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考古在世界具有重要意義

  具有一定學術系統的金石學,產生於1000年前的北宋,到清代更為發達,形成中國考古學的前身。那麼,你知道我我國考古在世界上的意義嗎?下面由小編為大家整理的,希望對大家有幫助!

  一

  廣東鬱南磨刀山遺址與南江舊石器地點群

  磨刀山遺址是廣東省首次發現並經科學發掘的舊石器時代早期曠野型別遺址,發現嶺南地區年代最早的古人類文化遺存,填補了該地區舊石器時代早期文化的空白,是廣東史前考古的重大突破。發掘區揭露的石製品平面分佈、古人類活動區域、石器生產操作鏈及古人類適應行為等多方面資訊,反映了亞洲東南部低緯度地區早期古人類獨特的石器生產活動與適應模式,亦顯示出亞熱帶與熱帶地區、華南北部與嶺南及東南亞地區早期舊石器文化與古人類行為的聯絡與區別。南江盆地目前已發現的60餘處舊石器地點,展現出區域內由中心營地與臨時活動地點組成的古人類棲居形態。

  同時,由中更新世至晚更新世的三期文化遺存,為研究嶺南乃至華南與東南亞地區的舊石器文化發展脈絡提供重要參考依據。南江流域的舊石器考古發現既是中國舊石器時代考古的重大進展,也為深入研究華南—東南亞地區舊石器文化的關係、區域人類起源與演化歷史,以及東西方文化比較等國際熱點課題提供了十分重要的新契機。

  二

  湖北棗陽郭家廟曾國墓地

  郭家廟墓地的發掘共清理西周晚期至春秋早期墓葬29座、車坑1座、馬坑2座、車馬坑1座,出土銅、陶、漆木、骨、皮革、玉石等各類質地文物千餘件,其中青銅鼎、盤等有“曾子”銘文。墓地年代為西周晚期至春秋早期,是一處以曾國國君墓M1和陪葬的大型車坑、馬坑為中心的曾國公墓地。

  從年代序列上,郭家廟墓地填補了西周早期葉家山曾侯墓地和春秋中晚期文峰塔曾侯墓地之間的缺環,對曾國曆史的研究及其考古學文化序列的建立至關重要。進一步釐清了郭家廟墓地與其東南約1~2公里的周臺遺址、忠義寨城址的關係,基本確定了周臺遺址、忠義寨城址為當時曾國都城。

  M1陪葬車坑和馬坑均為迄今發現的曾國最大的車坑、馬坑,並首次在車坑沿邊發現了柱洞遺蹟;M1出土較多鍾、磬、瑟、鼓等樂器,其中瑟、建鼓、彩漆木雕編鐘架、編磬架,是迄今發現年代最早、儲存較好的實物;M1出土了弓、矰矢、繳線軸組合,是迄今所見最早的成套弋射用具;出土的墨色塊狀物,經檢測可書寫,為迄今最早的人工書寫顏料,可能是墨的早期形態。

  墓地出土金屬製品材質多樣,金、銀、銅、鐵、錫等均有,採用了多種製作工藝,如捶鍛、模鍛、衝孔、鎏金等,技術成熟,部分器物為迄今發現的這些工藝製作的最早實物,對研究古代金屬器製作加工技術的發展具有重要意義。

  三

  西藏阿里故如甲木墓地和曲踏墓地

  故如甲木墓地位於噶爾縣門士鄉,位於傳說中的古代象雄都城“瓊隆銀城”附近。自2012年起考古隊進行了連續三年的發掘,發現了一批大型豎穴土坑石室墓葬,出土了包括黃金面具、“王侯”文絲綢、銅器等珍貴文物。

  曲踏墓地位於札達縣城西郊的象泉河南岸。考古隊共發現五座帶有豎井墓道的洞式墓,深達5米,有單室墓和雙室墓兩種型別。各墓室都儲存有較好的長方形箱式木棺、成組的陶器以及大量馬、羊等動物骨頭。木棺內有墓主人屍骨及大量隨葬用品。墓主人都採用側身屈肢葬式,周邊擺放大量隨葬品,包括精美的彩繪木案、方形木梳、短柄銅鏡、刻紋木條、紡織工具以及大量玻璃珠、長方形木盤、草編器物和彩繪陶器等。其中天珠***蝕花瑪瑙珠***、短柄銅鏡、彩繪木案等都是西藏地區首次發現。

  根據C14資料,兩處墓地的年代都在距今1800年左右,這一時段正是象雄國的強盛時期,其統治的區域主要在西藏西部地區。發掘表明象泉河流域是象雄國的核心區域。

  兩個墓地的發現對西藏西部地區的考古學文化序列的建立有重要意義。第四,出土文物中體現出與新疆、中亞、印度等地區的文化交流。

  四

  雲南祥雲大波那墓地

  大波那墓地墓葬規格在雲南戰國至西漢時期屬大型墓葬,應為洱海區域內一個等級較高的墓地。發掘採用數字化技術手段收集、儲存資訊,為後期墓地的研究保護、展示利用奠定基礎。

  大波那墓地分為東西兩區。西區普遍分佈有早期文化堆積,並且發現有房屋、柱洞、灰坑、灰溝等遺蹟。部分柱洞排列整齊,推測原房屋應為幹欄式建築,這與幹欄式房屋造型的銅棺及出土的房屋模型相吻合。東區分為南北兩個墓地。本次發掘區為北部墓地,發掘面積850平方米,清理墓葬25座。長度大於6米的大型墓葬6座,其餘為中小型墓葬,墓葬開口層位基本相同。根據出土器物初步分析,遺址與墓葬年代大致在戰國、秦漢時期。

  大波那墓地是滇西地區為數不多的高規格墓地,其中出土的很多器物與周邊石棺墓出土的器物相似,葬式也多為多人二次合葬,只是葬具有差異。此地為“昆明”族的主要活動區域,本次發掘為探討、研究雲南洱海區域“昆明”族的文化和社會狀況提供了重要的實物資料。

  由於大波那處於古代東西與南北來往的重要通道,加之大波那墓地所代表青銅文化覆蓋滇西盆地面積達1000平方公里,其考古發現重要性是一目瞭然的。結合地名學、歷史學、民族學的相關研究,大波那所在地的古代“雲南”“昆明”等相關稱謂,無疑在考古研究中有著極為突出的意義。

  遺存組合反映了西北對西南地區的影響,例如出土西北地區很有特點的三叉護手劍。所以說該遺存是西南半月形地帶上的一個點,對於研究文化交往也具有非常重要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