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體書法作品

  楚體是我國戰國時期楚國的文字,也是我國文字的一種重要演變過程,就要非常重要的研究價值。下面是小編為你整理的,希望對你有用!

  欣賞

  圖片1

  圖片2

  圖片3

  圖片4

  篆刻筆意之美論述

  篆刻中的篆法體現著書法的結構之美,篆刻的刀法體現著筆法之美,這是篆刻藝術與工藝雕刻最根本的不同之處。工藝性的雕刻只有空間的形象美,而沒有時間程序中的美,篆刻則除了具有建築般的空間形象美,還具有沿刀筆程序展開的音樂般的時序美,書法與篆刻一樣,具有空間與時間複合之美。清人徐堅《印戔說》中說:“章法,形也,刀法,神也。形可摹,神不可摹。”用今天我們的時空說來理解徐堅的話,章法的空間性展示了篆刻的形質,而刀筆遞進間的時序之美,才能傳達篆刻內在的精神。所以徐堅認為:“刀法所以傳章法也,而刀法更難於章法。”

  古代印章製作中就蘊涵著書法之美,不管是戰國古璽印或是秦漢印,印中都使用當時的通行文字,其結構表現了經過改造變化使之適合印章形式之後的美,另外,印面的線條也蘊涵著書寫性的時序之美,但這種美並非直接展示,而是受制於古代印章製作和使用的種種方式,以不同的特點間接地表現出來。舉出兩方印例:一方是“梅野”,這方印在大批的秦漢古印中是非常值得注意的,在篆法結構上,保持著書法的結構之美,而未完全禁錮於方正的印面,有度地表現著書法美的自然性,細細品讀,印章的製作性並未“異化”筆意,點畫間屈曲向背的勢態呼應,表現出書寫性的時序之美,並且既有刀意又有筆意,有些類似後世吳熙載篆刻中刀與筆的特點。另一方是“伏波將軍”,似為魏晉間印章,其篆刻已經打破了漢官印相對謹嚴的模式,金屬的印章材質和急就草率的刻鑿方式,“異化”了印中書法美原來的形態,但其內在的書法之美以另一種形式頑強地表現著,細讀之間,在草草刻鑿的刀痕之中,仍能清晰地體味出書法用筆的節奏感,結構的攲側錯落與刀痕的起止輕重,都能感到其明顯的書法性,在印面上不相聯絡的點畫之間,仍能潛在地體現著孫過庭所說的“以使轉為情性”的那種美,印中篆刻看似散漫,卻有著筆勢間血肉聯絡。

  宋元以後文人篆刻興起,起初就有明確的篆法意識,而刀法和筆法意識卻很模糊,元人吾丘衍《三十五舉》是最早的篆刻論著,其中只有書篆和篆印之法,也就是如何寫好篆書並如何把篆書轉化入印面的方法,而隻字未提刀法及筆意,此時的篆刻由文人篆印交付專門的刻印工匠依篆印完成,印工們只注意到篆法結構之形而難以表達刀筆遞進間的勢態聯絡,也就是隻注重印面的空間之美而忽略了篆刻的時序之美。篆刻中筆法概念的明確提出者是明代的朱簡,他說:“刀法者,所以傳筆法者也。”能夠傳達筆意是篆刻與書法的血緣所在,但這種筆意又必須由刀法來“傳”,而不是將毛筆書寫的形質直接摹擬上石,要求刀筆渾融不若跡象。傳達筆意的刀法觀明確了,但不同時期、不同流派的篆刻家對其理解不同,以不同特點的刀法為標誌形成了風格紛呈的明清流派印。如今回頭看去,從審美方面分析刀法表現大概有三類:一類是用以刀刻石的方式,再現古代印章中古厚的金石意味,可以浙派的短碎切刀為代表,第二類通過用刀在印面上表現篆刻的結構之美和用筆的節奏之美,可以鄧石如流派為代表,第三類重在表現爽爽刀痕和石花迸裂的趣味,通過刀石之趣體會筆意,可以齊白石為代表。當然,這樣的劃分是相對的。綜觀這三類,可以說其中鄧石如流派的用刀特點與朱簡的刀法論最為相近。

  當代篆刻創作,為了加強印面的形式感,使作品在展廳中的眾多作品對比之下能凸現出來,表現出較強的設計性,往往是以損害“所以傳筆法”的刀法為代價的,加強空間的設計性及技法的工藝製作性,必然會弱化印面時序的節奏感,而作品結果往往是隻能耐人耳目不能耐人品讀。文人篆刻家的作品重一個“讀”字,今天藝術家的篆刻作品重一個“看”字,其中有許多耐人思索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