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九日憶山東兄弟賞析

  《九月九日憶山東兄弟》***五年制小語第九冊第9課,六年制小語第十一冊第16課***是王維寫的一首七絕。現在請欣賞小編帶來的。

  一

  王維是一位早熟的作家,少年時期就創作了不少優秀的詩篇。這首詩就是他十七歲時的作品。和他後來那些富於畫意、構圖設色非常講究的山水詩不同,這首抒情小詩寫得非常樸素。但千百年來,人們在作客他鄉的情況下讀這首詩,卻都強烈地感受到了它的藝術力量。這種藝術力量,首先來自它的樸質、深厚和高度的藝術概括。

  詩因重陽節思念家鄉的親人而作。王維家居蒲州***今山西永濟***,在華山之東,所以題稱“憶山東兄弟”。寫這首詩時他大概正在長安謀取功名。繁華的帝都對當時熱中仕進的年輕士子雖有很大吸引力,但對一個少年遊子來說,畢竟是舉目無親的“異鄉”;而且越是繁華熱鬧,在茫茫人海中的遊子就越顯得孤孑無親。第一句用了一個“獨”字,兩個“異”字,分量下得很足。對親人的思念,對自己孤孑處境的感受,都凝聚在這個“獨”字裡面。“異鄉為異客”,不過說他鄉作客,但兩個“異”字所造成的藝術效果,卻比一般地敘說他鄉作客要強烈得多。在自然經濟佔主要地位的封建時代,不同地域之間的風土、人情、語言、生活習慣差別很大,離開多年生活的故鄉到異地去,會感到一切都陌生、不習慣,感到自己是漂浮在異地生活中的一葉浮萍。“異鄉”、“異客”,正是樸質而真切地道出了這種感受。作客他鄉者的思鄉懷親之情,在平日自然也是存在的,不過有時不一定是顯露的,但一旦遇到某種觸媒──最常見的是“佳節”──就很容易爆發出來,甚至一發而不可抑止。這就是所謂“每逢佳節倍思親”。佳節,往往是家人團聚的日子,而且往往和對家鄉風物的許多美好記憶聯結在一起,所以“每逢佳節倍思親”就是十分自然的了。這種體驗,可以說人人都有,但在王維之前,卻沒有任何詩人用這樣樸素無華而又高度概括的詩句成功地表現過。而一經詩人道出,它就成了最能表現客中思鄉感情的格言式的警句。

  前兩句,可以說是藝術創作的“直接法”。幾乎不經任何迂迴,而是直插核心,迅即形成高潮,出現警句。但這種寫法往往使後兩句難以為繼,造成後勁不足。這首詩的後兩句,如果順著“佳節倍思親”作直線式的延伸,就不免蛇足;轉出新意而再形成新的高潮,也很難辦到。作者採取另一種方式:緊接著感情的激流,出現一泓微波盪漾的湖面,看似平靜,實則更加深沉。

  重陽節有登高的風俗,登高時佩帶茱萸囊,據說可以避災。茱萸,一名越椒,一種有香氣的植物。三四兩句,如果只是一般化地遙想兄弟如何在重陽日登高,佩帶茱萸,而自己獨在異鄉,不能參與,雖然也寫出了佳節思親之情,就會顯得平直,缺乏新意與深情。詩人遙想的卻是:“遍插茱萸少一人。”意思是說,遠在故鄉的兄弟們今天登高時身上都佩上了茱萸,卻發現少了一位兄弟──自己不在內。好象遺憾的不是自己未能和故鄉的兄弟共度佳節,反倒是兄弟們佳節未能完全團聚;似乎自己獨在異鄉為異客的處境並不值得訴說,反倒是兄弟們的缺憾更須體貼。這就曲折有致,出乎常情。而這種出乎常情之處,正是它的深厚處、新警處。杜甫的《月夜》:“遙憐小兒女,未解憶長安”,和這兩句異曲同工,而王詩似乎更不著力。

  二

  本詩是詩人因重陽節思念家鄉的親人而作的。王維當時家住蒲州***今山西永濟***,在華山之東,所以題稱“憶山東兄弟”。寫這首詩時王維正在長安謀取功名,當時他只有十七歲。繁華的京城對當時熱中於仕途的年輕人王維雖有很大吸引力,但對一個少年遊子來說,畢竟是在舉目無親的“異鄉”,並且越是身處繁華熱鬧,在茫茫人海中的遊子就越顯得孤孑無親的孤獨,可能就因這些便有了這首千古名篇。

  “獨在異鄉為異客,”詩人一開篇就直接聊當地寫出了作為身在他鄉的遊子此時孤獨的心境,“獨”,孤獨,孑然一身;“異鄉”,身在他鄉;“異客”,異地之客,作為他鄉之客。此時,詩人的孤獨淒涼的心境可想而之,面對繁華都市,人海茫茫卻沒有一個是自己的親人,在這佳節來臨之際怎能不思想起遠在家鄉的親人呢?於是緊接下來便直抒胸臆,“每逢佳節倍思親。”古人也好,今人也好,適逢佳節,身居在外,難免或多或少生髮出一種淡淡的或濃濃的思念家人的情懷,人之常情。“倍”,有“更加”、“尤其”之意,此處一個“倍”字寫出了思念之情的強烈。

  在當時當地,民間有登高、插茱萸、飲菊花酒的習俗,據說可以避災,因此每逢重陽人們都要等高插茱萸飲菊花酒以避災免禍。從表面看,詩的三四兩句似乎是在寫遙想遠在家鄉的兄弟們在今天登高插茱萸歡度重陽日節,發現少了我一個人,而實際上,是人的意圖並不只是一般意義上的去寫在遙遠的她鄉想象兄弟們如何在重陽日登高,佩帶茱萸香囊,飲菊花美酒,遺憾自己身在異鄉,不能與兄弟同樂,是人的目的也不是為了寫登高,重點在應該下文的“遍插茱萸少一人”。詩人此時遙想的是遠在故鄉的兄弟們今天身佩茱萸登高時,卻發現少了一位兄弟。在這裡說的好象不是詩人自己未能和故鄉的兄弟共度重陽佳節的遺憾,反倒像是成了兄弟們佳節未能完全團聚的遺憾,這就顯示了詩人的匠心獨運之處。看似有悖於常理,細細品味,卻又合乎情理之中。內涵深厚,意蘊新奇。

  三

  王維家居蒲州***今山西永濟***,在華山之東,所以題稱“憶山東兄弟”。寫這首詩時他正在長安謀取功名。繁華的帝都對當時熱衷仕進的年輕士子雖有很大吸引力,但對一個少年遊子來說,畢竟是舉目無親的“異鄉”;而且越是繁華熱鬧,在茫茫人海中的遊子就越顯得孤獨無親。

  第一句用了一個“獨”字,兩個“異”字,分量下得很足。對親人的思念,對自己孤孑處境的感受,都凝聚在這個“獨”字裡面。“異鄉為異客”,不過說他鄉作客,但兩個“異”字所造成的藝術效果,卻比一般地敘說他鄉作客要強烈得多。在自然經濟佔主要地位的封建時代,不同地域之間的風土、人情、語言、生活習慣差別很大,離開多年生活的故鄉到異地去,會感到一切都陌生、不習慣,感到自己是漂浮在異地生活中的一葉浮萍。“異鄉”、“異客”,正是樸質而真切地道出了這種感受。作客他鄉者的思鄉懷親之情,在平日自然也是存在的,不過有時不一定是顯露的,但一旦遇到某種觸媒──最常見的是“佳節”──就很容易爆發出來,甚至一發而不可抑止。這就是所謂“每逢佳節倍思親”。佳節,往往是家人團聚的日子,而且往往和對家鄉風物的許多美好記憶聯結在一起,所以“每逢佳節倍思親”就是十分自然的了。這種體驗,可以說人人都有,但在王維之前,卻沒有任何詩人用這樣樸素無華而又高度概括的詩句成功地表現過。而一經詩人道出,它就成了最能表現客中思鄉感情的格言式的警句。

  前兩句,可以說是藝術創作的“直接法”。幾乎不經任何迂迴,而是直插核心,迅即形成高潮,出現警句。但這種寫法往往使後兩句難以為繼,造成後勁不足。這首詩的後兩句,如果順著“佳節倍思親”作直線式的延伸,就不免蛇足;轉出新意而再形成新的高潮,也很難辦到。作者採取另一種方式:緊接著感情的激流,出現一泓微波盪漾的湖面,看似平靜,實則更加深沉。

  三四兩句,如果只是一般化地遙想兄弟如何在重陽日登高,佩帶茱萸,而詩人自己獨在異鄉,不能參與,雖然也寫出了佳節思親之情,就會顯得平直,缺乏新意與深情。詩人遙想的卻是:“遍插茱萸少一人。”意思是說,遠在故鄉的兄弟們重陽節登高時身上都佩上了茱萸,卻發現少了一位兄弟——他自己不在內。好像遺憾的不是他未能和故鄉的兄弟共度佳節,反倒是兄弟們佳節未能完全團聚;似乎他獨在異鄉為異客的處境並不值得訴說,反倒是兄弟們的缺憾更須體貼。這就曲折有致,出乎常情。而這種出乎常情之處,正是它的深厚處、新警處。杜甫的《月夜》中有“今夜鄜州月,閨中只獨看”的句子,和這兩句異曲同工,而王維的詩似乎更不著力。

  這首詩中,“獨在異鄉”,暗寫了孤獨寂寞的環境,對於初次離家的少年來說,對這種環境特別敏感。“異客”則更強調了遊子在異鄉舉目無親的生疏清冷的感受。用“獨”和兩個“異”字組在一句詩裡,大大加深了主觀感受的程度。第二句“每逢佳節倍思親”是前面情緒的合理發展,說明平常已有思親之苦,而到節日,這思念就愈加轉深和增強了。“倍”字用得極妙,是聯絡上下兩句情緒之間的關鍵。這兩句構成全詩的一個層次,是從抒情主人公自我的主觀感受來表現思親之情的。更多唐詩欣賞敬請關注“習古堂國學網”的唐詩三百首欄目。

  重陽節有登高的風俗,登高時佩帶茱萸囊,據說可以避災。茱萸,一名越椒,一種有香氣的植物。三四兩句,如果只是一般化地遙想兄弟如何在重陽日登高,佩帶茱萸,而自己獨在異鄉,不能參與,雖然也寫出了佳節思親之情,就會顯得平直,缺乏新意與深情。詩人遙想的卻是:“遍插茱萸少一人。”意思是說,遠在故鄉的兄弟們今天登高時身上都佩上了茱萸,卻發現少了一位兄弟──自己不在內。好像遺憾的不是自己未能和故鄉的兄弟共度佳節,反倒是兄弟們佳節未能完全團聚;似乎自己獨在異鄉為異客的處境並不值得訴說,反倒是兄弟們的缺憾更須體貼。這就曲折有致,出乎常情。而這種出乎常情之處,正是它的深厚處、新警處。杜甫的《月夜》:“遙憐小兒女,未解憶長安”,和這兩句異曲同工,而王詩似乎更不著力。 更多唐詩欣賞敬請關注“習古堂國學網”的唐詩三百首欄目。

  清代沈德潛認為詩的後兩句“即陟岵詩意”***《唐詩別裁集》卷十九***,二者在表現方法上頗有相似之處。《詩經·魏風·陟岵》末章裡說:“陟彼高岡,瞻彼兄兮。兄日嗟予弟行役,夙夜必偕。”夢想親人,轉而擬託親人也想念作者自己。王維詩中也用了這種表現方法,以“遙知”使詩意的發展來個急轉,轉到從親人的角度來加深表現兩地相念之情。“遙知”以下全是想象,揣想這重陽佳節到來之時,親人們定同往年一樣登高飲酒。這緊扣了詩題,也點明瞭第二句提到的“佳節”的具體所指了。詩人料定,當親人團聚在一起歡度重陽節而“遍插茱萸”之時,會記起他這客處異鄉的遊子的。結句將全詩的情感推向高潮,未再直言思親,而其情自見,給人留下想象的餘地,最後兩句運用對寫法寫詩人自己的想象,更突出他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