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生課堂筆記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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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課堂筆記摘錄

  巴斯卡:你說別人瘋,而你本身是另外一種瘋子。

  凡是和時間空間有關的,都會產生相對性。沒有共同普遍的準則。而理性則保持著一種,超越時空的普遍和必然的高度,放之四海皆準。

  排拒結構使我們想起尼采對形上學的思考。通過排列產生對優劣的區分。所有的排斥都在肯定和訴說其自己。二元性對峙結構的效果。所以,理性可能隱含著另外一種瘋癲,所以理性的勝利值得高興嗎?

  瘋若和神聖有關,就不是一般的瘋狂。一般的瘋狂,去除了神聖性,理性就可以坦蕩地進行管理。

  知識活動和分類系統有關係。理性表現在能夠用有效的方式對事物進行那個分類,進行消解、改變。

  自由的反面是奴役,人們害怕被奴役,自由變成一個要挾。

  如果所有的人都被納入管理,暗示著,生命已經消失。

  我們可以直接從語言的表達上看到那個時代所共享的結構和系統。

  醫生與政治結合,醫生是健康的製造者,成為了立法的顧問,對身體行使控制的權力。

  知識活動和時代有關係,一個時期,什麼可見與不可見決定了那個時代的知識。當我們可以看到更多時,就是獲得了更多的真相,有了知識。

  死亡是有限的。但往往死亡的有限性,帶來好的方面。一個界限存在於那裡,不見得是消極,我們可以看看,如何不斷將那條線往後退。醫學的進步,得益於人類死亡的必然性。因此人陷於在科學上的兩極:限制與超越。我們總是先設定一個目標,然後看我們能否超越,目標不斷往前推,我們一次一次取得突破。這種進步,征服的是疾病,而不是死亡。因為死亡沒有消除,人可以不斷地證明自己的能力。極限讓我們有了證明自己的機會。

  現象學就是和看相關的思想活動。沒有看,一切的知識是不可能的。

  當帝國統治殖民地時,會有田野調查。看起來這些西方人是旁觀者,然而這種調查帶有西方的眼光,所有的一切對應他人的生活。他者有一種很怪異的眼光,看到的都是自己不熟悉的、沒有的,所以他們總是帶有觀察點來看,所以所謂“東方主義”都是西方的產物。產生興趣,就說明帶有自己的觀點去定義你,突出了儀式中的某樣東西。或許這種東西並不是我們所在意的。這樣一來,就創造出對這個民族的理解。視覺總是居高臨下,看就是打量,是很高的姿態,像帝國對待殖民地,被看就是被殖民。為什麼博物館這種東西帶有帝國式的凝視?最大的帝國的成果表現在博物館,他們展示的都是帝國的眼光角度。西方博物館,一樓都是埃及文明。因為對他們來說,這種文明是古老的,暗示某種輝煌、神祕和遙遠。而帝國的政府,就是征服這種東西,征服這種可以證實時間文明上偉大的東西。博物館學和帝國學有關係,中國的崛起要在博物館上打主意。***downcast eyes***某種力量能不能唄展現,要用肉眼來進行證實:宮廷的建造,武器裝備。

  我們對於物質生活本身是不得知的,但我們又有知識。所以知識並不是事物本身,而是再現事物的結果。

  知識更多依賴權威,如果想要形成某一種放之四海皆準的東西,那麼就說明這種東西有權威。

  飛機就是一個監獄,如果不按照要求來,就會發生危險。位置很小很擠,飛機餐就像監獄裡的飯。

  理性是很難抗拒的東西,知識更是如此。在知識面前我們都是侏儒。標榜自己是個體,強調個人化的權利,是一種弱化的權利——只有你一個人。而不是一呼百應

  課堂筆記摘錄

  盧曼的系統理論:

  將主體哲學中的“主體與客體的關係”變成純粹功能意義上的“系統與環境的關係”。

  哈貝馬斯在《現代性的哲學話語》一書中將系統理論總體概括為“非人本主義的”,即把人消解了,整個世界不是由人構成的,而是由一個一個系統構成的。系統是執行不同功能的複製品,其他系統對於這個系統來說構成了它的環境。

  —從笛卡爾到康德的哲學是“主體哲學”,我是主體、你是客體,你是被我認識、被我建構的,你取決於我,我在動、你沒動。

  —系統論哲學是互相指涉的哲學,盧曼的理論中沒有“認識”這一概念,只有“觀察”的概念,認識的結果就是兩個系統彼此觀察的結果,不是一個主體一個被動的客體。不同的功能組織體都有自己內部的符碼,如法律系統的合法與非法、政治系統的有權與無權、經濟系統的有效與無效。每個系統都按照自己的二元程式碼不停運轉,運轉過程中這個系統既要自我觀察,又要觀察環境,而這兩者是相互影響的。

  哈貝馬斯的“合法性危機”在盧曼看來是“複雜性問題”。一個系統作出的決定會同步地影響另一個系統,所以這裡存在“雙重偶然性”:一個系統的決定是偶然的,另一個系統接收該系統所做決定的訊號從而做出決定也是偶然的。這種偶然性就是現代社會的功能過於分化導致的複雜性問題。

  哈貝馬斯所說的“規範性的國家概念”、“實踐理性的規範內容”,即所謂的正當、正義、對錯、善惡等規範性概念,在盧曼的系統理論看來是沒有意義的。系統論認為世界就是一臺機器,我們要做的是讓這臺機器一直運轉,機器的運轉是正常的機械原理的作用,沒有善惡正當等概念。在盧曼看來,正義問題被化約為一個“複雜性降低”的問題,即系統與系統之間的複雜性如何降低***若系統之間的可預期性提高,則複雜性問題得以解決***。

  哈貝馬斯認為主體哲學將人捧得太高,但系統論又將人踩得太低。系統論是一套非人的學說,系統中沒有人,人也成為了工具、器械、行動者,這個行動者是整個大系統的零部件。

  —>系統論在憲法學中遇到的最大障礙:幾乎無法迴應憲法學對人的深刻關懷。

  系統論認為人的尊嚴不重要,重要的是降低複雜性,這與立憲主義思想背道而馳。而這一點恰好是哈貝馬斯所張揚的:挽救人、關懷人、突出人,交往理性是人的理性,而非機器的理性。

  —>系統論對憲法學的啟發:國家作為一個政治系統不能逾越邊界。

  系統理論認為國家是諸多功能分化的社會子系統中的一個,國家不是高高在上的,只是執行政治功能的一個系統,沒有規範性內容。國家也是有邊界的,其二元程式碼並不比其他系統的二元程式碼更能代表真理,因此國家需要恪守邊界。

  * 哈貝馬斯與盧曼終生論戰。偉大的學者寫書時必然有潛在的對話者,不是讀者,而是其他理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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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統論哲學對世界的機器式的理解好無趣噢,“人”不是最多變最有趣最值得探究的嗎?

  追求私人最優解無可厚非,但還是希望每個人都能保持良知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