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奴嬌赤壁懷古讀後感

  “大江東去,浪淘勁千古風流人物。故壘西邊,人道是、三國周郎赤壁。亂石穿空,驚濤拍案,捲起千堆雪。下面請欣賞網路編輯為你帶來的 ,希望你能夠喜歡!

  ***一***

  品讀《念奴嬌·赤壁懷古》,我醉了— “大江東去”,滔滔巨浪千淘萬漱,是否淘到蘇軾了呢?面江而立,他的耳畔唯有水聲。回想“烏臺詩案”的苦楚,皇帝謫貶的敕令,還有那洛陽親友的依戀;東坡心,碎不能掇。他只得唱“千古風流人物”,只能吟“三國周郎赤壁”。 眼前是公瑾愛戀的長江,腳下是周郎鏖戰的赤壁。“遙想公瑾當年”,這江水不也似“千堆雪”麼? 草船借箭的智謀,火燒赤壁的勇猛,還有周喬愛情的佳話;周郎確是“風流”,確是“豪傑”。傲立於艦舟之上,衝陣於萬軍之鋒,聞江上之濤聲,賞冥空之月色;面對的是曹操精兵強騎,銘記的是小喬囑言寄語,心繫的更是孫吳的成敗盛衰。 東坡何不想風流儒雅,何不想握國之大計、驅外之強敵。然而,北宋的朝廷容不下他,神宗的時代容不下他;呵,渾濁的世道也容不下他! 想那東坡,不禁駕一葉之扁舟,駛向那巍峨的崖壁。此時的他,也是傲然於舟,也是聞江上之濤聲啊;但他的心呢,卻已成碎片——一片羨慕,一片懷念,一片愁悶,一片感慨。他的心,是昏君、是小人,砸碎的啊! 他的手摸到了“赤壁”,他的心也回到了赤壁。恍惚飄然間,他也似處周郎故壘。 哦,那是公瑾麼?那多情的人兒在笑我麼? 峨冠博帶,丹目柳眉;談笑間,指點江山,“檣櫓灰飛煙滅”。公瑾不愧是“美周郎”埃驀然,我卻已生白髮,衣衫風塵,神色頹靡;更怨恨,被昏君謫貶。

  人多情,歲月無情,渾世更無情。 身在亂世,誰堪風流;時勢造英雄。江仍是長江,壁仍是赤壁,人卻不再風流;人生真是一場夢,匆匆來、匆匆去,誰又知人生幾何?倒不如臨江上之清風,取山間之明月,將萬千愁怨託於悲風! 且灑一杯烈酒——讓這江月,醉在如畫的江山中;讓這東坡,醉在似夢的人生裡。也讓我,醉在東坡赤壁。

  ***二***

  品讀《念奴嬌·赤壁懷古》,我醉了— “大江東去”,滔滔巨浪千淘萬漱,是否淘到蘇軾了呢?面江而立,他的耳畔唯有水聲。回想“烏臺詩案”的苦楚,皇帝謫貶的敕令,還有那洛陽親友的依戀;東坡心,碎不能掇。他只得唱“千古風流人物”,只能吟“三國周郎赤壁”。 眼前是公瑾愛戀的長江,腳下是周郎鏖戰的赤壁。“遙想公瑾當年”,這江水不也似“千堆雪”麼? 草船借箭的智謀,火燒赤壁的勇猛,還有周喬愛情的佳話;周郎確是“風流”,確是“豪傑”。傲立於艦舟之上,衝陣於萬軍之鋒,聞江上之濤聲,賞冥空之月色;面對的是曹操精兵強騎,銘記的是小喬囑言寄語,心繫的更是孫吳的成敗盛衰。 東坡何不想風流儒雅,何不想握國之大計、驅外之強敵。然而,北宋的朝廷容不下他,神宗的時代容不下他;呵,渾濁的世道也容不下他! 想那東坡,不禁駕一葉之扁舟,駛向那巍峨的崖壁。此時的他,也是傲然於舟,也是聞江上之濤聲啊;但他的心呢,卻已成碎片——一片羨慕,一片懷念,一片愁悶,一片感慨。他的心,是昏君、是小人,砸碎的啊! 他的手摸到了“赤壁”,他的心也回到了赤壁。恍惚飄然間,他也似處周郎故壘。 哦,那是公瑾麼?那多情的人兒在笑我麼? 峨冠博帶,丹目柳眉;談笑間,指點江山,“檣櫓灰飛煙滅”。公瑾不愧是“美周郎”埃驀然,我卻已生白髮,衣衫風塵,神色頹靡;更怨恨,被昏君謫貶。

  人多情,歲月無情,渾世更無情。 身在亂世,誰堪風流;時勢造英雄。江仍是長江,壁仍是赤壁,人卻不再風流;人生真是一場夢,匆匆來、匆匆去,誰又知人生幾何?倒不如臨江上之清風,取山間之明月,將萬千愁怨託於悲風! 且灑一杯烈酒——讓這江月,醉在如畫的江山中;讓這東坡,醉在似夢的人生裡。也讓我,醉在東坡赤壁。

  ***三***

  前幾天看《赤壁》,那江流澎湃,波瀾壯闊的場景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伴隨著那一系列熟悉的人物,那許多運籌帷幄,出奇制勝的戰爭故事,我的思緒一下子就飄向了那個英雄倍出的遙遠年代,而蘇軾的這首千古絕句更是令我心靈震撼,久久無法釋懷。

  “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作者一開頭就描繪了奔騰洶湧的長江水,並且把江山,歷史,人物合寫,將讀者從眼前壯景帶入千古興亡的歷史氣氛中去,感受風流人物的非凡氣概,體味作者佇立江邊對景抒情的壯懷。“故壘西邊,人道是,三國周郎赤壁”,由泛泛的對江山,人物的感想,歸到赤壁之戰的具體史蹟上來。

  “亂石穿空,驚濤拍岸,捲起千堆雪”,三句正面寫赤壁景色,驚心駭目。詞中把眼前的亂山大江寫得雄奇險峻,渲染出古戰場的氣氛和聲勢,令人聯想到當年赤壁鏖戰的壯闊場面。“江山如畫,一時多少豪傑!”詞人不由得發出感嘆:錦繡的河山,美麗如畫,那時候,出現了多少英雄豪傑!

  “遙想公瑾當年,小喬初嫁了,雄姿英發”,下闋從周瑜寫起,寫得具體,豐滿:剛剛娶小喬為妻的周瑜,春風得意,英姿煥發。“羽扇綸巾,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周瑜手中揮著羽扇,頭上繫著綸巾,一身儒將裝束,風度翩翩。談笑風生中,就使曹軍船艦燒為灰燼。

  “故國神遊,多情應笑我,早生華髮”,這三句,作者由懷古而轉入個人身世的感慨。“故國”,指赤壁古戰場。“故國神遊”,即神遊故國,是說三國赤壁之戰和那些歷史人物,引起了自己許多感想,好像靈魂向古代遊歷了一番。

  赤壁大戰的時候,周瑜才三十多歲。蘇軾寫這首詞時,已經四十七歲了,不但功業未成,反而謫居黃州。此次遊覽赤壁,壯麗江山,英雄業績,激起他豪邁奮發的感情,故謂“多情”。然而,仕途坎坷,年華虛度,壯志難酬,自己又能怎樣呢?故說“多情應笑我”,即笑自己自作多情。

  “早生華髮”,即白髮早生,表面上是說年歲已大,實際上是感嘆光陰虛度。

  “人生如夢,一尊還酹江月”,人的一生就像一場夢啊,何必自尋煩惱呢,還是酒灑江月,把人生寄託于山水自然之間吧。篇末的感傷是一種蒼涼,抒發了自己理想與現實的矛盾,從側面進一步烘托了全詞的豪邁氣派。

  蘇軾的這首《念奴嬌。赤壁懷古》融景物,人事感嘆,哲理於一體,將人帶入江山如畫,奇偉雄壯的景色和深邃無比的歷史沉思中,喚起讀者對人生的無限感慨和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