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校園鬼故事大全精選

  在校園鬼故事盛行的時代下,我們都應該清楚瞭解鬼故事是唐前志怪小說中極為興盛且成就較高的一類,但在古小說整體研究不夠完善的大背景下,其研究一定程度上遭到了忽視,下面這些是小編為大家推薦的幾篇。

  1:同桌的女孩

  若冰衝進公交車時,淋得已似落湯雞,一身寒氣。今天的公交車擠得密不透風,換成是平時若冰才懶得在下班高峰期湊熱鬧。但今天下課後,天就像是缺了口子一樣,水嘩嘩嘩地向天地間傾洩開來。出門從不帶傘是若冰的習慣,註定日晒雨淋,第N次被淋,第N+1次出門不帶傘,壞習慣!若冰聳聳肩。

  胡亂伸手抓住了車內的物體,好歹穩住了身形,車門在身後艱難地關上了,喘口氣發覺觸手處不似扶手的冷硬,原來是別人的手臂,抬頭見對方一臉慍色忙鬆手賠禮,隨著車的開動,一個趔蹌背狠狠地撞在門把上,忙張開手撐住,心底深深地嘆息。

  車過幾站,下了不少乘客,若冰站到車的過道。現在人雖還不少但已不擠,手腳舒展開來,若冰開始細細打量周圍,突然前面一張熟悉的臉跳入眼瞼。是她!那個讓自己一見頓生好感的女孩!這時,那個女孩似乎心有所感一樣,朝車後望來,看到若冰時一愣轉爾露出甜甜的微笑,若冰也報之以梨。

  正當若冰低頭揣測女孩為何也會出現在同一輛車時,若冰發現面前一個長相斯文的男生正把手伸向旁邊一個胖女人的口袋裡,女人渾圓的屁股上鼓鼓地突出一塊,可以明顯地看出那是個錢包。若冰抬頭看著男生,男生若無其事地眼自己。而那個女人一無所覺,絮絮叨叨地跟同伴聊著,若冰看著這人模人樣的東西,很是厭惡。剛好為了超過前方的車司機方向盤往右一轉,乘客往左倒,若冰順勢鬆手撞在面前胖女人的身上,因為沒控制好,若冰踩到女人的腳了,那隻伸向口袋的手慌慌張張地趕緊縮了回去。胖女人被驚得回頭怒視著若冰,“你沒長眼睛呀,怎麼往我身上撞....”

  若冰看著她,低眉順眼地說了句:“對不起!”

  “對不起,一句對不起就行了,我扇你一巴掌,再說聲對不起,你樂不樂意.....”

  女人一付不罷不休的潑婦樣,即使同伴一再安撫她,說是意外而已,她還是氣憤不平。

  若冰無語,面對這樣的人,若冰向來保持沉默,想起自己剛才還有恩於她,換來的回報是如此。扯起嘴皮,若冰苦笑。算了,誰叫自己愛管閒事呢。好在剛才的小偷沒覺察出自己的陰謀,指不定惹惱了個犯罪團伙,那麻煩就大了。

  若冰,繼續漫無目的地四處打量,發現她正隔著幾個人,微笑著看著自己,同時右手豎起大拇指。她是在誇張自己嗎?若冰暗想,同時看著她搖頭微笑。

  次日,若冰習慣地坐在最後一排。老師還沒來,同學也未到齊,一向遲到的自己來早了嗎?咦,她怎麼也還沒來?呵,上了這麼多次課了,連她叫什麼都不知道呢!和自己一樣,她是個沉默的孩子,不喜歡被人打擾也不喜歡去打擾別人。

  想起第一次上商務英語培訓的情景。當天,若冰整整遲到了一個小時,培訓課卻正上得熱火朝天。“Excuseme!MayIcomein?“老師聲情並茂的講說突然嘎然而止,回頭看到正喘氣的若冰。沒有因為被打斷而責難的眼神,老師知性的臉上只有淡淡的微笑。環視了一下教室,老師柔美的聲音響起,“噢,教室都坐滿了,那委屈你暫時坐最後一排吧,那裡還有座位。”

  走過去,就看到了她——自己的同桌?她抬頭眼自己,就低頭專注於課本。

  坐下,開啟書,老師的課講得很精彩,但是若冰還是不由自主地用餘光打量起同桌來。她身形婀娜,一身黑色顯得高貴而神祕,面貌清秀,只是面板過於白皙,看起來有些慘白,眉間總鎖著一股揮散不開的憂愁。沒理由地,從看她第一眼起若冰就打心眼喜歡這個女孩。可若冰沒有表現出來,覺得那樣傻。

  正當若冰神遊的時候,突然發覺旁邊多了點什麼。是她,還是一身黑,只是款式不同。越發襯得她膚如凝脂,氣質脫塵,若冰心底忍不住贊,有品位,有個性!

  女孩伸出手來:“你好!我叫謝彩雲,你可以叫我小云,昨天你做得很聰明,想跟你做朋友。”原來女孩聲如天籟,若冰雖驚訝但還是伸出了手,同時有點赧顏:“你好,我叫沈若冰,其實那算不得什麼的,看到那類的人,誰都會忍不住教訓一番。”小云不置可否地搖了搖頭笑著。

  上課期間,老師讓同學自己挑選口語對話的Parter,若冰和小云自然而然地成為一組。對話時,若冰發現小云的口語不是一般的好,純正的美式發音,語調也很標準,聲音輕柔,讓人聽來很舒暢。若冰很奇怪,以小云現在的功底完全沒必要再來上這些課,那簡直是浪費時間。

  星期四出生的孩子註定要離開自己出生地去很遠的地方。一次在網上做測試時,若冰無意間發現了這條,覺得很對從此奉為信條。若冰就是這樣,放棄父母在家鄉為自己找的穩定無憂的工作,遠離家鄉獨自一人從一個城市流浪至另一個城市,一直找不到心靈的家園,不知道自己下一站在哪,也不知在下一秒會遇到的是誰。以前流浪路上在感到孤傲的同時,更多的是自得。但是這個城市給自己的除了孤獨,還是孤獨。第一次在這個城市遇到個讓自己覺得意氣相投的朋友,但是除了上課練習對話時間裡熱絡的交談,小云從來一副請勿打擾的樣子,彷彿從來不認識自己,這讓若冰很是摸不著頭腦。

  有次,若冰不小心問起小云為何還來上課的事,當時小云的臉色立刻變得很難看。看自己的眼神也很奇怪,驚訝中凶狠的神色一閃而過,這細微的變化被善於觀察的自己盡收眼底。只一會小云恢復常態,淡淡地說是因為喜歡來這感受課堂的氣氛。自己也跟著打哈哈,雖是如此,若冰清楚心底終是有結未結。

  值得推敲的答案!

  沒多久,課程就要結束了。若冰拿來新準備好的畢業冊。在學堂結束時,用畢業冊收集不同學友的祝福和筆跡---壞習慣!若冰對自己說。這個方法雖然與現在這個社會格格不入,但若冰卻樂此不疲。

  因為喜歡看那些或真誠或虛假的話語,熱鍾於欣賞那些風格迥異的書寫,並且從字中推測此人的性格、為人。

  總之,無論接到畢業冊時多麼詫異,在聽到若冰說,希望保留住筆跡以此紀念這成為學友的緣分時,大家都還是樂意在冊子上留下痕跡。

  出門時從不帶傘;面對奸詐、兩面三刀,自以為是、無禮的人從來保持沉默;每段學習完喜歡做份畢業冊。除了這些壞習慣外,若冰還有一個壞習慣,那就是每份新畢業冊,她不喜歡當時就檢視裡面的內容,而總要等到一切結束後的第二個星期才慢慢開啟欣賞。這個壞習慣跟隨了她二十二年,無關痛癢。而這次卻要了她的命。

  課程結束時,幾個負責口語把關的老師不約而同地給了若冰很高的評價,給自己上課的老師也若有所思地看著自己,彷彿第一天見到自己。若冰很開心,雖算不得什麼,但是心底還是有了小小的成就感。

  從老師手中拿回畢業冊時,若冰破天荒地眼老師的筆跡,是行雲流水般的狂草。柔美中不失剛勁,字透紙張。喜歡!

  走回教室,小云,神情落寞地坐在座位上,總感覺她的身上散發著一種淡淡的哀愁,不知是什麼事情讓這個美麗的女孩如此愁悵。

  “嗨!明天就不用來上課了,不知以後還能見面嗎?“

  “是呀,今天一別不知何時再相聚啦。“彷彿是在回答自己的話,又好像她只是在自言自語。突然小云像是猛地被驚醒似得,伸手緊緊抓住若冰的胳膊,急急地問道:“若冰,我們永遠都是好朋友,是不是?是不是?“話語似乎多了幾分威脅的味道。

  若冰吃痛:“小云你先放開我,好痛呀,我的手快要被你掐斷了......“小云趕緊鬆手,真不明白這麼秀氣的一個女生,怎麼會那麼大的勁,而且手指硬若鋼絲,冷若冰塊。若冰揉著被掐得通紅的手臂,剛想說小云幾句,卻看到小云怯怯地看著自己,眼裡帶著幾分潮氣,心底一軟,輕輕說道:“小云,我們當然是好朋友了,除非你那天要拋棄我。“

  呵呵。若冰被眼前的人搞得很是糊塗,從來冷若冰霜的小云,今天怎麼突然這麼失態,只好乾笑著,小云無動於衷,若冰只好立馬停住,氣氛有些尷尬。

  “那你會在我需要你的時候,呆在我的身邊嗎?”“當然,只要你有什麼難處,我會幫你的,其實,我很喜歡和你做朋友......”若冰努力想用恰當的詞語來表達自己的想法。那邊小云一把將若冰抱在懷裡,若冰來不及思考怎麼回事,就被身上的冰冷凍住了思緒。如果不是知道抱著自己的是個活生生的人,若冰真懷疑是個冰雕,怎麼會給自己徹骨寒冷的感覺。被抱著的若冰沒有看到小云臉上詭異的笑容和狡邪的目光。

  車站邊,若冰呆呆地想著小云奇怪的舉動,這個從來不與人交往的女孩,今天怎麼會突然對自己這麼熱絡。真是隻是因為課程結束,平時可以保持聯絡嘛,犯不著如此,想不通。

  旁邊一個女人正在包裡找尋什麼,她鬆開自己孩子的手,小姑娘快跑著去撿掉在路中間的氣球,一輛公交車正開向這邊,來不及了。若冰衝過去抱住小姑娘往外的一推。怦!一聲悶響,鮮血橫飛,站臺上的人還沒反應過來,就只看到倒在血泊中的若冰,尖叫聲,汽鳴聲,若冰看到小姑娘被人接著了正被人捂住眼睛。若冰放心地笑了,頭一歪就趴著不動了。

  人層層地圍著若冰,人群外,小云看著這一切欣喜地笑著離去。那本畢業冊也在撞擊過程中掉在了一邊,風吹著它,一頁一頁開啟,停住。原來是老師的留言:沈若冰同學,很榮幸地成為你的老師,一直覺得你是個很有天份的學生,希望你以後有更精彩的人生。

  第二頁字跡很小,隱約寫著:上課期間,你都是一個人自言自語變換角色地練習對話,雖然很奇怪,但是看到你飛速的進步,才知你天份極高。只是若在你的職業生涯學會與人交往,我想你會終生受益的。

  紙張飛快地被翻到了最後一頁,娟秀的字型,是小云寫給若冰的祝語:“若冰,該怎麼跟你說呢?幾年前和你一樣,我也滿懷理想來到這個城市打拼,希望有朝一日能在這叱吒風雲。但是有一天晚上,上完課後,我急著回家,都沒注意周圍的情況,我被一群混混盯上了。他們搶了我所有的東西,並對我動手動腳,我一邊想著法子於他們周旋,一邊考慮逃生的辦法。我用英語大聲地向周圍求救,其間有些人經過看到了我們,但是很快地就折回去。是呀,這個時候誰不是明哲保身。我知道不可能有人來幫忙了。他們也漸漸看出我的企圖,將我圍了起來,其中一個脾氣暴躁,將隨身攜帶的***刺進我的肚子。並扯著我的頭髮拽到地上,不知捱了多少刀,意識漸漸模糊。他們發洩完之後,就很快地逃走了。我躺在冰涼的地上,身下一汪汪的都是自己的血,我虛弱地叫著:“救命.....救命.....”慢慢地失去了知覺。等到自己有意識的時候,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一縷孤魂。

  自己出事的地點第二天就被處理乾淨了,人來人往。沒人知道前一晚還有個年輕的生命在這消失。也許這個城市就是這樣,生命如此微不足道,指不定那塊地方誰誰誰就在哪永久地躺下了。我的身體不知在什麼地方,也不知受到什麼待遇。沒了身體的魂魄是不能生死輪迴吧,我試過很多次都失敗了。這些年我每天遊蕩城市中,每次都會來教室上課,坐在我曾經坐過的位子。碰巧的是,我們這張桌總是空著,所以沒人注意我的存在,或許是他們看不見我吧。

  那天,一臉孤傲的你走過來對我說了聲:“嗨!”我驚在原地,三年了,你是第一個看見我的人。我不知道怎麼和你開口,告訴你我是個鬼魂,你應該會笑我有臆想症吧。相處久了,才知我的擔心是多餘。你是如此沉默的孩子。總是站在人群外,一雙冷眼看著世人,時常掛著不知所以的笑容。我也知道你也曾用那樣的眼神細細地打量過我,心裡暗自高興。

  我喜歡你這個樣子,我們都是寂寞的孩子。這些年的飄蕩,很想身邊有個伴,至少不會在寂靜的夜晚感到那麼無助。所以我想把你永遠地留在我身邊,不要怪我太自私,我只是因為太喜歡你了----愛你的彩雲”

  字型漸漸地由原來的黑色慢慢變淡,變成粉紅....大紅....刺目的血紅......

  從此,在城市午夜的街道上,高樓的天台上,人跡罕至的建築工地,擁擠的民房群....總會出現兩個年輕女子的身影。小云一臉欣喜地牽著若冰的手,若冰一聲不吭地跟在後面。她們偶爾與計程車司機搞個惡作劇,或者現身嚇嚇某些踩點的匪徒.....

  2:血色玫瑰

  上個世紀的最後一個寒假,我為了複習考研,留在學校沒有回去。宿舍的哥們回去的時候告誡我,夜裡小心,前年在學校失蹤的女生會來陪你的,我笑著迴應說好呀,有個漂亮的女鬼免得寂寞。

  假期開始一個星期後,校園裡已經冷冷清清,空空蕩蕩。由於留校的人太少,食堂關門,負責清潔的員工也回去了。一個六層高的宿舍樓只有十幾個人。平均下來每層樓不到三個,最慘的是我,整個六樓就我一個,而且為了節省,管理員到晚八點就停電,停水。我準備了很多蠟燭在宿舍裡。到了晚上,長長暗暗的走廊裡,陰森恐怖,想起哥們臨走時的話,加之我小時有撞鬼的經歷,夜裡害怕極了。半夜我也不敢去上廁所,就拿了個盆放在床下方便。

  一天傍晚,複習的實在太累了,看著外面的夕陽如金灑在校園上,就到花園裡散步。花園裡除了常綠的松樹,已經沒有什麼可看的了,滿園的枯葉在寒風中沙沙的哆嗦。突然我的目光被園中間松樹下的一個紅色吸引,走過去一看,在隆起的樹根旁,有一株玫瑰,葉子不多,但是很綠,尤其是這多紅色的玫瑰,鮮紅如血欲滴,沒有平常的玫瑰花大,但是卻異常的嫵媚 ,嬌小可愛。

  “奇怪,在這寒冷的北國,怎麼還會有玫瑰,如果在溫室裡倒也尋常,也許是上天給我的預兆,讓我明年找到女朋友呢, 呵呵呵,可不,這麼大了,還沒有談過戀愛,但是也不能苦了這株玫瑰,我要把它移到宿舍裡,不能讓它在寒風裡受凍,萬一下大雪,她是必死無疑,多可惜”。於是我找來以前用過的花盆小心翼翼的,把它移進去,搬到宿舍放在窗臺上。

  晚上八點宿舍按時停電停水,我點起蠟燭,繼續攻讀。困的時候就看看那株玫瑰,對著她瞎說一通,保佑我考上研究生,聽到我自言自語,我自己都覺得好笑,都是看天龍八部多了,學段譽的***,但也是減輕壓力的一種方式。看看十二點多,準備睡覺了,再向那朵玫瑰說句晚安吧,我轉過頭去,看到的窗旁立著一個女生,全身一襲紅袍,層層疊疊,豔紅如血在流,一張臉蒼白如紙,兩眼空洞含血,長髮及腰……

  等我醒來的時候,她依舊在我身邊,我張嘴叫要叫,被她用手捂住,冰涼的手幾乎把我的牙都冰掉,可是我已經渾身無力。

  “你不要怕,我不會害你,我要你幫我忙。”

  我已經不能出聲,只能繼續聽她說“我謝謝你把我帶到宿舍裡,如果等到這個冬天過去,我只能做個冤魂,飄蕩在陰間,永不超生,但是我還需要你繼續幫我。我本是98級的學生,那年剛來學校報到,一個大四的老鄉說幫我報到,當時我什麼都不懂,就信他了,晚上他說明天要幫我交學費,讓我把錢帶到花園裡給他,我相信了他。於是我把帶來的錢都帶上了來到花園裡,當時花園正在修建,坑坑窪窪到處都是,在那裡,我被他勒死了,然後埋在了大松樹下面。他拿走了我所有的錢,半年後他畢業走了。兩年內我一直無法報仇,因為我身上沒有人氣就無法形成力量,兩年快又過去了,如果再不能報仇就永遠無法超生,於是我就用我的肉體化成一株玫瑰,希望能有人來碰我,然後我就可以吸人的精氣,沒想到到了冬天沒有人看到我,幸虧你把我帶到宿舍,宿舍是人氣最多的地方。你讓我在這裡待一個星期,我就能報我的仇,如果你把我扔出去,我就永遠纏著你,讓你一生不能安寧,如果你幫我,我自會感謝你。”

  我慢慢的緩了過來,想她可憐的身世,惶恐的點了點頭,不答應又能怎樣呢,碰見鬼,活該倒黴。

  “還有,你不可以和別人說,睡覺去吧……

  我暈糊糊的睡著了,到第二天10點多才醒,看那株玫瑰仍是那株玫瑰,充足的睡眠讓我很有精力,看書記的也很清楚,昨夜的鬼想也無疑,還是好好複習吧。接下來的幾天,經常聽到同樓的幾個人說半夜看到一個紅衣女的,在走廊裡飄來飄去,連門衛也說見過,有的人開始搬出去住了。我也不敢多說。一個星期後的夜裡,蠟燭被點亮了,那個女鬼把我叫醒。

  “謝謝你的幫助,現在我有力氣復仇了,我已經知道那個人在哪裡,但是我無法到達那裡,你幫我把這多花寄給他,我就會到他身邊,然後殺了他報仇。”

  說著,她手一抬,一朵鮮豔的玫瑰出現在指尖。

  “他如果不收呢 ……”

  “我自有辦法,這是信封,把這個花放進去就可以了,你明天只要把它丟進信箱就可以”

  我接過信封,就迷迷糊糊的睡了。第二天,我把這個信封投到郵局去,回來的時候發現玫瑰花已經謝了,只有葉子。接下來的幾天,也沒有什麼事,過完年快要開學了,我想,室友不久就快回來了,那時候我們陽氣也壓的住,到時候就把這個玫瑰送到廟裡去。

  當天夜裡,我正在蠟燭下看書,突然感覺一陣風,影子一晃,那個紅衣的女生出現在面前,我也不象以前那麼害怕。仔細一下,發現她的臉有點紅色。

  “我的事情已經結束了,要去陰曹地府報到,10年後就可重新投胎,謝謝你……把我的花身燒了然後撒到黃河裡,我會報答你的……”

  說完她就消失了,我再看那盆花,玫瑰華正豔,如血如泣……我把花連根拔起,找了一些紙把她燒了,燒的灰裝進一個杯子裡。這個時候值班的門衛來了。

  “你搞什麼鬼,在這裡燒紙,本來就在鬧鬼,還嫌不夠……”

  “對不起,我燒一些無用的筆記 ,現在好了?。”

  “夜裡當心點 ”說完他下去了

  我第二天,把這個花盆連土還有灰帶到黃河岸邊,把灰撒了,把盆丟到河裡。下午室友已經回來了,看到我嚇了跳 。“你怎麼那麼瘦,學習不要太賣命”

  我笑了笑沒有回答,直到畢業後幾年,我也沒有告訴他們這段經歷。但是我見到玫瑰就想到那個可憐的女生,她也快重生了吧。

  3:校園鬼潮

  小沙,小空和阿寶是同系同班的好兄弟,他們就讀的大學位於某市的郊區。男生宿舍的二樓的過道有200米長,過道兩邊是廢棄的實驗室,大約有十幾間那麼多,前,中,後有3座樓梯通往二樓,陰森恐怖,除最後一條通往三,四樓寢室的樓道有一盞暗暗的過道燈,其餘的地方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一天,小空和阿寶,晚上上網回寢室已是晚上十點,小空帶著一絲顫抖對阿寶說:“有膽到二樓上廁所嗎。”“你敢嗎,你敢我就敢。”兩人徑直走上二樓,心裡都十分緊張。“走,上廁所去。”進了廁所,四周很黑,但沒啥異樣。他們放鬆了警惕,阿寶不以為然地說:“小空,不過如此,以後我們長來。”正在此時,彷彿聽到了一點聲音,是腳步聲,穿著拖鞋,“啊,救命。”兩人連爬帶滾逃到了四樓,回到寢室。

  小沙正躺在床上背單詞,看見他們兩個失魂落魄的樣子。取笑道:“見鬼啦?”“你怎麼知道?”小空下意識地回答。說著兩人便把前面的事講述了一遍。小沙天生膽小,不過挺靈活的,還是硬撐著說:“開玩笑,哪來的鬼?我不信。”阿寶不服氣:“你不信,有種跟我們走一趟嗎?”“我是沒空跟你們瞎編,後天,英語考試,單詞背了嗎?”說著,又躺到床上背單詞了。

  考試之後,三人感覺都不錯,決定去校外的網咖,比試一下[反恐精英],一致同意來它個通宵,兩天前的那一幕,早就忘得九霄雲外了。又是十點的時候,小沙和小空的眼皮都。開始打仗了,惟獨阿寶還玩的興頭上。小沙說:“哥們兒,我們回吧。”“我也撐不住了。”小空昏昏欲睡。“你們掃興不掃興,說好通宵的!”阿寶不高興了“要睡,你們回去睡去,我還沒玩夠呢。”“對不住您啦。”說話間,小沙和小空離開了網咖。

  來到宿舍底樓,小沙突然說:“你們不是說二樓很刺激嗎?今天你幹嗎不一人嘗試一下,說不定有新收穫。”小空學著阿寶說了一句:“你敢嗎,你敢我就敢。”小沙說道:“我對這事不感興趣,還是你上吧。”小空知道小沙膽小,準備嚇嚇他:“好吧,上就上,我們倆分道上二樓,你在過道燈那裡等著我,我從這裡上,在那裡我們匯合。”小沙應了一句:“好。”兩人分開了,小空並沒有直接上二樓,而是跟在小沙身後,保持一定距離,走向二樓,由於距離較遠,加上二樓燈光很暗,小空隱隱約約看見小沙在往黑暗處張望。心想:這下你死定了,非嚇破你的膽不可。小空躡手躡腳地來到小沙身後,用力拍了一下小沙的肩膀。誰知小沙沒任何反映,也沒回頭,小空又拍了兩下,小沙回頭了,眼珠向上翻,嘴張得老大,發著非常奇怪的聲音,小空頓時傻了眼,一屁股坐在地上。小沙哈哈大笑:“我早就用餘光看到你啦!想嚇我。”小空這才知道中了計,站起來打了小沙一拳:“你小子反將我一軍,嚇死我了。”兩人吵鬧之間,二樓的燈熄了,黑的叫人害怕,嗒,嗒,嗒,又響起了那熟悉,恐怖的穿著拖鞋的腳步聲。瞬時間,過道兩側的實驗室的門都打開了,幾百雙綠眼睛向他們逼近。小空見勢不對,拉起小沙就想跑,哪知小沙拉起他的手不放,並立定原地不動,當小空回頭看時,站在他身邊的也是雙綠眼睛。小空拿出隨身攜帶的瑞士軍刀向拉住他的那隻手砍去,然後拼命往四樓跑,以前特別熱鬧的“男生一條街”,今天一個人也沒有,小空心裡有種怪怪的感覺,開啟寢室大門,看見室友甲,正在啃自己的手臂,看到小空開了門,便向小空撲來。小空扭頭就跑,快跑到四樓的樓梯口時,那一雙雙綠眼睛已追了上來,小空走投無路,與其被你們吃了,還不如跳樓自盡,小空豁出去了,爬上中間的窗戶,一閉眼,跳了下去。他感覺沒落到地上,定睛一看,他摔在一堆白布上,同時,一條條白布,正從女生寢室那裡向他飄來。

  經過一夜艱苦的戰鬥,阿寶帶著疲憊的身軀,回到了寢室,在他的眼裡一切和往常沒有區別。他覺得好累,眼睛裡充滿著血絲。寢室裡沒有人,在他認為他們都去上課了。沒有多想,連衣服都沒脫,就一頭衝到床上,抱著軟軟的枕頭,睡著了。他醒來已是中午十二點了,可是寢室裡還是沒有人,他覺得很奇怪。便來到食堂找他的兄弟。終於,看見他一夜未見的兄弟們。本想與他們大聲交談一翻,但是沒有一個人搭理他。更令他納悶的是,整個食堂都悄然無聲。一雙雙眼睛都在注視著他,但當他把頭抬起時,他們便又把目光收了回去,這頓午飯便在十分安靜的情況下進行著。

  今天是星期三,下午沒有課時安排,大家吃完午飯就回到了寢室,往常大家都會開心的聊聊天或著運動運動,打打籃球。今天,誰都沒有興致。個顧個的幹著自己的事。不知不覺,天黑了。每個星期三是大家定的“全民洗澡日”,今天也不例外,到了時間,雖然大家不說話,但都不約而同的拿起了洗澡用具,起程去洗澡。一路上,仍然一言不發。阿寶這人天生心粗,沒有察覺到什麼,反正你們都不說話,我乾脆也不說話,一路來到學校澡堂,更衣洗澡,“真舒服!”洗個澡,對一夜沒睡的阿寶來說是件挺棒的事。“哎呀,洗髮水用完了,不好意思,沙哥哥,借點洗髮水用用。”但小沙卻沒反映。阿寶揉清眼睛,發現大家都用詭異的笑容對著他,使他非常不自在。身邊忽然有一股血腥味,這才看見自己頭上流的不是水,而是血。此時,再看周圍的人,都露著尖尖的牙齒,眼睛發綠光。說是遲,那是快,阿寶撩起毛巾,一個勁地衝出澡堂。一路上,頭也不回,這時最能看出人的本性,阿寶的求生一點不漏的表現了出來,因為沒來的及穿鞋,他光著腳就出來了。腳被地上的石子磨得都是血,然而,他還是不故一切的,儘可能快的跑著。

  逃出校門,說也是巧,正好停著一輛計程車。阿寶也沒多想,上去在說。正要上去的時候,車上下來一個人,是大胖,他昨晚回家拿東西了,他看到阿寶的這身打扮,不解地問:“你在幹什麼!”阿寶二話沒說把拖上車,叫司機開車。車啟動了,阿寶這才放心,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大胖,大胖膽子大,就像他的身體一樣。他安慰阿寶道:“我先把你送回家,再到學校探個虛實。”不一會兒,到了阿寶的家,阿寶下了車,目送大胖離去,這才上了樓,阿寶的母親,正在切菜。阿寶開鑰匙進門,母親問了一句:“怎麼今天就回來了。”阿寶平時挺硬的小夥子,哭了,同樣,把事情告訴了***媽,母親這才轉過頭,阿寶發現,母親也有著一雙與他兄弟們一樣的綠眼睛,他想逃,但是已經來不及了。guijj.coM

  大胖坐在出租車,思考著下一步該怎麼處理。突然,一道耀眼的白光從駕駛座經過,白光消失後,司機不見了,大胖一腳踢開車門,打算跳車,可他身邊出現了一位白眉長鬚的老者。大胖鎮定自若:“難道你是鬼派來的使者?”老者笑道:“我不是鬼,但我也不是人,與鬼有一念之差,俺是天上來的仙。”老者繼續說道:“這幾日,凡間妖氣過重,所以我得親自下凡看看,果然不出我所料,現在的情況,正是百年不遇的‘鬼潮’。”“‘鬼潮’”大胖有一點摸不著頭腦。“對‘鬼潮’,所謂‘鬼潮’就是指群鬼出山,遇見凡人便撥出妖氣,使之也變成鬼,這樣慢慢擴散,直到所有人都變成鬼。”“這不是太沒有天理了。”大胖很氣憤。“這是因為有那麼一群惡鬼連閻王爺也關不住他,他們出來無惡不作,殘害百姓。這次下凡的主要目的是挑選一個勇者去降妖伏魔,你膽識過人,身體強壯,是合適的人選。”“我說呢,看你也不像是他們一夥的,老頭,你放心,即使你不下凡,我也會去探個究竟。”“就這樣去,送死啊!讓老夫助你一臂之力。”說著,老者兩手一拉,手中間出現一把金斧,亮晶晶的,叫人睜不開眼。“接著。”“啊,好重,叫我拿這去殺妖,還沒殺呢,就先被壓死了。”老者沒有接話,將手放在大胖的肩上,真是奇了,一套銀甲呈現在大胖身上,從頭到腳,全副武裝。老者還將一條項鍊掛在了他的頭上,大胖摸著這漂亮的鎧甲,抬起頭想說點什麼,卻發現老者早已不見。車依然開著,只是無人駕駛。

  方向盤不動了,車向一棟樓房撞去,“轟”,大胖想自己一定死了,他動動胳膊,完好無損。可自己還躺在火海中,卻一點都不覺得熱。慢慢地走出火海,身上的鎧甲和手中的金斧仍然閃閃發光。“我拿得動這把斧頭啦!。”大胖大吼一聲,向學校跑去。

  因為是早上,學生們沒有露出原形,只是個個眼神都很邪。他們看見大胖的這身打扮,害怕的躲進了教學大樓。大胖從校門進入,一路上,沒看見一個身影,踏在枯黃的樹葉上,“咯吱,咯吱”的響。大胖總覺得身後有人跟著他,當他一回頭,那個身影就消失了。大胖知道他們在打量他,他想起以前外婆跟他講的鬼故事,其實人怕鬼,鬼也怕人,不管那個鬼有多厲害,沒弄清你的來歷,他是不會下手的。又何況今天大胖打扮的那麼奇形怪狀。大胖偷笑“原來你們也有害怕的東西。”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四周還是沒有動靜。大胖來到教學大樓,順手去開過道燈,不亮。他摸黑上了二樓,去開過道燈,還是不亮,直到五樓,沒有一盞燈亮,也毫無聲音,一切靜得可怕。他下了樓,決定去阿寶出事的澡堂看看,進了澡堂,煙霧瀰漫,龍頭裡仍然流著鮮血,滿地都是血,但除了流血的聲音,還是沒有別的聲音。他搜便了所有大樓,沒有異樣,大胖洩氣了,他打算離開學校,去找那個老仙。可當他來到校門口時,發現在男生宿舍不遠處有一個方形的建築,走近一看,是一個小房間。有鐵門鎖著,看得到裡面有一條通往地下的樓梯。大胖二話沒說,敲開了鎖。走進小屋,很隨意的開啟開關。燈亮了,不過這燈的顏色是紅的,就像太平間用的那種。經管大胖平時膽量過人,但當時也被鎮了一下。然而他馬上緩過神來,向地下室走去。

  話說大胖走進了地下室,下面很寬敞,有一個足球場那麼大,擺放在各種各樣的棺材,有中國的,有外國的,有木製的,有水晶的。夠辦一個展覽的。離棺材不遠的地方,還有一排牌位,大胖走近一看,傻了眼,這牌位上寫得竟是他爸爸,媽媽,以及他所有親戚的名字,中間立著塊最大的牌位,當然是他自己的。“豈有此理!”大胖快氣瘋了。隨手抓起一塊牌位就往地上砸,“是哪個活膩了,開這樣的玩笑!”這時所有棺材的蓋子都開了,一具具屍體從裡面爬了出來,向他逼近。走在最前面的竟是他的爸爸和媽媽。大胖不知,如何是好,總不能用斧頭去砍自己的父母吧。正在他舉棋不定之時,那條項鍊顯靈了。發出一道紫光,射在他的父母身上。頓時,一堆白骨攤在了地上。“我的媽呀!原來是妖怪變的,這下我無後故之憂了。”大胖揮舞起金斧,由於鬼太多,已把他團團圍住。眾鬼把他壓在地上,大胖失去了知覺。

  等他醒來的時候,感覺自己的頭好疼,眼前一片模糊,周圍一股屍臭味。“我這是怎麼了?”大胖自言自語道。他隨手摸起一件硬物。“我的媽呀。”是一個骷髏頭,面目猙獰,眼洞裡爬著不知名的蟲子。大胖馬上將其扔到一邊,只見那骷髏頭落地的同時,面目也改變了,朝他笑了,笑得好恐怖,無法用言語形容。一陣寒意向他襲來。此時,他才意識到這場恐怖故事仍在繼續上演。顫顫微微站起了身子,揉揉眼睛,四周打量著,心中一陣無助的感覺。

  遠處樓梯口,那道紅光仍然亮著。“反正也是死,還是試著走走看。”大胖心裡做著鬥爭,慢慢地向樓梯口的那道紅光走去。當他來到樓梯口,出奇的是一點事都沒有發生。不,不是什麼都沒有發生,樓梯口的數字清清楚楚地寫著B18。那就講他現在所處的位置是一個常人聽著都害怕的地下十八層。大胖頭暈目眩間,彷彿聽到有人在唱戲,年輕人都戲都不感興趣的,但他聽得出來,那戲是用上海話唱的,應該是滬劇吧。那聲音是那麼地琢磨不定,時有時無的。大白天的,都能讓人起一身雞皮疙瘩。四周的牆上血字漸漸地出現,大胖也不敢多看,大致是“你的死期到了,你活不了了。”之類的話。

  “我這下算完了,徹底完了,聽天由命吧。”

  戲聲離他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大胖的腳已僵住了,動也動不了。突然地下伸出一隻血手抓住大胖的小腿。在勇敢的人,現在也垮了。一屁股坐在地上,那隻血手拖了他十來米,停了下來,四周一片寂靜。直打哆嗦的大胖想到了他的金斧,拿起來就朝那隻血手砍去,手起斧落。那隻手斷了下來。可是被砍斷的那一部分還緊緊抓住大胖的小腿。怎麼拉也拉不開。大胖再也使不上勁了。就在這時,意想不到的事又發生了。地在不停地顫動。整個女鬼的從地底穿了出來,批頭散發。常常的舌頭一直堂到腳下,懸在半空中。

  大胖看傻了眼,忙求饒。“鬼阿姨,別害我啊,我和你無冤無仇的。”那鬼發出刺耳的笑聲。“你打擾了我休息,砍斷了我的手,還不夠。”見情況不妙,大胖轉身想跑。剛跑幾步,與他迎面的地底又穿出一個厲鬼。他也顧不上打量,換個方向接著跑,條條路上有鬼擋,大胖再也跑不動了,停了下來,他周圍的一圈已經給鬼給包圍了。他舉起大斧,用最後的力氣喊了聲:“別過來!”

  接著就看見一條條紅舌頭從四面八方向他襲來,縲緊了他的喉嚨,他快要窒息了,這時,他胸前的項鍊又開始發光了。這次更亮,照得四周像白天一樣。那個白鬍子老頭從項鍊中出來了,神了,老人面帶正氣,嘴裡念著經文。再看那一個個妖怪,都抱著頭尖叫著,大胖一陣頭暈,暈死過去了。

  當他醒來,躺在校醫務室裡,周圍圍著他的同學,其中有小沙、小空、寶寶,他們站在最前面。每個人的眼睛也恢復了正常。他們看到他醒了,都高興地朝他笑著。小沙講話了:“你小子,是暈血了吧?我們在那個沒人去的籃球場找到你的,就是地下室旁邊那個,當時你只是手指破了一點,沒什麼異常。”大胖心想,難道真是我在做夢。寶寶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快看,校長來看你了。”王校長來到醫務室。王校長是個六十幾歲的老校長了。滿頭的白髮,一生都獻給了教育事業,受學生的尊敬,可今天大胖今天看他,分外眼熟親切。他不就是那個白鬍子老頭,只是現在把鬍子給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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