勵志的上海人的故事

  “失敗了再爬起來”,看起來是一句鼓舞失敗者最好的話,但是要真正實現起來,需要的是自我鼓勵的品質和勇氣。下面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供大家參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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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敗了再爬起來”,看起來是一句鼓舞失敗者最好的話,但是要真正實現起來,需要的是自我鼓勵的品質和勇氣。

  姚明在9年NBA職業生涯中賺了多少錢,現在的說法不一而同,但是用俗一點的說法,應該是夠幾輩子花的了。但儘管如此富足,姚明卻是一個節儉的典範。

  2004年,中國男籃奔赴美國達拉斯拉練,當地華人為了表示對中國男籃的支援,每天會做好早點送到男籃駐紮的酒店。為了隊員們能夠吃得更習慣,球隊還隨身帶去了從國內買的小包裝的榨菜。吃早飯的時候,姚明經常是趕在中間或者晚些時候去,當時很多榨菜都被其他隊員掏剩下了半袋甚至更少,而姚明到了餐廳以後,從來不會去開啟一包新的吃,而是選擇其他袋裡邊還沒有用完的。有時候教練和隊醫還會勸姚明去拿新的,反正也不是多麼值錢的東西,但姚明卻說,這些榨菜從國內帶過來不容易,況且剩下的也都是乾淨的,一定要把它們吃光。一直到現在,姚明仍然堅持著“不浪費一粒糧食”的原則。

  退役之前,姚明回到了曾經生活多年的天壇公寓,他的房間裡還有幾件幾年前穿過的國家隊隊服,雖然有點舊了,但姚明沒有捨得丟下,他特意請人幫忙,把自己的衣服收集起來,打好包,捐贈給他的“姚基金”,送給那些貧困地區的孩子們。

  對“耍大牌”說不

  在國家隊工作了長達17年之久的隊醫杜文亮清楚地記得,2003年中國男籃到秦皇島集訓,當時的姚明已經在NBA打了1年球,名氣已經相當大。一天晚上,教練組通知全體隊員和工作人員到駐地3樓開會,中國隊全體人員當時住在5樓。姚明進入會場之後,正好坐在杜文亮旁邊,坐定之後,杜文亮發現姚明在記錄本裡翻來翻去,還有點著急,馬上就知道他是忘了帶筆了。杜文亮當時心想,這麼大的“腕兒”還對會議記錄這麼在乎,於是就主動把自己的筆借給姚明,但姚明說了句,“你借給我你就沒法記了,我自己去取。”結果就見姚明穿著拖鞋噔噔跑上5樓,拿了筆又急急忙忙跑回會場。

  “我總覺得一個運動員成了萬眾矚目的明星之後,這樣的小細節一點都不會在乎,他完全可以主動跟我要筆用。但姚明在乎,而且他的這種在乎是無意識的,他的品質就是如此。”回憶起當時的那件小事,杜文亮仍然被姚明的行為感動著。

  同樣的細節還發生在訓練場上,國家隊的訓練課結束之後,隊醫往往會給隊員們打一盆熱水泡泡腳或者做一些放鬆性按摩,每一次姚明都會正正經經地對隊醫說一聲“謝謝”。杜文亮說,從姚明的語氣和表情中可以明顯地感覺到,他特別尊重別人的勞動,一個世界級球星能夠每次堅持說這兩個字的,恐怕很少。

  還有一次,籃協工作人員拿來300個信封,要姚明簽名然後送給球迷,本來訓練結束就很累了,又要面對著如此大的勞動量,但姚明二話沒說,一口氣簽完,事後只是揉了揉都快僵硬的右手,然後露出了自己標誌性的笑容。

  下巴66針腳上鋼釘28枚

  姚明的敬業精神和愛國情操是出了名的。2005年卡達亞錦賽上,中國男籃在小組賽中擊敗最強的黎巴嫩之後,已經基本確定以小組第一的身份出線。這場關鍵的硬仗之後,主教練尤納斯安排全體隊員休息調整,但是比賽剛打完沒多久,姚明就提著毛巾和衣服直奔訓練場,無論隊員還是隊裡的工作人員都很好奇地詢問。“訓練呀!按照計劃,我應該還有一節訓練課。國家隊的比賽完了,還有NBA部分的科目。”姚明說。

  就是在這次亞錦賽之前,姚明在即將從NBA回國時左腳上起了一個血泡,為了防止發炎,火箭隊隊醫幫他把血泡挑破,即便是這樣,姚明在回到國內的第二天便走進了力量房。當時籃管中心副主任胡加時頗為感慨,覺得像姚明這樣的球星,完全可以要求休息幾天,但姚明沒有這麼做。

  卡達亞錦賽上還發生了一件事。在與黎巴嫩的小組賽上,雙方打得火藥味十足,第二節比賽開始沒多久,姚明的下巴便被對方一名球員用肘部撞出了一道大口子。休息的時候,姚明只是用一塊創可貼簡單粘了一下,便要求重新上場。賽後組委會醫生為姚明縫了4針,但是國家隊隊醫杜文亮認為處理得不夠好,又重新給姚明縫了一次。當時姚明告訴杜文亮,自己的下巴算上這次已經被縫過66針了。一個下巴前前後後被縫66針,即便經歷豐富的國家隊隊醫也從未見到過。

  當然,最終逼迫姚明退役的傷還在腳上。退役之前,姚明和杜文亮有過一次聊天,姚明問杜大夫是否知道人的腳底骨有多少塊,杜文亮回答是25到26塊。然後姚明告訴他,自己的左腳內連鋼板帶鋼釘一共有28枚,也就是平均每塊腳底骨上至少有一根鋼釘。這個數字同樣讓杜大夫大感吃驚,多年以來,姚明就是踏著大量的鋼板和鋼釘在賽場上浴血奮戰的,這樣的職業精神實在讓人感到欽佩。

  不捨不棄的愛情

  姚明和葉莉的愛情永遠是中國籃球的一段佳話,但當初姚明追求葉莉的過程可沒那麼容易,要不是姚明的不捨不棄,也就沒有了後面的故事,而對愛情的堅持也造就了姚明更加純淨和光輝的男人形象。

  由於同為上海籃球隊隊員,姚明早在17歲便認識葉莉,可能是出於家庭教育的關係,姚明對葉莉這種善良純潔的女孩特別“來電”,但當時還只是懵懂的情懷。1999年姚明入選了蔣興權執教的國家隊,並且參加了當年的日本亞錦賽,與隊友一起拿到了冠軍。有了這樣一些底氣之後,姚明便開始計劃追求葉莉。當時中國男女籃的訓練場地就在一起,姚明在休息的時候總是向葉莉那邊張望,這被隊友和隊裡的工作人員看在眼裡,於是就有好心人想主動幫兩人牽紅線,但是從葉莉那裡得到的迴應卻是“嫌棄”姚明長得太高。

  姚明很尊重葉莉的想法,但心裡卻沒有放棄追求的念頭,知道葉莉喜歡吃哈根達斯冰激凌,姚明便跑到當時北京唯一的一家店買了一盒送給葉莉。這對於當時剛進國家隊的姚明來說,已經算是“下了血本”。2000年悉尼奧運會,姚明跟隨中國男籃出征,但由於中國女籃兵敗預選賽,葉莉只能留在北京看電視轉播。有心的姚明能體會到葉莉的失落,於是就在悉尼奧運會比賽期間收集了將近200個的各式各樣的奧運徽章,並且在當年葉莉生日的時候親自挑選出50個最好的,作為禮物送給了她。

  在姚明一片赤誠的“攻勢”之下,葉莉在2001年終於開始接受姚明。轉過來的2002年,葉莉在訓練中受傷,當時已經去到NBA火箭隊的姚明悉心為葉莉聯絡醫生,並且為葉莉的美國療傷之行打點好了一切。這段經歷更加夯實了兩個人的感情,2004年雅典奧運會閉幕式上,姚明和葉莉牽手出現在公眾面前,正式對外宣佈了兩人的愛情。

  “早產”的姚基金

  在7月20日的退役新聞釋出會上,姚明表示未來人生的一個規劃是慈善,當然做慈善的一個重要部分就是打理以他名字命名的姚基金。不過,在“姚之隊”負責人章明基的記憶裡,姚基金卻是一個“早產兒”。

  2008年5月12日,中國四川汶川發生特大地震,第二天“姚之隊”的工作人員就將電話打給了遠在大洋彼岸的姚明,姚明當時以個人名義共捐贈200萬元左右的善款。6月回到國內的姚明宣佈成立姚基金,幫助災區進行校園重建。但實際上,如果不是汶川地震,姚基金應該是到北京奧運會之後才會誕生。這中間姚明其實前後已經準備了長達5年左右的時間,主要是學習基金運作的一些經驗,搭建負責團隊。突如其來的地震讓姚基金提前推出,因為姚明太想為災區出一把力了。

  姚基金在成立之初,姚明為了把它做好,曾經親自向很多有經驗的人士請教,與他最親近、最有資格教他的便是火箭隊隊友穆託姆博,來自非洲的“穆大叔”曾為自己的祖國籌建了醫院,還賣掉了自己的豪宅募集善款,在慈善方面很有發言權,姚明便隔三差五給這位老朋友打電話,請教如何將基金運作得更好,幫助更多的孩子。

  愛心是姚明做慈善的出發點。北京奧運會之後,姚明如願前往汶川災區,而在去災區之前,姚明做了大量“備戰”工作。出於災區孩子在心理上可能受到創傷的考慮,姚明預先演習了很多遍,要跟這些孩子們說什麼話,要用什麼樣的語氣和表情說,等等。章明基回憶,那個時候的姚明似乎比之前參加奧運會還要緊張。一個世界級體育巨星能夠把事情想得如此細緻和到位,的確讓人感動和欽佩。這也說明,姚明對於孩子們的愛完全是發自內心的。

  如今,姚明不僅通過自己的基金為四川、甘肅、雲南等地的貧困孩子們建立了希望小學,更重要的是,他還帶動了社會上一大批人蔘與到慈善事業中去,正如國家體育總局局長劉鵬給予姚明的評價——他的影響力和感召力已經超出了體育的範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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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時候的劉翔是個頑皮的男孩,膽子大是很多大人對他的評價。正是因為看到他別的孩子更頑皮,家人把他送到了少體校。體校的道路並不是很順利,由於年齡小,劉翔經常受到同校大孩子的欺負,劉翔說這是全國少體校的慣例。這樣的遭遇讓他幾乎決定放棄少體校,但有一件事情改變了年少的劉翔的決定。

  他七八歲的時候,他的爺爺已經70歲了,此前老人家是不會騎自行車的,但70歲那年突然就想學,而且學會了,老人說自己學會去哪兒都方便。劉翔就想,爺爺70歲都能學會騎自行車,自己為什麼要放棄呢?現在回憶起來,劉翔還在感嘆,如果沒有爺爺的這個行動刺激,也許就沒有現在的他了。

  那一次刻骨銘心的比賽

  劉翔是個跨欄奇才。要知道1996的時候,他還在練跳高,當時劉翔很自信,他說:"如果我的身高能夠達到兩米,我在跳高專案上將會很有作為。"他當時已經拿過上海市少年跳高冠軍了,的確是一個很不錯的跳高人才。但是就是那一年,現在他的跨欄教練孫海平看上他了。用孫海平的話說,跨欄選手需要膽量,很多人看到1米多高的欄橫在眼前就不敢過,而劉翔有這樣的膽量,再就是從他練跳高看,他的速度和爆發力很好。

  也許正是因為如此,讓很多國際田徑界的人士都沒有想到,再加上中國人甚至亞洲人在直道專案上很少有人能進入決賽,所以造就了那次讓他和教練刻骨銘心的比賽。

  那是2000年11月法國里昂的一次室內田徑大獎賽,6名選手進入60米欄的決賽,劉翔站在第五道,其中有3個美國選手,他旁邊的第六道也是一名美國選手。發令槍響過了,沒想到第六道的那個美國選手在跨第二個欄的時候就摔倒了,劉翔則是第三個衝過終點,這樣的興奮僅僅保持了2秒鐘,裁判和大螢幕同時宣佈,第五道中國劉翔沒有成績,怎麼會這樣呢?劉翔和他的教練感到很氣憤,找裁判理論。原來裁判誤將那個摔倒的美國選手當成劉翔了,因為在他們看來,中國人不會在這個專案上跑出好成績的。那是一次沒有電視轉播的比賽,幸好劉翔的教練用自己的微型攝像機將全部過程拍下,這是孫海平的習慣,劉翔的每一次比賽他都會用攝像機拍下的,而這成了那次證明劉翔沒有摔倒的惟一證據,錄影十分清楚地顯示,中國劉翔第三。終於還了劉翔一個清白,也給國際田徑界裁判提了個醒,中國人是可以在短距離的專案上有所作為的。

  正是這樣的一次偶然事故,給了劉翔師徒二人很大的刺激,也讓他們的訓練更加有了動力。

  他興奮得三天沒睡著覺

  真正讓世界知道劉翔的是2002年7月份,瑞士洛桑的一次國際田聯大獎賽。那個時候19歲的他跑出了13秒12的個人最好成績,並打破了美國人保持了24年之久的世界青年紀錄和中國人李彤保持了8年的亞洲紀錄。

  劉翔說,這一切來得很快,他自己都沒有想到,當時通過終點時,回頭一下,竟然把第二名甩得很遠。有人告訴他破了世界青年紀錄,他不相信,但確實是事實,他足足興奮了三天,他說那三天睡不著覺,也沒心思訓練,只想笑,只想欣賞自己,欣賞自己破紀錄的每一個畫面。也就是從那個時候起,他感到當初選擇跨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也是從那個時候,劉翔發現自己是一個比賽型的選手,越到比賽越興奮,越有強手,越興奮。他說:"當看到自己跨過一個又一個欄的時候,就感覺像是在超越,這種興奮是無法比擬的。"

  為奶奶拿了第一塊金牌

  那是2001年11月廣東的九運會,劉翔的奶奶因為胰腺癌在那個時候已經快不行了,但老人家因為一樁心事未了,她要等著孫子劉翔拿全運會金牌。在決賽的那天,劉翔已經知道了這件事,他一直在祈禱,能夠以一塊金牌獻給奶奶。但那個時候劉翔並沒有絕對的實力,他的師兄陳雁浩是他最強大的對手,但劉翔最終以0.06秒的微弱優勢獲得了冠軍,他跪倒在終點,頭向地磕了三次,他是在告訴奶奶自己獲得了金牌。而他的奶奶沒有等著他回到上海就去世了,但讓老人家高興的是已經知道劉翔獲得冠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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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54年,徐鈐由部隊轉業來到上海文聯,在對外友協,負責作家、音樂家的聯絡工作。今天,徐鈐兩鬢染白,早已離休。然而,每星期他總有幾天,從遠離市中心的莘莊,坐上地鐵和公交車,花去一個多小時的時辰,來到醫院,探望巴金先生,順便為巴金處理一些事情。

  這一生,徐鈐接觸過許許多多文化名人,惟有對巴金的感情最深。他是在一些細小事情上感受巴金的。一個從不揩公家油的厚道人,這是徐鈐對巴金的深刻印象之一。

  二樓,巴金書房,北牆處有一尊褐色巴金銅像。這是50年代中期蘇聯雕塑家謝里漢諾夫雕鑄的。徐鈐清楚地記得這一幕幕。那會兒,謝里漢諾夫同時為上海好幾位文化名人塑像。按中蘇兩國的協議,謝里漢諾夫在滬的吃、住等費用,由上海方面一次付清。因此,他在為文化人塑像期間的用餐,由自己解決。

  那一天,輪到巴金了。從小見到拍照就躲,不喜歡出頭露面的巴金,“乖乖”地當了回“模特”。在巴金的不自在中,時間流過去了,到了中午時分。謝里漢諾夫在收拾著工具,巴金問道:“中午是休息,還是繼續做?”謝說:“都可以。由你定。”巴金關切地問道:“你中午幹什麼?”謝里漢諾夫答道:“我帶了麵包,吃一點就可以了。”巴金聽後,十分不安,說道:“我也要吃飯,我請你,一起去吃吧。”這樣,巴金的塑像雕了3天,巴金請謝里漢諾夫吃了3天的飯。

  徐鈐說:“巴金就是這樣一個厚道的人,總想著別人。”

  那會兒,在外事方面,一般送外賓的禮品,都是由公家買的。甚至,一些頭兒或名人,在家裡接待客人,連茶水、點心,都是由公家買好後送了去的。只有巴金從不這樣,所有接待外賓的費用,都是掏自己的腰包。通常,禮品都由夫人蕭珊買,會面結束時,拿出來送客人。

  巴金的這一“習慣”,保持到今天,反映在方方面面。1960年,巴金回到故鄉成都,四川歌舞團正在上演《劉三姐》。一天,巴金請沙汀代買8張票,請大家看戲。有關方面知道了,決定送票給巴金。巴金堅決不要,說道:“我請人看戲,必須自己花錢。”80年代,巴金有過幾次出國機會。每次回來後,都是由巴金出錢,請大家吃一頓後再“散夥”。那次率中國作家代表團訪日,同行的有冰心、艾蕪、杜鵬程等人。回國後,在上海作總結。按理,會後應該由中國作協請大家吃飯。但是,沒有。還是由巴金出錢,在靜安賓館訂了二桌,請大家吃了一頓,爾後各奔東西。

  徐鈐說:“巴老就是這麼一個人,從不揩公家的油。所以,我敬佩他,願意終身為他服務。”

  巴金的故事五:你是巴金的兒子?

  1993年,巴金90歲生日時,上海市政協主席陳鐵迪來訪。走進巴金寓所,陳鐵迪看到自己屬下的工作人員李小棠,便有點奇怪地說了一句:“你怎麼也來了?”這時,有人趕緊告訴她:小棠是巴金的兒子。

  “你是巴金的兒子?我怎麼不知道?”陳鐵迪驚異地問起來。

  陳鐵迪當然不知道。在小棠身上,一點也看不到名人之後的影子。他自己也從來不在別人面前提起父親。在這個家裡,凡需要“出頭露面”的事,小棠一概推到了姐姐小林的身上,他總是躲在幕後。巴金年邁後,出訪時需要家人陪伴左右,方便照料,這時也都是姐姐出面,他不參與。總之,在以巴金為主的公眾活動中,難以看到小棠的身影。以至於,有人玩笑地說:“見小棠比見巴金都難。”

  小棠在復旦大學讀書4年,學校許多領導都不知道他是巴金的兒子。畢業分配時,很多人為子女能分到一個好單位,這裡託人,那兒找人,千方百計搞關係,走後門。惟有巴金,沒有跟任何人打過招呼。小棠的很多同學,這個留在了學校,那個到了中央大單位,這個進了報社,那個去了電視臺……通俗點說,在那時,很多人分配的工作都比小棠好。而小棠來到上海市政協文史室工作,這一干就是20多年,沒有一點怨言。

  在兒子的身上,可以看到巴金的許多影子。和父親一樣,小棠外表沉穩,不善言談,不喜張揚,但不乏幽默。有一年,巴金在杭州休息,小棠去看父親,錢包不慎在火車上被人扒了。到了巴金住所,小棠說了錢包被偷的事,完了,把手一攤,對巴金說:“老巴金,賠我錢。”巴金可不“糊塗”,說道:“你的錢被人偷了,為啥子要我賠。”“我是來看你,才被人偷的。我沒有錢,要你賠。”小棠“強詞奪理”。巴金“回敬”道:“你多寫幾部電視劇,錢就有了。”看著他們父子“脣槍舌劍”,一旁的工作人員都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