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愛情如山的抒情散文

  愛的纏綿好似多情的牽牛花。枝蔓牽絆絲絲相扣環環牽繞。朝露中相互纏繞攀援,為了夢想不斷努力向上下面是小編收集整理關於以供大家參考。

  篇一:一場約會

  她坐在落地窗邊,左手託著腮,嘴角掛著淺淺的笑容。

  他看著她烏黑的長髮和雪白的長裙,剎那猶如被什麼刺中心臟,愣愣地呼吸發緊無法呼吸。風悄然吹過,拂開咖啡杯中心形奶昔。

  遲了。她說,笑得溫柔一如夜中皎潔的月光。

  抱歉。他用袖口擦擦額上的汗水,突而意識到這舉動似乎有點不那麼雅緻,倏地收回手。輕輕回了一個笑容。

  大部分人都會這樣。她嘴角揚起好看的弧度,眼裡充滿了瞭然所有的憐憫,慈愛地觀察周遭一切,似乎她從來就不是參與者。

  這裡來的大部分是情人。話語並不是桌子雙方的重點,從來是不是。

  她彎了眼,看著他,攪動著杯中的咖啡。我知道的。她說。

  她的身上充滿了吸引人的神祕,讓他不自覺緊緊捏住了褲腿的布料,考慮到會弄皺新買的西褲,他繃直了手指,不著痕跡地用指腹撫平。

  你是我見過最不善於言辭的人了。

  我想我很喜歡你。她的話語讓他有點不知所措,他他微微側臉,呵呵笑出聲,不是很大,他不想影響到別人,特別是在這麼安靜的餐廳中。

  謝謝。我......到了脣邊的話卻生生吞進肚子中,他真是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偷偷抬眼對方,只看到了一杯咖啡放到自己跟前。

  他快要被這貼心的舉動感動了。

  表現得強硬一些!

  他輕輕嗓子,儘量挺直腰板,試圖直視對方的目光。

  她舉起手,指尖繞過臉頰旁的髮絲,食指將髮絲繞到耳後,他突然愣住了。

  她無聲無息地將話題引申到他最鍾愛的程式編寫上。專屬於他的領域使得話匣子猶如孢子蹦散開來一發不可收拾,他不停地講著如何編寫,程式庫是那麼的簡易,0與1是多麼的迷人。

  不知不知覺已經接近黃昏了。

  他看向天邊的夕陽,橘黃色的光染得雲朵絢麗多彩,餘暉猶如粘稠的蜜糖澆灌在雪白的棉花上,而他明白他已經沉淪到另一個世界中了。

  被告,這就是你下毒殺害莫河的原因?高高在上的法官咚咚地砸著小錘子,讓一片譁然的法庭肅靜下來。

  這就是故事的全部。她溫柔地笑開,眼中只剩下嘲弄的瘋狂。

  你不承認是因為不滿被害人另結新歡並提出離婚的要求而有意謀投毒殺害被害人?

  她依舊笑著,搖搖頭。

  被告簡開於2016年10月30日在旋轉餐廳在被害人莫河的咖啡杯中投入致命的士的寧毒藥導致被害人死亡,證據確鑿,現宣佈......

  篇二:路口的我

  抬頭望去對面馬路如此吸引人。

  我站在路的這一旁。

  看著匆匆的車輛。

  車燈忽閃忽暗 你在人群穿梭。

  多想叫住你,多想你回頭。

  可是 沒有

  我梗嚥了,默默的看著你消失在,攢動人群中。

  紅燈亮了,車流止息了。

  人行道,綠燈亮了,我們的距離漸行漸遠。

  人流一波接著一波,站在馬路這邊的我。

  我試著再度尋找你熟悉的背影。

  綠燈開始閃爍,我踏出左腳踩著油柏路。

  紅燈已經亮了,我收起自己的左腳。

  車流緩緩移動它們駛向你去的方向。

  跟著紅色車尾燈,我靠著雙腳希望能趕上你的步伐。

  但是有誰知道,前面是有無數的十字路口。你又會在那個路口轉角。

  我來到車流的交匯處,所有的人來來往往,各自尋找自己方向,

  無數的臉中難以尋覓你的蹤跡,即使是一張極其熟悉的面孔。

  無數的路口這讓尋找你變得更加困難。

  篇三:沒有憂傷的愛

  女兒去美國之前,我問她:你會想我嗎?她說:不會。儘管不悅,但我知道,除了母愛,世界上一定有更好的東西在向她招手。

  人生自古傷別離。分別時,她滿臉喜悅,我卻淚眼婆娑。她不讓我去機場,她怕我哭。她覺得分別沒什麼好哭的。

  我心想:彆嘴硬,還沒到時候嘞!總有一天你會淚流滿面地對我說我想你。

  孩子喜歡往外跑,向遠方,向夢想中的自由。其實,我們自己又未嘗不是呢?父母的錢給他們插上了翅膀,我們願意這樣,這也是為我們自己的理想。

  到了美國,她似乎比我想象的要忙,忙學習,忙玩,什麼都不想放過,只有媽媽這邊是可以放放的。甚至我想和她視訊都抓不到她。我抱怨:你總得吱一聲呀!好叫我們知道你都好。於是,她在微信上時而發一個字好,時而兩個字都好,或三個字都很好。

  一晃,半年過去了,我一直在等,但她終究沒說我想你這三個字,這叫我既失落又欣慰。甚至第一個暑假她都沒回來,她申請了學校的一個專案,去了波士頓大學的英國倫敦分院和愛爾蘭都柏林分院,餘下的時間,她又獨自去了荷蘭、比利時......回到美國,她欣欣然地告訴我,她過了一個很忙的暑假。

  說來也怪,她不想我,但我還是一廂情願地想她,我甚至想要去看她。她說:還是等我畢業時再來吧!那時我會帶你好好玩玩。聽這語氣,我們似乎已經轉換了角色今後是她帶我玩了。

  時光飛逝,她即將畢業,我開始籌備去參加她的畢業典禮。去之前,我問她想要我帶些什麼給她,她說什麼都不要。我又問:吃的用的都不需要?她說:那就帶個挖耳勺吧!

  她幾乎在畢業論文完成的同時,開始制訂我們的美國東海岸旅遊計劃,然後把行程表發給我徵求意見。接著訂機票、訂遊輪票、訂賓館、租車......當我飛過太平洋,又橫跨美國本土,到達東海岸的波士頓羅甘將軍機場時,女兒已經等我一個多小時了。我們打車回到公寓,女兒便一頭扎進廚房。一刻鐘後,飯菜便魔術般地擺在了我的面前。我喜歡這樣的見面禮,到美國第一頓就吃上了女兒親手燒的菜。她告訴我,紅酒牛肉是接我之前燒好的,裡面還有洋蔥、胡蘿蔔、芹菜和各色香料,色香味俱佳。義大利麵是現做的,插空還做了個牛油果色拉。燒牛肉剩下的半瓶紅葡萄酒我倆一人一杯,慶賀母女歡聚。我發現她的手腕內側有一道紅色的燙痕,我問:怎麼弄的?她拉下衣袖不讓我看,說:就是忙的呀!

  此時是波士頓一年當中最美的季節,也是學生們畢業的季節。馬路兩旁的樹上開滿紅白相間的櫻花,不時能看到穿著耀眼紅袍的學生在紛飛的落英中穿行。

  接下來,我們去了很多地方遊玩。畢業典禮這天,我抱著滿懷的玫瑰坐在看臺上,等待女兒的出現。終於我看到他們結隊翩翩而出,紅色的袍子像翻卷的浪花,滿場的人都在歡呼,而我不知為什麼一直在流淚......轉眼就到了要走的日子,我彷彿進入流淚模式,萬般不捨。在機場分別前我問:你會想我吧?她不假思索地說:不會。我問:你愛媽媽嗎?她說:愛!我又問:愛我,為什麼不想我呢?她說:有愛就夠了,我的愛裡沒有憂傷。飛機躍升,眼前出現廣袤的雲海。我突然領悟,生命是天地的造化,我們不過為天地***而已。女兒執意遠行,為的也許就是天地大愛的召喚。但願這種召喚,讓女兒在面對人生各種離別時,沒有憂傷,讓愛長存。

  老媽來美國

  我的母親很早就計劃來美國參加我的研究生畢業典禮,在她來之前,我在焦頭爛額地趕畢業論文,並且已經提前開始準備畢業之後的求職計劃,所以平心而論,我是非常繁忙的。我真心為她可以來看我而感到高興,一來是她可以同我一起慶祝一年半的學習成果,二來是她可以看看美國東海岸風光,而夏天正是這裡最美的季節。

  她乘香港航空公司的飛機從上海途經香港,最終降落在波士頓。我大學時曾經在香港參加過一學期的交流專案,前後在香港待了近半年,其間她也來看過我一次。當時我讓母親一人在香港街頭等候了近兩個小時,原因是前一天晚上覆習備考,第二天睡過頭,沒趕上和她約好逛街的時間。那時的我毫不懂事,被母親責備完就將此事拋在腦後。這一次想到母親要一個人乘坐十幾個小時的跨洋飛機來看我,其間還要在香港停留幾個小時,我很是放心不下,從她告知已經從上海登機後,我就一分鐘都沒有睡著過。她遊歷各國,獨立自信,沉穩大方,這些我都知道,但我仍然怎麼也睡不著。在床上輾轉反側的時候,我想起在香港的一幕幕,突然翻身坐起,對自己說:哈,糟糕,你真的長大了呀!

  在波士頓羅甘將軍機場等待母親時,我告訴自己要在旅行全程中做到隨時Joie de vivre這是一個英文中的法語外來詞,非常專業的翻譯就是:要歡樂,要搞笑。第一眼在機場見到她時,我就發現我的計劃事倍功半。在一群疲憊的人中我一眼鎖定了我的母親,她高舉護照,散發著十八歲的精氣神兒,面帶著微笑疾步向我衝來。

  但是很快地,母親就進入了啼哭模式。我覺得她在我畢業典禮當天的表現將會永久印刻在我的腦海中。母親獨自坐在觀眾席間,而我則在悶熱而喧鬧的禮堂排隊等待進入典禮的主會場。漫長的等待換來的是數以千計的合影,這是檢驗你在學校受歡迎程度的時刻***與個人學術成就毫無關係***。女生一邊擦拭著被汗水暈開的眼線,一邊熱情洋溢地邀請所有認識的人合影,試圖留下足夠多的影像資料。我正左右逢源地參與著拍照,突然聽到前方一聲高喊:Show time***好戲上演***!很快,我們進入了主會場。母親事後說,伴隨著入場音樂,她已經淚眼婆娑。而我所記得的是不遠處有一個歡樂的人久久地向我揮手,不曾間斷。在校長髮言之前,坐在我旁邊的同學微笑著對我說:你看,觀眾席中有一位女士一直向我揮手,真可惜我怎麼也想不起來我是怎麼認識她的。我大笑著解釋她是我的母親,並號召整排同學集體向她揮手,母親微笑著舉起了相機。在美國對於畢業典禮有這樣一個說法:同學們可能會記得誰是自己畢業典禮的榮譽發言人,但他或她具體說了什麼,很快就會被全體畢業生忘記。時隔兩個月,我仍舊清楚地記得我們的發言人告誡我們:享受人生,但同時,在畢業之後,你將是對你的幸福負責的唯一的人。在全學院畢業生悉數領到畢業證書後,主持人號召全體學生站起來,揮手向自己的家長,或任何在漫長、艱辛的求學生涯中給予他們支援的人致意。我站起身,微笑著伸出手,一陣暖意湧了上來。

  母親走之前問我會不會想念她,我不假思索地說:不會。母親走後,我從機場回到家裡,感覺渾身癱軟。一頭栽進枕頭裡,滿滿全是母親的味道,我一覺睡了十二個小時。記得曾有位小說家寫過一本書《愛與痛的邊緣》,我不知道好不好,因為沒有看過。但是我躺下的那一刻,就處在愛與痛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