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立波語錄關於愛情

  世間上最美好的愛戀,是為一個人付出時的勇敢,即使被傷的體無完膚,也無怨無悔。以下是小編為你精心整理的,希望你喜歡。

  大全:

  1、或許只有在離得最遠的時候,才能把曾經走過的那段日子,看的最正確最清楚。

  2、愛情,是我們都相信的謊言。

  3、當你真的喜歡上一個人的時候,你的眼中除了他整個世界都不存在。

  4、原來曾經的只能屬於過去,原來在愛裡,其實沒有重逢。

  5、愛情怎麼他媽的就貶值了

  6、有些人,這一輩子都不會在一起。但有一種感覺,卻可以藏在心裡守一輩子。

  7、放棄一個很愛你的人,並不痛苦。放棄一個你很愛的人,那才痛苦。愛上一個不愛你的人,那是更痛苦。別因為而錯愛,別因為錯愛而一生。

  8、不要想象他應該會怎麼樣,我們真正愛上的,和我們以為會愛上的,常常差很遠。

  9、真正愛一個人,你絕對不會計較那麼多,更不會在意世人的評判。因為在你的眼裡,她有著世人看不到的優點,有著專屬於你的美麗。

  10、世界上沒有一段感情不是千瘡百孔。每段感情開始的時候都有他存在的理由,結束時也有他結束的必然。

  11、世間上最美好的愛戀,是為一個人付出時的勇敢,即使被傷的體無完膚,也無怨無悔。

  12、愛就是心疼,可以喜歡許多人,但真正心疼的只有一個。

  13、不要怕愛會帶來傷害,要相信,他傷的只是,不是你。

  14、人總是會用心地記住他生命中出現過的每一個人,所以我總是意猶未盡的想起你。在每個星光墜落的晚上,一遍一遍的數我的。

  15、愛上一個人也許只需要一秒鐘,但忘記一個人卻需要一輩子。

  16、如果你有100萬,買套房吧,收藏我們的愛情;你有10萬,買輛車吧,驅動我們的愛情;你有1萬,買只鑽戒吧,見證我們的愛情;你有0.1萬,去郊遊吧,放飛我們的愛情;你有0.01萬,吃次燭光晚餐吧,浪漫我們的愛情;你有0.001萬,那就買瓶水吧,澆灌我們的愛情。

  17、陰天,不一定會下雨。分手,不一定最傷心。憎恨,不一定會一輩子。失望,不一定是絕望。面對,不一定最難過。孤獨,不一定不快樂。擁有,不一定要廝守。沉默,不一定是冷漠。失去,不一定不再擁有。失敗,不一定會放棄。奇蹟,不一定不出現。只要這一秒不絕望,下一秒一定會有希望。

  18、為什麼不把“你有男朋友嗎”直接說“我想追你”;為什麼不把“你為什麼還沒有回家”直接說“我擔心你”;為什麼不把“你在幹嗎”直接說“你有沒有想我”;為什麼不把“你以為我想的嗎!”直接說“還不是因為我愛你”;為什麼不把“你會不會離開我”直接說“我離不開你”。

  19、男女有別:女人經不住老,男人經不住窮。女人做情人讓男人心疼,做妻子讓男人頭疼。男人愛上女人後會作詩,女人愛上男人後會做夢,男女相愛後會做……

  20、我去過你的世界,可惜只是路過而已;你住進我的心裡,可恨的是竟然擺脫不了。我是你的路人甲,你卻成了我心裡常駐的過客……找不到悲傷的理由,你對我再差,我也沒有資格評價。

  周立波表演特色:

  風格

  演出看點梳著小分頭,穿著得體西裝,會說上海話、普通話、溫州話,再加幾瓶礦泉水,一塊小手帕,周立波不換裝,不休息,一個人,一張嘴,一個提示夾,撐起了一臺海派清口表演。他的單口,既有傳統噱頭,更多時尚笑料;既有脫口秀,又有才藝表演和簡訊互動。他正話反說,漫談愛情、婚姻、家庭、事業、財富,常在不經意中穿插匪夷所思的連環噱頭,並將自己的人生感悟融入到與觀眾的閒。

  周立波坦言,他的這種獨創既有評書、小品的影子,更有脫口秀、獨腳戲即興活口的特色。像“笑侃30年”由於“新型武器”多媒體的加入,昔日草綠軍裝、喇叭褲、爆炸頭、上海電信博物館中覓到的老式公用電話和磚頭大哥大、“有車一族”珍藏的自行車票等珍貴舊物件,都在臺上一一現重。他自豪地表示:“我就是要讓更多的觀眾感受到滑稽的藝術魅力,糾正一些同行錯把庸俗當親民的誤導傾向。”

  優勢

  周立波的專場藝術總監關棟天認為,戲劇舞臺素來是嚴肅面孔多,但周立波的東西很輕鬆,“很多很平常的事,像小時候難得一吃的油條、油墩子、麥乳精,酵素茶,在他的嘴裡說出來都很有趣,能說到別人的心坎裡,引起大家的共鳴。”京劇名角關棟天告訴媒體,他們曾做過統計,一場演出的笑聲超過500次,掌聲也有200次左右。

  殺手鐗

  周立波的殺手鐗是“促狹”,他始終是20年前成名時的那一臉壞相,寥寥數語就能把觀眾逗樂。他的噱頭別具一格,表演亦莊亦諧,寓教於樂,臺詞更是充滿了海派思維和豐富想象,如“去年股市是腦充血,充發充發,就半身不遂了”;“這30年,2只輪子少了,4只輪子多了,原來坐出租的是大戶,現在坐出租的算散戶”……在他嘴皮子的翻滾中,在緊貼時代的各種趣聞軼事裡,觀眾們懷舊與感悟。專家稱讚:“充滿笑聲卻處處蘊涵哲理的噱頭,已不再是昔日的小市民滑稽,而進入了既適合老上海人又使新上海人折服的大滑稽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