勵志向上的名人小故事

  有很多都是很值得我們收藏閱讀的,我們總能從中有所感悟,那麼都有哪些呢?一起來看看吧。

  :做個靠譜的人

  作者:何炅

  那天,同事阿立送我到機場,托執行李的時候阿立問我為什麼箱子沒有鎖,我說我一直不怎麼託運,所以沒準備。阿立說託運這麼遠,箱子裡又有不少重要的東西,最好還是鎖一下。我覺得有道理,就想去找找哪裡有鎖賣。阿立說等等,然後就東找西找,居然從揹包裡找出一套鎖來!

  我大吃一驚,誰會沒事兒在包裡帶把鎖呢?阿立淡淡地說:“備著唄,總有朋友需要的。”

  我特別喜歡這種靠譜的人,也特別希望成為這種人。比如有人不小心劃破了手指,正手忙腳亂的時候,如果誰能當即掏出一個創可貼來,立即就會贏得大家讚賞的目光。又比如有人指甲生了倒刺,能及時拿出指甲刀的那個人絕對是救命恩人了!

  我在劇組遇見過這麼一個神奇的人,她的名字叫徐若瑄。有一天,我眼睛裡進了沙子,胡歌肚子疼,場工哥哥磕了膝蓋,服裝妹妹劃破了手。徐若瑄鎮定地給我眼藥水,邊幫我吹眼睛邊順手遞給胡歌治肚子疼的藥,然後拿跌打膏給場工,幫服裝妹妹貼好創可貼。我們一組人就跟見到了大長今一樣,正當我們對其崇拜不已的時候,只見徐若瑄拿出一盒巨大的脣油,開始優哉遊哉地抹,接著又拿出一盒無菌包裝的煎茶遞給我,說:“從臺灣背來的,還有兩盒,你一盒我一盒,很好喝哦!”

  這是一種很難得的境界。你如果去觀察一下這些靠譜的人,就會發現他們並沒有揹著巨大的包,但他們就是有辦法準確有效地準備好靠譜的東西,然後在需要的時候及時拿出來。這其中的分寸感很不好把握,我就曾經丟過人。因為立志要成為靠譜的人,我便準備了一個創可貼放在包裡,想找到那種可以默默地遞給人家急需品的很爽的感覺。之後就偷偷地在心裡盼望有人能劃個小傷口需要我一下,結果這樣的事情就是不發生。

  一兩個月以後,當我差不多已經忘記了這檔子事的時候,有一天,一個朋友受了小傷,我手忙腳亂地在包裡翻了很久,終於在揹包的角落裡找到了那個寓意深遠的創可貼,激動地呈上。傷員看了後便還給了我,說:“還是不要捂著好得比較快。”

  我仔細一看手裡的創可貼,因為“年代久遠”,它早就皺得和鹹菜沒什麼兩樣了。

  生活絕對是門藝術。我認為,我們除了要成為有工作能力的人,也要學會成為有生活技巧的人,因為,這樣的生活達人超級可愛!

  :姜文的聰明

  作者:馮小剛

  有一位導演曾對我說這樣一番話,讓我出了一身冷汗。

  他說:“電影應該是酒,哪怕只有一口,但它得是酒。你拍的東西是葡萄,很新鮮的葡萄,甚至還掛著霜,但你沒有把它釀成酒。開始時是葡萄,到了最後還是葡萄。另外一些導演明白這個道理,他們知道電影得是酒,但沒有釀造的過程。上來就是一口酒,結束時還是一口酒。更可怕的是,這酒既不是葡萄釀造的,也不是糧食釀成的,是化學兌出來的。”

  他還說:“小剛,你應該把葡萄釀成酒,不能僅僅滿足於做一杯又一杯的鮮榨葡萄汁。”

  對我的電影,我聽到過很多批評,大多都是圍繞著“商業”兩個字進行的。但上面這位導演的批評卻略過了這些表面的現象,說出了問題的實質。這位導演名叫:姜文。

  我給姜文拍過戲,《北京人在紐約》;他也給我拍過戲,《陽光燦爛的日子》。除此之外,我們很少來往,平均一年打不了一個電話。我是愛聊天的,但非常怵和姜文聊天。覺得跟他說話特別費勁,累,跟不上他,愣往上跟又很做作,掌握不了話語權,談話顯得非常被動。

  電影對於姜文來說,是非常神聖的一件事,也是非常令他傷神的一件事。他認為應該由愛電影的人來從事這一職業。這種愛應該是非常單純的,不顧一切的,不能摻雜別的東西的。對照這一標準,我總有一種不好意思的感覺,像做了對不起電影的事,把電影給庸俗化了。因為我基本上還處於把電影當飯吃,為了保住飯碗必須急中生智克敵制勝的檔次上。

  就像一場戰爭,不同的人都投身其中,大家也都很玩命,但巴頓那號的是從心裡熱愛戰爭,想法非常單純,目的只有一個,在戰爭中成為最牛逼的勝利者;而加里森敢死隊的哥兒幾個,雖然打起仗來也很敬業,卻個個心懷鬼胎留著後手。巴頓如果戰敗了,叫戰犯,屬於統戰物件,能進政協;加里森敢死隊那哥兒幾個戰敗了,就拉出去槍斃了。

  姜文經常使用的一個句子就是:你不能這樣吧。每次我聽到這樣的句子,直接反應就是,我真的不能再這樣了。事後又再問自己:我哪樣了?久而久之,我對他萌生了一個願望,迫切地想聽到他能在所有的聰明智慧都用上了的時候,說一聲:我錯了。記得上個世紀我曾經險些抓住這樣一個機會,但很可惜,事後被證明還是我錯了。原想跟他抬槓,結果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從那以後,我也落下了一個毛病,凡是姜老師說的話就深信不疑,凡是姜老師做的事就拍手叫好。覺得他就不可能錯。他太聰明瞭。

  我的問題是怎樣才能達到好的標準,姜老師則不然,他的問題是如何能夠節制他的才華。對於他來說,最大的敵人就是淤出來的聰明。儘管姜老師也有失誤,但仍不能掩蓋他對中國電影的幫助和貢獻。過去、現在、將來,他無疑都是我最喜歡的中國導演之一。

  :奉獻也是一種解脫

  他出生於廣東東莞的名門望族,曾祖父是民國時期擔任過司法總長、外交部長、代的伍廷芳。他15歲時師承黃君璧、張大千、趙少昂等國畫大師,學習中國畫,還成為趙少昂的入室弟子。上個世紀80年代,他已經在書畫界功成名就,在香港及國外多次舉辦個人書畫展,並編輯出版了《中國曆代名畫選集》《鄭板橋蘭花選集》等眾多圖書,飲譽海內外。

  這種平靜快樂的生活,從繼承大姨媽的遺產開始被打破了。美麗漂亮的大姨媽一直居住在香港,終生未談婚論嫁,身後卻留下了極為豐厚的財產。除了在香港價值數千萬的房屋和產業外,還在英國倫敦郊外留下了一個巨大的莊園。拿著大姨媽臨終前交給他的藏寶圖,在莊園的隱祕處找到了一座地窖的,鑽進去後,他立即被眼前琳琅滿目的各種奇珍異寶給驚呆了:既有不同朝代?a href='//' target='_blank'>奶瓶ㄕ淦罰?鍾寫呵鍤貝?乃鈉淌淄???褂心銑?貝?惱鄖嚶運畝?⒚鞔?那嗷ㄓ閽邐樸愀?hellip;…一件件罕見的歷史文物和藝術精品讓他眼花繚亂,頭暈目眩。

  為了收拾這些寶貝,從1981年春開始,他放下心愛的繪畫事業,做起了“地下工作者”,每天像螞蟻一樣躲在地窖裡,夜以繼日地清理搶救,登記造冊。這些稀世珍寶,在讓他激動萬分的同時,也成為墜在他心上的一塊沉甸甸的頑石,讓他坐臥不寧,寢食難安。為了守住這個祕密,保護這筆巨大的財富,防止被人偷搶劫掠,危及自己的人身安全,他隱瞞著所有的親人,甚至連同床共枕的妻子都不敢告訴。他也沒有交過一個朋友,心中的苦悶和煩惱,幸福和喜悅,既無處傾訴,也無人分享。內心的孤獨寂寞,恐懼害怕,如影隨形般耗去了他整整10年的寶貴光陰。

  沉重的心理壓力讓他幾近崩潰,終於,他再也壓抑不住,在1991年的一個春天,他忍不住告訴了妻子:“太太,有件事我對你隱瞞了10年。你要做好心理準備,我們家的那些破銅爛鐵能買下英國的一個小鎮。”妻子的回答讓他非常欣慰:“再寶貴的財富都是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我一生只想和你做平民夫妻。”妻子的一番真情表白如醍醐灌頂,讓他豁然開朗,困擾了他多年的“心病”瞬時找到了醫治的良方。

  作為英籍華人,他決定完璧歸趙,全部捐獻給祖國。在他看來,這些祖上留下來的寶貝,是中華五千年文明的歷史見證,應該讓國人享受它們,而不只是躺在收藏家的豪宅裡。也就是從這一年開始,他拿出自己近百萬英鎊的積蓄,賣掉倫敦的三處房產,籌措包裝和運費,把5萬餘件,價值連城的文物和藝術珍品裝了整整50個集裝箱,分期分批地捐獻給祖國大陸的幾個藝術博物館。

  當他看到這些自己親手捐獻的寶物迴歸祖國後,擺設在博物館裡受到觀眾們讚不絕口的頌譽,他說,他如釋重負般體驗到了從未有過的欣喜和幸福。在最近的一期央視《華人世界》節目中,他微笑著坐在靠椅上,面向世界各地觀眾坦露自己的心跡。

  他,就是與金庸、陳香梅等人同獲“2005年世界傑出華人獎”的英籍華人——趙泰來先生。他在節目的最後說,他在奉獻中解脫了被財富桎梏的沉重心靈,從中收穫到了人生中最大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