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野草讀後感

有關野草讀後感

  讀後感也可以叫做讀書筆記,是一種常用的應用文體,也是應用寫作研究的文體之一。簡單說就是看完書後的感觸。下面是小編精心收集的有關野草讀後感,希望能對你有所幫助。

  有關野草讀後感【1】

  魯迅的散文詩集《野草》我讀幾遍了,頭腦仍然一片空白。要是說非得找幾個詞來概括它給我的印象的話,那就是:曠野,荒原,燃燒。我甚至已經記不清楚《野草》裡是否有這幾個詞,也不想翻書去求證。我想有時候讀書不求甚解也好,起碼留給自己一個想象的空間。所以我想極力避開人們對《野草》的解讀,雖然那會是一個很好的參考,並且會讓我瞭解到諸多關於革命、荒誕、存在、本體等等之類的偉大意義。我並非不承認或者不贊同人們的看法,只是這些東西看多了產生審美疲勞,甚至產生深惡痛絕之感。因為是讀後感,因此就減去了學術上的種種規範,說話可以相對放肆坦誠,所以下面我將張口胡言亂語了,請諸君做好心理準備。

  人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總會產生一些莫名其妙的想法,從而做出一些不同尋常的舉動來,這樣事情就變得有趣了。我很喜歡《野草》,也很尊敬魯迅先生,他文中所顯示出來的荒原意識讓我的神經異常活躍和興奮,以至於在閱讀時我完全沉浸在裡面的場景裡了。不過這個場景僅僅是我自己想象的而已,並非是魯迅先生在寫作時頭腦所浮現的場景。但我覺得這並不妨礙我對它的理解,我總是相信有那麼一個世界我們從未抵達。這個世界它不應該屬於任何一個時代,或者侷限在任何一個意義,它因為具有無限的擴張力而無法用言語表達,只能感受。我也相信《野草》除了具有它所該具有的時代和現實意義外,還有一個世界它從未展示,那就是荒原。雖然我們可以根據魯迅先生的文字進行荒原的場景想象,然而真正的荒原是無法用語言表達的。我們所看到的荒原只是被魯迅先生物象化的荒原,每個人心中的荒原都是獨一無二的。所以,我們沒必要極力去挖掘或者吹捧別人心中的荒原世界,我們應該花的時間去認識自己心中的荒原。在這裡我並不是說人們對魯迅先生《野草》的挖掘是一種吹捧,我也相信人們對它的解讀在一定程度上與先生所想的'是相符的。我只是想告訴自己,人們對《野草》的無限度挖掘只是《野草》荒原世界中一個小小的角落。問題在於,人們都想極力讓別人去認同自己所看到的角落。這種想法將歸結於嚴密邏輯的勝利呢,還是思維空間過於狹小的悲哀?也許根本就無法回答。

  上面的說法或許過於武斷。人們會不禁要問:究竟什麼是荒原?什麼是曠野?這些詞從哪兒來?具有什麼樣的實際意義?不得而知。太過於抽象了,我們壓根無法觸控,又何來的理解?不具有實際意義的東西我們把它擺在那又有何用?如果大家非得這樣刨根問底,我就只好沉默了。不過我仍然在想,“燃燒的荒原”是否更具有震撼力和吸引力?且不管別人如何想,我先第一個贊同。確切來說這是一種夢境,或者說這種夢境與我心靈深處的夢境是相通的,所以我特別有感覺。覺得特別的興奮和有意義。說到這裡連意義也是抽象的了。我無法解釋這種奇怪的念頭。這也許就是《野草》在我這裡所產生價值,一個抽象的價值,一個拋開了時代和現實意義的價值。我相信這個世界允許這種價值的存在。

  看到這裡估計大家要麼目瞪口呆,要麼厭煩透頂了,但我還是要把話說完。《野草》留給我的印象只有三個詞:曠野,荒原,燃燒。這個印象不僅僅屬於我,它具有更加普遍的意義,它讓我相信——有一個世界我們從未抵達。

  有關野草讀後感【2】

  魯迅先生投筆從戎,便是誓為貧苦百姓的保護者,甘做刀筆吏,他對敵的議論,總是鋒芒畢露,直入對手骨髓。

  在《復仇》、《復仇(其二)》兩篇散文詩中,魯迅復仇的矛頭卻直指百姓——那些他一心想喚醒、想拯救的人。這是魯迅對愚昧百姓“怒其不爭”的體現,也是為了“引起療救的注意”。

  魯迅在《野草》的序中說:“因為憎惡社會上旁觀者之多,作《復仇》。”所謂的“旁觀者”,即看客們,這類形象在魯迅的作品中屢有刻畫。但在《復仇》中,魯迅卻直接將矛盾集中於“當局者”:“他們倆裸著全身,捏著利刃,對立於廣漠的曠野之上。他們倆將要擁抱,將要殺戮...”。“裸著全身”,指的是全身心的依賴,是愛的表現;“捏著利刃”,卻是指向殺戮,是恨的體現。他們復仇的方式非常奇特。之後看客出現了,出現了這極致的大歡喜的觀看者,“拼命地伸長頸子,要鑑賞者擁抱或者殺戮” 。但是這樣的擁抱或者殺戮遲遲不來,且“不見有擁抱或殺戮之意” 。於是,路人們就覺得無聊,“覺得有無聊鑽進他們的毛孔,覺得有無聊從他們自己的心中由毛孔鑽出,爬滿曠野,有鑽進別人的毛孔中” 。 想象中擁抱和殺戮的生命飛揚的極致的大歡喜並沒有到來,然而,“看”的物件卻已經發生反轉,由路人看殺戮者,變為殺戮者看路人:殺戮者“以死人似的眼光,賞鑑這路人們的乾枯...” 。

  這樣的反轉構成了一重的復仇:不讓庸眾鑑賞,得以生命飛揚的大歡喜,卻偏給觀看他們的厭煩和無聊。此外,還有一重複仇,這是將讀者也算計在內的。將殺戮的快感直接導向將讀者,自然而然將讀者引誘到看客面。因而,如果被引誘至這種視角,則讀者也淪為作者所批判的“庸眾”。魯迅先生的矛頭這回指向批判者自身,這是間接的和深層次的復仇。

  《野草》是魯迅先生創作中最薄的一本散文詩集,這本小冊子自從誕生起到今天,一直讓人們去言說,而又言猶未盡。這本詩集包含了魯迅的全部哲學,魯迅正是透過這些構思的小故事,向人們傳達他最深的生命體驗。《野草》可算作我們窺得魯迅內心的視窗。而《野草》中的兩篇以“復仇”為題的作品,也昭示了魯迅先生長久以來在許多作品中顯示出的“獨異的個人”與“庸眾”的關係,對映到現實生活中,也是作為一個思想的啟蒙者與未開化的人民之間的關係。《野草·復仇》中的復仇是在獨異的個人與庸眾之間進行的。而《野草》中的復仇的概念在《鑄劍》中受到進一步的推廣,形成了一個哲學意義上和美學意義上的復仇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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