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多芬第四交響曲的介紹

  《第四交響曲》是貝多芬在創作第五交響曲的過程中於1806年間創作的,不知道大家有沒有聽說過呢?下面小編給大家帶來貝多芬《第四交響曲》的相關介紹,歡迎閱讀!

  貝多芬《第四交響曲》的背景

  《第四交響曲》是一曲大師對生命、對生活予以充分肯定、讚美的頌歌。為什麼深受病痛折磨,同時又對實社會異常不滿的貝多芬,突然會寫出這樣一部充滿明朗色彩的作品?答案只有一個——當時的貝多芬正在戀愛! 貝多芬終究沒有找到終生伴侶,但是他的愛情生活卻豐富多彩,且略帶悲劇色彩。有人說,藝術家往往都是浪漫而多情的,貝多芬也沒有逃脫這個規律。然而貝多芬給人的第一印象或者說表面印象卻並不是一個這樣的人,他並不是那種容易引起少女愛慕的“白馬王子”,甚至有人形容他為“獅子臉”。同時在生活上,他也不拘小節,甚至有一點邋遢。但即便如此,很多女子還是無法抗拒來自貝多芬身上的英雄氣質和藝術修養,而和貝多芬談著或長或短的戀愛,但是這種關係最後都沒有終生保持下去。

  貝多芬對於愛情是執著的。對於自己鍾情的人,他總是傾其所能,近乎瘋狂的去追求。他心目中的愛侶應該是青春純潔、端莊秀美、品德高尚又極具修養的女子。可以說,貝多芬在愛情上近乎是完美主義者!這也是他沒能找到終生伴侶的一大因素,另外一個重要的原因則可能也來自他的耳疾。貝多芬喜愛追求過的女子很多,有些是貴族的小姐,有些則是自己的學生,也有女作家。在諸多次戀愛中,曾經有一次近乎取得成功,那就是他與匈牙利貴族小姐特雷澤的一段感情,雙方曾經訂婚過,但是最終婚約被毀。此前,他熱戀過特雷澤的姐姐朱麗葉,而後又與特雷澤的妹妹約瑟芬發生了愛情,可悲的是依然沒有結果。與這一家三姐妹的戀愛,可以說是貝多芬愛情悲劇的典型——因為門第、因為金錢,因為一些世俗的觀念,美滿的婚姻不能成為現實。其實失敗又何止這些,貝多芬用心去戀愛,用文字、用旋律來讚美自己心中的最愛、讚美美好的愛情,但最終總是因為世俗的偏見乃至陳舊的觀念,而遭到失敗。雖然貝多芬相貌並不英俊,舉止算不上瀟灑,但是不可否認的是他的真誠、他的才華,他的善良打動過很多女子的心。最終很多女子沒有和貝多芬結為夫妻,卻和他保持了很長的友誼。

  瞭解了貝多芬的感情世界才能更容易理解他的作品,因為《第四交響曲》正是處於戀愛時節中的貝多芬才華橫溢的體現,而其主題就正是讚美生命和愛情。時間定格在1806年,當時貝多芬的戀人正是的匈牙利貴族小姐特雷澤,那應該是貝多芬感到最幸福的光陰。特雷澤曾與貝多芬訂婚,而且感情維繫了4年左右,可以說是貝多芬一生中最穩定的一段感情生活。所以他的創作熱情特別高,才思敏捷。貝多芬唯一一部小提琴協奏曲就是在這時候寫成的。

  貝多芬《第四交響曲》的形象塑造

  此後的《第四鋼琴協奏曲》也是迅速的落筆,迅速的完成,而被譽為“塑造貝多芬情人形象”的一部作品。當時貝多芬的感情生活浪漫溫馨,狀態之好在他一生中也是十分少見的,所以從落筆到完成,幾乎一氣呵成,順利流暢,而且旋律中充滿了生命、青春的氣息——這正是《第四交響曲》!

  貝多芬《第四交響曲》的樂章結構

  該作品共四個樂章:1、柔板—活潑的快板;2、柔板;3、活潑的快板;4、不太快的快板。全長約30至35分鐘。

  第一樂章:柔板—活潑的快板

  首樂章***柔板—活潑的快板***,二二拍,帶引子的奏鳴曲式。引子暗示了該樂章的內容,從有著朦朧的神祕感的降b小調弱奏開始,先上升到B大調,再經過降G,由定音鼓和小號引回降B大調。同樣的引回法在從展開部到再現部的過程中也出現,定音鼓滾奏20小節之長。第一主題極其歡快,充滿活力和喜悅,木管樂器的旋律更加強了這一效果。在發展部中出現了絃樂器與管樂器的對話,一唱一和,旋律溫馨。再現部較為短小,並直接引入花俏的尾聲。

  第二樂章:柔板

  第二樂章***柔板***,降E大調,四三拍,慢樂章,奏鳴曲式。該樂章主要由小提琴奏出平靜、如歌的第一主題,伴奏則有著放鬆但持續的律動感。第二個主題是單簧管獨奏,有些憂鬱的情調;在整個樂隊重申此主題時,情感愈發強烈。法國作曲家埃克托·白遼士亦形容此樂章是“純潔如天使般,難以抗拒的柔情蜜意,然而奇妙的藝術在加工期間完全消失”。

  第三樂章:活潑的快板

  第三樂章***活潑的快板***,四三拍,諧謔曲。該樂章是ABABA形式,即諧謔曲和三聲中部在出現第一次之後,又重複了一遍。貝多芬的《第七交響曲》中同樣運用了這一結構。全曲幽默而充滿能量,從開頭就可以聽出主題的元素。三聲中段效果則仿效一個業餘管樂隊演奏時,被一眾醉醺醺的小提琴手打擾之情況。在諧謔曲第三次出現時,由圓號強烈地切斷。

  第四樂章:不太快的快板

  末樂章***不太快的快板***,四二拍,奏鳴曲式。該樂章雖然速度標記不算極快,但多十六分音符,聽起來依然迅猛生動。再現部之前有一段巴松管獨奏的柔和樂段,但隨即又進入了急促的尾聲。尾聲規模較大,變出各種花樣,直到快活地結束。卡爾·馬利亞·馮·韋伯並不喜歡這一交響曲,他評論說:“低音提琴樂手一定要抱怨,‘作曲家竟讓我像野山羊一樣瘋瘋癲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