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恐怖的故事小說

  網上一些都會是我們喜歡的物件,因為看完了會覺得很刺激,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準備的,希望大家喜歡!

  篇一

  村民巖章,想把自家種的西瓜拉到省城買個好價錢。又怕路途遙遠,枯燥、寂寞。當晚,邀約了原輸運公司下崗司機李明為副駕,一同前往昆明。

  次日正午,貨車行進坡長几十公里,山崖陡峭,路窄彎急的化念坡。李明駕駛的貨車像蝸牛拖著重重的殼“嗚啊、嗚啊、嗚啊”的往上爬。副駕上的巖章像是被車聲催眠,斜靠著車窗漸夢鄉,不時發出輕微的鼾聲。也許是條件反射,李明哈欠連連、睏意難耐。拐了一個急彎,只覺得眯了一下眼。整個車身就衝下了山谷。

  李明醒來時,竟被眼前的場情嚇呆了。

  貨車翻到山溝裡四輪朝天,滿山遍野都是摔碎的西瓜,紅紅綠綠的。自己被甩到路邊的樹上。巖章隨車翻到溝裡,被擠在駕駛室裡,全身是血。

  李明忍住疼痛,生拉硬扯地把巖章從駕駛室裡拖了出來。嘴中還哆嗦的念道“老跟,不要有事啊,快醒醒吧!”。

  費了九牛兩虎之力,李明終於把巖章裡背上了公路。叫了一輛路過的汔車把李明送到了醫院。巖章因傷勢過重,在去醫院路上就斷了氣。李明卻因頭部受傷住進了醫院。

  兩個星期後,李明出院了。出乎意料的是,李明變得很詭異。原來不會說一句傣語的李明,不知何時學會了一口流利的傣話。每天都往傣寨跑,說是回家看妻兒。有一次,村民在寨子墳場看到他席地而坐,喃喃自語,急忙上前勸阻。可他說在和老波濤、老咪濤和老跟一起喝酒呢。嚇得村民沒命地跑了。

  從那以後,寨子傳出“巖章回來了!李明被鬼附身了!”。

  篇二

  星月散發出的微光透過優雅古式的窗,在地板上投出點點銀白。仔細看,上面還散浮著絲般的霧氣。夜晚的盧浮宮如同沉睡的聖人,顯得安靜寧祥又神聖不可侵犯。

  在它沉睡的同時,一場悄無聲息的祕密行動正在進行著。一男一女在密室裡手法熟練地操縱著高新的儀器。這些儀器輕鳴著接收訊號,卻各自“誇浮”地顯出自己的本領。突然,散發著螢光的大螢幕上顯出一張18歲的年輕面孔,眉頭緊皺,雙眉如劍般划向兩鬢。“我是零號,盧浮宮內部,離目標還有100米。”我朝著針孔話筒表明方位。說完還用骨節分明的手揉揉眉頭,卻毫無舒展的意思。“你看起來很緊張,不能……”耳機裡傳來那個密室裡男人焦慮的聲音,只不過還沒有說完,就已經被斬釘截鐵地打斷。“記住,我可是零號!”末了,我不再說話,謹慎地藉著電筒的短距光起步,身旁陳列的幅幅天價名畫緩緩地向背後挪移。我不禁想:真是可怕,連畫就可以動用這麼多的裝置。這畫是多好的東西,可惜我不懂它們……

  “到達目標,請視查。”我終於吐了一口氣,對著針孔話筒熟練地說。還將準備好的攝像頭對準那幅“任務”--《蒙娜麗莎》。抬起頭的瞬間,正好目觸畫中女人的眼睛,如果不是畫框鎖住了她,我真會反射性地扯出腰間的閃光彈。時間有限,不敢再遲疑,我開始擺弄早已準備好的器材。“檢查完畢,是正品!”這次對方是個女人,聲音成熟且具有女性的魅力。聽了這句話,我真正好好地看這幅千古名畫,有一種說不出的熟悉。“要動手麼?”我莫名有了一些遲疑,鬼斧神差地認為那是真正的人端莊地屹立在我的面前。她輕輕抿嘴一笑勾去了所有汙穢的想法。“你發什麼神經啊?當然是動……”男人激動地還沒有說完,訊號卻像是被什麼無形地利刃切斷。只傳出“呲呲”的雜音。“喂!別開玩笑!”我朝針孔話筒吼了一聲,當然沒有人回答。回聲如波浪般層層迴盪在空曠的走廊,許久才安靜下來。除了我的心跳和呼吸聲,沒有任何聲音。突然,心跳和呼吸聲的次數隱約地越加頻繁!後來,竟變成了兩個人的心跳和呼吸,此起彼伏。敏捷的聽力判斷出,是那幅畫在呼吸!我目光死死盯住《蒙娜麗莎》,走得更近了些。“呼--呼--”女人的撥出的氣息輕打在我的臉上,牽出一陣白煙……我呆滯地說不出任何話,無聲地扣起腰間淘來的左輪搶,把它握在雙手中對著《蒙娜麗莎》。“我這是發什麼神經?這麼重要的場合出這種狀況?Shit!”我啐了一口,冰冷的汗珠不住地滾落臉頰,拍碎在冰冷的地板上。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一種生來從未有過的感覺,不是恐懼,而是熟悉……我看著畫中的她,或許是她看著櫥窗外一臉茫然的我……

  此時,一股如同絲綢般的白色幻煙從《蒙娜麗莎》中飄出,漸漸在白霧上形成五官,四肢,最終一個人的幻影徹徹底底地顯現出來--麗莎喬宮多***畫中人物***!“孩子,你想把我帶走?”她和藹地問,口中還時不時吐出幾絲溫暖的白煙。我壓制顫音,努力逼出一絲敬畏:“是的,喬宮多女士。您對於那些每天都僅僅只是觀賞你的人是不重要的。只有我才能讓您體會您的真正價值。”說完這句話,我感到有些莫名其妙:我在和麗莎宮喬多說話?開什麼國際玩笑?我捏緊了搶身。“冷靜是掩飾自己的最好辦法!”那個男人曾經這樣說過。“哼呵,你知道我的真名啊。”麗莎輕輕笑出了聲,“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價值麼,就是不出賣自己的靈魂,幹自己想幹的事情。而我,就是靜靜地呆在這裡等一個人……”“那個人我不感興趣,但是你後面說的讓我很反感。因為世事不允許你有自己的主張,即使有了也不可能實現。為了繼續生存,甚至會違背自己的良心。”我嘴角微微抽了一下,清清嗓子說:“我沒有時間和您談道理,我現在就要帶您出去,請快點回到畫中。”我騰出一隻右手,指了指空蕩蕩的《蒙娜麗莎》。“我猜你對我很感興趣。一個可以顯形的肖像。”她很淡然,很莊重,嘴邊那神祕的微笑也漸漸隱退。我短時間地愣了一下,將左輪收回,藉著微弱的月光看手錶,看著她說:“說得沒錯,我給您10分鐘時間。在那之後我就要帶著您離開。”我的語氣像是在和一位高明的律師談判。我似乎已經把眼前幻化出的麗莎女士想成了一位苦苦等待的普通婦人或者是一位指點迷津的法師。

  麗莎喬宮多這樣說:

  歷史記載,我是一名生活在城市的有產階級婦人,這是真實的。但是沒有記錄我擁有一位能幹又疼我的丈夫和幾個可愛的兒子,小兒子是最為聰明伶俐的,特別是他畫畫的天賦,列奧納多達芬奇這樣著名的畫家就是他非常崇拜的人,他也非常努力地去成為。他們都長大了,而在我們家的繼承人是由最有權威的人選擇,也就是他的父親。多麼不幸,他被這支命運的黑箭射中,是不得不丟棄陪伴他多年的畫筆的,但他就是一個執著到骨子裡的人,說什麼也不願意放棄他的夢想。人的價值就是做自己想做的事不是麼?我支援他。而他的父親卻被惹怒了,我甚至因為這事和他大吵一架。就是這樣,我們這一家漸漸逼近人生的低谷。用中國的俗話說就是胳膊擰不過大腿。他的父親最終實施了強制力保證命令,他燒燬了小兒子畫室。我可憐的兒子,不顧跳入火海再沒出來……他那年剛好18歲。後來,我家年年怪事發生:以前畫室的區域經常出現沙沙地摩紙聲;無緣無故出現精緻的畫作;丈夫被地上無故出現的墨汁滑倒……他還沒有走,一直在這裡。“他精湛的技藝,已經可以通過畫作‘行走’了。他將自己的魂魄附在畫上,化無形為有形。麗莎女士只有你才能管制,這是你們造就的孽。把你的靈魂禁錮在畫像中,為他而等待吧……”一個老巫師說著神叨的話。從此,達芬奇為我作畫4年,我心知肚明,只有他的畫兒子才會接受。但是,畫作結束後,達芬奇竟沒有將畫交給我的丈夫,而是偷偷將畫帶往法國,存在巴黎盧浮宮內供人觀賞,成為世界名畫……我的肉身已化作了塵,靈魂也永遠地禁錮在這畫中。我一直在等他……終於,我見到他了,雖然換了一副面孔,但是那種熟悉的氣息和他強烈的探知慾望是永遠不會改變的……

  “嘀嘀。”手錶的計時器正好打響,10分鐘飛快地過去了。我木然地關掉擾心的提示鈴。望著母親關切的眼神,甚至看見她落下了一滴白色的淚打在我的臉上,瞬間化為氣霧迷散在上空,冰涼的。千年過去,我都記不清她的臉,辨別的還只是彼此之間的模糊回憶和氣息。

  是的,我就是那個小兒子,還是個讓聯邦調查人員氣得牙癢癢的國際大盜。為了生存,我不得不放棄我成為著名畫家的夢想,我還和兩個不法之徒聯手盜走了《烤盤:鴿肉與青豆》、《田園曲》、《加利利海上的風暴》等世界名畫,從未失手。所以,外號:零號。零失誤。這次,我的任務就是盜走《蒙娜麗莎》……

  母親伏下身子擁抱我,在我的耳邊輕輕地念:“孩子,我終於等到你了。”她說著,眼裡形成的氣霧更多了,掉落在我的耳邊,“和我一起吧,離開這繁世。”這句話在我的腦海中游蕩,產生陣陣嗡鳴,隨她去吧。我點點頭,片刻消失在深不可測的盧浮宮。只剩下星月散發出的微光打在古式地板上,風一吹,蕩起漣漪……

  第二天。觀賞者仍然絡繹不絕,但誰也沒有注意到:《蒙娜麗莎》中的人物嘴角微微上揚,目光細細注視著遠方,像是看到了一個可愛活潑的孩子牽著風箏奔跑在遼遠的曠野……孩子……我終於等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