,從我腳邊飛去了。等我睜開眼和太陽再見,這算又溜走了一日。我掩著面嘆息。但是新來的日子的影兒又開始在嘆息裡閃過了。

  在逃去如飛的日子裡,在千門萬戶的世界裡的我能做些什麼呢?只有徘徊罷了,只有匆匆罷了;在八千多日的匆匆裡,除徘徊外,又剩些什麼呢?過去的日子如輕煙,被微風吹散了,如薄霧,被初陽蒸融了;我留著些什麼痕跡呢?我何曾留著像遊絲樣的痕跡呢?我赤裸裸來到這世界,轉眼間也將赤裸裸的回去罷?但不能平的,為什麼偏要白白走這一遭啊?

  你聰明的,告訴我,我們的日子為什麼一去不復返呢?

  篇二:南方的春天

  冬天過去了,我們又迎來了美麗的春天。

  春天真美啊!河邊的柳樹姑娘起床了,她伸了伸懶腰,一陣微風吹過,柳樹姑娘梳起了自己的長辮子,天上下起了濛濛細雨,好像在給柳樹洗澡,雨停了,小柳絮被春風吹拂飛到天空,真美啊!

  院子裡,迎春花也醒來了,黃黃的迎春花吹起了小喇叭,好像在說“春天來了!”一朵朵的桃花綻開了笑臉,像女孩子的臉,這美麗的桃花給院子增添了許多生機,桃花的顏色有很多,有的是玫紅的,有的是粉紅的,還有的是雪白的。更讓人喜歡的是油菜花,遠看就像鋪上了無邊無際的黃地毯!

  花兒開得熱鬧,蜜蜂就更熱鬧了。一隻只小蜜蜂,一邊在和花跳舞,一邊在採蜜。蝴蝶也過來比美了,他和小蜜蜂一起玩耍。

  春天是播種的季節,農民戴著草帽,一起來播種,春天也是一個快樂的季節,小朋友放飛著風箏,他們放飛了自己的遠大理想。

  春天真美啊!

  篇三:美麗的春天

  南方的春天不比北方的春天,北方的春天來的徵兆顯而易見,而南方的春天卻是來得悄無聲息,如若不仔細觀察,實在無法知道。

  一、初春

  春天的腳步剛剛踏進南方的城市,滿城總會像籠罩上一層薄紗似的,朦朦朧朧,令人捉摸不透,綿綿細雨,總是輕輕潛入人們的夢鄉,然後在人們睡醒之後獻上一份驚喜大禮。

  寒冷還未完全褪去,可是看那樹梢上卻露出了點點新綠,那黃色土壤也靜悄悄地探出幾顆小腦袋,似乎在窺探著這個世界。

  二、春天進行時

  走在路上,迎面撲來的就是一陣溫暖的清風。那清風就彷彿母親的懷抱,溫暖繾綣,讓人沉溺在其中。樹上一片片青翠欲滴的嫩葉,懸掛枝頭,在暖風吹拂下,散發出一陣幸福的味道。

  三葉草在肥沃的土壤上頑強地生長。人們常常在尋找萬分之一中的四葉草,四葉草寓意“幸運”,而三葉草寓意卻是“幸福”。在那麼多幸福中,為何大多數人就偏偏執著於那個幸運呢?

  三、末春

  風中已經開始夾雜著一種火辣辣的感覺,那種溫暖舒適的感覺已經蕩然無存。這時才真正意識到,南方的春天到了盡頭。

  那一大片一大片雖然還滿是生機勃勃,但是春天的腳步卻越行越遠。這整季的繁華就如一杯悠悠的歲月酒,越悠久就越迷人;又如春天的喃喃自語,縈繞在腦海裡……

  南方的春天雖然並不出眾,但是它卻給我一種幸福的感覺,而我只想緊緊抓住這種淡淡的幸福。

  篇四

  這是一首我永遠的思鄉曲,在明月清輝撒滿床前的時候,她再一次悠然響起。

  有人說,一首歌與一個人的相逢是一種緣份。曾經的這首歌與你亳無關係,似有若無地飄蕩在你的生活和感覺之外,直到某一天的某一時刻,在你無意間路過她的時候,突然被她擊中,或被一句歌詞擊中。你呆呆地、久久地站在那裡,憂傷或者幸福的心絃一陣轟鳴,你無可選擇地愛上了她。從此,她像一粒特別的種子植入你的靈魂深處,於不經意間膨脹、萌動,你的心一再變得無限柔軟……

  我與《北國之春》的宿緣便是如此,又彷彿是愛戀久了,由愛情昇華為親情的感覺,卻比一見衷情更持久、更深厚、更堅貞,相守的歲月越深越無法分離,於淡遠中慢慢品出豐富的人生況味。

  20多年前,一個乍暖還寒的初春,我在煤倉裡秉燭夜讀,守著小小收音機等待收聽《天氣預報》,卻意外地等來了每週一歌《北國之春》。在那個音樂異常稀奇的年代,我為她美妙而驚訝、而激動。我牢牢地記住了那天是星期五,在餘下珍貴的兩天裡,我不敢再錯過,象不敢錯過心儀已久的夢中情人。

  那一刻,她照亮了滿倉子黑油油的煤塊,也照亮了我疲憊的高考時光。

  於是,出生於北國之秋的我,開始強烈地嚮往和期盼《北國之春》。那時,打動我的是懾魂的旋律和詩意的歌詞,卻並未品出藏在歌曲後面的憂傷——那化不開的鄉愁。那時我正沉浸在故鄉溫暖的懷抱中,不知世上還有叫鄉愁的東西,更沒有想過不久以後,我也成了一個滿腹鄉愁的遊子。

  又十年,一個雪後初晴的日子,一個人躲在蝸居的角落裡。午後的冬陽由亮白、金黃漸漸到玫瑰紅、暗紅,直到最後一線光彩從房間裡流走,我仍默默地坐著,什麼都不想做。生活並沒有什麼異樣,身體也很健康,更沒有什麼委屈和不平。但我清楚,一定是心又生病了,又在想“家”了。但這似乎與脆弱無關。這個“家園”,很大也很小。不僅僅是曾經溫暖的房子和歡樂的院子,更是一種漸行漸遠、無限深邃、一去不回的時光呵。

  我找出《北國之春》的二胡曲,按下“迴圈播放”鍵,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悠揚、婉轉、悽美,還有那揮不去的傷感,在沒有燈光的北方小屋裡往復迴盪,像綿延不斷的、亙古流淌的江河,像不絕如縷的鄉思,像不思量自難忘的故鄉和童年。故鄉呵,故鄉,何時才能回到你的懷中?

  我站在音樂的河流中問自己,問故鄉。淚流成河。

  忽地,望見河那岸的故鄉和故鄉河邊奔跑的小女孩。依稀聞到全世界都是異常新鮮的水腥氣,那是小河春情盪漾的氣息,人們在這溼潤、曼妙的氣息裡迷醉、興奮。我知道,春天來了。

  此時,小河中的冰排擠擠挨挨,不時奏出清脆的樂音。我久久站在河邊,身旁是一群比我還焦急的鴨子,期盼殘冰的儘快消融。冰封的日子,無論於我,還是雪白的鴨子都太漫長了。最後,我還是在鴨子豔羨的目光中登上了冰排,像潘冬子攀上了竹排,心中有一種從水上出發的豪邁和驚喜。而且,我發現冰排像塊巨大酥糖,踩在腳下起起伏伏,猶如母親手中的搖籃自在逍遙。許多心急探春的魚犧牲於冰排的起伏之間,我揀起一條使勁丟給岸上期待的鴨子,興奮地聽鴨子們的歡叫。我記不得是怎麼回到岸上的,好象跑丟了一隻繡著粉紅粉紅荷花的鞋子,還溼了棉褲。爹孃好象沒發現,即使瞧見了,也沒有碰我的意思。我的爹孃真好。

  田野草色朦朧,浮蕩著輕輕淺淺的嫩綠。細細尋覓,青蒿、婆婆丁、紫花地丁、車前草、黃瓜香等等,葉子舒展得很恣意,宛如打扮一新的小女孩在捉迷藏。含苞的杏樹下,爹爹將一塊塊地弄暄,不時把驚醒的蚯蚓送回地裡。不遠處垂柳下哥哥在釣魚,遠看竟有幾分國畫的意境。我把杏花含在嘴裡,苦香苦香的。為什麼美麗的花也有一顆苦心哪,那時我不懂。

  傍晚,爹爹守著一壺酒,兩碗米飯,三條鯽魚,還有四個孩子,慢慢地說話、慢慢地喝酒。當然,壺底最後幾滴高梁酒一定是屬於我的。爹喜歡看最小的女兒呲牙咧嘴又意猶未盡的樣子。娘在一旁只是笑。

  那個春天,我最大願望是穿上花裙子,蝴蝶一樣在田野上飛來飛去。娘將我嬰兒時的被面拆下,那是綠底黃花、清亮至極的綢緞被面。如今影集裡還有一張穿著這條裙子的生日照片,雖然是黑白照,仍掩不住當年翠綠翠綠的夢想。

  可是故鄉呵,在這首不老的歌聲中,歲月如流,青春不再,我已走遠。如今,故鄉小河的冰排依然樂音叮咚,田野依然盛開著燦爛的蒲公英,繽紛的杏花樹下,花裙子依然飄舞,但穿裙子的已不是當年的小女孩了。那座院落再也找不到當年的主人,老父親再也不能忙裡偷閒飲一盅,或為我留下幾滴又甜又辣又香的高梁酒,娘再也不會不分季節寄來寒衣御嚴冬了。樹下釣魚的哥哥也已華髮滿頭了……

  家園不在了。

  只是我依然要回故鄉,畢竟心靈的故鄉還在,過去的回憶還在,這是我無法解脫的宿命,是我無限珍視的人生背景。懷念故鄉、童年和逝去的親人,是一種幸福的憂傷,是美麗的、親愛的故鄉贈予我一生的甜蜜憂傷。

  總想聽,卻又不敢聽。《北國之春》是一葉小舟,時時刻刻載我回歸故鄉;她還是一粒仙丹,拯救我於無邊的鄉愁痛楚之中。

  依然要聽的,《北國之春》呵,你這首近鄉情更怯的、不朽的歌……

  篇五

  “盼望著,盼望著,東風來了,春天的腳步近了。”這是著名作家朱自清的散文。的確如此,在這春天到來的日子裡,我親眼目睹了看桃樹開花的過程,感受到了春的氣息,春的和諧。

  我們學校的月牙形的花壇裡,種著兩棵看桃樹。這兩棵看桃樹就像是一個人手中拿的一束鮮花一樣,只不過放大比例尺罷了。

  看桃樹的枝條很特別。其它樹都是在離地面很高的地方才分枝,可看桃樹卻是在離地面不到一尺的地方就分枝了,它那彎彎的枝條像是練過雜技的少女。

  看桃樹的葉子小小的,頭上尖尖的,顏色綠綠的,那翠綠的顏色,明亮地照耀著我們的眼睛,似乎每一片綠葉上都有一個新的生命在顫動。

  看桃樹的花更是非同一般,剛開始的時候,小花蕾像膽小鬼似的,從葉子裡冒出了小頭。過了一天,它像吃飽了飯似的,開始膨脹起來。到了第三天,花兒已經是含苞欲放的樣子,彷彿一頭頭胖乎乎的小豬。又過了一天,看桃花已經張開了小嘴巴,好像剛睡醒的小寶寶向媽媽要東西吃。到了第五天,大部分的花都開了,雌蕊、雄蕊也都露出了頭。待到第六天,花瓣像一個托盤似的,都開了,張開了笑臉,向人們點頭示意。

  操場北面的柳樹也露出了小牙,那翠綠的顏色,恐怕只有畫家才能描繪出來。

  春天來了,春的使者把五顏六色送到了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