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寫三月的抒情散文佳作

  三月的雨,很細,很密。彈奏著多情的豎琴, 應和著輕風流水滋潤著心情,撫慰著曾經的憂傷。下面是小編給大家帶來的,供大家欣賞。下面是小編給大家帶來的,供大家欣賞。

  :三月

  三月,煙花四濺,看不見太陽的天空,煙花只可以在車輪下開放,煙花是節日的象徵.每年的春節來臨時,都是我想家,想爸爸媽媽的日子.

  三月,小雨淅淅瀝瀝的下個不停,風聲不見了,雨水漫過了腳丫,穿過了空寂的原野,開始滋補家鄉久別的沃土.我種上了心中唯一一顆花束,代表我的心情陪伴離開我的爸爸媽媽.

  三月,是人人嚮往陽光出現的窗外,只是,今天窗櫺上帶滿了淚滴,如同媽媽哭泣聲在傳播,久違的三月,又來到我的面前,我不敢看,也不敢想,因為爸爸和媽媽的周七紀念日,都是在三月裡悼念.

  三月,,是人人嚮往,人人想擁有春天的,我渴望春天的到來,又渴望爸爸媽媽會一直陪在我身邊.我不是一個孝心的女兒,但我想爸爸和媽媽的心情,時時刻刻都埋在心底裡的.媽媽擁有了春天,媽媽有了爸爸的疼愛.只是我留不住春天,留不住爸爸和媽媽陪伴在我身邊的日子.

  三月,是人們行走在柏油路面上,笑語歡聲的窗外,只是我偶爾看一眼窗櫺,媽媽留有的淚滴時,我不在是一個高興的孩童,好似一下變老了很多,媽媽蒼白的臉,媽媽帶印跡的雙手,媽媽消瘦的背景,時刻在我腦海裡回想.

  我不想讓媽媽一個人養活我們姐弟五人,於是我選擇了退學,來到一個陌生得讓我恐慌的城市裡打工.我學會了堅強,學會了自立,學會了讓自己承認自己的能力,可以掙錢養活自己.

  只是三月的窗外,淅淅瀝瀝的雨,還在下個不停,三月的窗外,有我的渴望,有我的回憶,更重要的是三月的窗外,讓我想起曾經陪伴我成長的爸爸媽媽.和我童年的回憶.

  記得三月的春天格外的暖和,我和小夥伴在院子裡脫光衣服跑龍套城,和小夥伴你追我趕的拉木枯筒玩,陽春三月的天空,太陽高高的爬上山頭,有那麼一瞬,我想起了自己好似飛翔的小鳥,在不停的向前飛呀飛呀。

  三月,多姿多彩的三月,河裡的魚兒開始在河中央玩耍,帶隊出兵的小朋友開始在小河邊叫著一、二、三開始向前跑。打口袋的女生,不停的在奔忙,一個小學生放學以後完成家庭作業。而後就在村頭玩遊戲。

  三月,真是大人和小孩子的天下,林子旁有大人採蘑菇的身影,小河邊有小孩子捉泥鰍他捕撈魚蝦的聲音,樹上會學舌的鸚鵡,在不停的叫著,不好好回家唸書,媽媽會打屁股的,小朋友們聽了笑哈哈。

  三月,春天來得早,一不小心讓黑色的沃土,換上了綠色的新裝,愛玩的姑娘和小夥子在地頭不停的奔跑,三月給鄉親們帶來新的希望,種子埋藏到地裡,有了春雨的潤育,種子發芽不停的成長,一直看見太陽,看見鄉親們的笑的臉,三月的種子開始擁有了春天,我開始擁有了想往的未來。

  :三月

  三月的風情中,數各種花開最為奪目。隴上一片花海,三月悄然而來。

  循著風送花香的味道,我站在三月的岸上,看時間流轉裡的清婉,聽一曲鋼琴裡的藍調。畫出的星空下,三月的星子在璀璨。

  常言:女子如花。

  我會是花中仙子筆下的那一朵呢?聆聽花語在三月裡的絮叨,我才知道,女子如花,原本嬌俏。只是奈何了風吹雨打的不堪,有的堅強的盛開,有的羞澀的含苞,有的則柔情滿腔的付出,有的潔白孤傲的獨立。

  終究是女子。

  花開時會喜悅,花落時會傷感。我輕攬一匹三月的錦緞,不寒。路,很長也很短。順手拾起的暖,沿著來時的路,在心底把花兒鋪滿。

  那一樹的歡顏,像極了女子的臉。

  有桃紅的怯意,有梨白的嬌柔,有含羞的杏黃,有金色的油菜花。三月,是花開的季節。

  這個明淨的三月,我寫著詩意的文字。

  執著那份沉靜的優雅,玲瓏於心。有人說,你的味道很淡。殊不知花香的醉人裡,淡是因為太明白事理。知道了,卻還是熱愛,才是生活的味道吧。比不過花的豔,就這樣的淡。

  思緒,隨風飄遠。

  是誰,在刻畫著古老的故事?是誰,把髮際裡的憂傷編織成花環?又是誰,在三月裡為你寫詩?不盡然,風軟,天藍。

  踏著季節的節奏,我還是女子。

  親吻著鳥語花香,想把歌兒傳唱。我抱著三月的風情,醉意時光。情深處的謎面,答案卻是一個傷心難言。還不如一朵花的自在,只是一點,就芬芳了這個春天。

  但凡是女子都極愛花的。胡蘭成說,桃花難畫,畫不出那份靜。我想說,大概是沒有用那份心吧。輕輕走過三月的郊外,是否看見了那一片一片的花海?

  我擁抱著三月的花香,踏花而來,是為了尋找今生的不悔和今世的無怨。

  :三月

  三月,一個嬌嫩的詞,像豆腐一樣嫩,生怕被冬天搶走。三月走著,走著,變成了一個寬闊的、令人景仰的字眼。三月不是一個季節,是一種衝動。三月只有與農曆接合才是溫暖的,篤定的溫暖,流汗。在農諺的三月天,已是犁耙水響,紫燕歸來,寒冷已呈強弩之末。雖然有“不吃五月粽,不把寒衣送”之說,三月不會管它,那是一些缺齒老人的過時忠告。許多農諺的字縫間早就溫暖如春了:“七九六十三,行人把衣寬……九九八十一,黃狗歇蔭地。”還有古詩:“吹面不寒楊柳風。”呆在家裡,還是厚厚的冬裝,烤著火,縮著脖子,似乎就這麼將冬天繼續過下去。一出門,掙出一身細汗。噢,春天真的來了?太陽有些晃眼。我看見人們在微博裡、在QQ上呼籲:該死的春天咋還不來?花,開呀,開呀!春天,再不來,我會讓你哭得很有節奏!這種起鬨似的、拔河似的、牆倒眾人推的、恨鐵不成鋼的呼喚,春天就隨三月來了。

  可季節很慢。春天是那種蔫性子,不像冬天生猛,一陣風吼吼地就來了。她從那些不知名的草芽上試探著,等人不注意,焦急得快跳河時,她來了。小小的風和小小的太陽,要你說,暖陽。多說幾遍,死皮賴臉地表白。我真的暖嗎親愛的?她來了,輕手輕腳的。有點弱不禁風,有點懶散,有點不在乎,還有點狡黠,有點調皮,有點浪,有點淡香,不知從哪兒就來了。

  鳥在竊喜,叫聲寬厚穩沉。它們的巢,謝天謝地,終於不再在北風的漫長施暴中搖搖欲墜了,是暖巢,對,是暖巢,不再顛簸,可以做春夢了。春夢當然喜歡。如果模糊了農曆和公曆的界線,三月是一個憧憬詞。一個不是乍暖還寒的怪物,一個沒有陰謀和假像的日子,一個可以放心外出的天氣,內心對這個世界有了信任感。三月是一種生活方式。三月突然讓天空變得忙碌,紙鳶亂飛,燕子築巢,蜜蜂搬蜜。蒼蠅和蟲蠓也出動了,夾在天空的選美隊伍裡。

  沒有城裡人的亢奮與濫情,沒有誇張地投身它,不去湊熱鬧扎堆,這裡看一下,那裡看一下,擺個pose,伸出V形手,傻乎乎地笑,上到微信微博,與花比美。三月在鄉野委實太多,不值得大驚小怪,左一個三月,右一個三月;這個坡一個三月,那個溝一個三月;腐草間是三月,池塘裡也是三月。不止幾株櫻花杏花,不是一個盆景大的公園。三月在鄉下漫山遍野,無邊無涯。每一塊地都是三月的集市,每一道溝也是三月的百貨大樓。不集中,不刻意,不顯擺,素面朝天,但香豔逼人,琳琅滿目。也不盡是這樣。鄉村的三月還有許多殘忍的殘餘,留著寒冬清算大地的證據。比如一個草垛上,一棵樹上,牽著吊著絆著葫蘆或是絲瓜的枯藤與衰果,它們在風中冒充生命飄搖著,讓春天無奈;一頭脫光了毛的牛,有些蹣跚地在一叢青草前試著恢復味覺;月亮還是顯得有些陰鷙,像是冬天最後的幫凶。對春風領悟遲緩的樹木正在蓄勢待發,但還沒有完全醒來。屋前屋後的杏花急不可耐地向枝幹攀援,成團成簇,把這種樹堆砌得花裡胡哨,打扮得像個瘋子。一株野櫻桃卻像一個村姑在水邊羞澀地微笑著,很安靜很安靜。在三月的原野上,春天有許多敢死隊員,在已經佔領的高地上歡呼。我看見有兩隻蜜蜂嗖地從杏樹上飛走了,飛向薺菜花開的田壟。那裡的薺菜茂密廣大,風吹過時,一浪一浪捲走,又一浪一浪回來。我不喜歡在這個季節盛開的澤漆,它們幾乎要佔遍荒野,花不像花,葉不像葉。它們的俗名叫鬼打傘,在荒山野冢,長得像另一個世界的傘陣,太嚇人,太不識時務,喧賓奪主。但是回到城裡,我會懷念它們。我懷念鄉村的一切,包括我不喜歡的植物和野狗。

  三月讓田野和視野壙埌無垠,越往三月的深處去,所有的莊稼和植物都像潮水一樣暴漲起來。這是一個節骨眼,一個路口。陽光一天一天豔麗,天氣一天一天通人情,像***好使喚。天空一天一天高且藍,終於,油菜花成為了大地的新寵。她太強勢,太霸道,目空一切,兀自癲狂。哦,這黃色的浮金,花蕾四射,鋪在廣大的天空之下,彷彿大地就是一場香噴噴金燦燦的盛筵。空氣纖塵絕無,煙嵐如縷,粉粉的,晃晃的,耀眼炫目。因這大手筆,整個田野色彩飽滿,豆蔻年華,青春逼人。鷓鴣一聲一聲,叫聲含著水霧。路邊的野芹菜蓊蓊翠翠,半夏、天門冬、麥門冬、綠蒿也同麥苗一起茂盛著,水中的蒲草綠芒初現,榆樹從疙瘩裡抽出枝條,在陽光下抖擻著透明的小葉片。雄壯的高壓鐵塔手牽著手,躍向大地的盡頭。偶爾一陣沾衣欲溼的杏花雨,很小,但是大地溼了,人的衣裳真的溼了。一會兒,太陽出來,像水洗過一樣。太陽在田野上滾動,在溫潤朦朧的蜃氣揉搓中,像一團鐵泥向上抬升,紅嘟嘟的,冒著熱氣,彈射到油菜花的花海之上,光芒四處流淌。布穀鳥的叫聲從天空劃過,但你看不到鳥兒。布穀鳥的叫聲是季節的鬧鈴。

  在這樣的夜晚,在你的視窗,植物生長的氣息會偷襲過來。我經受過的這種遙遠鄉村的春夜,根本讓我無法入眠。像是在聽一場吵架,像是所有生靈的不滿和吼叫——蟲吟如奔騰呼嘯的潮汛一下子隨月光漲了起來,比著它們的嗓子。這是一個正在甦醒的夜晚。無論多遠,春天都在。這些蟲子,它們的聲音咋就這麼巨集亮?書上叫蟲吟。但我的鄉村三月夜是吵鬧不堪的,哪有低吟淺唱,就是大吼大叫。是不是這樣的夜晚它們有太多的激動要呼朋吆友?是不是憋了一冬的嗓子已被月光清洗暢亮?是不是有太多的話要向這暖和的世界傾訴呻喊?它們是不是一群上訪者?一次蟲界的不知所以的群體性事件?這些從地底下一古腦鑽出來的小蟲子,它們比人的喉嚨還粗,真是不可思議的怪事。蛙聲倒顯得很落寞,很清靜,很淡定,三聲兩聲,不想湊這個熱鬧。主要是蟲子。太吵太吵。這是咋回事啊?難道不能靜靜地享受這上蒼賜予的時光,靜靜地恢復元氣?它們扯著嗓子,就像是每個的口裡含著一塊鋼片。叫吧,叫吧,聒噪吧,三月無法阻止你們的歌唱和久別重逢。

  細數,從大野上吹來的薰風,帶來了油菜花、薺菜花和蒲公英花和野櫻桃、野杏、野苜蓿花,以及植物和水面的香味。頭腦一片空白,不要去分辨誰是誰,誰多誰少。田埂阡陌上,更多的菟絲子、灰灰菜、野豌豆、豬毛蒿、鵝不食、亂眼子,一些田野上有乳名和諢名的植物,都有了,一個也沒散失。遠遠望去,整個村莊浮在油菜花海里,彷彿泡在蜜裡一樣。

  我不嫉妒那些享受三月的人。我返回書桌,開始滿懷敬意地書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