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林徽因的愛情文章

  林徽因是歷史上有名的才女,也是歷史上一個充滿傳奇的女子,關於林徽因的愛情,更是為很多人好奇和讚賞。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關於的相關資料,供您參考!

  篇【1】:林徽因的愛情

  林徽因,1904年6月10日出生,1955年4月1日去世,公認的美女,在建築和文學上有成就。但讓我感興趣的是她和生命中三個重要的男人的故事,即徐志摩,樑思成、金嶽霖。他們的故事是探討愛情、揭示愛情真諦最好的材料。

  這三個男人中,最出名的當屬詩人徐志摩,他的“再別康橋”,人人皆知。1920年,16歲的林徽因隨父親林長民在英國定居一年,恰巧徐志摩也來到倫敦。詩人在和林長民交往過程中認識了林徽因,很快被吸引並愛上了林徽因。“如果有一天我獲得了你的愛,那麼我飄零的生命就有了歸宿,只有愛才能讓我匆匆行進的腳步停下,讓我在你的身邊停留一小會兒吧,你知道憂傷正像鋸子鋸著我的靈魂,”詩人激情洋溢,寫下一首首這樣的情詩。

  當時的徐志摩已經是兩個孩子的父親,第三個孩子,正懷在妻子張幼儀的腹中。為了林徽因,他甚至逼著妻子打胎,在妻子生產後不久,就逼迫她在離婚協議書上籤了字,因此成為中國離婚第一人。可是當他興沖沖的去向林徽因表白時,卻被拒絕了。當時,徐志摩24歲,英俊瀟灑,浪漫多情,前途無量。我想,很少有女孩不為之所動吧。可見林徽因這個女子不簡單。後來徐志摩因飛機失事身亡,林徽因非常傷心,據說將徐失事飛機的一塊殘骸掛臥室內悼念徐志摩。有人因此認為她其實是愛徐志摩的。

  第二個男人樑思成雖然不太出名,但他的父親卻是大名鼎鼎的梁啟超。林樑兩家是世交,林徽因、樑思成早就認識,他們是兩小無猜,兩人的父親交情也極好。林徽因熱愛文學,卻選擇了建築作為自己的主業,說明她的天性中有冷靜理性的一面。拒絕了浪漫的詩人,她嫁給了樑思成,1928年在加拿大結婚。婚後,由於樑思成也主修建築,兩人成了事業上的伴侶。金嶽霖說:“比較起來,林徽因思想活躍,主意多,但構思畫圖,樑思成是高手,他畫線,不看尺度,一分一毫不差,林徽因沒那本事。他們倆的結合,結合得好,這也是不容易的啊!”

  樑思成、林徽因的婚姻生活也很有情趣,閒暇時,夫婦倆比記憶,互相考測,哪座雕塑原處何處石窟、哪行詩句出自誰的詩集,那甜美的家庭文化氛圍,疑似李清照、趙明誠重返人間。 林徽因、樑思成的婚姻雖然美滿幸福,可是在他們結婚三年後,卻出現了危機,因為第三個男人:金嶽霖。

  金嶽霖沒有什麼名氣,一般人都不太清楚他,據說他是搞哲學和邏輯的,除了專業人士以外,沒人知道他有什麼建樹。1931年,林徽因因病在北平休養。當時樑思成還在東北大學執教,徐志摩經常去探望林徽因,為了避嫌,就叫上國外留學時的好友金嶽霖等人,這樣金嶽霖和林徽因相識了。由於金嶽霖是單身漢,在徐志摩去世後,就住在樑家的後院。當時林徽因正懷著身孕,樑思成經常外出考察,陪伴她的只有金嶽霖,兩人就以徐志摩為話題。久而久之,他們相愛了。當樑思成考察回來,林徽因哭喪著臉,對樑思成說,她苦惱極了,因為自己同時愛上了兩個人,不知如何是好。樑思成聽到後自然矛盾痛苦至極,苦思一夜,告訴妻子:她是自由的,如果她選擇金嶽霖,祝他們永遠幸福。林徽因又原原本本把一切告訴了金嶽霖。金嶽霖的回答更是率直坦誠得令人驚異:“看來思成是真正愛你的。我不能去傷害一個真正愛你的人。我應該退出。”

  之後金嶽霖一直和樑家比鄰而居,幾乎沒有分開過,和樑思成的關係也不錯,甚至兩口子有了爭執解決不了要叫金嶽霖來裁決。後來的林徽因在病魔的蹂躪下,經常不得不臥病在床,已經不復是當年那個風華絕代的女子。金嶽霖依然每天下午三點半,雷打不動,出現在林徽因的病榻前,或者端上一杯熱茶,或者送去一塊蛋糕,或者念上一段文字,然後帶兩個孩子去玩耍。樑思成一家跟他相處融洽,臨死前,他還和林徽因、樑思成的兒子樑從誡生活在一起,他們稱他“金爸”,對他行尊父之禮。而他去世後,也和林徽因葬在同一處公墓,像生前一樣做近鄰。

  這三個男人,林徽因愛的究竟是誰?從三個男人的後來表現可以看出來。徐志摩被林徽因拒絕後,愛上了陸小曼,和陸小曼結了婚。林徽因去世後,樑思成再娶了一個妻子,而金嶽霖則終生未娶。林徽因去世多年後,金嶽霖有一天突然請客吃飯,大家都不知何故。在酒桌上,金嶽霖說,今天是徽因的生日,說完將杯中酒一飲而盡。不能說徐志摩和樑思成的再娶是對林徽因的背叛,他們其實為林徽因付出的也不少,只是他們都從來都沒有真正得到過林徽因的愛情。而金嶽霖雖然在婚姻上退出了和樑思成的角逐,但他的愛情從來沒有退縮過,他們的心靈始終相隨相伴,直到自己生命的終點。

  我想,只有真正得到過,才會如此,金嶽霖真正的得到了林徽因的愛情,後來他有如此表現就不奇怪了。

  篇【2】:蛛絲與梅花

  真真地就是那麼兩根蛛絲,由門框邊輕輕地牽到一枝梅花上。就是那麼兩根細絲,迎著太陽光發亮……再多了,那還像樣麼。一個摩登家庭如何能容蛛網在光天白日裡作怪,管它有多美麗,多玄妙,多細緻,夠你對著它聯想到一切自然造物的神工和不可思議處;這兩根絲本來就該使人臉紅,且在冬天夠多特別!可是亮亮的,細細的,倒有點像銀,也有點像玻璃制的細絲,委實不算討厭,尤其是它們那麼灑脫風雅,偏偏那樣有意無意地斜著搭在梅花的枝梢上。

  你向著那絲看,冬天的太陽照滿了屋內,窗明几淨,每朵含苞的,開透的,半開的梅花在那裡挺秀吐香,情緒不禁迷茫縹緲地充溢心胸,在那剎那的時間中振盪。同蛛絲一樣的細弱,和不必需,思想開始拋引出去;由過去牽到將來,意識的,非意識的,由門框梅花牽出宇宙,浮雲滄波蹤跡不定。是人性,藝術,還是哲學,你也無暇計較,你不能制止你情緒的充溢,思想的馳騁,蛛絲梅花竟然是瞬息可以千里!

  好比你是蜘蛛,你的周圍也有你自織的蛛網,細緻地牽引著天地,不怕多少次風雨來吹斷它,你不會停止了這生命上基本的活動。此刻……“一枝斜好,幽香不知甚處,”……

  拿梅花來說吧,一串串丹紅的結蕊綴在秀勁的傲骨上,最可愛,最可賞,等半綻將開地錯落在老技上時,你便會心跳!梅花最怕開;開了便沒話說。索性殘了,沁香拂散,同夜裡爐火都能成了一種溫存的悽清。

  記起了,也就是說到梅花,玉蘭。初是有個朋友說起初戀時玉蘭剛開完,天氣每天的暖,住在湖旁,每夜跑到湖邊林子裡走路,又靜坐幽僻石上看隔岸燈火,感到好像僅有如此虔誠的孤對一片泓碧寒星遠市,才能把心裡情緒抓緊了,放在最可靠最純淨的一撮思想裡,始不至褻瀆了或是驚著那“寤寐思服”的人兒。那是極年輕的男子初戀的情景,——物件渺茫高遠,反而近求“自我的”鬱結深淺——他問起少女的情緒。

  就在這裡,忽記起梅花。一枝兩枝,老枝細枝,橫著,虯著,描著影子,噴著細香;太陽淡淡金色地鋪在地板上:四壁琳琅,書架上的書和書籤都像在發出言語;牆上小對聯記不得是誰的集句;中條是東坡的詩。你斂住氣,簡直不敢喘息,巔起腳,細小的身形嵌在書房中間,看殘照當窗,花影搖曳,你像失落了什麼,有點迷惘。又像“怪東風著意相尋”,有點兒沒主意!浪漫,極端的浪漫。“飛花滿地誰為掃?”你問,情緒風似地吹動,捲過,停留在惜花上面。再回頭看看,花依舊嫣然不語。“如此娉婷,誰人解看花意,”你更沉默,幾乎熱情地感到花的寂寞,開始憐花,把同情統統詩意地交給了花心!

  這不是初戀,是未戀,正自覺“解看花意”的時代。情緒的不同,不止是男子和女子有分別,東方和西方也甚有差異。情緒即使根本相同,情緒的象徵,情緒所寄託,所棲止的事物卻常常不同。水和星子同西方情緒的聯絡,早就成了習慣。一顆星子在藍天裡閃,一流冷澗傾洩一片幽愁的平靜,便激起他們詩情的波湧,心裡甜蜜地,熱情地便唱著由那些鵝羽的筆鋒散下來的“她的眼如同星子在暮天裡閃”,或是“明麗如同單獨的那顆星,照著晚來的天”,或“多少次了,在一流碧水旁邊,憂愁倚下她低垂的臉”。惜花,解花太東方,親暱自然,含著人性的細緻是東方傳統的情緒。

  此外年齡還有尺寸,一樣是愁,卻躍躍似喜,十六歲時的,微風零亂,不頹廢,不空虛,巔著理想的腳充滿希望,東方和西方卻一樣。人老了脈脈煙雨,愁吟或牢騷多折損詩的活潑。大家如香山,稼軒,東坡,放翁的白髮華髮,很少不梗在詩裡,至少是令人不快。話說遠了,剛說是惜花,東方老少都免不了這嗜好,這倒不論老的雪鬢曳杖,深閨裡也就攢眉千度。

  最叫人惜的花是海棠一類的“春紅”,那樣嬌嫩明豔,開過了殘紅滿地,太招惹同情和傷感。但在西方即使也有我們同樣的花,也還缺乏我們的廊廡庭院。有了“庭院深深深幾許”才有一種庭院裡特有的情緒。如果李易安的“斜風細雨”底下不是“重門須閉”也就不“蕭條”得那樣深沉可愛;李後主的“終日誰來”也一樣的別有寂寞滋味。看花更須庭院,常常瑣在裡面認識,不時還得有軒窗欄杆,給你一點憑藉,雖然也用不著十二欄杆倚遍,那麼慵弱無聊。

  當然舊詩裡傷愁太多:一首詩竟像一張美的證券,可以照著市價去兌現!所以庭花,亂紅,黃昏,寂寞太濫,時常失卻誠實。西洋詩,戀愛總站在前頭,或是“忘掉”,或是“記起”,月是為愛,花也是為愛,只使全是真情,也未嘗不太膩味。就以兩邊好的來講,拿他們的月光同我們的月色比,似乎是月色滋味深長得多。花更不用說了;我們的花“不是預備採下綴成花球,或花冠獻給戀人的”,卻是一樹一樹綽約的,個性的,自己立在情人的地位上接受戀歌的。

  所以未戀時的物件最自然的是花,不是因為花而起的感慨,——十六歲時無所謂感慨,——僅是剛說過的自覺解花的情緒。寄託在那清麗無語的上邊,你心折它絕韻孤高,你為花動了感情,實說你同花戀愛,也未嘗不可,——那驚訝狂喜也不減於初戀。還有那凝望,那沉思……

  一根蛛絲!記憶也同一根蛛絲,搭在梅花上就由梅花枝上牽引出去,雖未織成密網,這詩意的前後,也就是相隔十幾年的情緒的聯絡。

  午後的陽光仍然斜照,庭院闃然,離離疏影,房裡窗櫺和梅花依然伴和成為圖案,兩根蛛絲在冬天還可以算為奇蹟,你望著它看,真有點像銀,也有點像玻璃,偏偏那麼斜掛在梅花的枝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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