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重陽節的隨筆散文

  慶祝重陽節一般包括出遊賞秋、登高遠眺、觀賞菊花、遍插茱萸、吃重陽糕、飲菊花酒等活動。重陽節,早在戰國時期就已經形成,到了唐代被正式定為民間的節日,此後歷朝歷代沿襲至今。下面是小編給大家帶來的,供大家欣賞。

  :重陽是最美的節日

  最美是重陽,美在一份思念。

  在詩人王維的筆下,“遙知兄弟登高處,遍插茱萸少一人”的場景,已定格成對親人無盡思念的濃濃愁緒。即使真的分離,那份殷殷的牽掛和深深的思念還是可以隔著遙遠的距離傳到親人的身邊。最美是重陽,美在一份思念。

  在詩人王維的筆下,“遙知兄弟登高處,遍插茱萸少一人”的場景,已定格成對親人無盡思念的濃濃愁緒。即使真的分離,那份殷殷的牽掛 和深深的思念還是可以隔著遙遠的距離傳到親人的身邊。

  重陽節,這份思念,如花般綻放,美豔動人。

  最美是重陽,美在一份景緻。

  農曆九月還有著一個美好的名字,叫作“菊月”。放眼望去,漫山遍野金燦燦的菊花綻芬吐翠,傲霜怒放,彰顯出生命的堅貞與高潔。她那昂首的姿態,使風霜不再那麼肆虐,讓大地變得分外迷人。

  重陽節,這份景緻,如菊般傲霜,美好可人。

  最美是重陽,美在一份孝心。

  這一天,遊子把大包小包的情感從旅途的行囊中掏出,與父母一同分享,酒杯裡溢位的醇香,早已瀰漫在老屋外不甘寂寞的桂花樹上。秋陽中,父母爽朗的笑聲,已擺在院落的中央,幻化成最美好的食品,映照出他們菊花般璀璨的舒心。

  重陽節,這份孝心,如小溪般流淌,叮咚迴響。

  最美是重陽,美在一份詩酒情懷。

  這一刻,菊花酒擺放在桌前,詠菊詩迴響在耳畔。那是“但將酩酊酬佳節,重陽獨酌杯中酒”的無奈;那是“待到重陽日,還來就菊花”的等待;那是“戰地黃花分外香”的美景;那是“抱病起登江上臺”的憂思……那些溫暖的、豪邁的、多情的詩句盡在耳邊,將人們一顆顆柔軟的心濡染得瑩潤渾厚。那象徵延年益壽的菊花酒,將人們燦爛的臉龐映照得如花般動人。

  重陽節,這份情懷,如燦然的傲菊,馨香瀰漫。

  “歲歲重陽,今又重陽”。最美是重陽,美在一份思念,美在一份景緻,美在一份孝心,美在一份詩酒情懷。這份美,在與親人的團聚中得以薰染和昇華,放射出最真實、最樸素的幸福和光芒。

  :今又重陽

  昨天晚間,鳶飛聯絡我,希望我可以寫一篇關於重陽節的文章給他。說實話,這是一個比較艱難的任務,一是因為許久不曾動筆,筆尖早已遲鈍;二是自古人道秋風悲寂寥,而我不太想傳遞一些負面的情緒給大家——有緣讀到這篇小文的我的讀者。

  江南的天氣自今天起漸漸轉涼,小長假過去了。每年的國慶是一年裡最後的假期,也彷彿是最後的熱鬧:窗外這個聞名遐邇的西湖自今天起,漸漸少了些遊人,彷彿稍稍洗掉了一層鉛華;滿覺隴的桂花開了,單位樓下和小區院子裡的桂花也次第開了;天光暗了,一層秋雨一層涼的。

  自此,秋天是真的來了,重陽便是宣告秋的節日。

  所謂重九,其實從來不是什麼節日,而是一個趨吉避凶的意頭兒,只是現代人往往喜歡把每個特殊的日子都當個好日子來慶祝,清明節也能祝一番“快樂”,所以重陽成了一個“節”。一年到頭,一次一次的樂呵,其實難說好與不好,只是生活少了一些起伏,也少了一些情致。

  中國的這片土地,向來厚重,農耕也是最古老的文明之一,那便更加厚重了。老家的外婆常說:“天有不然的變化。”是的,他們——尤其是中國的農民——見慣了太多的“不然”,故而希望尋著一些規律,把諸多的“不然”變成個“然”。所以,他們占卜、他們祈福、他們紀念、他們感恩,基於這些占卜、祈福、紀念、感恩,也就有了形形色色的節日或者節氣。

  現在的人們有人喜歡八,有人喜歡六,大多不愛個四,其實古老的中國人大多愛三,他們最不愛的,是九。

  因為這個九是數之極,水滿溢,月滿虧,九是個盛極轉衰的意頭兒。人道七月流火,九月授衣,九月初九也確實處處是盛極轉衰的景兒:豔陽不再,鳥兒南飛,溫暖一點一點離開這片大地,作物大多不再生長,遇上荒年,長長的饑荒往往也從這個時候正式開始。所以人們惶恐而敬畏,便不知所措了。

  然而,炎黃的子孫能在這片土地上生存數千年,從來就不是偶然,古老的中華民族骨子裡的韌性這時候就體現出來了:既然避無可避,那便和之以歌,你給我個大大的壞運氣,我便好好慶祝它一番。

  於是人們唱歌喝酒,登高賞花:都說登高易跌重,那我就給你來個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圖他個以剛克剛以毒攻毒,到頭來便又是亢龍有悔。

  重九的菊花酒、茱萸草,總是帶著濃濃的涼意。也許是自己心性喜靜,所以我看菊花總是它開得越熱鬧,我瞧它越清寒。菊花彷彿是一年最後的氣力,迴光返照一般,再來一次轟轟烈烈——梅花我往往不把它當成是花的,稱它是精靈更合適——就陷入長長久久的沉寂,待到來年迎春開了,就又是一個古老的輪迴。

  今天之後,便是清秋了,秋之後,冬就來了。春耕、夏耘、秋收、冬藏,深秋之後,從來是休息的季節。

  現代的城市人,再難享受季節帶來的饋贈:甲方不會因為冬天到了,就停止催稿,正如房東不會因為冬天到了就停止收租。只是生活往往還是需要一點點儀式的,讓心慢下來——聽著有點矯情——和腳下的土地一起歇歇,來年又是一個春暖花開。

  重陽到了,吸入肺裡的空氣一天天涼下來了,夜一天天長了,日子彷彿也一天天慢起來了,我們不再懼怕長達四個多月的荒蕪,寒冬也不再是大自然的惡意。

  只是親愛的啊,冬天來了,該休息一下了。

  :人共菊花醉重陽

  又是一年重陽日,秋風送爽菊花香。菊花因在九月綻放,又稱九花,故而九月別稱菊月。九月九日,也稱菊日。“九九”諧音“久久”,又成為長壽的象徵,因而菊花又被譽為長壽之花。重陽賞菊,乃民間一大雅事,歷史悠久。

  早在魏晉時期,文人雅士在重陽日聚會飲酒、賞菊賦詩已成時尚。晉宋時期詩人、文學家、辭賦家、散文家陶淵明,是賞菊的名家。他在家鄉隱居時,耕作之餘,在宅旁東籬邊種了許多菊花,朝夕觀賞:“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成為詠菊的經典之作,世代流傳。到了唐代,重陽賞菊已經蔚然成風。這從詩人們的詠菊詩中可見一斑。王勃的“九月重陽節,開門見菊花”;孟浩然的“待到重陽日,還來就菊花”;白居易的:“滿園花菊鬱金黃,中有孤叢色似霜。”詩以詠志,黃巢的《菊花》詩更是不可一世:“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後百花殺。沖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除了觀賞菊花外,人們還喜歡把菊花插在頭上,杜牧就在《九日齊山登高》詩中雲:“塵世難逢開口笑,菊花須插滿頭歸。”由此可以看出賞菊已成為唐代人過重陽節的重要內容。

  北宋都城東京開封,重陽賞菊之風極為盛行。宋代孟元老在《東京夢華錄》中寫道:“九月重賜,都下賞菊,有數種,其黃白色蕊若蓮房,曰萬齡菊;粉紅色曰桃花菊,白而檀心曰木香菊,黃色而圓者曰金鈴菊,純白而大者曰喜容菊,無處無之。酒家皆以菊花縛成洞戶。”那時的京城,處處菊開,滿城飄香。上至君王公卿,下至庶民百姓,都把賞菊當作是一件盛事,人人賞花,個個品酒,好不樂哉!到了元代,重陽賞菊之俗得以延續,有關漢卿《沉醉東風·重九》詞為證:“題紅葉清流御溝,賞黃花人醉歌樓。天長雁影稀,月落山容瘦。冷清清暮秋時候,衰柳寒蟬一片愁,誰肯教白衣送酒。”

  明代,重陽賞菊之風不減。《明宮史》中有“九月,御前進安菊花……宮眷內臣自初四日換穿羅重陽景菊花補子蟒衣”的記載。與《三國演義》《水滸傳》《西遊記》並稱為明代“四大奇書”的《金瓶梅》,在第六十一回中也有詳細描述:”時值九九重陽,西門慶家這天栽種了菊花,還擺放了劉太監送來的二十盆菊花,又喝了一罈夏提刑送的菊花酒。”明代張岱在《陶庵夢憶》中也記有:“兗州紹紳家風氣襲王府。賞菊之日,其桌、其炕、其燈、其爐、其盤、其盒、其盆盎、其看器、其杯盤大觥、其壺、其幃、其褥、其酒、其麵食、其衣服花樣,無不菊者夜燒燭照之,蒸蒸烘染,較日色更浮出數層。席散,撤葦簾以受繁露。” 由此可見明代重陽賞菊之風絲毫不遜於大宋王朝。

  清代賞菊更上升到一個新層次,人們為了便於觀賞,開始用菊花造景。如清代富察敦崇《燕京歲時記》:“九花者,菊花也。每屆重陽,富貴之家,以九花數百盆,架度廣廈中,前軒後輊***車前高後低為“軒”,車前低後高為“輊”,這裡喻指高低***,望之若山,曰‘九花山子’。四面堆積者,曰‘九花塔’。”清代顧祿所著《清嘉錄》中記述了蘇州城的賞菊畫面:“畦菊乍放,虎阜花農已幹盎百盂擔入城市。居人買為瓶洗供賞者,或五器七器為一臺,梗中置熟鐵絲,偃仰能如人意。或於廣庭大廈堆壘千百盆為玩者,縐紙為山,號菊花山。而茶肆尤盛。”端的一幅大清重陽風俗圖。

  現在,每逢重陽佳節,大陸從京城、省城到縣城,街頭、公園、廣場,到處舉辦菊花展,擺放菊花花盆,造型各異。菊花毯、菊花柱、菊花牆、菊花山,圓形、方型、菱形、五角形、橢圓形,各種造型應有盡有,還有的用菊花花盆擺放出名人的姓名,令人大飽眼福,遊人紛紛駐足觀賞或在花前拍照留念。至此,作者不由嘆曰:“歷朝歷代紛穰穰,國人爭把黃花賞,莫道雙九百草衰,人共菊花醉重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