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冬天經典的散文欣賞

  冬天最富有詩味,雪是它的使者,像一群群飛舞的銀蝶,像春天飄落著的花瓣,在空中跳著優美的舞蹈,給麥苗蓋上了一床厚被子,給大地鋪上一張銀毯。下面是小編收集整理以供大家參考。

  篇一:冬夜橘香

  橘子第一次見到冬,發覺原來世界上有這麼漂亮的一雙眼睛。那時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透著幾分期許,她看到冬那雙嵌在黑黑麵龐上的眼睛時,她被透出的那股親近感和笑意征服了。

  從那以後,她開始注意著個身材並不偉岸的傢伙。

  她對那雙眼睛抱有很大期望,橘子喜歡一隻手剝橘子,另一隻手的手腕靠在眼睛上,通過手腕上的反光手錶,她可以看到冬的一舉一動,而她的思緒也隨著那雙眼睛的閃動,飄著

  橘子是個很像橘子的女生,外表很成熟,可心卻嫩得酸倒牙,也許這就是她為什麼喜歡吃橘子的原因吧

  冬坐最後一排,向他周圍的兄弟們吆喝打鬧著,他並非一個簡單的孩子,可是誰也猜不出他充滿笑意的眼眸中,隱藏著什麼。包括橘子。冬的家庭並不和睦,他也因此承受了太多

  秋天的風總是那麼快將落葉捲起又放下。卻只見地上的零星一點一片。冬進了家門,拿掃帚掃起一堆落葉,他背書包進門去,屋子裡一片狼籍。父親在客廳抽著眼,母親不知有到那裡玩麻將了。

  從搬家到這以後,一直是這樣。冬默默收拾好客廳,徑直走向自己的房間。冬註定是矛盾的,想放,放不開,也許是他顧慮太多了。

  他開啟書包,發現一片楓葉,上面寫著:希望永遠都能在你眼底看到快樂。看這字跡怎麼這麼像自己呢?到底是誰為自己製作了這麼一張卡片呢。

  天漸漸變短,橘子和冬的接觸愈來愈多,冬發現橘子單純的讓自己嫉妒,他在心裡默唸,小妹妹千萬別靠近我。冬很自卑,怕自己的矛盾影響著個單純的女孩。橘子在初雪的夜裡剝著橘子,那一絲絲的白線倒像冬手上清晰的紋路。她想著,便連它一塊吃了

  冬確實很帥,整天圍在他周圍的女生著實不少。一天,橘子發現冬和一個長髮飄逸的女生在楓樹底下的長椅子下坐著,女生長得很漂亮。兩個人眉飛色舞的交談著。橘子的直覺告訴自己,冬戀愛了。

  那個夜裡,橘子睫毛溼溼的。

  橘子轉學了,老師向大家宣佈了這個訊息,說她被縣重點看中了。冬的心不知怎的動了一下。

  從此以後,冬和橘子再沒聯絡。

  橘子告訴自己,冬已經從她的生活中徹底消失了。可這又怎麼能那麼好忘卻呢?一個人時,她依然忍不住的去想那雙充滿笑意的眼睛。想那片楓樹葉。

  下午的天白茫茫的,雪花飛舞,像天使的輕紗。第一節課下課,她從書包中掏出一個橘子。這時門突然開了,走進一個穿著紫色外套的男生,那男生臉上還嵌著一雙充滿笑意的眼睛。

  是冬!冬衝她微微一笑,坐在了最後排的位置。橘子覺得那笑還是那樣熟悉,向手裡的橘子一樣熟悉。

  橘子漫步在厚厚的雪地中,她喜歡聽雪吱吱的響聲。冬迎面向她走來。她友好的問候道:“真高興又在一個班。”

  “METOO。”

  兩個人邊走邊聊,直到上課才回到教室。

  橘子知道冬和她不合適。

  也許是緣分吧,畢業考後兩人又到了一所學校,不過不是一個班。偶然的一次機會,橘子碰到了冬,他請她去吃飯。

  其實冬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明知道自己談戀愛會影響學習成績,還接受了那個女生,也許是因為她漂亮吧。哪個男生能阻擋美女的誘惑呢?而橘子則和那些女生不同,她不是很漂亮,可卻有種透出的魅力。

  橘子喜歡冬天,冬天有橘子吃,有雪看。

  橘子最後一次見到冬是在夏天的一個傍晚。冬約橘子散步,他說他要離開了。橘子睜著大大的眼睛,懷疑的望著他。“你要去哪?”她問。冬說他要回自己的家鄉。橘子問他為什麼,他不答。只淡淡的說,保重吧。

  橘子知道這一天終究會來的,冬不屬於這裡。

  冬捨不得這裡,他的家鄉是一個沒有冬天的地方。那裡有很多橘子,可沒有這麼晶瑩的雪看。冬始終不明白橘子對他意味著什麼。

  雪飄來了,南下的列車帶走了冬。一切是這麼突然,卻又是那麼明晰。橘子明白冬只是她生命中一片落葉,一片雪花。

  在這個並不美的大地上,飄落了一大片雪花。

  篇二:從冬天到夏天

  時間還那樣走著,記憶還這樣的繼續。

  關於高三,過去是等待,彷徨的等待。而現在,時過境遷,主角輪流更替,我終究登場。、

  開學那天,臭臭他們幾個的頭髮照例不過。查德高高的,桑大叔說:“你們幾個頭髮如果什麼時候過了,我就下崗了。”於是,臭臭他們就去理髮店把頭髮剪了。回來後,所有都看得出來他們把頭髮剪了,可誰都知道他們的頭髮肯定還不過。

  小班開始很喜歡學生物,小班一向文學觀念就比較強,說的話可以鎮住我們班,所以可憐的小班辭了好幾次職,也沒成功。可是確實,對於我們這個每個老師都認為亂得一塌糊塗的班,除了他無人能勝任。

  我和小霞又吵架了,應該和不了了,其實我也沒想過在和了,我們吵了又和,和了又吵,我都分不清楚到底是誰遷就誰了。就是不喜歡把他的思想加在我身上。然後我們就這樣,擦肩而過的時候是陌生人,不小心對視的時候開始躲。他的生活比過去好,不用再遷就我與生俱來的悲傷情緒。

  中秋那天,我把空間鎖了。

  期中考試的那幾天,像貓突然失去了在夜裡行動的本能。我開始倦了,平明的做夢,突然就想養只貓,突然想起吧啦,想起那個純淨的靈魂,於是又把《左耳》的第一部一遍,看吧啦的綠衣服,綠眼睛,看吧啦在“算了”唱那首《香奈兒》,看吧啦為張漾做的一切,看吧啦抱著一隻貓守著受傷的“小耳朵”。

  和我預想的一樣,有考砸了。

  開始大聲的笑,大聲說話來掩飾悲傷,也許是傳染來的,胖許的笑聲無論在哪裡,都讓人能聽到。胖許是這學期來我們班的,他的成績是有目共睹的,而我從來沒相信過他,太愛戰線的人,總忙許表現,表現他不喜歡學習,讓我給他發答案,他不喜歡學習,每天出去玩。胖許說他要更我比,說真的我沒那麼優秀。我說我只更自己比。更他攤牌的前幾個星期,我們一直聯絡,但卻越發覺得他虛偽。考試完後我就和他攤牌了,就在沒聯絡。只不過,在班裡,偶爾能聽到他冷潮熱諷的針對去哦。我想,我真的有雙慧眼,起碼對於他,可以看人看的很準。算了,反正這種人多的是,不甩他。

  去KTV純屬是為了發洩,周杰倫的調調在包廂裡盪漾了2個多小時。

  西北的冷空氣,就是來的早,冬至剛過的第二天,來了場雪,校園開始躁動,雪似受不了這學校的熱情,早上沒幾節課就全變成了水蒸汽。

  那天跑步的時候耳朵上逛著耳機,校園裡真的好像冷冷的,應該是陽光不夠溫暖吧!嘴裡的白氣,冷冷的充斥在空氣中。臭臭身上,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都有種要命的貴族氣息,藉的頭髮開始不紮了,小小的煙花燙整齊地落在肩上,學校對於高三的學生約束徵得少的可以了,我左手上那隻白色的手錶終究不能再用了,而臭臭手上的那塊黑色的表還在左手上,一直散發光芒。小霞的左手什麼時候沒有我送她的表的?

  落葉還一直飄,怎麼今年的落葉落得如此的晚,我們踩在上面,跑步聲整齊大聲,這乾枯的葉子碎的聲音也那麼整齊、大聲。

  我又開了個部落格,只有我一個人用的,直面只有一篇文章:小西,我到北京找你去。

  篇三:棲息南方的冬天

  南方冬天的清晨,天空總是灰濛濛的,洗不淨,抹不去,不知是被冷風吹髒了,還是被霜霧凍濁了,只知道常常有一兩隻小鳥,艱難的向前飛著,卻又像個垃圾似的被丟回去,再前進,又被扔了回來。好不容易擺脫了冬風的肆虐,想找個安身之處,卻又被捲上天,無力的忍受天空的嘲笑,翻過來,覆過去,連鳴叫的聲音都被寒冬撕裂開來,無聲破碎。等小鳥被折騰得奄奄一息的時候,天空慢慢地,慢慢地開始放晴,北風也不那麼刺激了,強大的它,此刻在溫暖的炊煙面前,卻顯得那麼蒼白無力,它吹得走裊裊炊煙,卻吹不散悠悠父母心,也吹不散天涯赤子情。

  冬天的時間彷彿被凍結了,過得格外慢,6點不到,城裡鄉下,家家戶戶,老老小小,趕趟兒似的,一個個都出來了。老人精神格外充沛,習慣早起修身,晚睡養性;老人一出門,這中年人也不甘示弱,不論多冷多困,都會穿上風衣,買菜的買菜,上班的上班;青年人喜歡通宵娛樂,早晨入睡,但總會有人把他們吵醒,有的跟媽媽買菜,睡眼惺忪,不情不願,有的被朋友拉到天南地北逍遙快活,自然顧不上睡意。小孩子是最沒生活規律的了,想睡就睡,要醒就醒,也不顧你是半夜幾更,連拽帶拉都要把你弄醒。這時候,冬天就“呼呼”地笑著,笑聲散在天涯海角,窗外,門口,天邊;然後,小溪被笑聲凍住了,僵硬的橫在那兒,一動也不能動;大樹被笑聲凍住了,只能任憑死神將它的金黃的蝶衣脫去,留下乾枯的枝幹,與冬日對峙。

  漸漸地,冬天支撐不住了,東邊擦上了一抹淡淡的暖黃色光圈,給萬物灑上一層薄如蟬翼的金暉,世界又是一片生機,小溪在暖陽的輕撫之下,又開始汩汩的流動,“滴答滴答”的水流聲,彷彿在慶幸自己生活在南方,若是北國的小溪,不到陽春三月,是絕對不可能完全解凍的。大樹的枝幹重新擁有了力量,頑強的抗擊世間的風霜雪雨,期待著初春的再一次綻放。此時,大街上人聲鼎沸,菜攤上討價還價的聲音,人與人之間的寒暄招呼,城管的叫嚷聲和小攤小販的哀求聲混在一起,像一隻生活樂曲,雖吵雜,但不乏條理與優美。

  正午時分,寒冷再次襲來,北風似乎比清晨時來的更強烈了,肆無忌憚地摧殘著一切。脆弱的花兒,草兒,葉兒,已經奄奄一息,不堪一擊了,值得慶幸的是,南方的冬日雖寒冷,但還是有陽光的傾灑,不如北方冬天的乾燥,這時,北國的大地已經被冬日折磨的四分五裂了吧。

  北風漸漸消失,時值下午,望望窗外,陽光燦爛,溫暖如春,可街上的行人卻越來越少,最後只剩下了零丁的路人,在陽光下,匆匆行走。學校裡孩子的歡笑聲,也隨著陽光,洋溢家家戶戶。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暮色開始四合。孩子們一個接著一個規規矩矩地從學校走出來,等出了校門,就像自由的小麻雀一樣嘰裡呱啦地東跑西竄。一兩個孩子發現了自己的父母,跳著撲進爸爸媽媽的懷裡,這下可急壞了那些沒找到家長的孩子,他們一個個伸長了頭,焦急地左顧右盼,對其他一切概不睬理;有一些孩子瞪大了眼睛,緊緊盯著校門口,等著自己的哥哥姐姐走出來;還有不少孩子壓根沒打算回家,在學校旁的空地上跳皮筋,踢足球,過家家。

  當暮色蒼茫,高年級的學生三五成群地走了出來,在校外的孩子撲上來,找到自己的哥哥姐姐,然後滔滔不絕地講著今天班裡的趣聞逸事。等所有人都走了,只有冷風相伴時,那些玩遊戲的孩子也感到無趣,散了場往家的方向奔,老遠就能聞到自家中飯菜的香味,一溜煙似地衝回家,風捲殘雲般掀開飯蓋,有意無意的聽著媽媽的嘮叨“這麼遲迴來,冬天風寒吹涼了飯,吃著沒味兒。”“以後寒冬早點回家,別在外面吹冷風。”偶爾有一句問話:“今天的飯菜香不?”只需要高高的應聲:“香——”媽媽就眉開眼笑,心花怒放。

  夜色越來越沉,北風越來越重,只聽見父親的鼾聲,孩兒的囈語,零零散散地落在北風裡,冬日裡,對未來的期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