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滴積累鑄就成功的故事

  成功離不開平時的點滴積累,你知道有哪些名人因此成功的嗎?以下是小編分享的,一起來和小編看看吧。

  篇1

  從訓練池裡游上來,女孩子習慣性地捋去臉上的水珠兒,再向後捋捋溼漉漉的頭髮。然後,便久久地站立在那裡,無比專注地凝視著陪伴了她多年的那汪池水。 終於,溫暖而清澈的淚水奔湧而出。

  她何嘗捨得這裡啊?從2歲第一次孤身跳下水,到9歲由體操改練跳水,她是那樣喜愛這項運動。即使當她因摔傷而休克被搶救回來的時候,她的第一句話居然是:“我還能跳水嗎?”曾經賭上生命的舞臺,現在卻要以另外一種方式默默堅守,她的心又怎會不疼痛?何況,跳水曾帶給她那麼多的榮譽與歡呼。

  但是,“往前一步是黃昏,退後一步是人生”,這是誰唱的?生活的狀態並不只是奮勇向前,停頓、退讓同樣也是一種追求。 在熟悉的訓練館做最後一次跳水,算是對過去的一種告別。她離開了。

  離開後的她,應聘到一家咖啡館做起了服務員,另外還兼職了一份幫人抄抄算算和打字的工作。對於她的選擇,沒有人能夠理解,甚至,很多人向她投來鄙夷、懷疑的目光。是不是出現了什麼不好的狀況?或者感覺到了自己的力不從心?要不就是和教練、隊友出現了難以彌合的爭執?否則,那麼耀眼的光環不爭搶著去擁抱,偏偏去做那些低薪而又辛苦的工作?但是,當她走進中國人民大學新聞學院的時候,她自己知道,另一種成長正在慢慢開始。

  成長是需要代價的。她廢寢忘食、刻苦鑽研,像當年練習跳水一樣堅持不懈、百折不撓地“啃食”著那些“天書”。經過幾年的努力與沉澱,2006年,女孩子順利地大學畢業了。同時,通過參加歌唱比賽,她成功地與唱片公司簽約,並且,在最短時間內推出了第一首單曲《傷雪》。

  從冠軍到大學生再到歌手,小小的身影經歷了幾次轉身,炫目而華麗!這個女孩子就是2000年悉尼奧運會,獲得女子10米跳臺比賽雙人冠軍之一的桑雪。從1998年到2001年,桑雪在跳臺上與隊友合作,完成了世界盃、世錦賽和奧運會的金牌“大滿貫”。

  對於自己在事業如日中天的時候選擇退役,如今說起來,桑雪依舊沒有絲毫的後悔。因為,在她無數次跳臺跳水的過程中,她早就領悟到了這樣的道理:雙腳要先向下用力,才會產生躍起的彈力,向下的力度越大,“魚躍跳臺騰空的瞬間”就越“鋒芒蓋眼”。而人生亦是如此,理性地、暫時地“退步”則是另外一種意義上的前進,因為,那是一種叫做蓄勢待發的更為強大的力量!

  篇2

  白天,她是個女傭。臃腫的身材,破舊的衣裙,亂蓬蓬的頭髮,粗糙的雙手,指甲縫裡都是黑泥。她幹所有的雜役,擦地、刷鍋、洗衣、收拾房間,僱主夫人的輕蔑和嘲笑,房東太太尖聲的催租和謾罵……她的生活被繁重的勞碌壓得喘不過氣。

  但是每當夜晚來臨時,在她那間破舊的小屋裡,在昏暗的油燈下,她趴在地板上細細地勾畫著一幅幅美妙絕倫的畫作,嘴裡哼著快樂的歌謠——這是她一天中最快樂的時光,畫畫讓她忘記了白日裡的勞累和疲憊,忘記了周遭的譏諷和嘲笑。她沒有畫架、沒有畫桌,更沒有畫布,甚至連畫畫的顏料都是她厚著臉皮賒來的。甚至,她經常自己調製顏料:河底的淤泥、路邊的野草、教堂的燭脂、動物血、麵包屑等都是她的“獨家配方”。她以手指作筆,在一塊塊小木板上,畫著只屬於她自己的畫。

  在法國一個名叫桑里斯的小鎮上,她的人生歲月已經走過了50年,她沒結過婚,只談過一次失敗的戀愛。她是孤獨的,很少與人交流,沒有人知道她是一個畫家,人們只知道她是杜佛夫人家的幫傭。

  1914年的一天,杜佛夫人家來了一位名叫伍德的客人。伍德是德國知名的藝術評論家和收藏家,他是畢加索、布拉克的知音。在杜佛夫人的晚宴上,伍德無意中見到被隨手丟在角落的一塊畫著蘋果的小木板:它靜靜地站在牆角,但豐饒的顏色賦予了它噴薄欲出的生命力。伍德的眼前一亮,在他看來這幅畫不但用色絢麗飽滿到讓人眩暈甚至窒息的地步。無比驚訝的伍德急忙打聽作者的名字,杜佛夫人輕蔑地說:“這不過是家裡一個叫薩賀芬的女傭畫的,她可從來沒學過什麼繪畫。”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伍德當即買下了這幅畫。他找到薩賀芬對她說,她是一個才華橫溢的女畫家,但要繼續多加練習,他可以資助她,希望在不久的將來能為她在巴黎舉辦個人畫展。

  可是,命運對薩賀芬開了一個殘酷的玩笑,德國軍隊打進了法國,一戰爆發了。伍德被迫逃離了法國。臨走時,他告訴薩賀芬,希望她一直堅持畫下去。薩賀芬的生活又陷入了困窘。儘管生活艱難,窗外戰火紛紛,薩賀芬就像忘記了一切,每天堅持畫畫。她信仰聖女大德蘭的話:“執著於自己的作品,在鍋裡也能找到上帝。”

  13年過去了。1927年的一天,伍德再次來到了法國桑里斯小鎮。這時,小鎮正舉辦畫展,在畫展上,他又看到了“薩賀芬”的名字。他稱讚薩賀芬是不服輸的偉大畫家,並允諾將繼續為薩賀芬籌備巴黎畫展。

  薩賀芬說:“先生,您知道嗎?執著於自己的作品,在鍋裡也能找到上帝,當我悲傷時,我會去野外,摸摸樹,和花、鳥、蟲子說說話,一切就會好的。”

  在伍德的資助下,薩賀芬的生活有了明顯的改善,她第一次購來亮晶晶的銀器,第一次有了寬大的畫室,她甚至精心佈置了房間,併為畫展開幕給自己訂做了一套一生中最昂貴的紗裙。

  然而,命運又一次捉弄了薩賀芬。就在畫展前夕,史無前例的全球經濟危機爆發。事先約定好的巴黎畫展因為聯辦方臨時取消只能再議。痛苦失望的薩賀芬又重新回到了破舊的小屋,昏暗的燭光裡,她握著畫筆,快速、瘋狂地塗抹著,直到最後被鄰居送進精神病院。

  1942年,薩賀芬在療養院寂寞離世。1945年,在伍德的多方努力和奔走下,薩賀芬的作品終於在巴黎和世界各地展出,薩賀芬一舉成為法國“現代原始畫派”又稱“素樸畫派”的著名畫家。

  薩賀芬的一生是寂寞的,生前籍籍無名,窮困潦倒。但她又是快樂的,在貧窮和落魄中,繪畫一直是她的精神支柱,她在喜愛和執著中實現了自己獨特的價值。每一個人來到這個世界都擁有自己獨特的使命和價值,每個人的鍋裡都有一個上帝,因為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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