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努力成功的事例

  努力是點燃智慧的火花,努力是開啟成功之門的鑰匙,努力是實現理想的階梯。小編精心為大家蒐集整理了,大家一起來看看吧。

  篇1:鑿壁偷光

  漢朝時,少年時的匡衡,非常勤奮好學。

  由於家裡很窮,所以他白天必須幹許多活,掙錢餬口。只有晚上,他才能坐下來安心讀書。不過,他又買不起蠟燭,天一黑,就無法看書了。匡衡心痛這浪費的時間,內心非常痛苦。

  他的鄰居家裡很富有,一到晚上好幾間屋子都點起蠟燭,把屋子照得通亮。匡衡有一天鼓起勇氣,對鄰居說:“我晚上想讀書,可買不起蠟燭,能否借用你們家的一寸之地呢?”鄰居一向瞧不起比他們家窮的人,就惡毒地挖苦說:“既然窮得買不起蠟燭,還讀什麼書呢!”匡衡聽後非常氣憤,不過他更下定決心,一定要把書讀好。

  匡衡回到家中,悄悄地在牆上鑿了個小洞,鄰居家的燭光就從這洞中透過來了。他藉著這微弱的光線,如飢似渴地讀起書來,漸漸地把家中的書全都讀完了。

  匡衡讀完這些書,深感自己所掌握的知識是遠遠不夠的,他想繼續看多一些書的願望更加迫切了。

  附近有個大戶人家,有很多藏書。一天,匡衡卷著鋪蓋出現在大戶人家門前。他對主人說:“請您收留我,我給您家裡白乾活不報酬。只是讓我閱讀您家的全部書籍就可以了。”主人被他的精神所感動,答應了他借書的要求。

  匡衡就是這樣勤奮學習的,後來他做了漢元帝的丞相,成為西漢時期有名的學者。

  篇2

  在北京城裡,你可能會看到這樣—位送花人,他戴著紅鼻套,臉上畫著大大的微笑,身上穿著馬戲團裡小丑表演時穿的罩衫。他就是北京小丑花店的老闆——宋廣斌。

  宋廣斌今年29歲,是一個十分健談的小夥子。早在兩年前他就有這個想法了。2004年,宋廣斌還在從事餐飲行業。有一次,他路過西單商場,看到路邊有不少賣花的小姑娘。雖然這些小姑娘吆喝得挺起勁,可真正停下來買花的人沒幾個,人們大都匆匆而過。當時,宋廣斌感覺這些賣花姑娘的叫賣還不如商店門口用來做促銷的充氣玩偶吸引人。於是,他就開始琢磨:如果賣花的人衣著特殊些是不是就能吸引住顧客的目光?那扮成小丑賣花呢?就算大家當時不買我的花,可他們心裡多少也會留下些印象,以後有購買鮮花業務的時候,不由自主的就會想起有個扮成小丑的賣花人。從那以後,宋廣斌的心裡就一直在惦記開一家小丑花店。

  功夫不負有心人。宋廣斌的小丑花店終於在今年開起來了。開業的時間,他特意選在了去年5月l4日“母親節”那天。當天,宋廣斌就做了700多元的生意,這給了他極大的信心。

  宋廣斌說:“我的花店小,手裡的資金也有限,做不起廣告,但我本身就是一個活廣告。我去送花,走到哪裡都會招來路人好奇的目光。”據宋廣斌介紹,有一次,他正騎著電動自行車去送花,發現有一個外國朋友騎著自行車從後面趕過來,和他並排騎行的時候一個勁往他這邊看。正在宋廣斌納悶的時候,這位外國朋友突然猛蹬幾下,停在他前面20多米的地方,掏出相機開始拍照。“噢!原來是看我的裝扮新奇,給我拍照啊!”宋廣斌這下明白了,於是他特意停了下來,讓他拍個痛快。“當時我心裡特自豪。原來不光是我們中國人沒見過我這樣送花的,就連外國人也覺得新奇,看來我開花店的思路還行!”

  宋廣斌送花時的交通工具就是—輛電動自行車,因為業務多,電動車每天都要充電。談到最讓他高興的一次送花經歷,宋廣斌很是興奮。他說:“有一次,—位先生要在結婚紀念日送花束給太太,他精心挑選了365朵玫瑰,要我送到他太太所在的南三環的單位。我走進這位先生太太的單位時,辦公室裡的人都很驚奇,那位太太高興得要跳起來,大家也紛紛要求與我合影。”

  有的顧客會要求具體送花的時間,為了能準時把花送到顧客面前,宋廣斌每次都提前1O多分鐘出發。他說:“寧可我提前到—會兒,在外面等幾分鐘,也不能讓顧客等我,這關係到花店的信譽問題。做服務行業,最重要的就是誠信,守時就是誠信的重要表現之一。”

  幾個月來,他如同馬戲團裡的小丑一般戴著紅鼻套、穿著小丑服為顧客送花,這種個性化的服務加七良好的信譽,使得花店生意越來越紅火,臨近春節他的送花業務更加忙碌。

  篇3:生前是傳奇,身後是絕唱

  2010年12月31日,這一年的最後一個凌晨,6點。一輛救護車呼嘯著衝進茫茫雪霧之中。救護車護送的,是一個肝臟,它剛剛離開陪伴了59年的軀體,現在它要繼續前行,去履行一個莊嚴的使命,延續另一個垂危的生命。

  “能呼吸時,就要有尊嚴地活著;臨走時,我要毫不吝惜地將自己的生命像接力那樣傳遞給別人。只要我身上還有一件對別人有用的器官,當最後離開現實世界時,就一定無保留、無條件捐贈他人。”

  他怕冷,他蓋著自家的那條羽絨被走了,卻留下了他的脊椎、大腦作為醫學研究;留下了肝臟給瀕臨絕境的患者帶去生機。徹骨的寒夜,一瞬間,被一個叫“史鐵生”的名字溫暖了。

  “就命運而言,休論公道。”這九個字放在史鐵生身上,是那樣令人心酸地契合。17歲中學未畢業就插隊去了陝西一個極偏僻的小山村,一次在山溝裡放牛突遇大雨,遍身被淋透後開始發高燒,後來雙腿不能走路,運回北京後被診斷為“多發性硬化症”,致使雙腿永久高位癱瘓。20歲便開始了他輪椅上的人生。

  史鐵生與各種病痛周旋了三十多年。十多年前腎病加重,轉為尿毒症,必須頻繁地做腎透析才能維持生命,只有中間不做透析的兩天上午可以做一點事。即使這樣,他也沒有停止寫作。他曾不無幽默地說:我的職業是生病,業餘是寫作。

  在最生龍活虎最狂妄的20歲青春年華里,突然沒了雙腿,他的脾氣變得陰鬱無比且暴怒無常。他常常會突然狂暴地捶擊自己,喊著:“我活著還有什麼勁!”母親撲過去抓住他的手:“咱孃兒倆在一塊兒,好好活,好好活。”事實上,這個時候母親的肝病已相當嚴重,常疼得整宿整宿睡不了覺,可她將兒子瞞得緊緊的。

  母親猝然離去之後,彷彿一記悶棍將史鐵生敲醒——在他被命運擊昏了頭的時候,他一直以為自己是世上最不幸的一個人,其實孩子的不幸在母親那裡總是要加倍的,母親情願截癱的是自己而不是20歲的兒子。積鬱於肝,才讓她四十來歲便被肝病奪去生命。他懂得了母親臨走前未說完的那半句話:他與妹妹兩人在一塊兒,要好好活。

  當史鐵生的頭一篇作品發表的時候,當他的頭一篇作品獲獎的時候,他多麼希望他的母親還活著,看到兒子用紙筆在報刊上碰撞開了一條小路,至少她不用再為兒子擔心,欣慰他找到自己生存下去的道路和希望。當他被生活的荊棘刺得滿心疼痛時,他沒有沉淪,而是勇敢地抬頭,他看到母親的眼神是荊棘上開出的美麗花朵,在陪伴他一路前行。他有一次在廣州剛去醫院透析完,就去領獎。透析之後是很痛苦的,然而他就那麼靜靜地、微笑著面對每個人。

  他一路彈著命運的琴絃,高歌。

  “永遠扯緊歡跳的琴絃,不必去看那無字的白紙……”就像他自己,無所謂從哪兒來,到哪兒去,也無所謂誰是誰,就那麼永遠而執拗地扯緊命運這根弦,不去看那空茫而又無情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