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嵩的人物評價

  嚴嵩***1480—1569***,明朝奸臣,字惟中,號介溪,分宜人。1505年進士,被授編修。10年後,他被召回朝,任國子監祭酒。接下來是小編為大家收集的,歡迎大家閱讀。

  

  《明史》把嚴嵩列為明代六大奸臣之一,說他無他才略,“惟一意媚上,竊權罔利”。透過戲曲和文藝作品,嚴嵩的奸臣形象已深入民間。然而多年來,有關嚴嵩是否大奸臣,仍然爭議不休,這些爭議主要圍繞著他專國擅政,逼害忠良與及鉅貪惡富的指控。另外來自嚴嵩故鄉分宜的學者,包括嚴曰文、嚴小平等人卻對嚴嵩的評價採截然不同的觀點。認為他也具有忠君愛民,知人善用的一面,而且政績卓著。清潘德輿《養一齋詩話》卷一雲:“王元美雲:‘孔雀雖有毒,不掩其文章。’謂嚴嵩也。”

  《明史·王世貞傳》稱嚴嵩“始與李攀龍狎主文盟,攀龍歿,獨操柄二十年。才最高,地望最顯,聲華意氣籠蓋海內。一時士大夫及山人。詞客、衲子、羽流,莫不奔走門下。”清紀昀編撰《四庫總目提要·集部·別集類存目》時,評嚴嵩詩集《鈐山堂集》:“嵩雖怙寵擅權,其詩在流輩之中,乃獨為迥出。王世貞《樂府變》雲:‘孔雀雖有毒,不能掩文章。’亦公論也。然跡其所為,究非他文士有才無行可以節取者比,故吟詠雖工,僅存其目,以昭彰癉之義焉。”嚴嵩書法拓片清張廷玉於《明史》說嚴嵩“無他才略,惟一意媚上,竊權罔利”的同時,也不得不承認他“為詩古文辭,頗著清譽”。

  著名史學家曹國慶認為嚴嵩在書法上成名,是他初入翰林院的時候。明代的翰林院網羅了天下的科舉人才,相當於中央的智囊團和書記處。嚴嵩的經義文章每每列為首選,他的詩詞唱酬之作也常在宴集中力拔頭籌,於是,人們在欣賞他的文章的同時,又領略了他的書法技藝,觀其文便可獲雙重享受。此後,由翰林院而及其他任上,由京師而及地方,士林中便多有以得其墨寶為榮者。鈐山歸隱的八年間,嚴嵩又精研了許多書法字貼,書法造詣精湛。至今在北京還留有他的書法遺蹟“六必居”等題額10多處。山海關的“天下第一關”、山東曲阜的“聖府”、杭州西湖岳飛廟的“滿江紅”***但落款後被改為夏言***同調詞等全國知名景點20多處還保留了他的書法遺蹟。

  嚴嵩書法

  留傳至今不多的嚴嵩書法作品中,大體上可分為榜書、碑文、印文、卷軸四大類:

  一是榜書,即“署書”、“擘窠書”,這類作品主要標題宮闕門額上,在北京最多,如原在西城區東大高殿外牌坊上的榜書“孔綏皇祚”、“太極先林”、“弘佑天民”、“先天民境”,西城區原景山大門上的“北上門”榜書,原在司法部地方法院樓上的“萬邦總憲”榜書,宣武門菜市口的“西鶴年堂” 榜書和門聯“用收赤箭青芝品,制式靈樞玉版篇”,前門外鐵柱宮許真人廟裡的“忠孝”、“淨明”榜書,以及前門外糧食店的“六必居”、崇文門的“至公堂”,原翰林院署大堂上的“翰林院署”等榜書,此外,天津薊縣的“獨樂寺”,山海關的“天下第一關”,山東曲阜的“聖府”等也俱出自嚴嵩之手。

  二是碑文,如現存於湖南永州柳宗元紀念館的“尋愚溪謁柳子廟”一文,杭州西子湖畔岳飛墓旁的“滿江紅”詞一首,便分別是嚴嵩在任國史編修和禮部左侍郎時的作品。[8]

  三是印文,一為木印正書“嚴嵩”,一為篆文陰刻漢白玉“嚴嵩私印”。

  四是卷軸,嚴嵩生前此類作品最多,然而能儲存下來的也最少,現今儲存下來的“千字文”,尤屬珍品,嚴嵩自己對此作也頗為滿意,曾於嘉靖三十五年***1556年***七十七上“題手書千文後”,敘述自己的書法創作經歷,略曰:“予昔養痾鈐山,得古法書,山林日永,飽時無事,時有臨池之興,雖風雨寒暑不輟,歐陽公謂學書為靜中至樂,信然。既入政途,故步都忘,偶於笥底得舊所臨千文帖,率皆斷簡殘楮無足觀者,兒輩稍聯屬以成斯卷,因識而存之,嘉靖丙辰七月望日題。”

  在嚴嵩的“榜書”作品中,“六必居”最具代表性,這塊匾的書體,方嚴渾闊,筆力雄奇博大;字型豐偉而不板滯,筆勢強健而不笨拙,其歷史和書法藝術價值極高,是榜書作品中不可多得的珍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