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書心得與感悟的散文

  不同的散文有不同的特點!散文表達了作者不同的思想!下面是小編精心為您整理的,希望您喜歡!

  讀張小嫻散文集有感

  認識張小嫻的作品,是在我聽到她的散文集***永不永不說再見***的有聲讀物以後。張小嫻是個很有才情的女人,對待感情有著很深刻的理解和體會,她的每一篇散文,都透過一個故事,反應出一種感情的態度和心境。感覺她的作品很適合女人去閱讀,無論是情感還是婚姻,都會給你一些心的啟示。幫你看清楚很多東西,找到適合自己該走的路。下面我就和大家分享一篇張小嫻的散文集裡面文章,希望和我一樣認同這篇文章的人,能發表自己的感想,和我一起交流探討。

  與柴門文對話

  我問柴門文對愛情的看法。她說她現在對兒女的愛更深。對丈夫的愛,是一種感情。因此,她今後的創作,重點都會放在家庭。

  寫了許多扣人心絃的愛情故事的女作家,最後卻告訴我們,愛情終於會消逝。一個女人最後的依歸,是家庭、是兒女。多麼璀璨的愛,多麼激盪心靈的情,我們流過的眼淚,傷痛的回憶,刻骨銘心的對話,情人的體溫,都像是聽來的故事,隨風逝去。

  然後,男人和女人,實實在在地生活,養兒育女,積穀防饑。誰會一直戀愛到六十歲?堅持下去的人,是太蒼茫,還是有遺憾?

  柴門文說,迴歸家庭是女人的天性,至少,那是日本女人的天性。但曾幾何時,我們執迷地追求愛情,以為女人最善於愛

  戀愛最終的渴望是婚姻,誰知有了婚姻之後,女人卻變成他兒女的母親,丈夫變成生活的夥伴。

  女人不會再在異國的地鐵上,眼淚看著這個男人;不會再跟他在雪地上追逐。不會再期待他的電話,當電話響起的時候,又遲遲不肯去接聽。

  來日歲月,是否太早令人唏噓?

  原來我們最大的情敵,不是第三者,而是歲月。

  有沒有覺得說的很有道理呢,是啊,我們最大的情敵不是第三者,而是歲月。所有從戀愛步入婚姻,又成為媽媽的女人,應該會有類似的想法吧。我們的世界,以前只有自己深愛的那個男人,當有了孩子以後,更多的重心就放到了孩子的身上,老公就成了一起生活的夥伴。其實這不是感情變了,而是感情的昇華吧,戀愛是兩個人的事情,但是婚姻卻是兩個家庭的事情,而孩子又是兩個人的責任,所以雖然重心不同了,但我相信愛依然在,只是融入了更多親情的成分在裡面,讓彼此真正變成對方世界裡,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如果這樣理解,是不是也就不覺得像文章中感慨的那般悲觀了呢。

  讀《老舍散文集》有感

  讀老舍先生的散文,真是一種享受。它能帶來一種輕鬆愉悅的感受,宛如清風拂面,彷彿偷來的悠閒自在,猶如小孔中看世界,心中竊喜不斷。那美妙的景色,悠閒的生活,樂觀的人生態度,濃厚的情感表達,無不讓人深深沉醉其中,使人真正明白生活的真諦,宛如置身天堂。

  “天堂”,多少人嚮往的地方,因為那裡有自己的渴望與追求。可當人們輕易地擁有並坐享其成時,卻發覺“天堂”給予自己的並不是所想要的幸福,而是一種無聊、空虛的美好掩飾。這時“天堂”的實質便是地獄。

  人生在勤,不索何獲。

  生活的意義,多在於付出,而不在於一味索取。

  人生仿若一張魚網,並非一撒一收間就可收穫鮮魚,而需心境平和地找準時機,勤於勞作。好似水般淡泊的人,以勤勉為本,不管時間如何周而復始,心中仍是平靜。

  老舍先生曾寫道“有喜有憂,有笑有淚,有花有果,有香有色,既須勞動,又長見識,這就是養花的樂趣。”如此有益身心的事又何樂而不為呢?

  想起那穿行花草間的老者,遊目騁懷,做生活的主人,不禁沉吟“不經一番寒徹骨,怎得梅花撲鼻香?”正是這閒逸之情,用其花養其心德,看透人世凡俗。如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般襯托生命的真諦。

  捧一顆心來,不帶半根草去——這不就是生活的真諦嗎?

  百年後物是人非,一切都在不知中變遷。松柏翠竹,冬日寒雪,皎皎月色,絢爛星辰,何曾有思?寰宇內沒有永恆的生命,沒有永恆的星宿,沒有永恆的回憶,有的只是永恆的變遷。

  孩提時無憂無慮,青年時逍遙自在,壯年時謹慎小心,直至半百後痛定思痛。驀然回首間生活已近盡頭,才幡然悔悟……

  什麼是理想的“天堂”?它是一個過程,一個在追求我們夢想中苦與樂的過程,它是一種心境,一種在平庸生活中以悠然心態去客觀看待人世盛衰、花開花落、潮起潮退的心境。

  蒼穹有霧霞虹影陪伴,自然有繽紛四季陪伴,過往有晨鐘暮鼓陪伴,而我們只有它來作伴。

  人生在勤,只為了更為美好的未來!

  讀《三毛散文集》有感

  在經過長達三年的垃圾小說閱讀史之後,我捧起了被奉為經典的《三毛散文集》,讀過了《撒哈拉的故事》,讀過了《傾城》《鬧學記》,在一本又一本的三毛文集中,我看到了那個叛逆,愛逃學,渴望二十歲的小女孩,那個遊歷了大半個地球善談又愛交朋友的年輕女子。儘管一生短暫,儘管老早就失去愛人,但她的一生卻是無與倫比的精彩。這個女子在她兩三歲的時候就為自己改名,初中便是一個逃學的老手,更甚再後來便早早輟學待在家裡。她說自己幹什麼是沒有目的的,她是一個隨性所至之人。但她一直都知道自己需要什麼,自己要得到什麼,並一直為之而努力著。

  少時的她有些叛逆,她會在作文中寫出自己的夢想是成為一個拾荒者;會在上學期間獨自一人跑到墳地裡啃書,只為獲取片刻安寧;會看著活狗被殺死後臉上露出滿意的笑。這些是如此的離經叛道,如此的不為世事所容。於是,她逃了。

  她照著自己的願望一直成長著,後來她真成了一名拾荒者,她用撿來的“垃圾”裝扮她與愛人的窩;用棺材板做櫃子;會要來無名人刻畫的石頭當做藝術瑰寶,直到她與愛人的家成了西屬撒哈拉沙漠上最為引人入勝的藝術殿堂。

  她還是個旅行家,是個作者,是個詩人,但不管怎樣,她都是自由的,是快樂的。

  我想她的一生都是忙碌的,忙碌著讀書,旅行,寫作。回到臺灣後,她一夜一夜的寫作,休息的時間似乎只有下午六七點時與家人共享晚飯那短暫的幾刻鐘。沒有人會再說她是個不求上進的孩子了。只是她早早離世,如若她能活到白髮蒼蒼,不知這世間又會多出多少精品美文,多少令人拍手稱讚的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