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曲家巴赫的資料

  約翰·塞巴斯蒂安·巴赫,被普遍認為是音樂史上最重要的作曲家之一,並被尊稱為“西方近代音樂之父”,也是西方文化史上最重要的人物之一。下面就跟隨小編的步伐一起來了解一下作曲家巴赫的個人資料吧!

  作曲家巴赫的成長故事

  巴赫於1685年3月21日出生在德國中部杜林根森林的愛森納赫。愛森納赫因為依山勢而建,所以地勢是高低起伏不平,而且地面都是由青石板鋪成的,所以是德國中部一個富有童話氣息小山城,這個地方擁有著很深的音樂淵源,在中世紀時,遊吟詩人、宮廷樂手都是在愛森納赫進行表演和比賽的,可以說它是德國音樂的發源地。

  雖然這只是一個小城鎮,可市民卻酷愛音樂。據說該市古代的城門上竟刻著“音樂常在我們的市鎮中照耀”的字樣。並且中世紀的吟歌者經常手執豎琴,在這裡吟唱詩歌並舉行歌唱比賽。瓦格納曾據此寫了著名歌劇《唐·豪塞》。而十六世紀的宗教改革家馬丁路德,也在此將《聖經》譯成德語。巴赫家族是地地道道的音樂世家,他的家庭早在他來世前許多年就已經在音樂界赫赫有名了。

  他父親是一位優秀的小提琴手,祖父的兄弟中有兩位是具有天賦的作曲家,叔伯兄弟姐妹中有幾位是頗受尊敬的音樂家。對於具有極高音樂天賦的小巴赫來說,在這樣的家庭成長原是十分幸運的,然而命運之神卻偏要找些麻煩:他9歲喪母,10歲喪父,只得靠大哥繼續撫養。儘管家裡存放著大量音樂資料,可專橫的兄長就是不允許他翻閱學習,無論他怎樣苦苦懇求也無濟於事。巴赫只得趁哥哥離家外出與深夜熟睡之際,在月光下偷偷地把心愛的曲譜一筆一劃地抄下來,歷時長達半年之久,因而大大損壞了他的視力。他的晚年在雙目失明中痛苦地度過,直至去世。

  作曲家巴赫的創作風格

  巴赫的作品深沉、悲壯、廣闊、內在,充滿了18世紀上半葉德國現實生活的氣息。他篤信宗教,是個路德教徒。他希望他的樂曲為教會服務,他的大多數作品都是宗教音樂。他的音樂體現了生活在18世紀德國普通市民的思想。他深受著生活給他帶來的痛苦,有豐富而深刻的生活感受,雖然他消極、屈服,但也還沒存看到改變生活的途徑。他覺得一個人必須有堅強的意志、崇高的信念、自我犧牲的精神。這就是巴赫在他的藝術中所反映的主要內容。他的作品從不同角度、用不同的形象反映了十八世紀德國市民之間的這種人文主義的思想。

  他是最後一位偉大的宗教藝術家,他認為音樂是“讚頌上帝的和諧聲音”,讚頌上帝是人類生活的中心內容。他的音樂最初就是從被稱作讚美詩的路德聖詠而產生的。通過旋律可以看出作曲家結合了當時流行的通俗之聲。在音樂形式上他無意創新,而是把現有的形式推上頂峰。

  巴赫的作品含有一定的哲學倫理的意義,但他的表現形式卻不是抽象的、教條的。相反,在他的作品中,哲學倫理思想是和抒情、寫景緊密結合的‘,他雖然不像亨德爾那樣大量運用造型手法,但是為了烘托一定的內心情緒,巴赫也不避免藉助於自然景物的描繪如風吹、河流。巴赫的音樂內容的艦極性決定了他的音樂風格的版活性和綜合性。巴赫的聲樂風格和器樂風格之間沒有截然的區別,他創造了聲樂器樂綜合的新風格。

  作曲家巴赫的作品

  他譜寫了許多充滿戲劇性因素的大型聲樂作品,其中《馬太受難曲》、《b小調彌撒》是最有影響的作品。在這些作品中,巴赫作為一個虔誠的新教教徒,通過宗教音樂形式受難曲、彌撒、經文歌、康塔塔等,抒發了對人類災難、痛苦的憐憫、同情以及對和平與幸福未來的渴望。巴赫的聲樂作品中以康塔塔最為豐富多彩。巴赫的康塔塔一方面繼承了接近歌劇的世俗“康路塔”的傳統,另一方面繼承了接近復調合唱的宗教康塔塔的傳統,創造出一種聲樂器樂綜合的新型的康塔塔。它無論在內容上和風格上都比舊的康塔塔要深刻、豐富多了。

  巴赫的康塔塔也有世俗與宗教之分。他的世俗康塔塔大半是為官場應酬的需要而寫的,歌詞大半是一些借古希臘神話小人物來對貴族歌功頌德的無聊詞句。但巴赫常常超越出歌詞酌範圍之外,或抓住個別不主要的字句,借題發揮,寫成一首生動有趣的音樂作品,例如《農民康塔塔》。這首康塔塔由兩個農民用撒克遜地方方言互相唱答,帶著很濃厚的民間談話的風趣。巴赫的宗教康塔塔是他長期經常寫作的體裁,數量很多,幾乎佔他全部音樂作品的半效。這些曲子的內容深刻而豐富,表現方法亦非常多樣,而且不斷演變。最初巴赫以合唱式的康塔塔開始,後來他把康塔塔的範圍擴大了,寫了一些室內性的獨唱康塔路也寫了各種不同形式康塔塔,純粹合唱的康塔塔反而寫得少。巴赫在他的宗教康塔塔中所用的形式也很多民他的宣敘調、詠歎調、重唱、合唱都有他自己獨創的特點。康塔塔是器樂和聲樂綜合的體氯器樂部分不是伴奏器樂部分用小合奏、大合奏或其他不同的樂器組織。

  和康塔塔一樣,巴赫的受難樂也是器樂聲樂的綜合體裁;巴赫根據表現不同階段的心理狀態的需免自由運用了聲樂和器樂酌各種不同的形式。巴赫利用彌撒的形式發展音樂概括的思維,創造了豐富的音樂形象,表達丁深刻酌思想感情。在這一點上他和亨德爾相似,他們都遠遠擺脫了當時歌劇藝術的侷限性,但他們又返回了宗教音樂。這雖然是具體歷史條件所造成的必然結果,這種矛盾在巴赫的彌撒曲中表現得尤為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