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人描寫古鎮的散文有哪些

  古鎮美麗,那是歷史的煙雨流淌。關於名人寫的古鎮散文有哪些呢?下面就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名人描寫古鎮的散文篇,希望大家喜歡。

  名人描寫古鎮的散文篇1:古鎮——繁華落盡

  本來想煙雨濛濛的江南水鄉,別有一番風味。而天氣卻格外晴朗。去過西塘,便不想再去其他的古鎮。話說千年古鎮,總歸是一種模樣。總是會將自己先前的臆想加諸其上,詩意古樸,總該是一種寧靜的去處吧。去之前怕失望。不過這次西塘之行還算是不錯的。避開十一的旅遊高峰期,到了那裡,還是擁擠。我們總是自私的認為,西塘,應該是屬於自己的。為什麼到處都是人?其實,我倒是格外淡然。作為一座古鎮,千百年來,河水默默地流淌。也許正是旅行,讓古鎮增添一份人間煙火的熱鬧吧。然而我想,當繁華落盡,古鎮會將變成什麼樣?

  我們穿過擁擠的街巷,擁擠的人潮,來不及細細觀賞小巷的景物,一直走到“愛轉角”這間書吧旁的客棧。放下行囊,整理奔波一路的心緒。走進客棧的小院,橫斜的竹竿挑起,晾晒著清洗的床單。我們留宿的的客棧位於北柵街右岸。庭院坐東朝西。走進我自己住的小屋,觸控著紅漆雕花的木床,粉色的圍幔拉下來,恍如走進數個世紀以前。洞房花燭夜,那些字眼映在眼前,前塵的交錯。

  小憩片刻,我們一行8人走到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擠在這樣一條一米寬的弄巷,像是集市。想來繁華過後,人來影去,重重疊疊,街巷總歸是要寂靜的。不再奢望,遇到一朵結著愁怨的丁香。幾度回首,除了人還是人。佇立在屋簷下,身邊穿梭的人群,形形色色的神態,構成這樣一幅凡塵世相。縮小瞳孔,放寬視線,人潮變成一條流動的光影。好像循序漸進的膠片突然被拉長。佇立在江南的橋頭,一時尚無挪動一步。覺得隻影江南,恍回首,無牽念。若將這人影從視線裡屏去,原來伊一人在此處。烏篷船悠悠的蕩過橋洞,這些美麗的意象觸動神經,原來我曾來過。那些夢中的場景,何嘗不是一場電影呢。多少年,早就被遺忘,而今身處其境,更有觸景生情的清晰。夢江南,過盡千帆。想佳人妝樓顒望,小軒窗敞開,那是古詩中才有的邂逅吧。落在幾個學弟學妹後面,尋思著古今的繁華。

  本來說是要去“錢塘人家”吃午飯,沒有位置了。我們跨過臥龍橋,延河水向前,穿過小巷,再繞過送子來鳳橋,走進煙雨畫廊。望著隔岸的客棧,招牌上書寫著“小橋流水人家”。小橋倒是有,人家也不少,倒是這流水,波瀾不驚。墨綠色的水面,望不見水底。再也見不到拾級而下的“謝娘”,那些曾經的浣衣人。水,早就不乾淨了。人呢?似乎也沒有那種民間淳樸了吧。望著橋上的石聯:往來人度水中天,上下影搖波底月。極喜歡這一句。我願化身這座石橋,受著五百年的風雨,只為伊人從橋上走過。這些流傳的詩句,是種美好的希冀。白天人來人往,此橋別無看處。夜深人靜,兩岸燈火闌珊,橋洞倒影在水面,合成天然的水中月。望著月橋,我無法相信,這是人工巧合呢還是卓然天成。卞之琳的詩句早已爛熟,確實相映成趣。原來,繁華落盡的背後,才能感受到古鎮本來的面貌。

  來自天南海北的過客,也不過是在此停留一兩日。拍照、KTV、酒吧、購物、飲食,這些本來無關的事物成為旅遊的重點。寧願錯過那些深巷的人文景觀,去找一些美食。無可厚非,我不做評論。我想,一座水鄉,河水穿鄉而過,而且經歷那麼長久的歲月,它應該是有靈性的。至於體會,各人各有其感悟。

  相對於白天的古鎮,我更喜歡夜晚的西塘。繁華的集市過後,街巷恢復往日的平靜。一串串紅燈籠懸在屋簷上,構成中國悠遠的古意。然而不太喜歡燈紅酒綠的特色酒吧。晃動的霓虹燈、躁動的吉他、電子樂器、吵鬧聲,構成一幅都市沒落的場面。我們匆匆進入又暗自離開。那裡不屬於我們,那裡不屬於西塘。有些事物,不是不好,只是放錯了地方。我希望夜色的西塘是寧靜的、是能讓人沉思的。在那條街,找到一間書吧,名字好奇怪“貓的天空之城”。我很是喜歡。裡面是各種明信片。我挑了一張,寫下祝福,寄給我的朋友。我想,這該是件有趣的事情。

  名人描寫古鎮的散文篇2:古鎮暗香

  如果不是這樣春去春又來的季節輪迴,我又怎可能會走進當年你我百轉千折的長廊?現實只是殘夢而已,你我又何需太認真,又何苦要如此在意?花開一季落英繽紛,同樣的季節裡有著同樣的溫度,不知道此時此刻此景,如若訴與現在的你又會是怎樣的心情,會不會還是如初般的美好。

  無意間翻到一張舊照,照片的背景是那拱橋與茶樓,對眼望去,不知不覺思緒越過千尺浪般浩浩蕩蕩把自己丟進那曾經你我走過的長廊,斷然扯開一段記憶的珠簾,將那段過往從新翻閱直至走進那曾經的畫卷。

  也知道物是人非,可能原於老街的緣故,想了許久也憶了許久,終究沒能控制住自己的思緒,索性放逐心情,任其隨畫面一一的展開,如若不是前臺的電話一直響鈴,真就以為還是曾經。

  很多事很多人走過了路過了,從相遇相識到相知,感慨緣來如此投緣。然而生活的種種漸漸的疏遠又各自走向陌路,終究只道是過客,但縱然只是過客,有些遇見便就是真的一輩子。那曾經一起走過的路依舊會不經意的在記憶的腳下鋪開——青石板、石拱橋、木長廊、小烏篷……

  春色漸失想來人比黃花瘦,看著凋零的花瓣隨風飄零,盡也無言相對!信手提筆,也許最近的漫無頭緒的墮落這筆也好似被生活的瑣屑壓抑太久,變得不夠犀利,一時間竟不知從何談起筆倒也欲休不止。奈何,如今命運就如同這手中的筆,也只得聽從自己的思緒去擺佈罷了。

  時常覺得人有時候很古怪,明明就在眼前的風景卻無暇顧及欣賞,偏要將目光鎖定在遙遠的沒有鏡頭的遠方。

  每逢週末,古鎮總是顯得比往日擁擠許多,偶爾走進古鎮,看做從身邊過往的遊客那份對古鎮的欣欣賞閱的心情和笑容卻不知道說自己什麼好。是啊,多美的景緻,常常問自己:為什麼你卻可以視若無睹一般麻木與不仁,難道是你真的不懂得欣賞?也或許猶如人們常說的視覺審美疲勞?相信你不是個麻木不仁之輩呀?其實不然,此景此景怎能不有所冥思……

  可又或許旅遊不過是想把不開心的東西丟進別人住的地方,還要假裝很欣賞風景一般去故意拿著相機撲捉一番吧。常言說,旅遊不過是從一個自己活膩了的地方跑到另一個別人活膩了的地方去做一次考察而已。想想也是,總歸是帶著些許濃厚的塵埃出發,然後滿載笑容輕盈而歸罷了。

  古鎮其實就坐落在我一眼就可眺望的距離,然而有時候視乎它離我的生活距離卻又好似漫無邊際的遙遠。尤其對於我一個方位感不強的腦殘人來說,真的常常問自己,究竟你是坐落在我居所的哪一個角度!為什麼我總是對你模糊不清又似清凌剔透?試問自己可曾當真抵達過你的靈魂?你為何總能走進我的夢,千百次夢裡牽魂絮繞的把你攜刻。夢裡,猶如《我和草原有個約定》那般動情、動聽的與你一起走過光陰的隧道。

  緣於工作的自由散漫,其實也總能找到機會走進古鎮。偶爾與之親近,總有一些時候不經意能將心屯空,莫名就有了寧靜致遠般的憧憬與遐思,心情偶爾也隨周曹的景緻如蜻蜓點水般靈動起來。其實縱有萬種無奈與疲憊只要能走進那懷中,之前的種種也總能煙消雲散的悄無聲息地被溶解。因此,對於古鎮我總要說一句即便我也只是過客,可你依舊是我走不出的夢境,你依然是我今生夢裡重複不可更替的故事。

  雖然如今的古鎮早已變了味兒,但這些分毫不會因此而干擾我對古鎮的那份恬靜、祥和中散發的古色古香的韻味兒以及殘留在記憶中的場景,也感知得出心底的餘溫依舊始終如初未曾絲毫改變!

  倘若有一天我依然抉擇離開古鎮,不再靠近你,也請相信餘音未了的牽掛始終不會改變!思念或許會悄無聲息地的在一句話、一段路、一曲音樂、一杯清茶、中如雁一般驚醒,瞬間掠過我的心空,騰飛起一段沉靜的舊時光….

  我想說:如果許我來生,我依然會在古鎮里長久的居住,即便沒有來生,也要許我傾盡一生在時空的輪迴裡餘生眷戀,不為誰而居,只為己今生能依夢便可知足!

  古鎮情懷如舊,思念終究會煙霧繚繞……..

  名人描寫古鎮的散文篇3:古鎮記憶

  國慶回家本打算去堯壩古鎮看望多年未見的親人,卻因未買到1號的車票在綿陽多踟躕了一日,路途又耽誤了兩天,眼見假期已去小半,便打消了念頭。

  回想這幾年,去堯壩的時間越來越少,倒懷念起小時候每個假期在古鎮渡過的無憂歲月。

  堯壩古鎮歷史悠久,是合江最早的六大古寨和八大古鎮之一。是川黔交通要道上的驛站,古江陽到夜郎國的必經之道,有“川黔走廊”和“小香港”之稱。在這片神奇而美麗的土地上,孕育了清嘉慶年間武進士李躍龍、清末反清鬥士任大容、近代革命鬥士樑自銘、著名導演凌子風、美學奠基人王朝聞、著名作家李子英、打工文學扛鼎者周崇賢、著名美術設計師楊洪烈等一批優秀名人。吸引了凌子風、黃建中、郭寶昌、蘇崇福等著名導演,相繼在這裡執導拍攝了《狂》、《大鴻米店》、《山風》、《瀘州起義》、《英雄無界》、《功夫驕子》、《酒巷深深》、《紅色記憶》等十餘部影視作品,成就了許晴、尤勇、陶澤如等影視巨星,續寫了邵兵、馬伊莉、劉蓓、童蕾的銀屏神話,成為著名的“川南影視基地”。古人贊曰:“物華天寶稱福地、人傑地靈佔堯天”。

  但這些都是官方的古鎮介紹,與我記憶中的古鎮無關。

  歲月無聲無息,古鎮在如晦的風雨中,安靜的向人們訴說一段陳舊的時光,一個斑駁的故事,微笑著陪伴一代一代古鎮人。

  我算得上是半個堯壩人了,母親就生長在這個古鎮上。小時候的我最愛跟在外婆屁股後面,從進士牌坊穿到古榕樹,從王朝聞故居一路賞景到大鴻米店、油紙傘鋪。想找點樂子,便花2毛錢的門票,坐在東嶽廟風化的石階上看川劇,像《義妖傳》、《珍珠塔》這些故事就從那些被歲月腐朽只餘下斑駁痕跡的雕欄畫柱間流出,住進心裡。小孩心性來了,學著川劇裡的扮相和唱腔模樣,仔細表演一通去。要是渴了,便坐在古鎮轉角處的茶館裡,泡一杯蓋瓦茶,學著大人們的模樣,用杯蓋撇兩下茶葉,嘬著嘴輕輕嚯一口。要是餓了,乾脆到朱大姐的豆花鋪裡吃一碗豆花,在鄭孃孃店裡吃幾塊油餈或者黃粑。不厭其煩的央求外婆講“24個望娘灘和24個半邊山”的故事,小小的人兒有了感恩、回報、善良和邪惡的初級認知。那時候,因外婆性格潑辣但極易相處,倒是幾乎半條街的人都認識我這個小跟屁蟲。

  先祖們的故事沒落了,或許人們想挽留住半點時光,對古鎮進行了一番修繕,將醫院恢復成了周公館,昔日電影院成聚寶古城,大鴻米店的天井裡表演起了歌舞,堯壩名聲再度大起來,往來的行人多了,在進場口設定了收費處,需花費30元的門票才進得去。到此拍電影的人也多了,外婆的日子倒跟著熱鬧起來,樂此不彼的當起群眾演員。只是,在牌坊下再沒有納鞋墊的婆婆,在東嶽廟的戲樓上沒有了一出出川劇,取而代之的是一撥又一波的香客。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古鎮商業味不濃,較為完整的保留了原始風貌。

  我儘管不願意,卻不得不承認,古鎮生活離我越來越遠了。

  兩年前,老二還在電視臺工作,發來一段他們製作的《堯壩古鎮》宣傳視訊,欣喜之餘不免隱隱的有些擔憂,許多關於古鎮的記憶一齊湧上心頭。中央6套播放電影《狂》,我仔細盯著畫面不肯錯過一個鏡頭,搜尋熟悉的場景。很久以後,終於理解,在心裡留下的,其實只是對故去時光的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