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魂靈的讀書感悟例文五篇

  《死魂靈》的第一部顯然是最出色的,特別是對幾個地主經典的塑造,果戈裡是古典俄羅斯文學中最有本特色的作家,他是深深的根植於俄羅斯大地,從廣闊的民間生活中汲取營養,比任何一個西化的作家更瞭解俄國。今天小編為大家帶來了死魂靈的讀書感悟例文,希望可以幫助到大家。

  死魂靈的讀書感悟例文一

  有人說:好書的標準之一是,它能夠帶給不同的人以不同的思考,在讀果戈裡的這部《死魂靈》時,我對這句話的體會尤為深刻。

  作品塑造了一系列各具特色鄉村地主形象,在這幅群醜圖中,能清晰地看到作者對這些雖生猶死的死魂靈的嘲諷極其對俄國農奴制度的批判。然而,讓我感觸甚深的卻並非作品的社會意義,而是作者對根紮在人性深處的那些痼疾的深刻剖析,也就是作者在文中所說的:“把每時每刻顯現在人們眼前而又為暗淡的眼睛所視而不見的一切,那象綠藻一樣阻礙我們生活之船前進的,令人怵目驚心的,可怕的廢料,那充斥在悲苦而乏味的人生之路上的委瑣、冷酷、平庸之輩的各種隱私,全都翻騰出來,並揮動那無情的刻刀以雄渾的力量使它浮雕般鮮明地呈現在人人的眼前。”

  而這也是這部作品的不能忽視的另一個重要價值所在。

  無能、無主見,空虛、惰性十足,只耽於幻想而無實際生存能力的瑪尼洛夫;愚昧閉塞、務實淺薄、性情遲鈍的彼得羅夫娜:表明表面豪爽、實際放蕩、流氓無恥的諾滋德廖夫;粗野冷酷、頑固多疑、殘暴凶狠的索巴克維奇;卑瑣貪婪、腐朽沒落的守財奴普柳什金;自棄頹喪、行屍走肉般的堅捷特尼科夫;魚肉一生的酒囊飯袋彼圖赫;無聊憂鬱的普拉託諾夫、、、、、、這一群醜像再加上一個投機鑽營、唯利是圖、吝嗇猥瑣、處處機關算盡、虛偽多變、上諂下媚、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奇奇科夫,人性中的卑汙齷齪就幾近全部地暴露在了人們眼前,暴露、翻騰得是那麼讓人心驚!

  在解讀那些人物的過程中,我不斷地審視、反問著自己:“我是不是也像他這樣?我的身上是不是也有這樣的痼疾?”我真的怕了!

  我想,如果將此類作品的寫作比作給人類的靈魂動手術的話,那麼作者就該是醫術精湛的執刀醫生,他狠狠地將人性中那些與生俱來且根深蒂固的骯髒一刀一刀地割出來,然後血淋淋地擺在人們的眼前,讓人們在感到噁心害怕的同時,也獲得一種剋制、消滅骯髒和齷齪的自覺和力量。

  解剖人類靈魂的大師早已不在人世,但大師刻畫的這些人物卻永存於世間,一代一代,前赴後繼地演繹著那些“人類不朽的庸俗”,於是,也終於明白了,名著之所以能長傳不只要人類還在生息,名著就永遠具有存在的價值。

  此外,在作品中也能捕捉到一些其它資訊,比如文學界的狀況。

  作者方面如:“他從不改變他那七絃琴的高雅音調,他從日夜轉動不息的形象大旋渦中只挑選一些少數例外,從不肯從他那高高在上的寶座上走下來去俯就他那些可憐的卑微的同胞。他總是置身於自己那些超凡脫俗,從不接觸大地,倍受尊敬的形象之間、、、、、他用醉人的煙霧迷住人們的眼睛,他巧妙地奉承他們,把生活中可悲的現象掩飾起來,只拿完美的給他們看。”

  讀者方面如:“親愛的讀者,是不願看到暴露出來的人類的不幸的,你們會說:”寫這個幹什麼?莫非我們自己不知道在生活中有許多卑鄙愚蠢的東西嗎?我們已經常常看到一些不會使人感到欣慰的東西了,最好還是給我們看美好、開心的東西吧,最好讓我們無憂無慮吧!老弟,你為什麼要對我說莊園經營糟糕呢?讓我忘掉這個吧,不知道這個,我就會幸福。”

  從以上這兩段文字中,可以看出當時文界“報喜不報憂”的局面,而作者敢於在這種環境中逆道而行,且“屢教不改”,也足以見其可貴。雖然作者也在文中抒發了這種憤懣:“他逃脫不了當代評論家的審判,無情、偽善的當代評論家,把他的嘔心瀝血之作判為猥瑣、卑下之品,會把他打入汙衊人類的作家的行列而使他處在屈辱的地位,會把他所描寫的那些主人公的品德強加在他身上,會奪走他的靈魂、他的心、他的神聖的天才火焰!”,但抱怨過後,依然還會堅持自我。這是文格,更是人格!

  死魂靈的讀書感悟例文二

  小說中描寫乞乞科夫到五個地主家購買死農奴,在談生意的時候雙方都明白是指死農奴,並無荒唐或恐怖的感覺。乞乞科夫最先到馬尼洛夫家,頭一次提起買死農奴,還有些不好意思。馬尼洛夫聽了也很奇怪,甚至把菸袋掉在地上,不過他最關心的是這種生意合不合法。地主婆科羅博奇卡也明白指的是死人,甚至問乞乞科夫是否要把他們從地裡挖出來,還以為他們有可能幹莊稼活。在諾茲德廖夫家乞乞科夫一提到要買死農奴,諾茲德廖夫便猜到其中必有奧妙。乞乞科夫不肯吐露真情,他當然不肯賣。索巴克維奇聽說乞乞科夫要買死農奴,認為一定有利可圖,便極力抬價。潑留希金由於死的和逃跑的農奴太多,便把死農奴白送乞乞科夫,只有賣逃跑的農奴得到幾個錢。所以在五次交易中,他們用死了的農奴做買賣,誰也不感到奇怪。

  按照作者的安排,是諾茲德廖夫“頭一個傳出死魂靈的故事”,而“死魂靈”的叫法應該在第八章第一次出現,即諾茲德廖夫在舞會上見到乞乞科夫才說出來的。在原文裡讀者不會感到這麼明顯的區別,然而在譯文裡無形之中造成諾茲德廖夫有意搗鬼的印象,好在諾茲德廖夫的性格里就有好撒謊好搗亂的特點,所以倒也沒委屈他。經諾茲德廖夫這麼一傳,買死魂靈的故事便傳遍上流社會和平民百姓,連足不出戶的懶人也為此走出他們的洞穴了。潑留希金是俄國沒落地主的典型,是俄國封建社會行將滅亡的縮影。雖然貪婪吝嗇與葛朗臺不相上下,但腐朽沒落則是潑留希金的個性。作為吝嗇鬼,夏洛克和葛朗臺雖個性不同,但都有貪婪吝嗇的共性,都是處心積慮地聚斂財富的資產階級代表。而果戈裡筆下的潑留希金則是俄國沒落地主的典型,是俄國封建社會行將滅亡的縮影。雖然貪婪吝嗇三者如一,但腐朽沒落則是潑留希金的個性。

  他實為富豪卻形似乞丐,這個地主蓄有一千以上的死魂靈,要尋出第二個在他的倉庫裡有這麼多的麥子麥粉和農產物,在堆房燥房和棧房裡也充塞著尼絨和麻布、生熟羊皮、乾魚以及各種蔬菜和果子的人來就不大容易,然而他本人的吃穿用度卻極端寒傖。衣服很象一件婦人的家常衫子,且沾滿了麵粉,後背還有一個大窟窿。頭上戴的帽子,正如村婦所戴的,頸子上也圍著一種莫名其妙的東西,是舊襪子?腰帶還是繃帶?不能斷定,但決不是圍巾。他的住室,如果沒有桌子上的一頂破舊睡帽作證,是誰也不相信這房子裡住著活人的。他的屋子裡放著“一個裝些紅色液體,內浮三個蒼蠅,上蓋一張信紙的酒杯……一把發黃的牙刷,大約還在法國人攻入莫斯科之前,它的主人曾經刷過牙的”。潑留希金雖家存萬貫,但對自己尚且如此吝嗇。

  對他人就可想而知了。女兒成婚,他只送一樣禮物——詛咒;兒子從部隊來信討錢做衣服也碰了一鼻子灰,除了送他一些詛咒外,從此與兒子不再相關,而且連他的死活也毫不在意。他的糧堆和草堆都變成了真正的糞堆,只差還沒人在這上面種白菜;地窖裡的麵粉硬得象石頭一樣,只好用斧頭劈下來……潑留希金已經不大明白自己有些什麼了,然而他還沒有夠,每天每天聚斂財富,而且經他走過的路,就用不著打掃,甚至偷別人的東西。這就是潑留希金的所作所為。

  不僅僅是乞乞科夫,也不僅僅是十九世紀的俄國人,果戈理批評了一種現象,頌揚了一種精神——正直、光明與清白,而不是庸俗、貪婪、狗苟蠅營的畸形的社會。他告誡了當時的人們,也警示了他們的後代,然而在160多年以後,我們這個社會中,也會見到乞乞科夫式的人物。《死魂靈》的第一部顯然是最出色的,特別是對幾個地主經典的塑造,果戈裡是古典俄羅斯文學中最有本特色的作家,他是深深的根植於俄羅斯大地,從廣闊的民間生活中汲取營養,比任何一個西化的作家更瞭解俄國,俄國人。作者對人物的刻畫酣暢淋漓。

  借用一段梅列日科夫斯基的《果戈理與魔鬼》中的一段話表明果戈裡的一種獨到的發現:“惡可以見於對道德法的嚴重違背,見於罕見而特殊的罪孽,見於悲劇激動人心的結局;果戈裡的第一個善於見出難以發現、最可怕、永恆之惡,不是在悲劇性事務中,而是在完全缺乏悲劇性之中;不是在強力中,而是在軟弱中;不是在極度的暴行中,而是在過分的謹慎中;不是在深刻和極端的行為之中,而是在平庸和低劣中,在人類思想和感情的猥瑣中;不是在大人物中,而是在小人物中。”這樣的話,果戈裡是對所有的人當頭一棒,提醒我們在一生中、在生活中,如何尋找人的光榮及尊嚴。

  死魂靈的讀書感悟例文三

  與自然比鄰而居,遂得以常常看風景。

  風景是人類閒居或靜處時,對自然的一種選擇。所以,陶淵明有南山,梭羅有瓦爾登湖,高更有塔希提島。即使如火山,海嘯,也須在不相干的遠處,才能觀察到蜿蜒流暢的美麗。列維坦在崖頭看海放聲慟哭,其實那已經是病,不是看風景了。

  人生多苦辛。看風景是人生短暫的中斷,是不帶驚恐的逃跑。一直逃至蹤影全無時,便是古來的隱者。結廬在人境而無人世的煩憂,或許是令人神往的吧?然而可惜不能。威猛如魏武,當月明星稀之夜,尚有無枝可依的渭嘆,豁達如東坡,月下訪友,看庭中積水空明,樹影綽約如藻荇交橫,竟也興起時不再來的寂寞。日落黃昏,雨打梨花,都會被風流倜儻的才子看出血淚來。所謂“相看兩不厭,只有敬亭山”,或“我見青山多嫵媚,料青山見我應如是”,或“一樹梅花一放翁”,都是在看風景時看到了自己。臨到最後,人總要面對自己。

  我不能想象,世界上有哪一片大陸會比惠特曼更遼闊。在他那裡,群山聳立,河川奔流,大路箭一樣射向遠方;在他那裡,所有的動植物都因為人跡是出現而充滿生氣,既有疾蹄,巨羽,強壯的枝柯,自然也有知更的啼唱,紫羅蘭的芳馥,繁密的草葉在愛撫間變得碧綠和溫柔起來。在哥尼斯堡,那個喜歡散步的智者不是仰望燦爛的星空,就是俯視自己的內心,俯仰之間摸索著通往人類的哲學道路。康德是一個寧靜的湖,因為浩瀚致使有翻卷不已的波瀾也全被人們忽略了。靈魂的博大使人敬畏。愛因斯坦飆風似的在宇宙間往來馳騁,雖或不見形跡,但在日後的聖殿的廢墟中,卻不難發現他的存在。

  我熱愛英雄的靈魂甚於太陽,我為他們莊嚴,熱烈而慷慨的照臨而常懷感激。在歷史書裡,我認識斯巴達克斯。如果說第一個神是普羅米修斯,那麼,斯巴達克斯就是第一個人。自從他和他的兄弟握緊扭斷鎖鏈而躺入血泊,被侮辱被損害的人們由是不再相信眼淚。馬克思曾經描繪過一位“迷宮的將軍”,那是玻利瓦爾,他勇敢地放棄了從殖民者手中奪取的可以壟斷的權力。由於目標過於遠大,結果無人追隨,在他所做的自我流放的無比孤寂的旅途中,我讀懂了內心的堅強。我喜歡這個外形枯乾而靈魂豐滿的人,他是不屈的抵抗者,反抗者,而不是征服者。我猜想,英雄是靈魂是由愛和意志所構成的。有兩個生活在囚獄中的漢子:康帕內拉和葛蘭西,為了守衛夢中的太陽城,他們先後戰勝了無盡的酷刑,子彈和時間。當我知道他們同是義大利人的時候,是何等地驚服於人文思想的偉大啊!聖地佛羅倫薩,產生了又養育了多少偉美的靈魂!

  有這樣的一些英雄,人生在戰場和牢獄之外,卻一樣作無休止的抗爭。他們的力量,僅僅留在紙片上,畫布上,留在不可觸及的動盪的旋律之中——矮小的貝多芬,以他的旋風疾電般的音樂,扼住命運的咽喉。米勒畢生以農民的身份抵抗巴黎精緻的畫室藝術,決不肯在自己的土地上讓出哪怕是木鞋大小的地方。對於上流社會,他有一種寧靜的藐視,當人們向他嘖嘖描繪王子命名儀式的壯觀場面時,他感嘆到:“可憐的小王子!”然而,他筆下的農民,一個個是聖徒般的完美。在銅黃色所鋪設的同樣的寧靜安詳底下,分明隱藏著另一種情愫,一種難言的心的悸動。

  深邃的靈魂比峽谷還深。多少人讀陀思妥耶夫斯基,望不見他那黑暗的底部,卻又同時感受到從谷底升騰起來的溫暖的霧氣。他真誠,真誠是藝術的靈魂。卡夫卡只是因為真誠而變得極度虛怯。所有紛紜怪誕的夢,其實都緣於一種單純。他是一棵孤獨的樹。西方有許多這樣的孤獨。自我眷注使他們彼此遠離,惟荒原的風,吹來複吹去,逐個地撫慰他們,成為他們共同的艱難的呼吸。

  我喜歡憂鬱的人,一如喜歡孤獨者。孤獨者隻身應對來自龐大的實體或虛無的挑戰,所以是勇敢的。憂鬱卻是無奈的。“思君令人老,歲月忽已晚”是情思的無奈;“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見長江送流水”是哲思的無奈。李商隱守護燭火,陸游騎驢遠遊,龔定庵把簫而嗚嗚吹,都是一種無奈。憂鬱是傷感的姊妹。哈代,黑塞,契可夫和蒲寧,一生都在訴說著憂鬱。哈代在上流社會中隱瞞了鄉下人的身份,確乎令人遺憾,但是我知道,虛偽不是他的靈魂所固有的。謊言是環境的產兒。他早已赤身站在自己的字行裡了。我看得見,他的靈魂不在“麥克門”——瞧他怎樣深情地凝視德伯家的苔絲吧!

  神州有一個很西化的女子,一生在刀邊奔逐,臨死時竟低吟“秋風秋雨愁煞人”。這是天生的柔弱嗎?新大陸有一個很東方的女子,任流水似年,把青春,詩,無望的愛全關閉在一個連一朵梔子花也沒有的小房間裡——“與自己胸中悲哀的騎兵搏鬥”——可是一種堅強?或許,堅強是人所應生成的,而柔弱是有待改變的,但誰又能說無期的忍受不是一種堅強呢?

  美麗的是靈魂,不是風景。

  “任何桌子對我們每個人來說都可以是一片風景,跟整個安第斯山脈一樣------”談到繪畫時,杜步飛這麼說過。桌子展現的風景,究其實,乃是靈魂的輝光。

  我愛看靈魂。在風景那裡,我純然是個陌生客,始終無法變做其中的一株樹,一隻鳥,跟隨他們一起搖曳鳴唱,而一旦與靈魂相通,便當即為它所纏裹,無從迴避那人性的無言的呼喊與傾訴。風景使人在靜止和優雅中癱瘓,隱遁和沉迷,惟靈魂使人奮起,逼進,正直地站立著。多年以來,我默默地注視著東方的一具大靈魂,以至幾乎忘卻外面的世界和自身的存在——那是何等奇異的靈魂啊!靈魂的感通給人溫熱,給人濡潤,使人在孤獨和荒涼中無畏地茁長。大約也正因為這樣的緣故,卡萊爾才講述他的英雄,羅蘭才寫他的巨人傳的吧。然而,大群地被稱為“卑賤者”的靈魂,草野間的靈魂,痛苦而暗啞的靈魂,卻一代又一代頑強地保持著高貴的,完好的內質,叫我感動得流淚。

  乞乞科夫及其同行收買的死魂靈,不是靈魂。

  虛偽的人沒有靈魂。

  死魂靈的讀書感悟例文四

  小說描寫一個投機鑽營的騙子——六等文官乞乞科夫買賣死魂靈的故事。“死魂靈”的本義是指死了的農奴,由於俄語中“魂靈”和“農奴”屬於一詞多義,所以也可以理解成死了的魂靈,從而產生離奇的聯想。

  小說中描寫乞乞科夫到五個地主家購買死農奴,在談生意的時候雙方都明白是指死農奴,並無荒唐或恐怖的感覺。乞乞科夫最先到馬尼洛夫家,頭一次提起買死農奴,還有些不好意思。馬尼洛夫聽了也很奇怪,甚至把菸袋掉在地上,不過他最關心的是這種生意合不合法。地主婆科羅博奇卡也明白指的是死人,甚至問乞乞科夫是否要把他們從地裡挖出來,還以為他們有可能幹莊稼活。在諾茲德廖夫家乞乞科夫一提到要買死農奴,諾茲德廖夫便猜到其中必有奧妙。

  乞乞科夫不肯吐露真情,他當然不肯賣。索巴克維奇聽說乞乞科夫要買死農奴,認為一定有利可圖,便極力抬價。潑留希金由於死的和逃跑的農奴太多,便把死農奴白送乞乞科夫,只有賣逃跑的農奴得到幾個錢。所以在五次交易中,他們用死了的農奴做買賣,誰也不感到奇怪。按照作者的安排,是諾茲德廖夫“頭一個傳出死魂靈的故事”,而“死魂靈”的叫法應該在第八章第一次出現,即諾茲德廖夫在舞會上見到乞乞科夫才說出來的。在原文裡讀者不會感到這麼明顯的區別,然而在譯文裡無形之中造成諾茲德廖夫有意搗鬼的印象,好在諾茲德廖夫的性格里就有好撒謊好搗亂的特點,所以倒也沒委屈他。

  經諾茲德廖夫這麼一傳,買死魂靈的故事便傳遍上流社會和平民百姓,連足不出戶的懶人也為此走出他們的洞穴了。潑留希金是俄國沒落地主的典型,是俄國封建社會行將滅亡的縮影。雖然貪婪吝嗇與葛朗臺不相上下,但腐朽沒落則是潑留希金的個性。作為吝嗇鬼,夏洛克和葛朗臺雖個性不同,但都有貪婪吝嗇的共性,都是處心積慮地聚斂財富的資產階級代表。而果戈裡筆下的潑留希金則是俄國沒落地主的典型,是俄國封建社會行將滅亡的縮影。雖然貪婪吝嗇三者如一,但腐朽沒落則是潑留希金的個性。他實為富豪卻形似乞丐,這個地主蓄有一千以上的死魂靈,要尋出第二個在他的倉庫裡有這麼多的麥子麥粉和農產物,在堆房燥房和棧房裡也充塞著尼絨和麻布、生熟羊皮、乾魚以及各種蔬菜和果子的人來就不大容易,然而他本人的吃穿用度卻極端寒傖。

  衣服很象一件婦人的家常衫子,且沾滿了麵粉,後背還有一個大窟窿。頭上戴的帽子,正如村婦所戴的,頸子上也圍著一種莫名其妙的東西,是舊襪子?腰帶還是繃帶?不能斷定。但決不是圍巾。他的住室,如果沒有桌子上的一頂破舊睡帽作證,是誰也不相信這房子裡住著活人的。他的屋子裡放著“一個裝些紅色液體,內浮三個蒼蠅,上蓋一張信紙的酒杯……一把發黃的牙刷,大約還在法國人攻入莫斯科之前,它的主人曾經刷過牙的”。潑留希金雖家存萬貫,但對自己尚且如此吝嗇。對他人就可想而知了。女兒成婚,他只送一樣禮物——詛咒;兒子從部隊來信討錢做衣服也碰了一鼻子灰,除了送他一些詛咒外,從此與兒子不再相關,而且連他的死活也毫不在意。他的糧堆和草堆都變成了真正的糞堆,只差還沒人在這上面種白菜;地窖裡的麵粉硬得象石頭一樣,只好用斧頭劈下來……潑留希金已經不大明白自己有些什麼了,然而他還沒有夠,每天每天聚斂財富,而且經他走過的路,就用不著打掃,甚至偷別人的東西。這就是潑留希金的所作所為。

  不僅僅是乞乞科夫,也不僅僅是十九世紀的俄國人,果戈理批評了一種現象,頌揚了一種精神——正直、光明與清白,而不是庸俗、貪婪、狗苟蠅營的畸形的社會。他告誡了當時的人們,也警示了他們的後代,然而在160多年以後,我們這個社會中,也會見到乞乞科夫式的人物。《死魂靈》的第一部顯然是最出色的,特別是對幾個地主經典的塑造,果戈裡是古典俄羅斯文學中最有本特色的作家,他是深深的根植於俄羅斯大地,從廣闊的民間生活中汲取營養,比任何一個西化的作家更瞭解俄國,俄國人。作者對人物的刻畫酣暢淋漓。

  借用一段梅列日科夫斯基的《果戈理與魔鬼》中的一段話表明果戈裡的一種獨到的發現:“惡可以見於對道德法的嚴重違背,見於罕見而特殊的罪孽,見於悲劇激動人心的結局;果戈裡的第一個善於見出難以發現、最可怕、永恆之惡,不是在悲劇性事務中,而是在完全缺乏悲劇性之中;不是在強力中,而是在軟弱中;不是在極度的暴行中,而是在過分的謹慎中;不是在深刻和極端的行為之中,而是在平庸和低劣中,在人類思想和感情的猥瑣中;不是在大人物中,而是在小人物中。”這樣的話,果戈裡是對所有的人當頭一棒,提醒我們在一生中、在生活中,如何尋找人的光榮及尊嚴。

  死魂靈的讀書感悟例文五

  魂靈這個單詞在俄語中也有農奴的意思,所以故事就由死去的農奴講起。

  六品文官乞乞科夫是個精明、善辯、貪婪、聰明的人。任何與他交談過的人都會對他風度的舉止、不凡的談吐、合適的裝扮所傾倒。他企圖收購各個地主手中的死農奴。這些死農奴都是還沒有登出,所以在法律意義上仍屬於活農奴。地主們還要繳納這些農奴的人頭稅。突然冒出這樣一個怪人,有些地主願意送給他所有的死農奴;但是有些地主處心算計,想從中小賺一筆;有的地主不知乞乞科夫的意圖,認為他是個瘋子。其實,乞乞科夫是想把這些死魂靈抵押給政府,從而獲得鉅額的抵押金。但是事情敗露,他也不得不落荒而逃。

  乞乞科夫可謂是仕途多舛,他幹什麼工作都無比地敬業,達到令人驚歎的地步,所以他也就步步高昇。他很會把握時機收取賄賂,但是他與共事的人發生矛盾,被告發。他做過許多的職業,他甚至不惜做人們最討厭的職業,與小人共事。

  同時,我們從書中也看出當時俄國地主的各不相同的性格。他們有的貪財,有的沒頭腦,有的精明能幹,有的蠻橫無理,有的……

  正是這形形色色的人造就了當時的俄國社會,足見社會的黑暗,政府的腐敗無能。

  本書的作者是俄國文學家果戈裡。說到他就不得不令我想起一件怪事。

  1933年春天,一名義大利軍官受委託將果戈裡頭骨帶回俄羅斯給一名律師。這名義大利軍官帶著自己的弟弟和一些朋友一起踏上了這漫長的旅途。

  軍官的弟弟是個十多歲的孩子,一路上偷頭骨搞了不少惡作劇。在即將經過一條極長的隧道時,男孩突然感到一陣心悸,不安到了極點,於是便溜到了車廂介面處。正好因為要進入隧道,火車速度放慢了,他踩著車廂外的踏板,跳下了火車。

  當他抬起頭時,火車頭剛好駛進隧道口,一團團黏稠的白霧不知從哪裡湧了出來,包裹住了火車。幾秒後,四周一片死寂。一直充斥耳邊的響聲極大的蒸汽機突然沒有了聲音,男孩大著膽子跑到隧道口向內看,火車卻不見了。

  事後警察局仔細地把隧道從頭搜尋到尾,沒有任何痕跡證明火車曾經經過這裡。火車似乎就這樣憑空消失在了隧道內,包括車上的104名乘客。火車失蹤的原因,終成懸案。

  據說,1955年,有人目睹這列火車在克里米亞半島出現,通過了一道舊河堤,但是令人驚訝的是,那裡的鐵軌早就被拆除了。此後,1975、1981、1991、1992年,都有人目睹過果戈裡幽靈火車。

  鐵路專家、哲學家和其他專業的科學家在幽靈火車出沒的地區進行過多次現場調查研究,最後這種情況只能用時空扭曲理論來解釋。即由於空間發生了某種反常,使得地球上某一處的某一物陷落到另外的時空,即穿越了四維世界,又返回到現實的時空。

  或許這些事足以給果戈裡的書增添幾分神祕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