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泰姬陵的工藝成就

  泰姬陵的構思和佈局充分體現了伊斯蘭建築藝術莊嚴肅穆、氣勢巨集偉的特點,整個建築富於哲理,是一個完美無缺的藝術珍品,下面是由小編為你提供的,讓我們一起來了解。

  

  建築群總體佈局完善:佈局很簡明,陵墓是唯一的構圖中心,它不像胡瑪雍陵那樣居於方形院落的中心,而是居於中軸線末端,在前面展開方形的草地,因之,一進第二道門,有足夠的觀賞距離,視角良好,仰角大約是1:4.5。 建築群的色彩沉靜明麗,湛藍的天空下,草色青青託著晶瑩潔白的陵墓和高塔,兩側赭紅色的建築物把它映照得格外如冰如雪。倒影清亮,盪漾在澄澈的水池中,當噴泉飛濺水霧迷時,景象尤其魅人。為死者而建的陵墓,竟洋溢著樂生的歡愉氣息。

  陵墓肅穆明朗 構圖穩重舒展:臺基寬闊,和主體約略成一個方錐形,但四座塔又使綜輪廓空靈,同青空相穿插滲透。它的體形洗練:各部分的幾何形狀明確,互相關係清楚,虛實變化肯定,沒有過於瑣碎的東西,沒有含糊不清的東西,誠樸坦率。它的比例和諧:主要部分之間有大體相近的幾何關係,例如,塔高***連臺基***近於兩塔間距離的一半,主體的立面的中央部分的高近於立面總寬度的一半,立面兩側部分的高近於立面不計抹角部分的寬度的一半,其餘的大小、高低、粗細也各得其宜。它的主次分明:穹頂統率全域性,尺度最大;正中凹廊是立面的中心,尺度其次;兩側和抹角斜面上凹廊反襯中央凹廊,尺度第三;四角的共事尺度最小,它們反過來襯托出中央的闊大巨集偉。此外,大小凹廊造成的層次進退、光影變化、虛實對照,大小穹頂和高塔造成的活潑的天際輪廓,穹頂和發券和柔和的曲線,等等,使陵墓於肅穆的紀念性之外,又具有開朗親切的性格。

  熟練運用構圖的對立統一規律:陵墓方形的主體和渾圓的穹頂在形體上對比很強,但它們卻是統一的:它們都有一致的幾何精確性,主體正面發券的輪廓同穹頂的相呼應,立面中央部分的寬度和穹頂的直徑相當。同時,主體和穹頂之間的過渡聯絡很有匠心:主體抹角,向圓接近;在穹頂的四角佈置了小穹頂,它們形成了方形的佈局;小穹頂是圓的,而它們下面的亭子卻是八角形的,同主體呼應。

  四個小穹頂同在穹頂在相似之外好包含著對比:一是體積和尺度的對比,反襯出大穹頂的巨集偉;二是虛實的對比,反襯出大穹頂的莊重。細高的塔同陵墓本身形成最強的對比,它們把陵墓映照得分外端遍地開花巨集大。同時,它們之間也是統一的:它們都有相同的穹頂,它們都是簡練單純的,包含著圓和直的形式因互;而且它們在構圖上聯絡密切,一起被高高的臺基穩穩託著,兩座塔形成的矩形同陵墓主體正立面的矩形的比例是相似的,等等。除了對比著各部分有適當的聯絡、呼應、相似和彼此滲透之外,它們之間十分明確的主從關係保證了陵墓的統一完整。

  印度泰姬陵的建築傳說

  悽美的愛情傳說—泰戈爾說,泰姬陵是“永恆面頰上的一滴眼淚”。一個如此悽美的比喻,必然連著一個美麗而又淒涼的故事。

  阿姬曼·芭奴,這個來自波斯的女子,美麗聰慧,多才多藝,入宮19年,用自己的生命見證了沙·賈汗的榮辱征戰。沙傑汗封她為“泰姬·瑪哈爾”,意為“宮廷的皇冠”,可謂是三千寵愛在一身。可惜的是,不論中外,自古紅顏多薄命,泰姬在生下第14個孩子後香消玉殞。死訊傳來,沙·賈汗竟然一夜白頭。再縱橫馳騁的君王也有脆弱無力的時候,他可以在揮手間令萬眾臣服,卻留不住枕邊水樣的溫柔。

  於是,一個悲痛的丈夫,動用了王室的特權,傾舉國之力,耗無數錢財,用22年的時間為愛妻寫下了這段瑰麗的絕響。正如美國著名作家馬克·吐溫所說,愛情的力量在這裡震撼了所有的人。

  1632年,泰姬陵在沙·賈汗選中的印度北部亞穆納河轉彎處的大花園內開始動工興建。此處位於亞穆納河下游,十分空曠,沙傑汗可以從河上游的阿格拉城堡上遠遠地望見。建築學和珠寶最受沙傑汗喜愛,因此,他選用大理石建造泰姬陵,並以十分精巧的手藝在大理石上鑲嵌無數寶石作裝飾。本國以及波斯、土耳其、巴格達的建築師、鑲嵌師、書法師、雕刻師、泥瓦工共計兩萬多人蔘與了泰姬陵的建設。此工程選用了本國的大理石,中國的寶石、水晶和玉,巴格達和葉門的瑪瑙,西藏的綠寶石,斯里蘭卡的寶石,阿拉伯的珊瑚等。

  1653年***也有人說是1654年***,泰姬陵建成。時至今日,已經三百多年了,但它的輝煌和氣派未減。來到泰姬陵,一座高三十米、用紅沙岩落成、頂部有座八角亭的十分氣派的拱門展現在眼前,其大理石結構十分突出,上面鑲嵌有美麗的花朵,配以優美的書法。

  泰姬陵是世界奇蹟之一。它展現了世界高超的建築設計水平,體現了最佳的建築藝術和風格。沙傑汗煞費苦心不惜一切代價地為寵妃建造瞭如此巨集偉、富麗堂皇的陵墓,說明他當時對寵妃的愛有多麼深。沙傑汗在泰姬陵建成不久便被兒子廢除了王位,被囚禁在阿格拉城堡,晚年靠每天遠望泰姬陵度日,直至傷心憂鬱而死。他死後,與寵妃一起被葬在泰姬陵。泰姬陵是一座偉大的愛情紀念碑,它是一代君王愛情的見證,向世人講述著他們的愛情故事。

  泰姬陵因愛情而生,這段愛情的生命也因泰姬陵的光彩被續寫,光陰輪迴,生生不息。儘管有人說,沙賈汗只是一個好大喜功的暴君,根本不是多情種子;儘管有人說,泰姬陵美輪美奐的腳下,不知堆砌著多少人的鮮血乃至生命。但是我們似乎更願意相信這世上真的有情深意重的男子,有穿越時空的思戀,有生死相隨的愛情。泰姬陵依然超越著簡單的建築學意義,默默地美麗著,不為別的,只為世人心中那一點對愛情的美好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