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篇鬼故事精悚小說

  鬼故事作為民間文學的一種,具有廣泛的社會觸及面和豐富的時代內容,應該予以足夠的重視。下面這些是小編為大家推薦的幾篇

  :穿和服的女人

  下班回家,拐進一條小石巷子,巷子的盡頭,是個大花圃,繞過那個大花圃,可以看見一棟昏暗的小閣樓。他,就住在閣樓的第二層。

  白天的時候,巷子靜謐得很,因為原先在兩邊住著的人都搬到政府新建的公屋裡頭去了,只剩下一塊塊發青的石板、一扇扇破舊的木門和一個個生鏽的門環。天冷的時候,寒風在巷子裡穿梭,陰陰的,有點溼。

  花圃裡的草開始長高、變亂,原來開著的幾朵紅花殘了,只剩下幾條枯枝。北風一刮,草打著枯枝,嘩啦啦地直叫嚎。

  他晚上加班,大概11:40點回家,仍舊在7路公車總站下車,步行回去。

  兜過一段稍有人煙的街道,開始拐彎。小巷口,一陣冷風撲來,他下意識地夾緊公文包,拉高風衣的拉鍊,低頭快走。石巷裡只有中間一顆昏黃的燈泡做照明,兩頭都很黑,天冷的時候,腳下的石板似乎透著寒氣,加上兩邊豎立著的殘門舊壁,似乎要把人逼得喘不過氣來。

  突然間,他心裡有些發毛。

  交錯的石板,在他眼裡變得越來越清晰,那是光一點點地在加強。他習慣性地稍稍抬頭,看到了那顆吊在頂頭的燈泡。

  從牆壁伸出來的樹枝,在風中搖擺著,化成一縷縷黑影,在腳下左右遊走

  吱呀哎

  寂靜中,混著他急促的腳步,一陣輕輕的推門聲飄來。

  他的雙腳,在燈泡正下方,似乎被什麼凍住,猛然地,停了下來。五米遠的地方,一扇木門往外推了推,又推了推。

  一顆心,騰地一下,跳到了他喉嚨口。

  木門幽幽地,幽幽地全推開了,他感覺到瞳孔似乎在放大。因為他分明看到,一個穿著紅色和服的女人,從裡面,走了出來。

  那是怎樣一個女人呀!一身紅色的帶白點的和服,端莊而合體,一個小小的髮髻,把她玲瓏小巧的臉型襯托得近乎完美。她的臉有些發白,但那溫雅的一笑,足以讓人驚豔。

  她朝他禮儀性地微微一笑,然後半彎了一下腰,雙手放在膝蓋處,行了個典型的日本敬禮。昏黃的路燈下,那一個微笑,似乎蘊涵著一種說不清的淒涼。

  他有些僵硬地回了一個微笑,然後低了頭,跌跌撞撞地往前奔。光越來越暗,兩邊的木門變得恐怖起來,似乎隨時都可能吱呀哎地推開。一陣輕盈的腳步聲,不緊不慢地跟在後頭,聽得出來,步子很碎。他不想回頭,也不敢回頭,但心裡猜得出,是那個穿和服的女人在行走。

  步子越來越快,越來越快,越來越快,他幾乎跑著出了巷子。

  繞過那個大花圃,他三格一步地蹦上了閣樓的樓梯。一樓的房東老太太聽著咚咚咚的跳樓梯聲,皺了皺眉頭,嘆了口氣,說道:哎,現在的年輕人哪

  有些哆嗦地打開了門,他轉身又把門反鎖了個嚴嚴實實。怎料跑去關窗的時候,那個穿和服的女人再次出現。

  透過窗,他又看到她,在樓下那個大花圃邊坐著,幽幽地唱著歌。冷風拂動她的劉海,一張發白的臉,顯得悽美而無助。歌聲在冷風中飄散,嚶嚶嗯嗯的,象極了嬰兒的哭聲。

  他仔細聽著,似乎,是首日本歌,叫做《櫻花》。

  那是多淒涼的一種美:昏暗的路燈,荒蕪的花圃,穿和服的女人,唱著日本的歌輕輕地,兩行淚,在她的臉頰劃落,滴在紅色的和服上,無痕無跡。

  突然間,他想到,她走路是有聲的,眼睛也是會流淚的。按理說,她應該不是,鬼

  嘭嘭嘭,嘭嘭嘭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他聲音有些發抖地問:誰?

  小夥子,是大媽我。房東老太太!

  怎麼樣,嚇著了吧?

  大媽,這,怎麼一回事兒?

  不怕,每年就這一次,大媽我記性壞,忘了事先提醒你,這裡的老鄰居都習慣了,也就沒啥好怕的。這個日本女人的命,那可真叫苦。五年前,嫁給巷子裡的一個大學生,聽說是她來這裡留學時好上的。紅紅火火過了兩年來著,不知作了什麼孽,那個男的竟得了什麼癌來著,說撒手就撒手了

  這女人當時哭了個死去活來,日本那邊來接人,不過去,公屋也不搬,說要在這裡守靈三年。平時呀,她都自個兒躲在屋裡不出來,每年的今天,是那個男的忌日。晚上12點,她才會穿著那件奇怪的衣服,來這個花圃唱歌。老鄰居都可憐她,也就由著她去了。那些過來租房的,一碰這事兒,都說不吉利,第二天就走人了。小夥子你要是覺得心裡不舒服,老太我不勉強你,要走就走吧。

  他望了望窗外那個女人,有些釋然地對大媽說:走啥,她又不是鬼。

  那是她守靈的第三年。

  還是照樣走那條發冷的巷子,照樣抬頭看那顆頂頭的燈泡,再多出一眼看那扇曾經推開過的門,可是他,從此看不到那個穿和服的女人,聽不到她唱的《櫻花》。

  她,現在會在哪裡呢?走過巷子的時候,他常常會這樣想

  :詭異的自殺

  這件事情已經過去很多年了,幾乎已經忘掉了,但是前幾天聽到一位網友對我訴說她發生的一件事,才讓我回想起了,其實,這件事情,說害怕並不怎麼害怕,只是感覺很奇異,覺得有必要寫下來,畢竟這是自己也發生過的事。

  2013年6月23日下午,閒的無聊,聽著輕鬆的音樂,咭咭格格敲著鍵盤聊著那線上qq,都是一些很平常的話題,男生的英雄聯盟,女生的感情世界,倍感無聊,無力的敲打著那幾個字,敷衍的回覆著,可能是我的敷衍了事,被對方感覺到了,漸漸的沒有了多少回覆,自己也倍感無聊,準備將電腦合上,下樓看看電視去,然而就在這個時候,qq訊息跳動著,那是一個叫墨雨的女孩子,和我同年,也是一所大學的大學生,在一年前和她在一個群裡認識,都存在有對靈異事件的興趣,便很快成為了很好的網友,經常和她討論著一些從新聞上看到的未解之謎,前幾天和她在一件仙姑的事情爭吵的不可開交,我是純唯物主義,她卻是偽唯物主義,對於靈異事件我是抱有著絕不相信鬼神的存在,一切現象都會有合理的科學解釋,她卻相信仙姑的事件絕對是真的有靈魂附身,面對這樣的永無止境的爭吵,我選擇了沉默,這次她又發來了資訊,可能又是對上件事的結果還沒定下來,繼續前來宣戰,無奈的點開,就是一句,小凌,今天我差點被鬼給拖走了這一下子激醒了我那根對於靈異事件所憧憬的神經,彷彿一道道的電流如同萬條的小蛇一般瞬間流動到全身的每根經脈,每道毛孔,我一下子就像喝了雞血一般興奮起來,橫掃了以往的無聊之感,連忙問她怎麼回事。

  qq聊天上顯示對方的正在抒寫的資訊,自己心想肯定要等好久,點起了一根香菸,望著那瀰漫在空中的煙氣,帶著無比的興趣和激動心情等待著,過了許久,那個頭像再一次開始跳動,我連忙點開了那資訊,一大段話開始顯現出來就是昨天下午魏維他弟弟闌尾炎急著送到重慶兒童醫院,然後就我一個人在合川,晚上啤酒節就出去耍,那麼大套房子因為太害怕就去了別人家睡了,今天早上回去的時候本來不打瞌睡的,可是開啟房門,就開始打哈欠,當時沒怎麼發覺有什麼怪的,吃了早餐,實在堅持不住,想去睡覺,當時衣服都沒換。就躺床上了,但是又睡不著,整個床都翻遍了,橫著豎著睡都睡不著,但是眼睛又睜不開,後頭感覺腳上穿了一雙拖鞋,其實我上床時沒有穿鞋,我迷迷糊糊看到是一雙藍色的拖鞋,我家沒有的,我還蹭了兩下,沒有拖掉,然後整個人都動不了了,我一直想動,使了全力還是動不了,我想,壞了,有不乾淨的東西,其實我整個人什麼都知道,感覺得到,然後突然感覺右手一麻,右手被抬起三釐米左右,往窗門方向拖,拖了一米吧,過了一會兒又往那邊拖了一下。其實當時我心裡是前所未有很平靜,過了一會兒可以動了,我躺了差不多十分鐘,終於反應過來,給我朋友打電話來接我,然後一個人我不敢回去了,對了我們住的房子在公園後面,那個地勢不怎麼好

  看完了這段話,我腦海中突然5個字給死死的砸了出來鬼壓床事件。對於鬼壓床事件是做為一個喜歡靈異事件的人士最基本,最基礎的知識,鬼壓床,指睡覺的時候突然有了知覺但是身體不能動,人在睡覺時,突然感到彷彿有千斤重物壓身朦朦朧朧的喘不過氣來,似醒非醒似睡非睡,想喊喊不出,想動動不了,人們感到不解和恐怖,就好像有個透明的東西壓在身上,再加上配合夢境,就有了個形象的名字鬼壓身。,這種感覺非常可怕,就像掙扎在生死邊緣一樣。可是這件事早已經有了科學依據,科學更是早已經加以證明了這件事,認定鬼壓床現象是一種睡眠癱瘓症,只要你合理的安排睡姿,和注意身體,便可以消除這現象,可是,正所謂,家事不出門,怪事傳千里嚇人的故事也多。 每聽到鬼壓床的經歷,每個人心裡都發毛,再經過一番以訛傳訛、加油添醋,配合時令,更讓人害怕了。

  可是,墨雨做為和我一樣資格老的靈異事件愛好者,不可能不瞭解這件事的真諦,我無語的回覆了摳鼻的表情給她。

  過了許久,她都沒有回覆訊息過來,我感覺很奇怪,就接二連三地發去疑問的表情。

  又過了好久,墨雨的頭像再一次閃動:我好怕

  這個時候我才發現了事情的嚴重性,墨雨不是個膽怯的女孩子,對於靈異事件的調查她可是比我們這些男孩子還有勇敢的多,上次位於江西一個鄉村的墳地飛石事件她可是孤身一人在那個方圓幾十裡沒有人煙的墳地給整整呆了一晚上,全然沒有害怕之意,而這次卻讓她感覺到了害怕,實在讓我無法想通: 什麼意思?

  我感覺自己被一股潛在的力量給約束了,總是一股很不安的情緒在左右著我的思想

  你多心了,鬼壓床事件很常見的。我不斷的在安慰著她,叫她放心下來。

  如果,我出了什麼意外,你會調查到底嗎?

  說什麼話呢,大白天的,會發生什麼意外。我感到好笑,這樣一件小事竟然會讓她嚇成這樣。

  我是說如果,你會不會

  見我沒有直接回復她,她依舊接連問著那個問題,我沉默了許久,終於打出了,會那就好

  突然一股很不安的感覺直逼我的腦海,再剎那間我腦海中一片空白,彷彿跟靈魂給強行拔了出來一樣,無比的恐懼充斥著我的胸口,我通過電腦螢幕那弱弱的反光發現自己的眼睛瞪得很大,就像一個彈珠一樣,雙眼血絲布滿,過了許久,自己才緩緩恢復過來,這個時候突然電腦螢幕彈出了一個視窗,又是墨雨,她發了視訊過來,我沒有接,因為我的雙手正在不斷的顫抖,可是電腦自動出現了視訊的畫面。

  那是一個美麗的女生,精緻的五官,完美無瑕的面板,還有一頭讓人嫉妒的烏亮的頭髮,可是現在,她臉色蒼白無比枯瘦的臉如同死人般恐怖,她木訥著看著面前的我,嘴脣顫抖,什麼也沒有說。

  突然,她不知道從哪抽出了一把鋼針,對著自己猛烈的一刺,我腦袋嗡的一聲巨響,電腦畫面在瞬間黑屏了。

  如果,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是經歷著生與死的邊緣的過程,那我要說,你錯了,生與死只是一瞬間的事情,最多也就只有7秒鐘,7秒過後,生命終究會流逝,身體會化成一具空殼,也就是說7秒過後,什麼可怕都煙消雲散,歸於一切園寂,所以,最可怕的事情並不是掙扎生死邊緣,而是,當你親眼看見一個人,突然自殺在你的面前,那把鋒利的凶器在那柔弱的身體裡進進出出,刺穿那身體面板的脆響一直圍繞著你耳邊轉,那時候你會有一股直逼你靈魂深處恐懼,讓你無處可逃。

  2013年6月23日下午,16點20分,我整個人幾乎崩潰了,我無法想象自己現在是怎樣的表情,唯一有感覺的就是,腿和手正在劇烈的抖動,滴答,滴答的聲音開始從電腦播放出來,如同地獄般的招引曲,我彷彿可以感覺到自己的靈魂正在曲子下楚楚欲動,這讓本來恐懼無比的我再一次陷入了昏迷,大約十分鐘之久,也許是十分鐘,因為當我睜開眼睛看到在桌子上的鬧鐘顯示16點35分,所以我可以猜測是十分鐘。而入眼處是那本來已經黑屏的筆記本,現在的筆記只是一個widongs桌面,沒有任何異常,我吞下了一口唾液,滴答,滴答電腦再一次傳來如同古鐘走起來的聲音,這一次沒有了那種奇怪的感覺,只是很平淡,電腦螢幕和墨雨對話的畫話框突然一閃一閃,我急忙的用手去觸控滑鼠點選那話框,可能要很久,這個過程大約花廢了幾分鐘時間,因為手抖動著讓我自己無法控制,在這說明一下,這段我很注意時間,因為後面發生一件讓我無法相信,無法接受的事實,實為詭異。。容我後面再說來。

  16點35分,話框點選,墨雨的訊息竟然從15點50分鐘,發了接近50條訊息過來,15點50分也就是我剛剛和墨雨聊天的開始,就是墨雨發出瞭如果我發生了什麼意外的事情那,我突然感覺到了後背一股涼意直席大腦,急忙回覆她:你沒死?

  說什麼鬼話呢,你希望我死啊

  不對,我是.我把剛剛發生的情況告訴了她,包括了她自殺的片段,她顯然也很驚訝,有著很濃厚的興趣,但是她回覆現在有急事,以後再聊。

  我感覺好笑,現在都快17點了還有什麼事,她突然發了嚇一跳的圖片給我,現在才是16點啊,我眼睛連忙下電腦螢幕右下方的時間,果真是 16點,嗡的一身巨響在腦海裡炸開,在瞬間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剛剛我明看見時間是16點40,怎麼現在到了16點,小凌,小凌

  應該沒事, 我隨便的回覆著,現在我腦海裡很亂,亂的就像上萬只螞蟻一起在腦裡開戰,分辨不出東南西北。

  我緩緩站了起來,合上筆記本,喝了口水,如同殭屍一般倒在了床上,腦海裡不斷播放著那從16點開始的畫面,墨雨給我開視訊,先是自殺的場面,後面又播放出瞭如同古老鐘響的聲音,再後來,墨雨的訊息傳來,不斷在腦海裡旋轉,纏繞,擠壓,就是找不到任何頭緒,抱著腦海裡一絲記憶,急忙拿起紙筆,記下了16點 16點20分16點35分,16點35分四個時間段,用筆不斷在這四個時間劃線,想要將他們聯絡起來,可是不管我如何努力就是抓不住那一點,那一絲關聯..過了好久,我睡著了。

  當我緩緩睜開雙眼的時候,天早已經黑了,我桌子旁邊的鬧鐘,時間是19點23分,大約睡了2、3個小時了,緩緩起來,靠著床邊,進入了半虛狀態,伸手拿起一邊的手機,習慣性的開啟新聞網站,一條醒目的標語:一位住在公園旁邊的女大學生慘死家中,死因未明.就在這個時候,我整個人被嚇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