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女生的文章

  到了一定的時間,女孩就會蛻變成女生,擁有美麗的花季,下面就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希望大家喜歡。

  :無罪的花季少女

  革命是一個純潔的女孩,被我們糟蹋了。在一片雜種雜種的叫罵聲中,她頭也不回的走向了我們村東的懸崖。她縱身一躍,劃出了一道讓人難忘的弧線。不過崖下不是石頭,不是硬土,也沒有荊棘枯木什麼的。那裡有一汪清清的池水,象柔軟的綢緞悠然地展開。“嗵”的一聲,革命掉了進去,死的時候依然保持了原有的少女的花樣。唉!想起這事,我的心就五味陳雜。雖然那時我們還小,社會也亂糟糟的沒顧及對我們進行懲罰。但是,革命的死,畢竟與我們有著直接的關係。我們可以不受社會的懲罰,但最終也休想逃脫良心的譴責。

  革命姓茅,是茅車泰的女兒。雖然與我國道教“三茅真君”同宗,但在階級鬥爭時代,她家成份偏高,便決定了全家命運的悲慘。可以說即使我們沒有對革命進行強姦,革命的自殺也會只是個時間遲早的問題。當然,如果她能忍辱偷生到階級鬥爭時代的結束,她有可能也過上好的日子。但是我們呢?面對革命的怨懟,我們還會心安理得地毫無羞愧可言吧?我們還會拒絕懺悔彷彿一切罪孽都不曾發生過一樣嗎?

  革命是個很清純的女孩。眉毛濃眼珠黑,胖乎乎的臉蛋。愛蹦達善彈跳,很健壯的體格。笑起來還一邊一個深深的酒窩。另有一對可愛的虎牙,潔白得閃閃發亮,隨著一開一合鮮紅的嘴脣,一晃一晃地傳遞著她的純真,她的柔情。

  我們不知道茅車泰為什麼給女兒起這麼個粗獷的名字,這實在不是一個溫柔女孩應配的稱號。茅革命為此也責問過自己的父親,但那個總是駝背弓腰如大蝦一般的老頭,卻苦笑笑說:還不是為了和咱的成份叉開兩股道嘛!於是茅革命似乎對自己的名字喜歡起來,很歡迎大家革命!革命!的對她呼喊。

  但是僅有一件漂亮的外衣,又怎樣能將一個赤條條的身體包裹得不露點原形?我們小小年紀的孩童,終於也在炙熱的薰陶中,迅速躥起敢於剝掉別人外衣的膽量。並且好幾個男生,在高聲背誦著毛主席語錄的莊嚴氣氛中,每個人都把革命強姦了一次,每個人都發洩獸慾般,把自己的快活建立在革命的痛苦之上,悲慘之中。

  記得那一天,紅太陽依然從東方升起,然後是亮堂堂普照了大地,天空很藍,萬里無雲,初夏的熱浪正在努力鑽進我們的身體。

  村外土崖根下有一塊空場,不大,被周邊高地包圍著,形成一個小小的盆地。我們五個少年經常到那裡玩耍,一是因為那裡很僻靜,幾乎無人光顧。再則那時我們又喜歡養鳥。雖不是城裡人喜歡的那些名貴之鳥,但是我們爬房上樹掏來的小鳥,是野生的花花綠綠的山雀之類。它們天生是以害蟲為主要食物來源的。特別是蝗蟲之類,我們稱之為螞蚱或蚱蜢,小鳥們最愛吃。

  我們的小盆地四周雜草繁茂,早晨常常霧氣氤氳,可能比較適宜蝗蟲之類繁衍生息吧,所以便成為我們頻頻光顧的原因之一。

  有時我們也靠在北崖下晒暖和,輪流講個笑話或故事。雖然那時大家都是十三四歲,最大的徐曉陽也不過剛十五歲。但比賽尿遠,我們都會把小雞捏得緊緊的,讓它射出最細的拋物線。比賽小雞直立,大家都會一挺一挺的豎起那個硬挷挷的小棍棍。徐曉陽還會用手在小棍棍上來回滑動,最終流出一股白水,卻把臉興奮得通紅通紅。徐曉陽說:凱吊真美受。於是大家都學他的樣子,每天拿自己的小雞練習。半個月後誰也能搞出那一股水來。

  這一天我們在一起又要比雞雞。徐曉陽說:不用比了,今天咱們來點真的,找個女人耍耍。李文勝說:女人又沒長雞雞怎樣耍?王衛東說: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是不是在女人肚子上拍響聲?師向澤問:怎樣拍?用手拍不疼嗎?徐曉陽說:別吵了,別吵了,都這麼大了連個這也不知道。徐曉陽低頭在草叢中尋了一會兒,喊:都來看,這個公螞蚱騎在母螞蚱身上幹啥?這叫交配,懂嗎?我們就聚過去仔細看,哎呀!兩個螞蚱的屁股怎麼連在一起了呢?我說:曉陽,曉陽,我們又沒有這樣長的肚子,我們怎樣和女人連一起呢?徐曉陽罵道:笨蛋!一干笨蛋!走我帶大家到配種站看看。

  那時候我們村有兩個配種站,一個裡邊有牛馬驢羊什麼的,一個裡邊只有豬一種。不過大人們不讓我們到那裡去,我們還真不知那裡是幹什麼哩。

  那天徐曉陽帶我們去的那個配種站,正有一頭母驢,一頭母牛等著,配種站的人見我們圍過去看,就“去去去”的趕我們,還邊笑邊罵罵咧咧的:沒見過你們爹孃睏覺呀?來這裡學經驗來啦?我們往後退一退,又往前擠。就見配種站另一個老頭牽著一匹公馬過來。停在母驢身邊,但公馬待理不理的樣子,就不往母驢身上看。這時那個中年人發話了:他媽的,你還挑肥撿瘦哩,不給你找來個姑娘晃一晃,你他媽就不給我們掙錢啦!說著他把母驢牽進了護攔裡,前邊和兩邊都被護攔枷住,讓母驢沒有間隙可以自由活動。他讓老頭把公馬牽在母驢身後等著,自己又去牽來了一匹母馬,橫在了母驢臉前。說也怪,我們看到,那公馬身子下立即伸出一截棍子好大好大,接著一躍而上,騎在了母驢的背上,那個牽來公馬的老頭,立即一手拉開母驢的尾巴,一手把公馬那東西對了母驢屁股。霎時公馬往前挺了挺,身下那東西便全不見了。接著公馬一挺一挺的好一會兒,然後一退而下,身下的東西便軟綿綿甩來甩去,越來越小了。

  後來又是配牛。配牛就省事多了。也是把母牛牽進護攔裡,再牽出一頭巨大的公牛來。但公牛一出來便直奔母牛而去,突然間一躍而上,又一躍而下,我們只見公牛身下有一根紅棍子一閃,還沒看清怎麼回事,它早一縮又抽回自己肚子裡去了。

  母牛的主人說:不行吧?這樣就配上啦?再讓它配一次吧?

  配種站那個中年人說:你是不想要你的母牛了吧?配牛如射箭,你以為它也和馬一樣那樣費事呀?你不看看你的母牛那腰已經拱起來了嗎?它還能再吃一試呀。不傷了它的命是它的命大!

  我們看看,那母牛果然拱起了腰還瑟瑟顫抖哩。

  看過了牲畜的交配,徐曉陽說:這下都明白了吧?咱們人也和動物一樣,也能交配,不信咱們今天就試試。大家說:怎樣試?和誰試?要是和大女人們試,還不挨她們的打罵呀?徐曉陽說:說你們笨,你們還認為我說錯了。這還不簡單嗎?李文勝說:曉陽你說吧,我們聽你的!你說和誰試,咱就和誰試。試一試又壞不了個什麼,我也就想試試哩!我們大家也起鬨哄說:我們聽曉陽你的,誰要是中途變卦,誰就是漢奸!我們要堅決打倒他,再踏上一隻腳,讓他永世不得翻身!

  徐曉陽笑了笑,說:這才象個革命的戰士,不愧是毛主席的紅小兵。告訴你們吧,我早就看上了個物件,她就是富農子女茅革命!她是黑五類分子,是不恥於人類的狗屎堆!不過小丫長得不錯哩,胖胖乎乎的讓人待見,也讓我喜歡。咱們就找著她試試。王衛東你和革命是鄰居,你一定知道她現在在那裡。你給我們帶路,咱們去找那丫頭試試。大家一齊歡呼:毛主席萬歲,毛主席萬萬歲!

  革命家的牛棚,就在革命家東屋的後邊。兩頭黃牛正在裡邊臥著反芻哩。“周止周止周止周止”老牛的上牙與下牙差錯著,唾液泣泣拉拉向下掛著。牛棚右邊是一個大石頭槽,裡邊還餘些吃剩的草節子。北牆掛著牛犁地用的拉繩和套子,牆角還斜豎著一個草篩。南邊垛著一個大草堆,另一個小草堆上躺一把摟草的木叉。

  我們四人先藏在門的兩邊,等待著王衛東把革命騙來。不一會兒,衛東果然領革命進來,我們立即一哄而上猛地把革命按倒在地。徐曉陽說:她家有人沒有?誰還在家裡?王衛東說:家裡沒人,她爸她媽都到大隊開會去了。可能還要挨鬥!徐曉陽說:這就好!哼!徐曉陽停了一下說:先讓她站起來。大人們鬥她的父母,咱們就鬥她本人。

  徐曉陽站在革命的對面,大聲說:革命你聽明白了,你是地富子女,是黑五類分子,我們今天要鬥一鬥你。如果你自己把褲帶解開,讓我們看一看你那見不得人的地方,再讓我們都在你身上試試。我們便不打你不罵你了,讓你做我們團結的物件。

  茅革命象沒有聽到一樣,既不回答也沒動作。疆持了一會兒,徐曉陽又說:毛主席教導我們,革命不是請客吃飯。看來你小丫還想和無產階級對抗一陣。徐曉陽回頭對李文勝說:文勝你說怎麼辦?李文勝想了想說:毛主席教導我們,革命是暴動,是一個階級壓迫一個階級的暴烈行動!王衛東也搶著說:毛主席教導我們,反是敵人反對的,我們就要擁護;凡是敵人擁護的我們就要反對!既然這丫頭反對我們,我們就只有堅決把她放倒。她越不想讓我們試,我們便越是堅決要試!大家便又異口同聲起鬨:放倒再說,放倒再說!

  茅革命被我們按倒在那個小草堆上,我和師向澤一人按住她一條胳膊,李文勝和王衛東一人拽著她一條腿,徐曉陽走上前來解革命的褲帶子。茅革命突然大喊一聲:徐曉陽你不是人!你敢欺服女孩子,我要到大隊去告你們!徐曉陽從褲口袋裡拽出一塊手絹,趁革命又要喊時,一下子塞在了她的嘴裡。徐曉陽說:革命你聽明白了,你是黑五類,而我們都是毛主席的紅小兵。你想告我們,還不是讓大紅衛兵把你再搞一次?我們見的多了,大紅衛兵們搞你們壞分子,那還不是想搞誰就搞誰?誰敢反抗呀,反抗到底死路一條!村西的任英英,你們知道吧?她反抗革委副主任常代政,被人把她下邊那洞用生石灰填了,燒得她哭叫了三天三夜,第四天便投井自殺了。還不是落得個自絕於人民,遺臭萬年的下場嗎?

  徐曉陽一邊說,一邊解開革命的褲帶,硬把革命的褲子拽了下來,把革命的兩條雪白雪白的腿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讓我們眼飽了女性的神祕與風采。接著徐曉陽從西式褲前邊的口子裡捏出了自己的小雞,往前趕了趕,向革命頂去,革命唔唔咽咽叫著,她的身體左扭一下右擺一下的企圖阻止徐曉陽的進入,但是她畢竟鬥不過我們四個人的力氣,並且也被我們高聲背誦著的毛主席語錄震悚,最終乖乖的不喊不叫不亂踢蹬了。任由我們一個一個在她身上做著試驗,體會著向第一個女性發起的進攻。最後輪到我的時候,不知精神緊張還是拖過了時間,下邊那小東西怎麼也不聽使喚,軟綿綿的很是丟人。但為表示我們紅小兵團結一心,懲罰壞人的決心,我也是堅定地走過去對著革命揣摩了一陣兒。

  完事後我們一鬨而散,丟下革命一個人哭哭啼啼。

  第二年春天,春暖花開的季節,村裡人到處傳著革命懷上了孩子。我說怎麼許多天沒見革命的面呢,原來是被她爸媽鎖在屋裡。她爸雖背駝腰弓的大蝦米一樣,但聽說還是狠狠地打了革命。聽說她爸讓她說出是誰的孩子,但革命怎麼也寧死不說。後來我想,不是革命寧死不說呀!是她根本就說不準是誰的孩子。

  那年夏天,“六一”兒童節一過,我們便聽說革命飛身墜崖而死。她爸還用菜刀切開她的肚子,把那個小傢伙剝出來扔了。因為傳說懷孕而死的女人容易成唬鬼,那可是最嚇人的一種非物質的東西。據說只有把肚裡的孩子剝出來扔了,再用縫紉針把肚皮縫上,死後的女人才能象平常的死人那樣可有可無。

  茅革命死後多年了,別人一定都把她忘了。唯獨我們五個人不可能把她忘記。不是我們不願意忘掉她,是我們不可能忘掉她。因為我們都是她死亡的間接殺手,我們在她純結的身體上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過。她那個十四的鮮亮的青春被我們糟蹋得沒有了形狀,她當時或以後的美麗都葬送在了我們的手中。

  有一次開會時我見到徐曉陽,他已成了W市副市長了,我們酒後忽然談起茅革命。徐市長說,算了算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我們應該向前看。再說那會兒毀掉的又何止一個革命。

  同學聚會時我與李文勝現已是市交通局長見面,我問還記不記得那個茅革命?李局長說:還提那個幹嘛?我真想把她忘了,但有時睡夢中她卻來嚇我一跳。真不是個事啊!

  前年我與師向澤逢面,我說:向澤現已為某大家教授,咱們去給茅革命獻個花圈吧?我一直覺得太對不起她了。師向澤說:好吧,應該去獻個花圈,畢竟她應該是我們的朋友哩。在村裡我又叫上王衛東現為村支部書記,我們三人相跟到茅革命墳上去。

  茅革命的墳孤零零的,荒草中僅剩一個比枕頭大一點的土堆。按鄉間風俗,姑娘是不能埋到自家祖墳裡的。我和王衛東商量,讓他給革命物色個鬼親,把二人都埋在革命家的祖墳,就等於她爸媽找了個兒子吧,不要讓二老在革命前絕了後。所有開銷由我承擔,師向澤搶著說:那不行,也得有我一份,不然的話皮諾曹的鼻子豈不長我一人臉上?

  一個剛步入花季的少女,無論她漂亮不漂亮,就這樣被我們徹底的毀了。並且無人承擔罪責不要說,連懺悔我們都懶得做。我們還算人嗎?是人就不能昧了良知,把過去的罪孽統統裝作忘記。難道我們害了革命還不算,還想讓我們的晚輩再犯同樣的錯誤嗎?天哪!不辨清對錯,怎樣和諧?

  :孤獨少女

  夢後樓臺高鎖,酒醒簾幕低垂。

  去年春恨卻來時。

  落花人獨立,微雨燕雙飛。

  記得小蘋初見,兩重心字羅衣。

  琵琶弦上說相思。

  當時明月在,曾照彩雲歸。

  我是一個平平凡凡的女孩,一個朋友們說好像永遠都不會生氣的女孩,一個別人看到好像無法傷害的玻璃娃娃。

  我不知道從何時總是一個人,一個人去學校,一個回家,一個人購物,一個在家,好像和身邊的人已經脫離的生活軌道。

  他們從不知道,我生氣難過的時候我只會一個躲起來,一個傷心,一個毫無目的的走著,一個哭泣,一個分擔,看到視線模糊到清晰重複不停。

  記得有一次回家,剛開啟門,我哥的兒子Bettry一下子跑到我身邊對我說:“姑姑,爸爸媽媽吵架了,他們是不是不要我了,他們是不是會離婚。”我驚呆了,我沒想到一個5,6歲的小孩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我讚許他,:“Bettry平時多乖啊,他們怎麼會不要你呢,明天是不是還要上學,先到姑姑房間去睡覺我看看他們怎麼回事好不好,可能他們是商量問題聲音太大了,是不是?Bettry很聽話,自己刷牙,洗臉,睡覺,我一直在看著,這麼懂事,這麼乖的小孩子他已經離婚是什麼意思了,像我小時候一天到晚只知道玩,那裡知道這些啊。

  我來到哥的房間,說:”嫂子,怎麼了,不是好好的怎麼會吵起來呢,夫妻倆了有什麼事說出來就好了。”她一直不說,哥哥坐在客廳裡一個抽菸,他們倆個誰也不說原因。我只好去拿毛巾,給我嫂子擦下眼淚,這時我聽到關門聲好大,是哥哥出去了,我把毛巾拿給我嫂子,她說:“你哥出去了,你出去看一下。”哥哥前腳出去,我後腳就出去,找了好大一會兒,我也沒找到哥哥,在到家門口的時候,看到側門那裡好像有人,就過去一下,沒想到在我開啟門的一瞬間看到哥哥坐在地上,在那裡哭,他要我的印象中是沒有流過淚的,我走過去說:“哥,回去了,你看我嫂子還是很關心你的嗎?你前腳出來,她就跟我說:“小莉,出去看一下,別讓他走太遠了。”兩個人明明很關心對方為什麼非要吵架呢,你們不知道……。”我話還沒說完哥哥很大聲的對我說:“滾,你給滾,他們騙我,你也騙我……。”我聽了之後很傷心,眼淚一下子流了下來,我沒想到哥哥會這樣說我,他也從沒這樣說過我,聲音好大。”對,他們都騙你,我是你妹我也會騙你嗎?我就是騙任何一個人我也不會騙你的……說完之後我就走了,留下了哥哥一個人在那裡……

  也許是從那時起,我喜歡一個人,更不會把喜怒哀樂表現的那麼的清楚,更不會相信愛情,因為看過許多的分分合合,看到他們開始的甜蜜,分手後的悲痛,久而久之,同學們有人在背後叫我“冰山美人”,這還是事後才知道。只是他們不知道背後的我又是什麼樣呢,他們更不知道我是一個特別敏感的女生,因為我怕自己受到傷害,所以把自己給封閉起來,像蛹一樣用又硬又厚殼把自己給包起來,那樣他們不會看到我的傷痛。

  也許從那時起不在我女同學聊那個明星好看,那個明星夫婦離婚了,那個明星最近拍了一部什麼電視。一個人慢慢的走著,一個在站在窗邊發呆,一個人聽著音樂,一個人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看著不相同人,不相同的事物,春夏秋冬不停的交換,可我始終一人,沒人知道我想什麼,表面來看我是一個無憂無慮的小女孩,可又有誰知道,我是害怕別先離我而去,才把自已的喜怒哀樂全部埋藏在心裡。

  :茉莉花香,少女情懷

  年經的心飛揚,在茉莉花香浮動的日子裡,穿梭於一簇簇、一叢叢的如白雪紛飛的綠林中。一襲白衣飄飄的少女,眼眸水般輕靈,深黑色的眼珠裡透著少女特有的活躍與清純。少女在花叢中慢慢悠悠的小步前行,潔白乾淨的手輕輕撫摸著花的綠意盈盈的葉兒。葉兒像一把把反射著青色光澤的起了褶皺的小扇子,在少女輕柔的碰觸下搖搖頭,抖抖身,彷彿被夏姑娘那萬般溫柔的手搔了庠,便像嬰兒般傻傻的、純真的笑起來,聽,少女彷彿聽到了葉兒的笑聲,嘴角也微微的上揚,露出淺淺的小酒窩。

  你看那花蕾,乳白中暈染了些許淡淡的鵝黃,小小的,飽滿的,像是微微顫抖的嬰兒的身體,那樣可愛,那樣弱不禁風,那樣惹人憐愛!仔細欣賞,便又覺它像極了嬰兒的小手,肉肉的,嫩嫩的,在風中輕輕搖擺,彷彿是小手在一張一弛。幾個花蕾圍成一圈,最大的那個特別的調皮,搶了其它幾個的營養,拼命的向著陽光伸懶腰,它要趕在時間的前頭,向陽光打招呼,以便博得夏日陽光的青睞,好在日間吸夠了養分,等待傍晚的到來!

  初夏傍晚時分,天色暗了下來,依舊是落日彩霞映朝陽!彩霞,彩色水墨畫般向天空鋪展開來,透過樹的間隙,遠遠觀之,可見所有的空隙裡都飄浮著橙紅色的沉靜與浪漫。斑駁的樹影,也搖著醉人的顏色。看,茉莉花開了,有的像穿著雪白舞裙公主,在空中不斷的旋轉著,沉醉自己的美麗;有的開得像穿著時尚禮服的模特,不修邊幅,不講輪廓,這邊伸出它我纖細的手臂,那邊又像又疊羅漢似的重了幾層;有的有開得富態,像極了那天上披著白色輕紗跳舞的仙女;有的開得極雅緻,像雪域高原線上的雪蓮,白得清純,白得嬌嫩,白得如陽光下那位白衣飄飄的少女!

  在這片茉莉花叢中,少女輕輕的走著,跳著,旋轉著,極目遠眺,在另一片花叢中,有著各色的茉莉花,紅色的,紫色的、黃色的、藍色的,各種形態,各種模樣,姿態萬千,妖嬈多姿。有的像翩翩起舞的蝴蝶,迎風展翅;有的像毛茸茸的雪球,開得豐滿可愛;有的像宮廷舞女,身披綵帶,衣裙華美絕倫,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一抹微笑,就足以觸動所有人的心跳!

  暗香浮動夜黃昏!茉莉花香,自古有名。少女是聞香而來的,在濃濃的花香中,少女觀葉賞花。走著走著,少女被這濃得化不開的香氣緊緊環繞,這香入了鼻,潤了肺,醉了心房!一陣輕風吹來,香氣便如透明的雪花在空中飛舞,少女張開雙臂,任憑香風的溫柔撫摸,好像,它要把少女捲到天上,連著五彩斑斕的茉莉花一起,飛到彩霞的最高處!

  遠處,有一雅舍,專供愛好茉莉之人品嚐茉莉茶香。此處便是少女最終所達之處。此處花茶,不同超市的那樣經過加工和包裝,它重在新鮮、天然、荼香更彌久悠遠!少女坐在古色古香的石橝凳上,清洗茶具,將少量花茶放入滾燙水中浸泡,期間,茶壺輕輕搖動幾下,讓荼香瀰漫到水中的每一處,少頃,少女將茶倒入小巧玲瓏的瓷杯中,將長髮往後捋,將鼻子稍稍靠近瓷杯,用手輕輕將香氣扇入鼻子裡,此時,茶香通往少女的頭部、全身的經脈、血管裡……

  一口茶下去,五臟六腑開始放鬆,少女的思緒卻不斷起伏,曾經,少女愛上一位如茉莉花般的男子,他英俊、儒雅、大方,最吸引她的就是他也喜歡茉莉和茉莉花茶。山盟海誓,有茉莉作證,每次看到他,她就有一種清新的感覺,每次握著他的手,就有一種溫暖的甜蜜,如喝到茉莉的芳香的甜;每次擁入他的懷抱,就有一種絲絲入扣傳遍全身的幸福感:那是男子的體香抑或是茉莉花香環繞全身的感覺呢?雖然最終還是分了手,可是少女並沒有感到很痛,只是偶爾想起有點傷感!此刻,少女想起了他,更想起了花香醉了心房的感覺。

  少女輕輕閉上眼睛,眼裡有種透明的液體在湧動,更多的不是傷心,而是期盼,這次,她選擇的不是等待,而是積極的尋找,在茫茫人海中飄蕩,做一朵輕風中彩色的雲,遇到一個愛她如她愛茉莉花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