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學生經典誦讀的散文

  在小學生們的眼中,散文是一種怎麼樣的文章閱讀呢?讓我們來一起學習一下那些經典散文吧!以下是由小編收集整理的,歡迎閱讀!

   :如花的心情

  一家信譽特好的大花店以高薪聘請一位售花小姐,招娉廣告張貼出去後,前來應聘的人很多,如過江之鯽,經過幾番口試,老闆留下了幾位女孩,讓他們每人經營花店一週,以便從中挑選一人。這三個女孩長的都如花一樣美麗。一人曾經在花店插過花,買過花,一人是花藝學校的應屆畢業生,其餘一人是一個待業青年。

  插過花的女孩一聽老闆要讓他們以一週的實踐成績為應娉條件心中竊喜,畢竟插花,買花對於她來說是輕花熟路。每次一見顧客進來,她就不停的介紹各類花的象徵意義,以及給什麼樣的人送什麼樣的花,幾乎每一個人進花店,她都能說的讓人買去一束花或一籃花,一週下來她的成績不錯。

  花藝女生經營花店,她充分發揮從書中學到的知識;從插花的藝術到插花的成本,都精心琢磨,她甚至聯想到把一些斷枝的花朵用牙籤連線花枝夾在鮮花中,用以降低成本……她的知識和她的聰明為她一週的鮮花經營也帶來了不錯的成績。

  待業女青年經營起花店,則有點放不開手腳,然而她置身於花叢中的微笑就像一朵花,她的心情也如花一樣美麗。一些殘花她總捨不得仍掉,而是修剪修剪,免費送給路邊行走的小學生,而且每一個從她手中買去花的人,都能得到她一句甜甜的話語—“鮮花送人,餘香留己。”這聽起來既像女孩為自己說的,又像是為花店講的,也像為買花人講的,簡直是一句心靈默契的心語……儘管女孩努力的珍惜著她一週的經營時間,但她的成績比前兩個女孩相差很大。

  出人意料的是,老闆竟留下了那個待業女孩。人們不解——為何老闆放棄為她掙錢的女孩,而偏偏選中這個縮手縮腳的待業女孩?老闆說“用鮮花掙再多的錢也只是有限的,用如花的心情去掙錢是無限的。花藝可以慢慢學如花的,因為這裡麵包含著一個人的氣質,品德以及情趣愛好,藝術修養……

  人都有這樣那樣的專長,這無疑會給人帶來極大的幫助。但人更要有如花的心情,因為這心情能感染人,讓人領悟到生命的純真和美好。

  :老木匠的房子

  有個老木匠準備退休,他告訴老闆,說要離開建築行業,回家與妻子兒女享受天倫之樂。

  老闆捨不得他的好工人走,問他是否能幫忙再建一座房子,老木匠說可以。但是大家後來都看得出來,他的心已不在工作上,他用的是軟料,出的是粗活。房子建好的時候,老闆把大門的鑰匙遞給他。

  “這是你的房子,”他說,“我送給你的禮物。”

  他震驚得目瞪口呆,羞愧得無地自容。如果他早知道是在給自己建房子,他怎麼會這樣呢?現在他得住在一幢粗製濫造的房子裡!我們又何嘗不是這樣。我們漫不經心地“建造”自己的生活,不是積極行動,而是消極應付,凡事不肯精益求精,在關鍵時刻不能盡最大努力。等我們驚覺自己的處境,早已深困在自己建造的“房子”裡了。把你當成那個木匠吧,想想你的房子,每天你敲進去一顆釘,加上去一塊板,或者豎起一面牆,用你的智慧好好建造吧!你的生活是你一生唯一的創造,不能抹平重建,即使只有一天可活,那一天也要活得優美、高貴,牆上的銘牌上寫著:“生活是自己創造的。

   :一輩子陪伴

  我一直在思忖:要不要給父親打個電話,要不要呢?

  父親一定是不在家的。他這時也許正站在5樓或者8樓的腳手架上奮力扔上了又一塊磚,擦一擦汗的工夫,就被人拼命地吆喝。十幾年了,人也上了50,不知道他,還受不受得了。

  但父親是心甘情願又志得意滿的,至少他每次與我說話都在努力表達這樣的意思。而我,越發地不安。

  我今年22歲了,父親52。我4歲時母親改嫁他鄉,父親和我磕磕絆絆地活著。多少年了,數也數不清楚,那些漫長的日子怎麼可以用一個數字說過來呢?

  父親的智商比一般人要低一點,生活簡單得像幾條縱橫的網格。很早的時候,別人扔掉一架破木車,他撿回來,敲敲打打,然後拖著上路了,沿途把別人扔下的酒瓶廢鐵等破東西撿上車拖回家。時間久了,鄉鄰們也把不要了的東西放到他車上。我整天埋在那一堆破爛裡翻翻揀揀,窮人的孩子,六七歲就當了家。

  冬天來的時候,我放錢的紙盒子已經有了沉甸甸的滿足。這年過年,我們吃了魚和肉。一個8歲的女孩子,把年夜飯又看,從心底裡微笑著叮囑自己記住那一刻龐大的快樂,所以,一直到現在,十多年過去了,也忘不了當時滿滿的幸福。

  父親種的瓜菜都新鮮水嫩,我們兩個人吃得很少,我就把大部分放到父親的小推車上。鄉里鄉親的嫂子大娘誰要就從上面拿走,回去包頓餃子或者做頓湯麵,也不說謝,偶爾記得,差他們的孩子送一碗給我,我笑笑地接著,也不說謝。

  吃百家飯穿百家衣,我沉默著、絢爛著,也成長著。每天最好的時光便是我踩在小凳上彎腰炒菜,父親坐在灶前燒火,不時驚慌地去扶一下我腳下的小凳,見很安全了,就呵呵笑起來。現在去想那段日子,總是首先憶起灶間的那片陽光,10歲左右的陽光,竟然是天長地久的樣子。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多少年我已經不記得了。我用紙盒子裡的錢交學費,買作業本,也偶爾買點肉做給父親吃,是恬然的安靜感覺。這樣的日子讓人有種慣性的依賴,像一隻鳥的飛翔,沒有轉彎和阻隔。

  突然的一天,父親拖著壞了很多處的車子從廢品站回來,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透著強烈的委屈和惶惑。錢被鎮上的小混混搶了,父親被打了。我安慰了他半天,最後還是忍不住哭了。這是第一次,然後是,接二連三。父親越來越惶惑不安,吃飯越來越少,睡覺也很不安穩,經常半夜起來對著窗戶呆呆地坐幾個時辰。話也不說了,更不笑,臉上眼睜睜地消瘦下來,眼神是不安的遊移。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知道他往日細緩如流水的生活突然碰上了巨巖,他緩不過神來,難受得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