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精選的恐怖故事文字版

  鬼屋中的真相鬼故事會表達我們可能不會說的那種難以言喻的東西,但是里士滿似乎完全相反,里士滿的鬼故事構建了一個更加紳士的城市過去,整個城市歷史上最不好的事情卻被掩蓋了。以下是小編精心整理的,希望能夠幫到你!

  每晚精選的恐怖故事篇一:大鼻鬼

  有一生意人趕夜路回家,走到一密林深處的小路時,忽聽到有一陣拖得長長而又低沉的怪叫聲從前面響起,“唔…呀…噫…”接著又颳起了一股陰悽悽的寒風,生意人驚從心生,不禁猛地打了個冷顫。他定晴一看,天呀!前面竟飄著一個只有上半身而無下半身的東西,那東西的鼻子特大,蓋住了整個臉,看不見額頭,也看不到眼睛,整個腦袋長得像個大葫蘆瓜。此刻它正伸出長長白白的舌頭對著生意人,並拉著聲說“我是大…鼻…鬼…”生意人這一驚可非同小可,大叫一聲“鬼…呀!”即刻轉過身來猛跑,一口氣跑出十里地直到跑不動了才停下來喘氣。正在驚魂未定之際,忽然聽到前面響起了腳步聲,他想這下可好了,終於有個伴了。遂馬上攔住來人說“喂…前面有鬼呀!”“是什麼樣的鬼呢?”那人問。生意人邊喘氣邊說“唉…是…是…是個大…大…大鼻鬼,可嚇…嚇…死我啦!”那人又問“啊!原來是大鼻鬼,長得像我一樣是嗎?”聽到此話,生意人這才認真地看了看來人,這一看可不打緊,他的三魂七魄立即嚇得飛了出去,“哇…正…是…你…啊…”原來此人就是那個大鼻鬼……

  每晚精選的恐怖故事篇二:語言

  前幾天,我和某人學的一個女孩吃飯,暫叫她口口。還有評論家韓浩月,舞臺劇出品人孫恆海。

  這是我第一次跟口口見面。

  點酒水的時候,我對口口說:“你喝點啤酒?”

  她說:“不喝了。”

  我說:“嗯。”

  然後,我給男人點了幾瓶啤酒。

  口口說:“我喝白酒還行。”

  這讓我很意外,於是退了啤酒,點了一瓶白酒。我喝白酒一二盅而已。一瓶白酒基本被他們二男一女喝光了。

  我看看口口,口口說:“再來一瓶吧。”

  三個男人馬上意識到今天遇到了高手。於是,又點了一瓶白酒,他們二男一女又喝光了。

  接著,我們離開餐廳,去了KTV唱歌,又點了24瓶啤酒。喝著喝著,我發現口口已經醉了,走路踉踉蹌蹌,去了一趟衛生間,我送她,她摔倒了。我忽然後悔不該讓她喝那麼多。

  凌晨兩點鐘,我們散的時候,韓浩月跟孫恆海一起走了,我去送口口。

  在出租車上,她斜倚在我身上,嘴裡含糊地嘀咕著什麼。

  我輕輕地問:“你住在哪兒?”

  她說:“蘇州橋。”

  我說:“我知道,現在到蘇州橋了,你在哪個校區?”

  她抬頭望著我,突然說了一句我聽不懂的話:“……”

  我愣了一下,看著她不再說話了。我在緊急地想,她說的是什麼話。肯定不是中國哪個地區的方言,更不是英語俄語西班牙語之類。我使勁回想,忽然想到我看過一些泰國恐怖電影,她說的應該是泰語!

  我說:“我問你,你住在哪兒?說中國話。”

  她望著我,似乎在辯解什麼:“……”

  我傻了。以前她跟我通過很多次電話,我對她還算了解,她學的是新聞專業,難道她學的外語是泰語?

  我想,今天夜裡她是不會再說中國話了。我必須考慮怎麼辦。

  老天這是逼我帶她去賓館開房。

  於是,我讓出租車司機停下來,付了車費,扶著她下了車。

  我說:“去賓館。”

  她說:“……”

  好不容易看到了一個牌子,上面寫著什麼賓館,一個箭頭指向了衚衕裡。我就帶著她走進了那條衚衕,很黑,沒路燈。朝前走了幾百米,並不見賓館的影子。我跟她已經有了山一樣的隔閡——首先,她突然改變了語言,我倆無法再溝通。其次,我是清醒的,她卻醉得一塌糊塗。

  在這樣一個深夜裡,我忽然感到有點怕。

  她又說起來,嘰裡呱啦嘰裡呱啦,還是泰語。

  我沒理她,繼續找賓館。兩旁的人家都黑著燈,我終於在一個大院裡見到了一個門廊,亮著很暗很暗的燈,帶著她走進去,果然是賓館,鬆了一口氣。

  只有一個工作人員,是個女孩,睡眼惺忪。

  我從口口的包裡掏了半天才找到她的身份證,然後遞給了工作人員登記。工作人員看了看我,說:“你的呢?”

  我說:“她一個人住。”

  工作人員搖搖頭,說:“你必須出示身份證。”

  我說:“我不住,她一個人住!”

  工作人員還是不信任:“我怎麼看著你啊!”說完就把口口的身份證還給了我。

  我明白她的意思,她認為我一定要住的。我的身份證在家裡,蘇州橋在北京兩邊,我家在北京東邊,等我取來,天都亮了。

  最後,我扶著口口又從那家賓館走出來,來到了人街上,打了一輛計程車,繼續尋找賓館。

  沒想到,第二家賓館同樣需要我的身份證,怎麼解釋都不通融。我這才知道北京賓館還有這樣的規矩。此時已經是凌晨三點多鐘了。

  我帶著她離開第二家賓館,再次來到大街上。她又說話了,依然是亂七八糟的泰語。

  我說:“我給你唱歌吧。”然後我就唱起來。這天夜裡我也很奇怪,唱的不是搖滾,不是抒情,而是東北二人轉:見到了樑兄啊,慌忙跪倒啊……

  就這樣,我們一直沿著大街朝前走,又看到了一家賓館。我再次帶她進去,這次費了很多口舌,終於住下了。天快亮了,我也在賓館住下來。兩個人躺下之後,我熄了燈。在黑暗中,她又笑嘻嘻地說話了,聽得我毛骨悚然:“……”

  第二天一早我醒來的時候,她已經離開。

  我也回家了。

  三天之內,我沒有跟她聯絡。第四天,我給她打了一個電話:“口口。”

  “老大。”

  “我問你一件事。”

  “你說。”

  “你有沒有親人或者朋友在泰國?”

  “沒有。你問這個幹什麼?”

  “我再問你,你學的是什麼外語?”

  “英語啊。”

  “你會泰語嗎?”

  “不會。”

  “一句不會?”

  “一句不會。”

  停了停,我才說:“你知道嗎,那天晚上你喝醉了,我送你,你一路上跟我說的都是泰語!”

  口口半晌才回過神,低聲說:“老大,你別嚇唬我啊!”

  ……這事直到今天我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又有個移民美國的女孩回國過暑假,她是我的讀者,提前給我寫過微博私信,想見我一面。

  我帶她吃飯的時候,問她喝不喝酒,她說喝一點吧。我馬上揮揮手:“服務員!”

  服務員跑過來。

  我說:“拿筆拿紙。”

  服務員就拿來了筆和紙。

  我對這個美國女孩說:“寫,你的詳細住址,以及你親人的***,然後才可以喝。”

  每晚精選的恐怖故事篇三:大卡車

  一個開大卡車的司機趕夜回家,深夜時分又逢天下大雨。當他來到一座名叫下店橋的橋時,朦朧間遠遠見到有幾個赤條條的小孩正在路中央玩水,他連忙剎車停下,還以為是眼花了,遂揉了一下再看,不錯,共有三個一絲不掛的小孩。其中的兩個在公路中間玩,另一個則爬上了汽車檔風玻璃鏡上,還用手拚命地按住那兩個雨撥器不讓它動。司機大吃一驚,只覺得一陣寒意湧了上來,心想這是誰家的小孩,怎麼三更半夜的還在公路上玩耍。他打了一下喇叭,那知喇叭竟不響了,司機更驚,心裡直打鼓,遂搖下車窗衝外面大喊,可是那幾個小孩根本就不理睬他。沒辦法,司機只好連驚帶怕的開啟車門欲下去看看,就在門開啟的一刻,那幾個小孩忽的就沒了影。這時司機完全明白了,“是鬼,是幾個小鬼”,連忙駕車飛速地跑了。次日中午他又經過此地,一打聽才知幾年前此地曾經發生車禍,撞死了三個小孩,每逢深夜的下雨天時便會跑出來攔車,幸好他走得快,要不那幾個小鬼定會將他的車抬起來丟到河裡,前段時間就已發生過一次。司機聽了此話,驚得直喘大氣,他發誓再也不走這條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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