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優秀演講稿

  我們渴望自由,希望在生活中沒有任何限制,整天自由自在,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但自由也有限制,我們快樂過後還是要奮鬥,爭取將來為國家出力。小編為大家整理了3篇,歡迎大家閱讀。

  篇1

  諸位知道,今年是2015年,去年應該是2015年。村上春樹從1979開始寫小說,1979-2015,他寫了三十年;我從***開始翻譯他的《挪威的森林》,1989-2015,我譯了二十年。大大小小厚厚薄薄譯了38本,已出33本,加上不是村上的,總共有50多本。部分朋友可能更多地注意到我因此獲得的一點點虛名,而未必留意50本背後的東西--翻譯是何等孤獨而辛苦的活計!二十年,二十年之久!二十年間,我身在城市卻幾乎沒有享受到城市燈紅酒綠衣香鬢影的世俗性快樂,身在體制內卻很少得到體制內特有的好處,至今仍在系主任以至教研究室副主任手下大氣不敢出地當一名平頭教員。孤燈冷月,夜半更深,或風雨如晦,雞鳴不已,我每每感嘆自己在此前的人生途中因此失去的東西是多麼慘重。唯一讓我感到欣慰的是,自己翻譯的村上作品,近二十年來程度不同地影響了以城市青年為主體的一兩代人的心靈品位、審美取向和生活情調,同時提供了一種新的文體--既有別於歐美作家又不同於日本其他作家的獨特的村上文體。在這個意義上,我感謝日本文學家村上春樹天才地創造了這樣一個有意義有價值的文字,感謝無數中國讀者對我的譯本的接受、欣賞以至批評。並且感謝世界上存在翻譯這樣一種活動形式。我想,假如沒有翻譯,我的人生恐怕要蒼白許多瘠薄許多。畢竟,在這個教授隊伍浩浩蕩蕩的時代這個“正高”職稱顯然不會給自己頭上帶來什麼光環。當然,我也可能成為多少像那麼回事的學者,但以我的知識結構和學養積澱,恐怕很難構築自成一體的學術大廈或成就驚世駭俗的獨家之言。與此同時,我還要感謝我們的母語--漢語,要對世界上現存的這個最古老的一以貫之的語種致以由衷的敬意和謝意。

  言歸正傳。我雖是翻譯匠,但不僅僅是翻譯匠,而首先是個教書匠,在青島那座地方小城一所儘管自命不凡但絕不能同北大清華相比的大學裡教書,教日本文學和文學翻譯。這就要求我不能一味在翻譯園地流連忘返,而必須兼顧學術研究,要從學術角度不停地思考什麼。最近我就仍在思考:村上文學中到底是什麼東西打動了那麼多中國讀者,至少打動了自己這個譯者。或者說,村上文學的核心魅力是什麼?依村上本人的說法,他的小說所以到處受歡迎,一是因為故事有趣,二是因為文體別緻。不錯,媚俗邀寵的無聊故事和捉襟見肘的蹩腳文體,中國讀者當然讀不下去。但不僅僅如此。畢竟,這個世界上會編故事的人何止車載斗量,文體考究的人也絕非上一個。那麼,打動我們的到底是什麼?

  電影導演田壯壯前不久提到他所認為的好的電影作品的標準,那就是看完後“絕對是三天五天緩不過勁來”***2015年9月21日《時代週報》***。我以為好的文學作品也是這樣。比如村上的小說,無論是《挪威的森林》,還是《奇鳥行狀錄》抑或《海邊的卡夫卡》,讀罷掩卷,都能讓你“三天五天緩不過勁來”。就好像整個人一下子掉進夜幕下無邊無際的大海,或一個人獨立於萬籟俱寂四顧蒼茫的冰雪荒原,又好像感受著大醉初醒後的虛脫,整個人被徹底淘空。對了,有一種靈魂出竅的感覺。是的,靈魂!眾所周知,以人為物件的學科有兩種,一是醫學,一是文學。而以人的靈魂為物件的學科也有兩種,一是文學,一是宗教。村上的小說之所以能讓人看完久久緩不過勁來,最主要的原因,恐怕就是它觸動了、搖撼了甚至劫掠了我們的靈魂--或讓我們的靈魂一瞬間出竅,或讓我們的靈魂破殼逃生。而更多的時候,是讓我們感覺到自己的靈魂彷彿同宇宙某個神祕資訊發生倏然溝通的快慰。換言之,村上筆下的故事和文體中潛伏的、喘息的、時而騰跳著一顆追求自由和尊嚴的靈魂。一句話,村上文學是關於自由魂的故事。是這個打動了我,打動了你,打動了他和她。這是它的核心魅力所在,也是文學的力量所在。我以為,在我們這個大體相信無神論或缺少宗教信仰的國家,能夠真正撫慰、感動或搖撼我們的靈魂的,不是權威,不是體制,不是鈔票、別墅和美女,而只能是藝術,尤其文學這種語言藝術,這種語言藝術之美!假如一個人的靈魂不能為任何藝術、任何文學作品所打動,那無疑是一個生命體的缺憾;假如整個社會整個民族都這樣,那無疑是那個社會那個民族的缺憾以至悲哀。

  篇2

  各界朋友們:

  你們真好!有兩層含義,其一,是對大家最真摯美好的祝福;其二,以刑釋人員特殊身份參予奧運,能夠得到你們的支援、理解和關注,是我不敢想象和萬分感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