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中詩歌的藝術特色

余光中詩歌的藝術特色

  余光中,當代臺灣著名詩人與散文家,1928年出生江蘇南京,內戰後赴臺,現任臺灣中山大學文學院院長。一生創作詩集散文共40餘部,其中最著名的詩歌《鄉愁》為海內外廣為流傳。下面是余光中詩歌的藝術特色,歡迎參考閱讀!

  中國意識

  他從故鄉來,仍帶著故鄉的記憶;他曾涵泳在之中,讀過強調中國美的作品,加深他對故鄉的美感;他從舊大陸漂到臺灣,成長,又飄到新大陸的異域去。以至於經常會流露出對中國纏綿的情感,有時是直接的頌揚,有時卻對其他文化表現出相對的非正面敘述來烘托出明顯的中國意識。

  感覺性

  而散文雖由文字構成,不希望作品僅能夠單純由眼睛看到字,然後在腦海中構出影象,而希望透過人類本有的感官,具體的隨著文字的描繪感生出似乎是真實在讀者身邊發生的感覺性,以為例,各種感官似乎完全的在感受著外在的變化,細心地帶領我們去感覺那微妙又精準的意象。

  幽默感

  比喻和比擬在餘先生的作品中也透露出不同凡響的新潮,富於變化,節奏感強,富於動態特徵,完全的顛覆傳統靜態比擬,也不滿足於單純的明喻,更欣賞用隱喻,其中我們舉〈〉中,樹上的果子和路人內神通外鬼來看,顯然一般狀況下對家中的女性跟樹木之間的比喻,就是那莫名背了黑鍋的紅杏,可是先生跳脫出來,用樹上的果子形容「餘」家有女初長成已創新意,又擺脫果子的靜態刻板印象,把它們描繪得活蹦亂跳,內神通外鬼,也因此展現作品中另外一個經常出現的特色——幽默感,那是一種讓人會心一笑的娛弄筆法,不同於一般默劇的滑稽。

  一種中國意識的表現。在臺灣早期的詩歌論戰和七十年代中期的臺灣論戰中,的詩論和作品都相當強烈地顯示了主張,那是很強烈的西化、無視讀者和脫離現實的傾向。如他自己所述「少年時代,筆尖所染,不是希頓克靈的餘波,便是泰晤士的河水。所釀無非一八四二年的葡萄酒。」八十年代後,他開始認識到自己民族居住的地方對創作的重要性,把詩筆「伸回那塊大陸」寫了許多動情的鄉愁詩,對的態度也由反對變為親切,顯示了由西方迴歸東方的明顯軌跡,因而也在一段時間經常被稱做臺灣詩壇「回頭浪子」。 從詩歌藝術上看,余光中是個藝術上的多妻主義詩人。儘管有的評論者批判他的作品風格極不統一,詩風也是因題材而風向紊亂,事實上極不統一的字面下之意思,也是反映了他真實的給了文字無垠的「彈性」,紊亂也可能是為了批評而批評,忽略了一位作家最難能可貴的特質——風貌的多元性。儘管有著多采多姿的呈現方式,大體上仍然可以發現,在眾多的`詩篇,表達意志和理想的詩,一般都顯得壯闊鏗鏘,而描寫鄉愁和愛情的作品,一般都顯得細膩而柔綿。多彩的文風,儼然是在文字的風火爐中煉丹,正如同餘先生在自己的作品中紀錄了自己對文學的價值看法。

  余光中的詩歌在不同時期有不同特點:

  格律詩時期

  (1949-1956)   以為代表。大多數篇章均為二段或三段,每段四行,二、四句押韻。

  現代化的醞釀時期

  (1957-1958)   以後半和〈西螺大橋〉為代表。開始衍出長短錯落的句式。

  留美的現代化時期

  (1958-1959)   以為代表。愛荷華大學的寫作訓練與藝術課程啟迪了余光中對現代藝術的接觸,並普遍吸收了西洋音樂,作品有抽象的趨勢。

  虛無時期

  (1960-1961)   以、前半為代表。這個時期的余光中在西化的憂鬱蒼白裡創造英雄的幻覺,無法向傳統索取溫暖。作品中時常透露末世一般的追悼,又始終無法自絕於傳統,而有“真空的感覺”。投影的不但是個人或詩壇的無依、空虛,也是一個文化、民族對傳統的懷疑和對接受外來衝擊的疑惑。

  新古典主義時期

  (1961-1963)   以後半、為代表。無論在文白的相互浮雕上、單軌句法和雙軌句法的對比上、工整的分段和不規則的分行之間的變化上,都以二元手法將中國文學的抒情傳統推向另一個高峰。

  走回近代中國時期

  (1965-1969)   以、《在冷戰的年代》為代表。自我的剖析、形而上的主題、同一主題的兩面探索、性與戰爭的交相對映,均承載深刻。技巧及思考到達高峰。

  民謠風格時期

  (1970-1974)   以《白玉苦瓜》為代表。作品吸收搖滾樂的浪漫精神,以迴歸故土的民族意識面對眼前的現實。這個階段的余光中也掙脫了“我是誰”的迷惘,以“守夜人”自許,期待自己經由生命的苦楚而臻於永恆的詩藝。

  歷史文化的探索時期

  (1974-1981)   以《與永恆拔河》、《隔水觀音》為代表,詩作的知性漸漸多於感性,也較不刻意鍛字煉句,而趨於任其自然。

  寫實傷今、印證生命的秋收時期

  (1981以後)   以《五行無阻》、《高樓對海》等為代表。這段期間余光中既歌詠親情倫理、諷誦漢魂唐魄、參透生死玄想,也把地理的鄉愁乘以文化的滄桑,由早年浪漫懷古轉為寫實傷今,成了低迴的吟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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