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攝影的散文_有關攝影的散文

  攝影是學習如何觀察事物的一種方式,它是強烈的個人視覺感受。下面是小編給大家帶來的關於攝影的散文,供大家欣賞。

  關於攝影的散文:論攝影

  蘇珊·桑塔格的《論攝影》***1978版***由企鵝出版社發行,是迄今為止對攝影的文化意義的最全面透徹的介紹。這本書的組織形式顯示出桑塔格對於攝影史的偏好。書中的每篇文章都可以單獨閱讀。她的寬廣的視野使她從一系列不同的角度看待攝影,其中最重要的是反現實主義的思路。即使在照片好像反映了現實的時候——比如說檔案照片——這些影象也是社會的產物,是被攝影者選裁過以達到預期的效果的。攝影把我們推入現代性之中。而同時,攝影保持了一些魔術式的魅力,一些傳統的,非現代的東西。這才是——攝影——真正的重要性所在。攝影保持著過去的傷感懷舊的意義。這不值得奇怪!充斥的或真或偽的民俗攝影就是這一種攝影型別的最好證明。影象不僅伴隨著我們生命當中不同的階段,而且還伴隨著社會資本的不同階段,尤其是攝影產品通過廣告成為大眾消費和慾望的物件的時候,它們更象一句魔咒對無知的人群進行大規模的心理入侵。

  中文版《論攝影》在1999年由湖南美術出版社引進翻譯,由艾紅華毛建雄譯出,歸入實驗藝術叢書。成為一大批有志成為攝影先鋒的藝術家的必讀書。攝影進入21世紀,在中國成為一種顯性文化現象,這導致了《論攝影》這本書被中國攝影界的各方人士奉為了攝影的圭臬,幾乎每一個攝影家都會關注它。2010年《論攝影》被譯文出版社再次譯出,翻譯者是黃燦然。書籍的裝幀卻變得異常豪華。中國攝影界有錢了,但是卻仍然缺少廣博的梳理。很多攝影家以及從事攝影理論的工作者幾乎沒有意識到:《論攝影》其實是一本“反攝影”的個人自傳,它寬廣的視野和深刻的反思顛覆了很多攝影界的成見。而且,她主要在敘述當代西方攝影史。在上個世紀80年代,一些西方的攝影觀念被引進中國,現代性進入了後現代。它們零零星星地出現在流行的《大眾攝影》、《中國攝影》、《攝影世界》、《人像攝影》、《攝影之友》、《攝影和攝像》等雜誌上,引發了中國攝影者極大的好奇和模仿。《人民攝影報》曾經有過關於照片是應該“抓拍”還是“擺拍”的大量討論,表面看來是一個攝影技巧的話題,實質卻是中國攝影界突然意識到社會現實突然有了另外很多種關照。成為一個攝影家有了更多的選擇。事實上,當時在報紙上還有過一則不起眼的小文章:《要空調,還是要美能達》,表露了一些決意要成為攝影家的中國人的糾結心態。攝影之門充滿未知,走上攝影之路需要極大的勇氣。正和桑塔格在引語中的話一樣:攝影家成為攝影家,就像馴獅人成為馴獅人一樣。

  我接觸攝影之前,對我影響巨大的一本書是安德列亞斯·法寧格的《攝影的創造力》,這本書中的系列配圖使我震驚,尤其是一幅名為“攝影家”的照片,這張照片正是被作為2010中文版《論攝影》的封面照片,堪稱經典。成為一個攝影家,是需要大量的理論準備還是需要大量的攝影實踐,這對每一個有志成為攝影家的人來說,都是一個時間問題。然而,有趣的是:有時候,觸發一個人走上攝影之路的,也許可能是一本關於攝影的文學著作。1997年,《廊橋遺夢》被翻譯成中文版在大陸成為暢銷書的時候,我正在大學畢業的前夕,青春的迷茫,想出門闖蕩世界的雄心,在《廊橋遺夢》的主人公羅伯特·金凱身上得到了對映。我買了兩臺鳳凰303單反機械相機,帶著三隻鏡頭和兩盤樂凱黑白膠片,開始了一次西部徒步之旅。在拍下了3000張牧民和道班工人以及大量的西部風光照片後,我甚至覺得自己已經是一個深厚的人文主義者了。我給《廊橋遺夢》的翻譯者資中筠先生寫過一封信,表述了自己的一些看法,而她也在再版的《廊橋遺夢》前言中對我表示了鳴謝,使我終生難忘。

  真正開始我的攝影生涯是我進入報社以後,我找來了大量的攝影史上的名家的著作進行深入的研究。一開始,我被亨利·卡蒂埃·布勒鬆的《決定性的瞬間》所折服,他規範了這樣一種攝影的準則:客觀,保持距離,象射箭一樣命中靶心,洞察事件的本質等等。但是,很快,我就覺得所謂“決定性的瞬間”理論是一種攝影霸權,它把很多當代的更有意味的攝影方式排除在外,攝影其實有很多別的非表現的方式的。這是在與攝影同行陳為人趙為民等人的交流中,逐漸成熟起來的一種觀念。

  攝影是無限豐富的。

  我依然選擇樂凱膠捲,不過,隨著攝影的工作量的增加,更多的選擇是樂凱彩色膠捲,通過遍佈街頭的彩擴店沖印擴放。黑白和彩色的轉換是否對我有深長的意味,直到現在我還是不能清楚地解釋。我不是很精通暗房的技術,但是在家裡卻有一個標準的暗房和全部的黑白暗房器材。對一個沉浸在音樂中的暗房工作者來說,連續的幾個夜晚的時間都是在顯影定影中度過,這是一種至高的享受和休息。

  《大眾攝影》雜誌曾經發表過我的天文攝影作品,而在上個世紀90年代,天文攝影還不是大眾攝影中常見的門類。有人提出一種器材決定論的觀點:認為不同的攝影家在使用不同的器材時,都會被歸入不同的風格。這也許是一種偶然。生活中充滿偶然,我稱之為“機緣”。

  2002年,和日本攝影家山崎政幸的在上海美術館的相識是一次純粹的偶然。攝影家對待自己的作品的態度是不同的,對於我來說,過去在西部旅行攝影的經驗使得我懂得攝影是一個旅行記錄,作品本身反映作者本人。那還是網際網路剛剛興起不久的時代,膠捲時代還沒有完全過去,很多觀點我和山崎政幸是通過郵件和照片及畫冊交換的,雖然不是很頻繁,但是卻為彼此提供了一個新的視覺視窗。自由攝影師的困境是:必須自己經營自己的作品題材,而生活中有很多環境和機遇需要克服和把握。人,恐怕是有惰性的。

  山崎政幸是一個很勤奮的攝影旅行者。和山崎政幸不同,在他為了他的旅行攝影奔走全球的時候,我早已經決定把自己的足跡就侷限在上海這個城市的固定的幾個地方和幾個人身上。誰說攝影是一個與全世界發生關係的“藉口”?和陸元敏顧錚等上海攝影界的一些攝影家的交往更堅定了我準備不再變化的攝影信念。

  2003年,網際網路和數碼攝影已經開啟了一個全新的攝影時代。膠片攝影天然的傾向於複製;數碼攝影絕對的傾向於傳播。

  又是偶然,在外灘,我結識了西班牙攝影家瓦倫丁。在數碼相機還是500萬畫素的時代,他已經開始為他的專題“山”建立了個人網站。以黃山雲霧的黑白照為主頁,包括了世界上很多著名山脈的照片。他的網站擁有巨大的瀏覽量。對於攝影家而言,攝影必須與一種獨特的生活觀念結合。有時候,它是一個攝影家終身保持的一種志趣。瓦侖丁可以算得上是一個“仁者”。他對山的關照正是他和平的信念。

  上海的攝影界一直有自己獨特的國際視野。記得塞巴斯蒂安·薩爾加多在上海舉行他的攝影展和專題講座時,上海的攝影家都深深為之感動,我當時剛剛初出茅廬,用樂凱SHD400膠捲拍攝了一幅他的環境肖像,以此表達了我對他的敬意。森山大道和荒木經惟也來過上海,在與他們的交流中,我也體會到日本攝影家對於攝影觀念的傳播有他們個人化風格的詮釋。

  在上海,各種攝影活動是如此豐富,以至一些女性攝影家也以她們獨特的作品風格面對觀眾。留學法國歸來的女攝影家陳愛可在中山公園內的畫廊裡向我們展示了一系列經典布光的人像攝影作品,其作品已經超出了傳統意義上的人像攝影。而佳能公司也不失時機地將她塑造成了新的攝影偶像。2009年以後,我成為尼康註冊攝影師。還是偶然,竟然在上海遇見了美國攝影家蒂姆李。非常驚訝於,在今天還有這樣用寶麗來從事創作的方法。他對生活的記錄,以及對色彩的超現實的渲染,實在是相當前衛。當代藝術的觀念借這種懷舊的手法表現,著實讓人耳目一新。

  實事上,在“全民攝影”時代,攝影已經變成了一種“神話”,這是符合攝影的超現實的特徵的。我經常使用自己的500萬畫素手機拍照,而且喜歡把它傳到我的微博上去和眾多陌生的網友分享。

  大眾視覺狂歡的體驗確實是這個時代的特徵。

  《美學和攝影》這本書中曾經談到:攝影進入數碼時代,拍攝合成和傳播將在未來幾十年改變攝影的固有美學規範。這是確切的。

  伊安傑裡夫《攝影簡史》中的一段話可以作為我和許多一起在攝影之路上跋涉的同行共勉之辭。他寫道:照片所定格的迷人世界是不可轉述的。照片折射的其實是相機背後的攝影家所處的時代的靈動狀態以及攝影家的行為的各種嘗試與可能。攝影是人類志趣的緬想和檢閱,攝影家的趣味和觀念使他們創作的照片散發出他們那個時代難以言喻的美。

  關於攝影的散文:感悟攝影

  初入門,只是想把生活中的酸甜苦辣不僅僅限於文字記載,想給文字配以圖示,讓生命更靈動起來。

  鏡頭有形,光影無限。我剛剛邁入攝影之門,只是看到門口的熱鬧,未曾感受到涉足遠山,舉起相機“咔嚓”一聲,凝於快門那瞬間的美感。當相機握在手裡,我才開始盤點這些陌生的按扭,它們如同一個個小生靈,簇擁在一起,我一個個解讀,再把它們聯絡在一起,有時感到神奇的不得了,小小的鏡頭,溶入了諾大的天地,精彩在瞬間變成的永恆。我被這美妙的東西吸引著,無數次地欣賞著,按動著快門,感觸著瞬息萬變的美好,快門按的次數多了,自然地在腦子裡加了濾鏡。漸漸悟出,好的作品是有震憾力,有生命的,它能直接撞擊著你的靈魂。攝影作品也是對攝影師的一種反映,好的攝影師對社會,人文,美景,人性的理解有獨道之處,能用作品來詮釋社會,表現人文,抒發美景,揭露人性。

  攝影是一種苦澀的美麗,是一種孤獨的人生。曾經我不這樣認為,只因為我接觸過的僅限於影樓師傅,當他們按動快門時說著一些頑皮的讓你不得不開懷露齒的固定語言,我沒被他們感動過,只是覺得那是一種固定格式,他們在所有人身上套用著的一種格式罷了。當我聽著從事攝影,走南闖北的大師們講解一幅幅作品的構思,拍攝中經歷的種種磨難,痛苦與孤獨,為了一個理想的構圖,登高爬低,為一個美好的瞬間而激動,為漏掉一個場景而懊悔。他們有過深夜還在崎嶇的山道上行進,“三伏”被陽光曝晒退皮的經歷,也有“三九”天躲在車內等待黎明的日出。曾有過惡狗的襲擊,白眼黑臉的冷遇,當然更多的是人之初性本善的人間真情融入了鏡頭觸向生活底層,那裡有我不曾感受過的美,不曾感到的力量。走進生活的原野,有過客居山鄉,夜宿農家的陶醉,走進藝術的原野,也有過身居鬧市的孤獨。為了一個場景,一個動作,一個眼神而感動。我真的被他們的精神折服了,由衷地佩服著他們。我感到自己的作品僅僅是個雛形小鳥,在大作面前,我有時都羞於展示,僅僅是在拍照。什麼時候我能在光與影的境界裡,感悟到了一種思想,一種高度,一種力量,一種永恆,到那時,我想,我會驕傲地拿起鏡頭,邀你一起去拉薩!拍攝那聖潔的人間天堂!

  攝影是一種慢節奏,是一種期待中的綻放。慢,並不代表沒有效率。相反,更多的時候代表著生命的質量!平時,我看到美好的景色用手機拍下來,看到激動的場面也照下來,只要生活中有過感動,我總是把這些或美麗,或精彩,或傷感都儲存在手機裡,感到這是一個多幸運的時代啊!更幸運的是我與單反有著如此深切的緣分,佳能的小何不厭其煩的一次次的耐心的給我介紹相機的功能,拍攝的技巧,光影的選擇;攝影課堂上的老師們每天用心的分析著每一張好作品的拍攝方法;國內攝影高手客座講授自己的攝影感悟。這更激發了我的創作激情,使我對世界的認識又多了一種表達的願望。平平淡淡中有這麼多美好,我的腳步在追逐著精彩的人生!

  如果今生能在光影的世界感悟到人性的崇高,人格的魅力,落花流水的感動,世界的永恆,這何嘗不是寧靜致遠的人生?那我將是怎樣的一種欣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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