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帆和楊振寧關於孩子的問題

  每個人的戀愛觀不一樣,孩子也是婚姻中一個很大的關鍵,下面是小編為你整理的,希望對你有用!

  

  2004年12月24日,82歲的楊振寧與28歲的翁帆登記結婚。奇怪的是,國內各大媒體均難得一致地對此事保持了較為嚴肅的報道角度,甚至連李敖也收起毒舌表示:“很正常,這是任何一個82歲男人的願望。”然而,人世間蜚短流長從未止息,甚至連嚴肅如路透社,也把這條訊息放在了odd的分類之下。odd在此處的意思,是奇聞軼事。自那時起,種種非議,至今未息。

  “三四十年後,大家一定會認為這是羅曼史。”此後接受採訪時,被要求定義自己與翁帆婚戀的楊振寧這麼說,包括在央視《面對面》中面對鏡頭時。

  “我們不宜要孩子”

  時至今日,人們似默認了此事,卻仍會因任何風吹草動豎起耳朵。比如,“翁帆懷孕”就像“金庸離世”、“餘秋雨離婚”一樣,必然會在某些日子甚囂塵上,直到當事人出來闢謠。網友調侃,如訊息為真,楊家已有嬰幼兒足球隊一支可供調遣。楊振寧好友、《規範與對稱之美——楊振寧傳》作者江才健告訴重慶青年報記者:“楊老雖已年邁,但身體硬朗,極少臥榻,蓋因其先天身體素質好。”江才健表示,楊振寧除了聽力不太好,需要常年佩戴助聽器,其餘身體指標都很正常。“除了十多年前做過一次心臟繞道手術,就再沒聽說過他有什麼別的問題,現在身體非常好。而且,他不是那種身體有小問題就會上醫院的人。事實上,他也並非刻意鍛鍊,平時活動也就是走走路,沒什麼特別的。”他說:“當然現在他已經拄了柺杖,畢竟歲月不饒人,腿腳是不如十年前,他自己也這麼說。”“楊教授最近也很健康,去年11月我在清華見到他,12月16日他到臺灣來演講,看起來狀態都很好,而且今年7月他去了新加坡,近期還在香港,是非常健康的狀態。”江才健說。

  2005年,楊振寧曾談及自己身體對婚姻的影響:“跟她結婚使得我的生命有了延續,但永遠有一個問題,我的身體發生問題是遲早的事。不過照我目前的情形來看,五年之內不出毛病應該是可以的。”如今,兩個五年過去了,老者依舊矍鑠。由於常年佩戴助聽器,楊振寧在回答記者提問時,常需重複“我聽力不行,你們說慢點”,若是還聽不清楚,他只需望妻子一眼,翁帆便會用略帶潮汕腔的普通話把問題重複一次。有時候聽音樂會,音樂廳臺階的拼木地板有些晃眼,翁帆則會細心地告訴他注意臺階。音樂會冊子上的英文字型較小,看起來費眼,翁帆會不時向楊振寧說一些內容。近幾年,楊振寧時有小恙。冬天出門前,翁帆一定為他繫上圍巾。逛公園,走十幾分鍾路,翁帆就堅持要歇一歇。

  楊振寧好友、新加坡世界科技出版公司主席潘國駒也告訴重慶青年報記者,“翁帆可以很好地照顧楊先生,我認為她照顧得非常好”。而在翁帆的記憶中,楊振寧做的最讓她感動的事有兩件。“有一回我們在日本,早上我病了,頭暈、肚子疼,沒法起床,振寧到樓下幫我拿一碗麥片粥上來,餵我吃。”“還有一次是在三亞的酒店,那天他不想開燈吵醒我,就到洗手間去看書。我醒來後跟他說,你可以開燈的。”不過,弄璋弄瓦,似乎並不在兩人的計劃之中。“其中的原因實在太複雜,我也無法詳細說。”楊振寧說,“翁帆應該和我一樣,都長時間考慮過,但我們從來沒有就此展開討論,準確來說,這是一個沒有結論的討論……我這樣說,大家應該也可以理解吧。我想我們不宜要孩子,因為我一直在想,如果我不在了,翁帆一個人帶著一個或者兩個孩子,那將是很困難的事。”翁帆則表示,“順其自然吧”。

  不上課了,結婚去

  楊帆戀被人詬病,除了懸殊的年齡差距之外,還有一點,便是髮妻杜致禮離世於2003年10月,而僅14個月後楊振寧便與翁帆喜結連理,似有薄情之嫌。不過,很多人在三人的合影後,便有所釋懷。兩位楊夫人,長得確有幾分神似。

  1995年8月,汕頭大學舉行海外華人物理學會大會,英文系大一生翁帆被挑選作為楊振寧和太太杜致禮的接待嚮導。用楊振寧的話說,“那是一個只有上帝才會做的安排”。夫婦倆對翁帆都有好印象,楊振寧後來回憶道:“致禮和我立刻就喜歡翁帆,她漂亮、活潑、體貼而且沒有心機。她是英文系學生,英文說得極好。”離開汕頭後,楊振寧夫婦和翁帆偶有聯絡。這期間,翁帆曾結婚再離婚。

  2003年12月,楊振寧從美國返回北京,任清華高等研究中心主任,開始晚年生活。而給中國的大一新生上課是他的心願,2004年9月13日,心願終於實現。他認為:“現在很多教授不願意給本科生上課,但我覺得這很重要,希望我能夠帶動更多的人。”2004年12月22日,楊振寧主講的物理基礎課,座無虛席。老人突然停頓下來,微微欠身,對130餘名學生說道:“抱歉,我下週有事,將由中科院院士趙忠賢代課,今天的課就到這兒。”而這也是楊振寧給清華本科生上的最後一課,次年2月的新學期開始後,他便不再授課。此事也成為清華學生“炮轟”楊的導火索之一。

  據清華方面的統計,從9月13日至12月22日的最後一節課,楊振寧總計上課27節,未曾缺席,每次均提前5分鐘到教室。期中考試時,楊振寧還參與監考。最後一課兩天之後,楊振寧和翁帆在汕頭登記結婚。其後,一封楊振寧此前寫給親友宣佈與翁帆已經訂婚的信也被公佈,其中最為深情的一段如下:“請讀一下下面的句子,這些句子說明了我對於她在我生命中扮演的以及即將要扮演的角色的感覺:噢,甜蜜的天使,你真的就是/上帝恩賜的最後禮物/給我的蒼老靈魂/一個重回青春的歡喜。”或因此信措辭得當,雙方親友對他們的婚姻均給予祝福,翁帆的父親翁雲光說:“翁帆不顧慮年齡上的差異選擇作為楊教授的伴侶,照顧他的晚年生活,協助他的工作,是一種美德,就算作出一些犧牲也是光榮的,希望大家給予二位祝福。”楊振寧之弟楊振漢則表示:“翁帆這麼年輕,願意照顧我哥哥,我就覺得她很懂事!”

  不過,網上流傳更多的一封所謂翁帆寫給楊振寧的情書,古韻悠長,意境深遠,卻由翁帆證實為自己翻譯的作業,中文部分系網友所作。網友在此間投入的過剩熱情,產物並不僅限於此。著名的“翁帆父親娶楊振寧孫女***或重孫女、外孫女,版本不一***”之傳聞,雖很快被證明系惡搞,卻未能止於智者,時至今日仍舊流傳坊間。“原來楊振寧並不聰明”

  2008年元旦,新書《曙光集》釋出會上,楊振寧稱:“結婚以後通過這幾年的接觸,我就知道與翁帆間有代溝,我的經歷較於她,箇中感受完全不一樣。”代溝,被解釋為兩代人因身體因素和環境因素,而造成的思維方式和行為方式等方面的差異。兩人卻有自己的填補代溝的方式。楊振寧喜歡穿色調明快的T恤和襯衫,還喜歡紮上皮帶,在他看來,這樣的自己顯得更年輕,更有精神一些。而翁帆婚後也從以前的休閒裝,轉向了更穩重的淑女裝,以讓自己看上去更為成熟。

  每次去餐館、博物館或者美術館,他們一定會玩遊戲。方法很簡單,參觀的時候不討論,出門之後兩人便開始測試默契程度。“如果這家美術館要送你一幅畫,你選哪幅?”無論是不是選擇同一幅畫,兩人都會有話題可聊。“我們都不喜歡太現代主義的畫。”楊振寧在接受新加坡《聯合早報》採訪時說。翁帆也表示:“很多現代畫作,抽象過了頭,只是一團色彩,我們都不能接受。”不過,“我們的審美觀相差不遠,雖然不一定選同一幅畫,但是小範圍還是一致的。”其實,早在楊振寧杜致禮婚戀時代,一同去博物館欣賞藝術品便是兩人的固定節目。杜致禮也曾表示:“他***楊振寧***一到博物館,便知道我喜歡什麼作品。”

  楊振寧還會常常出一些數學題目給翁帆做,“如果答對了,楊振寧就會說‘答對了,加10分’。”華中科技大學物理學教授、另一本《楊振寧傳》的作者楊建鄴告訴記者。而在看電影時,楊振寧常常自嘲:“我看電影,瞭解的速度不如一般人,一方面是耳朵有問題,不過不只是這個。我跟翁帆看電影,她會覺得,‘喔,原來楊振寧這人並不怎麼聰明’。”“每看完一部電影,過一兩天他就完全忘了,我再跟他提起,他就說沒看過。”翁帆也證實了這一點,“他說他年輕時就是這樣,一部電影看上十次,都不會覺得悶。”

  他們也常常在一起朗誦詩歌,甚至將一些經典詩歌進行改編。徐志摩的《偶遇》就被二人改成了:“我是天空裡的一片雲,偶爾投影在你的波心,你不必訝異,更無須歡心,在轉瞬間消滅了蹤影,你我相逢在晚霞燦爛的海上,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你記得也好,最好不要忘掉,在這交會時互放的光亮。”兩人有時會到香港中文大學寓所小住,空閒時,二人會去石澳旁的小島遊玩。楊振寧開一輛1980年買的老式日產車,於繁華都市中甚是醒目。

  從楊李分裂看婚姻觀楊振寧對婚姻有過很多論述,其中最奇妙的莫過於曾用與諾獎搭檔李政道的分分合合來隱喻婚姻:“我們的關係,比我們和我們太太的關係更密切……在破裂的時候,與一個婚姻的破裂,是同一等級的痛苦。”由於兩人對獲得諾獎的最大發現中,各自所起作用無法達成一致意見,兩人在後來分道揚鑣。此事或最終成為科學史上最大的懸案。其中對錯是非,無法評說,即便周恩來、奧本海默、吳健雄等重要人物都試圖彌合或者釐清此事,也均告無果。李政道認為,臺灣記者江才健的《楊振寧傳》得到楊振寧的授意,“他想通過此書重寫歷史,通過對我進行汙衊和貶低來索取根本不屬於他的榮譽”。

  楊振寧則在與兩人的共同恩師吳大猷教授的通訊中這樣描述昔日搭檔:“成名後,他的內心起了恐懼。他自知對Parity貢獻極小,極怕世人會說他不該得諾貝爾獎。這種恐懼與強烈的競爭心交織在一起,腐蝕了他的人品。”楊振寧在信中強調:“政道是一個極聰明的物理學家,吸收能力強,工作十分努力。”筆鋒一轉,他又寫道:“可是洞察力與數學能力略遜一籌,所以1962年以後文章雖然寫得很多,沒有什麼特別重要的。越是這樣,他的恐懼心病就越厲害……”吳大猷則表示:“這是一件極其不幸的事,但真相不會永久被掩蓋。”

  楊帆日記:愛之椅上的歡樂。“Darling,我去辦公室了。”臨出門楊振寧對翁帆說。“Darling是楊振寧和翁帆對彼此的稱呼,他們這樣稱呼對方,在外人面前也不避諱。”  楊建鄴告訴記者。繁忙的上午很快過去,大約中午12點,二人一起簡單吃過午餐,然後午休。雖然長年生活在國外,但楊振寧喜歡淮揚菜,喜歡喝湯。下午兩點多,兩人起床,各自開始下午的工作。晚餐一般安排在6點半左右,有時在家吃。

  晚餐後,二人手牽手,在清華校園裡散步。時常遇到學生,也往往點頭示意,無人打擾兩人的清淨。“每次出行,兩人都十指相扣,無論何時,只要楊振寧一起身,翁帆的手就伸過去了,這已成為她的習慣。”楊建鄴告訴重慶青年報記者。晚上,兩人坐在一張小沙發上聽音樂、看書、看碟,一起討論情節。楊振寧對這張小沙發充滿了感情,他曾在接受採訪時說:“沙發剛好容我們兩人一起坐下。以前,翁帆沒來的時候,家裡只有一把一個人的椅子。”兩人將小沙發命名為“愛之椅”。入夜,兩人相擁著睡去。會客廳的桌子上,依舊擺放著亡妻杜致禮生前最愛的雕塑《太極》,守護著這一切。

  有時候,楊振寧大半夜有了靈感,就起床準備文稿。他常靜靜地坐或躺,舉起一隻手在空中比畫,意思是把正在思考的東西寫下來,這樣就不會忘,“這個習慣已經跟隨他幾十年了。近三年的文章與演講稿,不少就是他在空中‘寫’下的。”翁帆在接受《聯合早報》採訪時說。

  關於未來,楊振寧仍有展望:“我已經活過了米壽***88歲***,希望能活到茶壽***108歲***。”那時,翁帆也已54歲,正好是楊振寧的一半。當然,翁帆也瞭解另一種可能:“他說,‘有些事情我看不到了,但再過三四十年,你幫我看’。我們心裡難免感傷,但這是事實,每個人都要經歷。”楊振寧也跟翁帆說過,如果他去世,希望她再婚。翁帆嗔道:“你怎麼可以這樣講?”楊振寧則說:“贊成你將來再婚,是年紀大的楊振寧講的。年紀輕的那個楊振寧,希望你不再結婚。仍有30%受訪者反對“楊帆戀”

  作為首位華裔諾貝爾獎得主,楊振寧在學術界一直受到極高的尊崇,然而在民間,楊振寧反而因2004年的“老少配”婚姻遭受了不少非議。根據調查結果顯示,直至今日,也只有69.4%的受訪者能理解接受“楊帆戀”,也就是說有30.6%的受訪者表示了反對意見。而在涉及能否接受自己的子女“老少配”婚姻的問題時,反對者高達81.04%。61.09%受訪者稱年齡是重要考慮因素“年齡不是問題,身高不是距離,體重不是壓力……”這句耳熟能詳的婚姻觀口頭禪,卻大多僅是一種調侃和戲謔,當關繫到自己切身利益的時候,大部分人卻表現得十分認真且慎重。

  根據調查結果顯示,61.09%的受訪者坦言年齡問題是自己考慮婚姻時的重要因素,具體來看,女性對此要比男性在意得多,高達77.91%的受訪女性認為年齡問題是考慮婚姻時的重要因素,而男性在此問題上的比例為54.85%。根據第六次全國人口普查資料顯示,全國男性平均結婚年齡為26.7歲,女性平均結婚年齡為24.9歲,男性平均結婚年齡比女性大1.8歲。在年齡上,男比女大也是大多數人認為的婚姻理想情況,調查顯示,61.54%的受訪者表示理想中的婚姻雙方年齡關係為男比女大,此外,25.37%受訪者的理想婚姻年齡狀況是男女年齡相同,13.08%的受訪者認為應該女比男大。51.67%受訪者認為3歲以內年齡差更優

  男比女大雖看似婚姻之常情,但通常在人們心中也都有一個度,根據調查結果顯示,51.67%的受訪者認為雙方年齡差在3歲以內最合適,33.37%的受訪者認為4歲~10歲的年齡差最合適,僅1.18%的受訪者認為50歲以上的年齡差合適。雖然76.78%的受訪者表示自己身邊沒有雙方年齡差距超過20歲的婚姻,然而在現實中,20歲年齡差以上的“老夫少妻”並不少見:金庸與林樂怡相差29歲終成眷屬,邵逸夫在90歲時迎娶62歲新娘方逸華,年齡差達28歲,孫中山與宋慶齡相差27歲,郭臺銘和曾馨瑩年齡差達24歲……而楊振寧與翁帆的高達54歲年齡差的婚姻實屬名人“忘年戀”之最。

  社會各界也從來沒有停止過對這一“忘年戀”的關注。因為兩人懸殊的年齡差,很多人並不看好。直至2006年還有專欄作家寫文章影射楊振寧翁帆“老少配”。此後,楊振寧翁帆首次聯名撰文,高調反駁“我們沒有孤獨只有快樂”。81.04%受訪者反對自己子女“老少配”而今,楊振寧翁帆之愛不僅經歷了“七年之癢”,已近十年還依然幸福,用“沒有孤獨只有快樂”來描述再恰當不過。根據調查結果顯示,有69.40%的受訪者對於此類婚姻表示理解,但81.04%的受訪者反對自己子女“老少配”。

  細數在已曝光的大多數老少配中,通常是年老的一方早已立業揚名,家底殷實程度也遠好於年輕的一方,在這種情況之下年輕方往往需要承擔巨大的輿論壓力。78.67%的受訪者認為在高年齡差婚姻中,年輕方往往是為了追求另一方的物質財產而與之結婚;69.08%的受訪者認為不可能存在年長的一方去世後,年輕方放棄繼承財產的情況。同時,根據調查結果顯示,69.25%的受訪者認為在年齡差距過大的婚姻中,年輕的一方承受的心理和輿論壓力要大於年長的一方。

  楊振寧人物事蹟

  楊振寧本科畢業獲理學學士學位後,考入研究院理科研究所物理學部讀研究生。讀研究生期間,楊振寧住在聯大昆中北院研究生宿舍。與他同室居住的有凌寧、金啟華和顧震潮,黃昆和張守廉也偶爾來住幾天。這些中華民族未來的精英們聚於一起,在陋室裡交談切磋,結伴探索著科學的奧祕。

  作為楊家長子,楊振寧為鼓勵弟妹多唸書,還訂出了一些頗為吸引人的規則:一天之中,誰唸書好、聽母親的話、幫助做家務、不打架、不搗亂就給誰記上一個紅點,反之就要記黑點。一週下來,誰有三個紅點,誰就可以得到獎勵———由他騎自行車帶去昆明城裡看一次電影。

  楊振寧讀聯大物理學系時,給他上一年級普通物理課的是擅長實驗的物理學家趙忠堯教授,上二年級電磁學課的是著名學者吳有訓教授,上力學課的是在廣義相對論等方面頗有研究的著名學者周培源教授等。

  但對楊振寧來說,除了物理系直接教他的這些教授們外,父親楊武之對他的影響也是相當大的。楊振寧在學校裡,遇有不懂的問題、碰上難以處理的事,總是經常跑到數學系辦公室向父親請教。

  楊振寧還多次說過:“在聯大給我影響最深的兩位教授是吳大猷先生和王竹溪先生。”1942年,楊振寧本科畢業時,選了《用群論方法於多原子的振動》作畢業論文,並請吳大猷做論文導師。楊振寧在研究生院讀書時,受王竹溪教授的教育和引導,對統計物理髮生了興趣。1944年研究生畢業時,楊振寧請王竹溪教授作碩士論文的指導老師,在其指導下又非常成功地寫出了碩士論文,《超晶格》即為其中的一部分。1983年王竹溪教授不幸逝世,楊振寧發來唁電說:“我對統計物理的興趣即是受了竹溪師的影響。”楊振寧還回憶道:“以後四十年間,吳先生和王先生引導我走的兩個方向———對稱原理和統計力學———一直是我的主要研究方向。”

  楊振寧在研究生院期間聽了馬仕俊教授的課後,開始注意“場論”,並對變形物體熱力學也非常感興趣。

  1957年12月10日,35歲的楊振寧和31歲的李政道因共同在美國《物理評論》上發表《對弱相互作用中宇稱守恆的質疑》一文登上了斯德哥爾摩諾貝爾獎領獎臺。其前,楊振寧寫信給吳大猷,感謝吳先生引導他進入對稱原理和群論的領地,並說後來包括宇稱守恆在內的許多研究工作,都直接或間接地與吳先生15年前介紹給他的那個觀念有關。

  2016年8月26日,94歲的楊振寧偕40歲夫人翁帆現身中國美術館,向該館捐贈其收藏的3件熊秉明雕塑作品。

  翁帆的愛情情書

  楊振寧妻子翁帆所寫“情書”

  Cold here, icy cold there. You belong to neither, leaves have with ered。

  Your face is pale and blue, a tearful smile. Some-thing in your eyes,whispers words of last good-bye. My heart sinks down,tears surge out。

  Hot summer.Cheerful Cocktail. You took my hand. We fled into another world of band. You sat by my side, long hair tied behind,cool and killing.Smile floating on the lemonade,soft and smooth.How I was? amazed.Your face looked like the cover of the magazine.My head spin. You led my hand,danced along the crazytheme。

  Light vied with wine, elegance mixed with fragrance,laughing covered by greetings, the crowed was busy at handshaking.You stoodthere, eyes on me. I trembled at the sparkles, bcenterer than the light. A masterpiecefrom God, I felt dizzy. We were notnear, yet we were togeth-er。

  Days ended. You said, you would wait for me at th e Alps side.Wewould ski against snowflakes dancing in the sky. I gave noanswerbut a good-bye to ac-company your flight. Gone was the plane,Isuddenly tasted my pain. I knew I had been silly and stupid,youwere in my heart, I shouldn't have hidden in the dark. I tried to forget your disappointment. I made be-li color eve colorsometime someday,I would tell you, I feel all the same。

  My thought struggled at confessing, somehow hesitation ended in flinching. I continued my role of a fool, clinched to my maiden pride, yet secretly in-dulged in your promise of the white land --snow measuring down to us, in your arms I am lifted up. The chiming of Christmas bell!

  The bell died in the patter of rain, from hell came the laughingof Satan at my brain. Tearful smile, swal-lowed by the darkness.How could I trace your hair to wipe your tears?My hands reached out,catching nothing but a raindrop, on a leaf that had withered。

  Snowflakes have melted into water, we are no more togeth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