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民間傳說的故事

  民間故事就是從遠古時代起就在人們口頭流傳的一種題材廣泛而又充滿幻想的敘事體故事,是人民大眾運用口頭語言。關於民間傳說故事你瞭解多少?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準備的,希望大家喜歡!

  篇一

  唐朝時有個姑娘名叫謝小娥,其父在外經商途中,被一夥強盜殺害,並搶走了所有財物。謝小娥聞訊後咬指立誓:定為父親報仇!於是,她開始四處尋訪強盜的下落。後來,她經過一個渡口時,一位不願透露姓名的老翁為她指明瞭殺父凶手,但老翁提供的線索是兩個字謎:“車中猴,門柬草”;“禾中走,一日夫”。

  謝小娥拿著“線索”苦思數月,始終不解其意。後來,她在山中遇到一位飽學隱者,便向他求教。隱者看罷告訴她:這兩個字謎說的是兩個人的名字,一個叫“申蘭”,一個叫“申春”。“車中猴”,“車”字上下各去一畫,是個“申”字,“門柬草”是個“蘭”字***蘭的繁體字***;“禾中走”是指穿田而過,也是個“申”字,“一日夫”加起來便是“春”字。

  謝小娥拿著這兩個名字重新尋訪江湖,終於在一個渡口找到了申蘭、申春兄弟二人,經官府審問,此二人果然是殺害謝小娥父親的凶手,於是官府判了兩人死罪。謝小娥憑著一張字謎,終於為父親報了仇。

  篇二

  太陽透過榆樹密密層層的葉子,照射在地上。沿路見不到一塊荒土,青翠欲滴的稻苗,蒼蒼翠翠的叢林,都在風中搖曳,呈現出一片生機。

  漸漸地他們進入了和縣境內。高高的晴空,闊闊的田野,森森的樹林。勇兒一邊駕著馬車,一邊亮起洪鐘樣的嗓門高歌起來,洋溢著生氣的歌聲在空中激盪,深深地進入每個人的心中。

  “想不到勇兒還有這樣的一副好嗓子。”惲壽平幽幽地說。

  “層層疊宕,遙遠而又親切。”王石谷讚道。

  “石谷兄不愧為山水畫高手,連歌聲也能繪出一幅山水圖來。”

  “音樂門外漢,讓賢弟見笑了!”

  兩人正在說笑,忽見眼前群山起伏,層巒疊嶂,一座座懸崖絕壁的大山撲面而來。

  “兩位公子請坐穩,進入山道了。”勇兒停住歌聲喊道。

  山谷很長,幾乎是一眼望不到盡頭;仰頭望望,兩邊巉巖聳立,峭壁連天,只露出狹窄的一線天空;加上嗚嗚的山風,更顯得陰森險峻,周圍只有沉寂、靜謐,彷彿置身於茫無人煙的野荒世界。寒冷和靜寂沉沉地壓在三個人頭上肩上身上。誰也沒有心情再說笑。

  “勇兒再唱支歌吧!”彷彿耐不住這無邊的寂寞,王石谷和惲壽平同聲喊道。

  勇兒一悠馬鞭,猛喝一聲“駕!”正要提起嗓子來唱,忽聽身後傳來一陣得得得的馬蹄聲,勇兒不由得警覺地朝後望去……

  馬蹄聲由遠漸近,兩匹快馬一陣旋風似地颳了過來。領頭的一匹剪鬃小紅馬上騎著一個紫衣紫裙的少女,一張臉如出水芙蓉般的豔麗。後面緊跟著一匹菊花青的小馬,青衣青裙的一個小女孩,嫩臉如春,騎在馬上東張西望。

  勇兒一手握著韁繩,另一隻手悄悄地探向腰間的寶劍。

  馬上的兩個女孩似乎都沒有看他們一眼,兩匹馬互相追逐著,從他們旁邊一閃而過,一片片塵埃在她們身後揚起,頃刻間不見了蹤影。勇兒不由得長長地鬆了一口氣,摸向腰間的手也鬆了下來。

  “嚇了我們一身冷汗,我們還以為是強盜追來了。”坐在車裡的王石谷和惲壽平不約而同地說。

  勇兒嘿嘿地冷笑了兩聲說:“兩位公子,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谷底,即使沒有強盜,也有豺狼虎豹。天黑前,我們一定要走出峽谷。”說完一揮馬鞭,拼命趕起車來,兩匹馬飛奔急馳起來。一會兒,兩匹馬身上長長的髦毛被汗水沾成一條一條的,隨著身體的起落上下翻飛舞動。

  勇兒早已失去了唱歌的興趣。三人,一車,兩馬,就在這綿綿無盡頭的山谷中,悶悶地急駛著。

  天漸漸黑了下來,幽暗的深谷裡,陰氣迷漫,更顯得神奇、詭譎而又恐怖。

  “勇兒,怎麼還沒有出峽谷呢?”惲壽平忍不住問道,因為他實在又困、又累、又乏、又怕。

  “這鬼峽谷,走了半天也望不到盡頭。”王石谷也急了起來。

  勇兒依然悶聲不吭地趕著馬車。

  王石谷和惲壽平二人乾脆閉上眼睛在車中睡起來。兩人正在迷糊之間,猛聽到勇兒驚喜地喊道:“有人家了!”

  兩人爭先恐後地從馬車探出頭來,向前看去,只見不遠處有兩團朦朧的燈光,在風中晃動不息。

  “終於有人家了,勇兒!快點!”兩人都高興地驚呼起來。

  馬車終於在一座破舊而簡陋的小客店前停了下來。一塊破舊的“鬆村旅店”招牌被山風颳得啪啪作響,暖洋洋的燈光從屋內誘人地透射出來。還未等三人下馬車,屋內早已走出兩個人來。這是一男一女,兩人的年紀都在四十開外,在這荒村野地,他們的膚色卻仍然白淨細膩,讓人不可思議。他們殷勤和藹地迎上來,滿臉笑容地招呼著他們。

  三人被安置在東首的三間客房裡,房間光線幽暗,卻乾淨整潔。

  勇兒在三間客房和廊沿上仔細察一下,正要向兩位公子稟告什麼,忽見一個碩大英武的婦人走過來請他們三位用飯。勇兒答應了一聲,吩咐婦人將飯菜擺進王公子的客房。

  不一會,熱氣騰騰的飯菜便擺到了王石谷客房的桌上。三個人在桌邊圍坐下來,王石谷和惲壽平伸出筷子正要用飯,被勇兒用眼色制止住了。他探過腦袋悄聲對他們說:“兩位公子,這是一家黑店,此飯菜不能用!我這裡有銀魚餅和老爺叫帶的玫瑰露,可供二位公子解渴充飢。”

  “你怎麼知道這是一家黑店?”惲壽平疑惑地問道。

  “客房和廊沿的走道上都充滿著人血的血腥氣,兩位公子今晚還要委屈一下,我們住到一間房裡。我們這樣……”勇兒悄聲地叮嚀著兩位公子。

  “客人的飯菜都吃光了嗎?”店主問著垂手侍立的碩大英武的婦人。

  “兩個書生太困了,沒有胃口,吃得很少,只有那個馬伕將飯菜吃得一點不剩。我進屋時,只剩下空盤子。”

  “好!好!”店主應著,臉上掠過一絲不易覺察的奸笑。

  勇兒將倒掉的飯菜,裝在一個口袋裡,悄悄放在牆角下。

  夜晚的山風呼呼地颳著,將松林吹得嗚嗚直響,像有千百隻野獸在齊聲嚎叫。透進窗洞裡的風把小桌上油燈的火舌拉來拽去,給牆上地上投下了縷縷陰影,更給房內增添了一層陰森恐怖的氣氛。

  勇兒將兩位公子安頓在一個安全的角落,便將蚊帳高高掛起,仰面躺在床上為了引敵上鉤,他乾脆起來將油燈滅了,躺在床上,輕輕地打起呼嚕來。

  子夜過了,窗前微弱的月光已經消失,仍不見有什麼動靜。難道是自己的神經過敏而造成的錯覺?漸漸地,他的心理防線放鬆了,正要迷迷糊糊地睡過去。猛然聽到隔壁兩間屋子裡發出兩聲怪響,接著又聽到離頭部不遠的窗櫺處捲起一陣怪風,他暗叫一聲不好,趕緊竄下床將兩位公子推醒。三個人分左右站在大門兩邊。王石谷學過一些拳腳,手握一根粗棍守候在左邊;勇兒手握利劍,護著惲壽平守在門的右邊。

  “兩位公子,外面漆黑,途徑陌生,不到萬一,我們不能衝出去,免得暴露了自己。”勇兒話未說完,忽見窗櫺猛然洞開,飛進一個頭戴惡鬼面具的人來,那人握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向床上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