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典的鬼故事大全精選

  鬼故事作為民間文學的一種,具有廣泛的社會觸及面和豐富的時代內容,應該予以足夠的重視,下面這些是小編為大家推薦的幾篇。

  1:心中有鬼

  已經五個小時了,那個瘦得像骷髏一樣的男人一直坐在牆角的長椅上,姿勢都沒換過。

  許瑤緊了緊護士服的領口,感覺不僅是天越來越冷,連這醫院裡都有種莫名詭異的陰冷氣氛在蔓延。

  天就要亮了,再過半小時換班的護士就來了,許瑤重新檢查了一下病歷資料,所有一切都井井有條。這時,許瑤突然感覺某處射來的目光,她抬起頭,頓時看到那個男人的眼睛。

  那雙眼睛的目光深邃茫然,明明看向這邊

  卻又彷彿穿透了一切。

  許瑤的手一抖,鋼筆掉在了病歷卡上。這樣的眼睛許瑤經常見到,那是死人的眼神。 “護士,李醫生幾點上班?”那個男人動作僵硬地走到護士站前,開口問道。許瑤本能地退了一步,她真切地感受到一股陰寒的氣息撲面而來,似乎眼前站著的是一具會活動的屍體。

  “哪個李醫生?”許瑤定了定神,反問。

  “李知恩,他約我今天來複診。我叫周正。”周正的手搭到服務檯上,雙手泛著灰敗的顏色。

  李知恩是從美國歸國的海歸派,三年前才進入這家醫院當醫生,他能力出眾,只用半年時間就成了主治醫師,單身。許瑤記得很清楚,因為她進醫院時,正是李知恩成為主治醫師的時候。

  許瑤翻看預約記錄,果然有記錄,但時間是上午十點。

  “您約在十點,還有四個多小時。”許瑤說,

  周正點點頭,慢慢走回牆角坐下,動作緩慢,彷彿肌肉都已經僵化。

  許瑤緩了口氣,突然對這個周正產生興趣,於是在電腦中查詢關於他的門診記錄。共十七條,時間跨度達兩半年,從最初每週兩次,時間逐漸拉長。到這一次門診前,周正已經有兩個月沒進醫院了。

  許瑤合上記錄,嘆了口氣,暗忖這又一個即將過逝的絕症患者。

  但就在這時,護士站的電話突然響起。是李醫生打來的,他讓許瑤轉告周正,他今天有事來不了醫院,讓周正後天再來,還是上午十點。

  “後天?可那時候我已經完全死了啊!”周正的嘴一張一合,他的舌頭髮黑,像是血液已經凝固。

  周正遲疑地轉身,慢慢向出口走去。

  “等等,我請別的醫生給你檢查一下吧!”許瑤思慮再三,還是沒能忍住。

  “小許啊,你就是心太軟,這樣下去遲早要破產啊!”一旁正在做統計的護士長戴嬡搖頭嘆息。

  許瑤把周正帶到熟悉的值班醫生那裡,墊付了診金。醫生病歷,又做了些簡單的檢查。值班醫生對周正的情況感到震驚,根據病歷和身體狀況的初步診斷,周正還能活動就已經是個奇蹟了。許瑤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只好說要等李醫生確診後才會有結果。周正點點頭,慢慢地走了。

  “別傷感了,到你不在這世上的時候,他都不一定會死。”戴嬡話

  2:奇異的酒駕

  他從外地趕來,已經是晚上八點來鍾。離家近一個多月,他多想第一時間回到自己的家裡,和自己的老婆和兒子啊!

  一輛計程車停在他的身邊,司機搖下車窗,似乎一股酒氣隱隱傳到他的鼻孔裡。他微蹙了一下眉頭,似乎有那麼一點猶豫是否乘坐這輛計程車。但他環視四周,計程車們大都被蜂擁下車的旅客攔截了,歸心似箭的他不再猶豫,畢竟他也有那麼幾次酒駕的經歷,似乎並不像媒體渲染的那麼可怕。

  “先生去哪裡?”司機問,聽得出,舌頭有發短。

  “康德小區。”他簡短回答後,繞過車頭,開啟另一側的車門。

  忽然,一條身影先他一步毫不客氣地擠進前排副駕駛的位置,坐車的是一個四十左右的大漢,臉通紅,一臉絡腮鬍須。他裝傻充愣地道著謝:“謝謝,謝謝!”

  他氣急了,吼道:“先生,是我先談好的。”

  “可是是我先坐進的呀。”大漢狡辯道,豪不退縮。

  他試圖進一步理論,司機對大漢發問道:“先生,您去哪裡?”

  “光明路口。”大漢說。

  “正好順路,可以搭車,還能省車費。”司機息事寧人。

  他很不情願地嘮叨著,並不是反對司機的提議,而是責怪大漢的無理,打開後門的車門坐了進去。

  夜很黑,窗外光怪陸離的燈光愈發顯得迷茫而晃眼,車流不時發出刺耳的笛聲,整個世界透出一 團莫名其妙的神祕與惶恐。

  大漢回過頭來,神色比原來明顯客氣了許多,可他仍舊感到他身上似乎有些地方令人莫名的不自在的地方,他只求趕快到家。

  大漢遞過一張名片,上面寫著:天宮運輸公司副經理,吳九甲。出於最基本的禮貌,他還是強擠出一絲笑臉接了過來,心想:什麼天宮天龍的,叫得越響,越沒有正宗東西,瞧他的名字,不倫不類的,真可笑。

  大漢一指他的身體,操著濃重的外地口音提醒道:“先生,安全帶。”

  他心裡責怪著:一會兒就到家,系安全帶幹什麼,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雖這麼想,但他還是不情願地把安全帶系在身上。

  計程車進入快行道,不時超過一輛又一輛的大小汽車。大漢趕忙勸阻著司機:“先生,您好像喝酒了,開慢點好不好。”

  “不愛坐請下車”司機不滿地回絕道。他也怪大漢的多事,從他心裡倒是希望司機能夠把車開得再快些,好早些到家。

  計程車左搖右晃地在車流中穿行,大漢不時向無動於衷的司機發出焦急而惶恐的叫聲和哀求聲。

  就在出租車試圖超越一輛依維柯時,迎面開過來一輛疾馳而來的麵包車,接下去就是刺耳的急剎車和兩車相撞的巨大響聲。

  第二天,當他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旁邊守護他的是他的老婆和兒子。見他睜開眼,老婆高興得眼淚都流了出來:“老公,都把我們嚇死了。沒了你,我們娘倆怎麼活呀!”

  兒子上前摟住他的脖子親了他一口,親暱地叫著:“爸爸。”

  護士上前換掉輸完的液體,安慰道:“先生你真命大,只輕微腦震盪,可憐那司機,死得好慘。幸好你坐在後面,還繫了安全帶,要不……。”她沒有接著說下去,而他卻知道她要說什麼。

  “那位吳經理呢?他傷得怎麼樣?”他急切地問,此時他由衷地感謝那位大漢,讓他撿了一條命。

  “哪位吳經理?你是不是腦子還沒有清醒?車上就你們兩個人,哪裡有別人?”

  他努力回憶著所發生的的一切,猛然往包裡去取那張名片。等他把手拿出來,取出的竟是一張黃燒紙,他感到恍惚,不知究竟是怎麼回事。

  不大一會兒,交警前來詢問調查當時的情況,並告知他車禍雙方司機都屬酒駕,讓他把當時的情況作詳細說明。當他再一次把經過詳詳細細說過一遍之後,交警也感到很詫異:“吳九甲?這個名字很熟悉。他是我去年經手過的一起酒駕事故的死亡的小貨車司機的名字,因名字特殊,所以記得特別清楚。”交警接著說,“真奇怪,在我最近處理過的另兩起交通事故的倖存者的口述中,同樣出現過這個神祕的名字……”

  3:剪瞳記

  溪柳村出了一件奇事,以拾荒為生的張老頭突然死了!而且,在他自己備好的壽材底下,竟發現了近百兩黃金和幾十兩碎銀子!

  一聽說這事,張老頭失蹤多年的兩個兒子立馬回來了!兩人聲稱黃金都是他們的,僅僅分給一直照顧父親的妹妹雙瞳幾十兩碎銀子。

  溪柳村民風淳樸,大夥兒實在看不下去了,跟雙瞳說,告官吧,這事讓官老爺處置,村裡老少爺們兒都是站在雙瞳這邊的,定不會讓那貪心的兩兄弟欺負了雙瞳。

  於是,這一樁怪事到最後倒變成了一場爭奪遺產的官司。

  其實早些年,張家家境還算殷實一隻是張夫人一病去世,張老頭一夜白頭,人也變得有些呆呆傻傻。

  張老頭的兩個兒子便拋棄老父弱妹離去了。

  於是,可憐小小的雙瞳,從小挑起家中的重擔,照顧著痴傻的父親,兩個人艱難度日。

  再後來,村裡來了個教書先生,長得著實俊。村裡不少閨女對他芳心暗許,其中也有雙瞳。

  教書先生在村裡呆了不到半年,離開的時候,帶走了雙瞳。

  張老漢徹底成了孤寡老人,最後只能以拾荒為生。差不多過八年,正是春寒料峭的時候,雙瞳回來了,長髮做髻,已是婦人妝扮。

  她對著老父抹了兩把熱淚,前塵往事也不再提起。雙瞳從此安心呆在家裡照顧張老漢。

  村人都覺得張老漢這算苦盡甘來了,可終歸是福薄,沒過幾天安生日子,這就去了。

  雙瞳也是,意外得了筆橫財,那兩個白眼狼一樣的哥哥忽然就冒了出來。

  可雖有溪柳村村民的袒護,可這雙瞳到底已是出嫁的婦人,按照律法,這遺產確實只能分給兩個哥哥。

  最後,溪柳村的老里正在兒子的攙扶下,遞上一張皺巴巴的紙,誰也不承想,那竟是張老頭清醒之時寫下的遺囑。

  遺囑稱:家中所有之物,都歸小女張雙瞳。張明華立。

  張明華是張老頭的名字。

  縣老爺本就對張老頭兩個兒子的行為很是看不慣,正好有了這遺囑,便按遺囑所言,將遺產全都判給了雙瞳!

  雙瞳回到家中,垂著頭在老父的墓前跪了一天。

  待日落西山,沉沉夜幕下只有她一人時,她慢慢舉起蒼白的手,卻在下一瞬發出一身低吼,瘋了一般將手埋進土裡,也不管尖銳的小石子劃破肌膚,如針扎一般疼痛。

  就是這雙手,拿著刀,生生挖出了她老父的眼睛啊!

  他們都說她乖,她孝順,哼,都是一群瞎了眼的。若不是為了母親祖上傳下來的換瞳術,她才不會回到這個她深深厭惡的小村子!

  是的,她厭惡這裡的人!她厭惡家中所有的人!她定要離開這裡,而母親的死、哥哥的離家,更堅定了這個念頭。

  聘為妻,奔為妾,她母親教過她的。可是,在這個鬼村子裡像攤爛泥似的活著,還不如死了禮義廉恥算個屁!

  所以,她就那麼不管不顧地跟著俊生走了。她不知道他是不是良人,她只知道,這是她離開這裡唯一的機會。

  許是老天給雙瞳的東西太少了,俊生待雙瞳還算不錯,兩人成親後也過了一段舉案齊眉的日子。美中不足的是,她直未有孩子,而他直名落孫山。

  正途不行,俊生便想起了旁門左道,於是打探主考官乃至朝中大臣的種種喜好,看能否有空子可鑽。

  恰逢聞宰相的掌上明珠得了眼疾,尋遍名醫都不得治。俊生便將此事說與雙瞳聽,雙瞳記起了母親祖上是江南名醫,傳下一張治療眼疾的方子。幼時聽母親說起,她還曾問,既有此術,為何家中還如此貧窮?

  母親嘆息此法太殘忍,她早已發過毒誓有生之年絕不使用,只因是祖上之物,也不便毀去,就存了下來。

  她想了想,跟俊生說了此法,且第二天,收拾收拾便回了老家。

  即使心中無比厭惡溪柳村和家中老父,雙瞳也整整呆了三個多月。和那渾身散發著惡臭盼傻老頭住在一起,她真是生不如死,只求早日找到方子,早日離去。

  誰知那老頭竟對此事一無所知,雙瞳把這亂七八糟的家翻了好幾遺,想了又想,最終,偷偷掘開了母親的墳,而那方子果然和母親葬在了一起!

  可開心之後,方子裡的藥引卻讓她犯了愁。活人雙目,她去哪兒找呢?

  正在此時,傻老頭病了,且越來越嚴重。雙瞳心一狠,便喂他喝下蒙汗藥,挖了他的眼。老人醒後痛了一天一夜便去了。在這一天一夜中,雙瞳置若罔聞,忙著用新鮮的藥引做靈藥。

  然後,雙瞳才安心地替老人處理乾淨身子,合上他沒有眼珠的雙目,打理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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