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古玉器收藏鑑定的方法

  為什麼高古玉會在所有的玉器收藏中成為高階奢侈品呢?是什麼呢?下面是小編精心為你整理的,一起來看看。

  

  鑑賞高古玉有許多方法。除了傳世品,高古玉深藏地下兩三千年以上,會發生一些“質變”,比如氧化白斑***俗稱灰皮***、鈣化、瓷化、晶狀物析出、次生物出現。不同的物質沁入玉器裡面,就給玉器帶來了各種各樣的顏色,叫做沁色。有紅沁、硃砂沁、土沁、水沁、金屬沁、水銀沁等。受沁程度要因土壤、氣候、壓力、溫度等條件而異。這些色沁一般都由表及裡地去分佈,有一種層次感、靈動感和通透感,看上去很自然,很舒服。而現代沁染的玉器,髮色死,附在表面,沒有層次感。

  大部分高古玉都是用和田玉製作***石器時代和夏、商、周時期用地方料較多***,現在,和田玉開採難,出產漸少,其價格已經非常高,而高古玉的作偽者出於對成本和加工難度的考慮,往往用青海玉、京白玉或俄羅斯玉作假。而這些玉要麼缺乏硬度,要麼就是缺少和田玉的溫潤感、油脂感。和田玉比一般玉石密度大,分量重,握在手中有下墜感。

  高古玉一般是指戰國和漢以前的玉器,明以前的玉器稱為古玉,漢以前的玉器稱為高古玉。高古玉以和田玉為主,歷來千里挑一,留存至今大部分在慱物館及少數藏家手裡。。近些年來,古玉成為有一定實力收藏愛好者的追逐目標,古玉中所蘊含的豐富文化內涵,更成為收藏愛好者頻頻出手的動因。高古玉因久遠的年代、豐富的文化內涵、極高的歷史研究價值更是受到國內外收藏家的追捧。

  高古玉器辨別方法

  一、形制辯偽***造型藝術,風格神韻,形制傳承***

  商代早中期玉器出土和傳世較少,截至目前,出土和傳世的商代玉器,絕大多數是商代晚期的,古玉界將商代晚期玉器統稱為殷商玉器,商代玉器的藝術造型顯得古樸粗率,商晚期玉器***即殷商玉器,下同***的藝術風格傳神、寫實,追求神似的同時也注重形似,表現手法細膩,綿延傳承數百年的商王室玉器製作,是中國玉器史上第一次由王室負責組織生產的,有王室專門的官員負責,各工序分工細緻,選料、設計、下料、砣刻、拋光、成品分配,都有極其嚴密的組織,產品設計統一,有極為規範的程式,約定俗成的習慣,這一點,筆者通過大量的實物上手研究,有著深刻的瞭解。殷商晚期玉器在工藝技法、對各種動物的習性觀察、熟悉以致藝術的再現它們,顯然比早期有長足的進步。雖然仍繼承了早期玉作動物誇張、突出習性特徵的手法,但動物身軀各部的比例刻畫的更為準確生動。例如殷商《婦好》墓所出平雕玉兔***出土編號M5:412、102***71***,形象誇張,出奇粗壯的蹄足,雙陰線***或單陰線***刻畫兔子的眼睛,又大又圓,長圓形的耳朵伸向身後……殷墟晚期平雕玉兔***詳見拙著《殷商玉器收藏與研究》圖D18平雕白玉兔***就要寫實的多。值得注意的是,截至目前,所有商代玉兔的造型,都是動態的奔跑狀態!還沒有發現靜臥的商代玉兔。又例如殷商玉器中園雕玉龍的龍角,早晚期的玉龍龍角都呈蘑菇形,但外觀卻有很大區別,早期玉龍蘑菇形龍角外觀圓潤沒有稜角,晚期玉龍蘑菇形龍角有稜角,甚至呈現方形的龍角。晚期玉龍再也看不見圓潤的蘑菇形龍角。仿製的贗品殷商玉龍,在龍角的刻畫上常常露出破綻。

  商代玉器中的平雕器物,大多數邊緣較薄中間較厚,或一邊較厚,另一邊較薄,表面不平,晚期玉器平雕器物較為平整。這可能是琢玉工具的進步和工藝技術提高的結果。贗品常常可見厚薄平均非常平整的外觀造型。

  殷商早期玉器造型垂直、站立的多,晚期玉器水平、伏臥的多,尤其在禽、鳥類玉雕中區別明顯。

  殷商早期玉器中禮器、儀仗器如玉圭、多孔刀、大玉戈等多見,晚期少見甚至不見,偶有所見,體態都小,但出現兵器與其它器物的合體作品,體態小而精緻,但顯然已經脫離禮器、儀仗器的範疇。如果收藏實踐中發現了一件兵器與其他器物合體的外形巨大的商代玉器,就要十分小心了。

  殷商早期玉器中有半圓雕作品,但少有平雕與圓雕相結合的作品,晚期玉器中大量出現這種藝術精品。仿品中常常可見到殷商早期的圓雕作品,要知道殷商早期圓雕作品非常罕見,《婦好》755件出土玉器中,只有40多件圓雕作品!殷商晚期玉器中圓雕佔有的比例逐漸增加,圓雕作品的藝術表現力、審美價值遠比平雕作品好,無疑是商代玉器中的精品,中國玉器史上圓雕作品的大量出現,是商代後期玉作大師們的不朽貢獻!但玉器圓雕作品工藝難度大,原材料要求高,費工費料,殷商晚期社會政治經濟強大,方國貢納頻繁,商貿發達,玉器原材料的來源穩定、豐富,再加上工藝、工具的進步和玉器需求的增加,圓雕作品增加應當是情理之中的事。

  筆者曾經在北京潘家園地攤上,發現數十件殷商早期圓雕的高仿贗品,明顯是按《婦好》玉器的圖錄仿製的,但工藝精湛,幾可亂真!

  殷商早期玉器中圓雕C形龍***有稱龍形玦的***卷尾立體砣刻而成,晚期玉器圓雕C形龍有的僅在平面上採用“一面坡”刀法砣刻出深浮雕的卷尾輪廓。商代玉龍的配系孔,絕大多數都在龍的頸部,且是90度兩面斜著對鑽而成。***此一工藝“習慣”,傳承自紅山文化玉龍***仿品的鑽孔位置隨意,鑽孔直上直下。

  殷商早期玉器中高冠鸚鵡、多脊齒鸚鵡多見,晚期玉器中高冠鸚鵡、多脊齒鸚鵡極少見,但有玉鸚鵡、單脊齒玉鸚鵡出現。殷商早期鸚鵡形玉器中,有兩件鸚鵡與龍的合體作品,分別珍藏在臺灣故宮和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殷商晚期的鸚鵡與龍的合體作品,鸚鵡頭上的龍簡化為僅出現龍角!商代玉鸚鵡有極為深奧的文化、宗教內涵,這一點,在拙著《殷商玉器收藏與研究》一書中有較為詳細的論述。

  殷商早期玉器中帶脊齒的玉器作品極多,如鸚鵡、龍、虎、魚等等,晚期相對較少。脊齒的厚度要薄於整體,用玉器行業的術語,脊齒要減地砣刻。且脊齒為兩兩一對,脊齒數量一定是二的整倍數!脊齒的形制有馬鞍形和“類鋸齒”兩種,以第二種多見。仿品的脊齒砣刻,或與整體平面一致,或數量不是二的整倍數!或形制隨意而為,這是因為仿製者根本不知道脊齒的深刻含意及其細微末節的變化,因而露出破綻。

  殷商早期玉器中俏色作品、利用玉皮天然色的作品較少,晚期玉器中頻頻出現。目前還沒有出土和傳世的商代早期悄色玉器,如果坊間出現了所謂的商代早期悄色玉器,自然要十分小心了。

  殷商早期玉器中有凹槽或突榫供插嵌的玉器作品較多,晚期相對較少。這些有凹槽或突榫供插嵌的玉器,在商代是供祭祀時使用的,可以插嵌在其他器物上,或者插嵌、繫牢在一種叫“玉梢”的東西上,“玉梢”是祭祀時“巫師”***即巫人***跳舞***跳巫***時所用,據筆者研究,舞字,在甲骨文中的寫法,是一個人兩手向兩側伸開,兩手各拿著玉的形象,舞字的現代寫法,仍然可見甲骨文“玉”和“手”的字形痕跡。目前筆者還沒有發現坊間帶有插嵌凹槽的贗品出現。

  二、工藝辨偽。***裁切、砣刻、鑽孔、拋光***

  殷商玉器的砣刻,預先在胚料上用細線刻劃出大樣。雖然刻畫大樣的工具不得而知,只能推測是硬度高於和田玉的材料如天然金剛石、鋼玉等,這些材料的來源應該不是問題,砣玉用的解玉沙正是這些硬度大於和田玉的材料。這些出現在殷商玉器上的大樣劃痕,線條常常彎曲不規則,在極短的線條上出現彎曲、甚至成銳角狀彎曲的劃線不會是砣具造成的痕跡,只能是腕指之力造成的。這種手工刻畫大樣的工藝,無疑是商代玉器大師的首創!

  殷商玉器的砣刻數量很大,尤其進入殷商晚期,玉器的砣刻數量非常之大,高效率的生產,必然有嚴格、細緻的分工,從玉石材料的採購、管理,到玉器造型的設計、下料,以及玉器的砣刻工藝的各個環節,是大規模的商王室玉器作坊歷經數百年綿延不斷的努力而形成的必然結果,殷商晚期玉器造型、砣刻、琢刻、拋光的規範化、程式化,是這一必然結果的有力證據,其中的砣刻工藝,正是設計、砣刻規範化、程式化的結果,殷商玉器的砣刻,在進入砣刻的工序後,先由“設計師”在需要砣刻的部位刻畫細線――大樣,然後交由負責砣刻的下一道工序照樣砣刻,之所以不用筆***出土甲骨文證明,商代已有“毛”筆,***畫大樣而用其它工具先刻劃細線,因為持日曠久的砣刻過程,工作環境中大量存在的解玉沙,很容易將筆畫的大樣磨滅,現代工具琢刻玉器時可以用筆方便的畫出大樣,短時間的琢刻加工,不至於將畫線磨滅。這些商代玉器半成品上的細線,在玉器砣刻完成後,會在玉器表面留下或多或少的痕跡,尤其是殘留在紋飾線條附近的劃線痕跡,成為鑑別殷商玉器真贗的絕佳證據。這些痕跡的表現方式是:a.在紋飾結束的地方仍有一條或數條細線殘留。b.在紋飾的邊緣有與紋飾走向基本平行的一條或數條細線殘留。c.殷商玉器的紋飾不象現代砣具那樣一鼓作氣就砣刻完成的,而是用砣具不斷的順著劃線連續砣刻來完成,紋飾砣痕在交接處起峰,致使交接處紋飾痕跡較淺,這樣,在較淺處有時會留下未被砣痕覆蓋的劃線痕跡。商玉仿製者,不知道商代玉器的這一劃線工序,所以仿品表面沒有劃線的殘留痕跡。有些加工非常精細的殷商玉器,這些殘留的劃線痕跡會很少,但為數不少的殷商玉器都有這一現象。拙著《殷商玉器收藏與研究》一書所展示的不少殷商玉器中,及《婦好》墓出土的僅劃好細線未及加工的半成品,如編號為1118的玉龍標本等,都有劃線的痕跡可尋。這是殷商玉器砣刻前先劃大樣線然後按線砣刻的有力證據。關於“婦好”墓的這些有劃線的半成品,筆者曾和主持發掘“婦好”墓的鄭振香、陳志達先生交流,他們都肯定了這一劃線的現象的確在《婦好》玉器半成品上發現過。迄今為止,商代玉器的仿品中,還沒有一件出現劃線的現象,這是因為仿製者不知道商代玉器的砣刻有劃線的工序存在,劃線工序,是筆者數十年收藏、上手大量商代玉器後,經對比觀察後得出的學術成果。顯然,至少目前,有沒有劃線的痕跡,仍然是收藏愛好者辨別商代玉器真贗的絕佳途徑!

  殷商早期玉器的砣刻痕跡較深,顯得剛勁有力,晚期較淺,甚至淺到連刻畫大樣時的劃痕都覆蓋不了,這一現象尤其在砣痕交接處十分明顯。商代玉器的砣刻,首次使用了青銅砣具,這為殷商玉器的精確加工,大幅度的提高琢玉效率提供了可能,比使用石器砣具等更原始砣磨工具琢玉的時代,如紅山文化等玉器,造型更精美,砣刻更精細,數量也更多。無論早晚期殷商玉器的砣刻痕跡,都有明顯的解玉沙所留下的特有痕跡,這些痕跡粗細、長短、深淺不同,決不會出現仿品上又長又平行的砣刻線條,用水或其它漿狀液體伴合的解玉沙是無序的遊離狀態,砣具帶動這些解玉沙砣刻玉器紋飾,會留下沒有規律的砣刻痕跡,現代琢刻工具,尤其是金剛沙工具,會留下固定不變的、長長的、深淺相同的、平行的砣刻線痕跡。這些砣痕有時會交叉,顯得雜亂,但仍能發現平行的跡象,有些工具,在玉器上會留下不易察覺的痕跡,紋飾凹槽的底面光潔,幾乎看不到砣具的線條痕跡,與殷商玉器上的工藝痕跡相去甚遠。有些古玉新工,即損毀的古玉改制成另一種類玉器,現代工具造成的砣刻痕跡會順著古玉表面原有的侵蝕坑而起伏,砣痕會覆蓋原有的侵蝕坑、表面原有的劃痕、拋光痕等等。當然,以上這些現象,要藉助高倍放大鏡或顯微鏡才能看的更清楚。憑藉以上方法,不難辨別出所謂老玉新工的仿製品。

  觀察玉器上的鑽孔工藝,可以辨別出商代玉器的真贗。殷商早期玉器的鑽孔較為講究,對鑽孔雖有錯位現象,但沒有晚期嚴重,早期鑽孔工藝接近完成時,可能換用較細的解玉沙,以起到對孔壁拋光的作用,所以早期玉器孔壁尤其是眼睛能看到的孔壁外緣大多較光滑,但孔壁深處,仍然留有解玉沙砣磨的痕跡。晚期玉器鑽孔較為粗率,對鑽孔錯位相對較為嚴重,有時僅一面的鑽孔就會出現幾個偏向孔壁的臺階,這是多次換“鑽頭”後定位不準確造成的,這些臺階大都偏向孔壁的一邊。晚期玉器鑽孔孔壁不拋光,大多數留有明顯的解玉沙砣磨痕跡。據筆者研究,殷商晚期玉器上的鑽孔,有些採用了顆粒較粗的解玉沙來配合“鑽頭”鑽孔,粗的解玉沙可以提高鑽孔效率,但會在孔壁上留下較深、較寬的解玉沙痕跡。需要注意的是,有些殷商玉器的配系孔,由於長期配系的原因,孔壁可能會磨損的非常光滑。

  殷商玉器的鑽孔孔壁上,絕不會出現所謂“螺旋紋”,只有現代鑽孔工具由於鑽進速度快,才會出現鑽頭高速鑽進造成的螺旋紋,鑽具上鑲嵌粘附的金剛沙,會留下等距、等深、平行的螺旋紋痕,有些現代鑽孔孔壁非常光滑。殷商玉器鑽孔時使用的解玉沙要比砣刻紋飾的解玉沙粗,以加快鑽孔的速度,提高鑽孔效率,天然形成的解玉沙粗細不勻,這些砣磨時成遊離狀態的解玉沙在孔壁留下的的解玉沙砣磨痕線較粗,並且粗細不同,長短不同,深淺不同,距離不同,***解玉沙砣磨的痕線之間不等距***,最重要的是,解玉沙所留下的砣磨痕線不平行!這些現象,藉助高倍放大鏡或顯微鏡是不難觀察到的,當然,沒有上手機會的愛好者,只能憑藉書本圖錄了,一旦書本上出現以訛傳訛的現象如所謂“螺旋紋”,“吃藥”就在所難免了。

  另外,由於殷商玉器的鑽孔常常是在器物完全成形之後完成的,成形後的玉器表面,已經跎刻了紋飾,由於鑽孔是在紋飾跎刻以後進行的,所以有時候鑽孔的邊緣會將紋飾痕跡掩蓋、破壞,有些鑽孔是斜向進行的,鑽孔的邊緣會出現“馬蹄”狀的橢圓形,斜向鑽孔的孔壁邊緣,解玉沙的旋痕與垂直鑽孔的孔壁邊緣的旋痕明顯不同。當然,這也是辯偽的依據之一。

  拋光工藝的研究及辯偽。

  殷商玉器的拋光工藝已經非常先進,目前傳世及出土的殷商玉器,表面光潔度非常高,有些已經足於與現代玉器的光潔度媲美,大多數殷商玉器在出土時,表面都有非常光亮的所謂“玻璃”光,這一方面說明殷墟的埋藏環境對玉器的侵蝕程度不大,另一方面也說明殷商玉器的表面拋光是很精良的。但是,殷商玉器的拋光,卻是憑藉原始的工具,加上嫻熟、高超的拋光技藝手工完成的。目前研究殷商玉器的拋光,還沒有出土確切的商代玉器拋光的相關設施與器物,極有可能這些拋光工具已經泯滅了,只能憑藉殷商玉器表面的拋光痕跡來推斷當時的拋光工藝。眾所周知,拋光研磨料越細,玉器表面留下的痕跡也越細微,拋光的光潔度也就越高,殷商玉器表面的拋光痕跡,雖然較細,但粗細不勻,間或出現很粗的劃痕,這是因為殷商玉器的拋光材料,也是解玉沙一類的高硬度材料,這些細顆粒的高硬度材料一是來自反覆砣刻玉器時逐漸變細的解玉沙,一是來自大自然或粉碎、淘洗得到的細顆粒解玉沙,拋光時留下的痕跡全部是直線痕,在玉器的複雜表面如嘴下,耳後,拋光痕仍然是直線,所以基本可以肯定,殷商玉器的拋光,完全是手工,可能利用獸皮、某些植物等物品,配合極細的解玉沙手工拋光,沒有藉助可旋轉的原始機械設施,另外,遊離狀態的拋光材料,在玉器表面會留下不規則的拋光痕跡,即拋光線痕跡不平行,粗細不勻,深淺不勻,偶爾出現很粗的劃痕,這是拋光“粉”中混入了較粗的解玉沙造成的。這在殷商玉器作坊到處都有解玉沙的環境中是不奇怪的。有些較粗的劃痕,也可能是玉器完成後長期佩系造成的劃痕,仔細觀察,會發現後期的佩系劃痕“切開”了拋光痕跡,出現在拋光痕跡的上面。現代仿品的拋光,會出現旋轉機械的拋光痕跡或拋光痕跡雖然是直線但直線平行,且拋光痕跡深淺一致,粗細一致,沒有偶爾出現的粗劃痕,或出現其它現代拋光裝置特有的拋光痕跡如噴沙、球磨等,很多現代仿品的表面拋光痕跡很細微,甚至在高倍放大鏡下也看不清楚,因而拋光亮度極好。

  三、紋飾辨偽。

  在中國美術史上,青銅器器物上的紋飾,往往在玉器上首先出現。毫無疑問,商代青銅器、玉器上的紋飾,是研究中國美術史的寶貴資料。商代玉器紋飾,是商王室玉器作坊數百年琢玉技術的精華,商代玉器上的紋飾,經歷了由光素到繁縟、由繁縟又到簡潔的歷程,這種簡潔決不是簡單,而是由繁縟的藝術表現方式昇華到用準確簡潔的方式,卻能更形象、更全面、更生動的表現玉器大師所欲表達的藝術構思。這些早晚期玉器上不同風格的紋飾,為我們留下了通過對殷商玉器紋飾的分析,鑑別殷商早晚期玉器的依據,更是我們辨別殷商玉器真贗的重要方面。。

  1、殷商早期玉器的紋飾繁縟精細,晚期簡潔流暢,但早期玉器中也有紋飾簡單粗率的,筆者曾上手詳細研究過殷墟出土的一批殷商早期玉器***發掘報告尚未發表***,其中有一件玉鵝,平雕,底部有突榫,似可供插嵌,與《婦好》編號為M5.386,517的兩件玉鵝極為相似,屈頸,直立。值得注意的是,這件玉鵝身軀上的紋飾是單陰線砣刻的,殷商早期玉器中,大部分紋飾為雙陰線砣刻,較少出現單陰線紋飾,到了殷商晚期,絕大多數玉器表面是單陰線砣刻的紋飾,這件殷商早期的玉鵝,不僅是單陰線紋飾,而且紋飾的砣刻、做工、拋光非常粗糙,玉質也不是新疆和田玉料,奇怪的是器物表面也沒有任何沁色和侵蝕坑,這件玉器如果不看藝術風格、各種加工工藝、造型神韻等殷商玉器的特徵,不會相信是出土的玉器,簡直會以為是贗品!

  早期玉器中出現單陰線砣刻的玉器並不奇怪,但晚期玉器紋飾普遍簡潔是肯定的。早期玉器紋飾砣痕較深,顯得剛勁有力,晚期較淺,有些還略顯粗率。無論早期、晚期紋飾砣痕的深淺程度,猶如出自一人之手,規範、嫻熟令人驚奇。沒有一件玉器上紋飾砣痕有明顯的深淺不同的現象,不管這件玉器的體積是大是小!唯一不同的是,在紋飾交接處會有刻痕間斷、刻痕起峰變淺的共同現象。殷商玉器中的平雕作品,有兩面都有相同紋飾的,也有隻有一面有紋飾的,作者研究發現,無論殷商早晚期玉器這兩種情況都有,不可單純根據單、雙面紋飾來斷代,也即是說,早期玉器中有單面紋飾的,也有雙面有紋飾的;晚期玉器中,也是這樣,筆者曾經上手詳細觀察過幾件殷墟科學考古出土的玉器如狗形觹等,兩面都沒有紋飾,幾乎使人相信只是沒有完工的半成品,但仔細觀察,的確是成品,這些兩面光素的平雕作品,輪廓清晰,富有剪紙風格,可說首開殷商玉器平雕作品兩面光素無紋的先河,雖少了表面紋飾的裝飾美,確僅以優美的剪紙風格取勝,實在是殷商玉器藝術的另一表現形式,在以往的殷商玉器中極其罕見,一般認為,殷商早期玉器中,平雕作品單面紋飾較多見,到殷商晚期,平雕作品兩面都砣刻紋飾的多見,筆者所見的兩面光素的平雕作品,為以上說法增添了變數,顯然出現了深入探討的必要,筆者愚見,平雕作品的表面紋飾的有無或單面或雙面,與斷代分期雖然有關聯,似乎與墓葬的規格***當時雙面有紋飾的玉器價值較高,單面有紋飾的玉器價值略低,雙面都沒有紋飾的價值最低,紋飾越多,加工難度越大,外觀也越美,當然費時費工也多,自然價值也高***或者與墓主人生前的喜好也有關。

  2、早期玉器主紋雙勾線多即玉器行業的專業術語“鉤徹法”,但不盡然,只是指多數而言。但晚期紋飾單陰線多是不爭的事實。

  3、早期玉器紋飾隱起陽紋少,或與陰紋配合,晚期紋飾陽紋多。隱起陽紋或減地陽紋遠較陰紋工藝難度大,耗時費工,但藝術表現力也遠比陰刻紋飾強。

  4、早期玉器肖生動物、***如虎***神怪動物***如龍***身軀上砣刻皿紋、菱形紋、席紋等裝飾紋多見,晚期幾乎沒有。

  5、早期玉器動物四肢不刻畫肢體肌肉輪廓,晚期幾乎全部都刻畫肢體肌肉輪廓。並出現用陽紋刻畫肢體輪廓,仿品中常見既有晚期的肢體輪廓線也有早期玉器裝飾紋飾的奇怪現象,反之亦然。

  6、早期玉器肖生動物無論圓雕還是平雕,耳朵的紋飾多用兩端內卷的雲紋表示,晚期圓雕、平雕動物的耳朵均採用減地砣刻,使耳朵中間凹陷耳朵周邊輪廓凸起,出現耳窩,耳朵形象更為生動、準確,砣刻工藝顯然比早期複雜而先進,仿品中常出現晚期的造型但耳朵卻是早期的。

  7、早期玉器肖生動物虎或龍的方形嘴部平均減地並鏤空的多,晚期用三條或兩條陰刻線刻畫成方形嘴,方形嘴部範圍內不減地,但嘴部兩面對鑽不透孔,表示張開的嘴部,不透孔前邊有一斜向約成45度角的單陰線,這條陰線的斜向45度角是非常規範的,常見仿品中或者沒有這條陰線,或者角度差的太遠成了水平線的,這是因為仿造者不知道這條陰線的作用。這條陰刻線是將嘴前部上下斜向一分為二,表示上下尖銳相對的牙齒,這幾乎已成殷商晚期龍虎等凶猛動物嘴部的規範化砣刻技法,有時還出現並列的兩個不透孔,圓邊相切,相切處形成的三角形表示嘴裡尖銳的牙齒,和嘴前的上下尖齒,組成兩組尖齒,這一嘴部紋飾的砣刻方法,早期偶有所見,但晚期大量出現。這些嘴部紋飾的細緻處理方法,是目前仿品所普遍忽視的。

  8、早期玉器中肖生動物的爪趾常常用三條呈L形的陰刻線或人字形、彎曲的短陰線表示,晚期玉器肖生動物的爪趾,均用三條直的單陰線砣刻,由於陰刻線較短,常呈現等邊三角形的形狀,三角形的尖角指向爪趾上方即足、腿的方向,這是由於玉工傳承自前輩已經規範化的砣刻方法,從爪趾邊緣起砣,到達需要的長度後收砣,這樣就出現了三角形的短陰線。絕不會出現相反的方向即收砣時形成的小三角指向爪趾末端,也不會出現兩端平齊沒有尖峰的陰刻線。令人驚奇的是,足爪邊緣的這三條直而短的陰線,正是商代甲骨文中的“爪”字,而現代漢字的“爪”字則明顯從甲骨文的“爪”字幾乎沒有變化的傳承而來!殷商早期的玉器,在動物爪、蹄的刻畫方面僅在三條短陰線的彎曲程度上與殷商晚期略有區別。

  這一砣刻技法上的習慣做法,也出現在刻畫魚鰭時的紋飾上。筆者長期觀察、研究發現,這些紋飾的微小區別,在仿品中幾乎百分之百被“忽視”而出現漏洞。

  9、早期玉器中少見“一面坡“ 法砣刻的紋飾,即凹形的陰刻線呈現一面略垂直一面傾斜的砣刻法,晚期“一面坡”砣刻法大量出現,且多用來表示動物捲曲的尾巴或捲曲的獸角。兩週玉器中一面坡技法幾乎已是常例,但不是西周獨創,確是淵源自殷商砣玉技法。兩週玉器中出現的一面坡砣刻技法,多數是用來刻畫表面紋飾線條的,與殷商玉器一面坡技法主要刻畫卷尾、獸角不同。這是我們在分析、確定殷商玉器與西周玉器的準確斷代時要注意的。

  10、殷商早期玉器中的肖生動物眼睛的刻畫,絕大多數為雙陰線砣刻的“臣”字目,甲骨文中的目即為“臣”字形。但也常見雙陰線砣刻的重環紋眼、雙陰線橢圓形眼,也有單陰線砣刻的“臣”字眼、圓眼、菱形眼、凸起的圓眼等,晚期玉器肖生動物的眼睛,以上型別的眼睛少見,雙陰線砣刻的“臣”字目不見,大量出現的是單陰線砣刻的圓眼、平行四邊形眼等。

  四、次生物辨偽。

  高古玉絕大多數是出土的,只不過出土的時間有早晚的區別,長達千年甚至數千年的土埋水沁,加上地層壓力、溫度、氧化……,高古玉會和土壤中的各種化學元素髮生反應,從而在高古玉的表面出現各種各樣的沁色、侵蝕坑窪、綹裂、損殘,這些變化,筆者將其統稱為次生變化,新近製作的玉器,是沒有這些次生變化的,但是,仿製品會千方百計的去仿造這些次生變化,或者利用玉料上原有的玉皮、綹裂、損殘,以模仿高古玉的外觀形態,因此,如何辨別是真高古玉的次生變化,還是假高古玉的“次生變化”,是辨別高古玉真贗的極其重要的知識。

  沁色是高古玉在地下長期埋藏,與周圍土壤中複雜的化學元素、溫度、潮溼程度、酸鹼度、壓力、氧化等原因生成的,光怪陸離、五花八門, “盤”過的古玉,玉質會更為通透,使沁色顯得更為斑斕古樸。殷商玉器是高度“壟斷”的王室玉器作坊的產品,近百年來,出土地絕大多數在河南,國內其它地區偶有出土,但數量很少,***西周墓葬出土有在殷商故都虜掠的殷商玉器***此一範圍的土壤,屬於北方典型的乾燥的土壤環境,且地處洹河之濱,是沙土地,因此對殷商玉器的沁蝕並不十分嚴重,古玉中常見的整體呈現雞骨白玉質的現象,在殷商玉器中極為少見,《婦好》玉器中也沒有一件是整體雞骨白的,常常可見殷商玉器上的區域性出現雞骨白,雞骨白與原玉質之間也常常可見棕褐色的過渡色,過渡色走向與雞骨白複雜曲折的邊緣一致,仿品是絕對不會出現這種過渡色的。常見坊間有通體皆為雞骨白的殷商玉器仿品。殷商玉器中褐色、黑色、黃白色、橙紅色沁色常見,沒有出現其它地區出土古玉上的顏色深重、摻雜多變的現象。殷商玉器的沁色,大多數色階過渡平緩,邊緣界限不銳利,沁色深入玉質,作者曾經有過不慎將殷商玉器摔斷的慘痛經歷,發現出現在摔斷玉器斷口處的沁色,是與玉質完全不同的雜質,緊緊依附在玉質中,已經形成一體。順便說一句,摔斷後的玉器碴口高低不平,雜亂無序,沒有玻璃般齊整的碴口,這正是角閃石玉材的特徵之一。

  殷商玉器的包漿非常明顯,厚重古樸,精光內涵,沒有“賊光”,無論怎樣清洗,甚至非金屬硬物刮、擦,包漿不掉,且表面、背隱、紋飾刻痕、蝕坑、甚至缺損等處包漿一致,尤其是沁色斑斕處的包漿,與沒有沁色部位的包漿完全一致,顯微鏡下,包漿絲毫不影響拋光細痕中極其細微的刻痕的清晰度,這層堅固溫潤細膩的包漿是任何化學藥品仿製不出來的。仿品的包漿,往往在“沁色”上與沒有“沁色”的玉質處包漿不一致,對光審視,反射光強弱不同,這是因為仿品的包漿是“做”上去的,沁色也是“做”上去的,才會造成有“沁色”的地方“包漿”不勻。真品殷商玉器有沁色的部位和沒有沁色的部位,所有表面對光的反射是一致的。

  高古玉器“十有九綹”,綹裂是高古玉曆經數千年埋藏、流傳的歷史刻痕,是高古玉的“身份證”,新仿玉器上的綹裂,是加熱、高能射線、化學、物理外力造成的,與天然綹裂有天壤之別。殷商玉器砣刻之初,是絕對不會有綹裂的,綹裂完全是後期出現的,這種綹裂沒有規律,可能出現在高古玉器的任何部位,或長或短,有粗有細,大多數是單線條綹裂,也有所謂牛毛紋,這些形態自然的綹裂紋兩邊,常常會呈現玉質顏色的截然不同,這是由於受沁后土壤中的其它元素通過綹裂進入了玉里,光線在綹裂處形成的折射不同造成的,這些截然不同的顏色會隨著玉器的轉動,改變光線入射的角度,顏色也會隨著變化,但是,如果綹裂較深,受沁較重,綹裂兩邊截然不同的顏色是不會隨著入射光的改變而改變的。

  不言而喻,綹裂會將玉器上原有的紋飾痕跡、拋光痕跡、侵蝕坑甚至沁色斑塊分開,觀察綹裂在先還是紋飾等痕跡在先,***誰覆蓋了誰***可以一票否決,十分簡單的鑑別出高古玉器的真贗。

  高古玉器的表面,因為年代久遠,會有或多或少的侵蝕坑和傷殘痕跡,這些侵蝕坑、傷殘痕跡會分佈在玉器的任何地方,包括紋飾的刻痕上,古玉的侵蝕坑、傷殘痕跡,會有不規則的形狀,放大鏡觀察,侵蝕坑傷殘痕跡有高山、峽谷、隧道、溝豁、峭壁,完全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仿品無論採用什麼方法也模仿不出來的。有些古玉新工的仿品,這些侵蝕坑、傷殘痕跡上會有新砣刻的紋飾痕跡,出現新刻痕跡覆蓋舊侵蝕坑、傷殘痕跡的現象。

  生坑、半生坑高古玉器,尤其是殷墟出土的殷商玉器,表面會有附著物,硃砂紅痕跡、青銅器翡翠般的綠色鏽跡、土壤中的微生物、植物袍子等,這些附著物大多數呈現結晶狀態,極難清洗,常常侵泡數十小時,使用竹籤剔除,都不能徹底清除,鑽孔中的附著物即使使用金屬硬物也極難清理乾淨!很多所謂熟坑殷商玉器,即使經常上手盤玩、甚至佩系,其上的附著物也不會完全徹底的消失,這些附著物,當然可以使用現代科學儀器檢測它們的年代,間接的測定玉器的年代與真偽。仿品上常常沒有附著物,或所謂的附著物極容易清理,放入清水,不洗自掉!也有利用化學粘接劑混合墓葬土、硃砂粘附在玉器上的高仿品,但加熱、嗅聞不難辯偽,顯微鏡下,也能發現化學粘接劑的痕跡,更可通過科學儀器檢測辨別。高古玉表面的所有這些非人為的次生變化,無疑是我們辨別其真贗的重要參考依據。

  5、玉材辨偽。

  高古玉的仿造贗品,絕大部分使用了玉質低劣的玉材,這其中有兩個重要原因,第一,很多高古玉如紅山玉器、良渚玉器以及中原地區的仰韶玉器、龍山玉器等等,都大量使用了本地出產的玉材,而不用或極少使用玉質精良的新疆和田玉材,因此,仿製者正好可用價格低廉的普通玉材來仿造高古玉,甚至使用古色斑斕的石頭來仿製高古玉。還有不少低檔仿品,大批量採用玻璃製品,在玻璃原料中新增色素原料,模仿玉器受沁後出現的斑駁沁色。

  另外,新疆和田玉材高企的價格,也使追求暴利的仿造者望而卻步。殷商玉器,絕大多數使用了質地優良的新疆和田玉材,無論是《婦好》玉器還是筆者曾經上手研究的其他出土館藏的殷商玉器,以及筆者自己收藏的殷商玉器,其材質絕大多數都是新疆和田玉,只有很小部分使用了河南的獨山玉、密縣玉以及遼寧的岫玉等玉材。新疆和田玉以溫潤、緻密、細膩、硬度高比重大在世界玉材中獨樹一幟,從古至今一直是中國玉雕的首選玉材,和田玉中的羊脂白玉,更是玉中極品,目前價格已達數十萬元一公斤。使用和田玉跎刻的玉器,具有其他玉材無可比擬的晶瑩、溫潤,由於硬度達6.5度左右,不易磨損。正因為和田玉的珍貴,所以殷商玉器的仿品,大部分都不採用和田玉,更不採用和田羊脂白玉和子玉。從漢代上朔至史前玉器,高古玉的用材錯綜複雜,但從商代直到漢代的一千多年間,這些高古玉器的玉材絕大部分使用了新疆和田玉。

  新疆和田玉的玉材縝密細膩,光澤溫潤,硬度高,甚至可以刻劃玻璃,鋼刀刻劃不留痕跡,比重大,上手有壓手的感覺,斷面、破損面茬口高低不平。其他玉材的質地、光澤、比重,都與和田玉有很大區別,值得注意的是,目前市場上出現的俄羅斯白玉,質地與和田玉十分相似,仿品中已經有不少採用了俄羅斯玉材。俄羅斯玉材與和田玉的最大區別,是其不如和田玉光澤溫潤。

  高古玉收藏價值

  市場人士對古玉的市場潛力,持完全相反的兩種意見:一方認為“買舊不如買新”,即古玉的收藏價值不如新玉;另一方則認為,再過20年,國內高古玉可能會進入收藏的最佳狀態,排在字畫和瓷器之前。

  最近幾年,古董市場中的書畫、瓷雜等藝術品價格火爆上漲,而承載中華六千年文明的精美古玉,卻一直坐冷板凳,即使有上漲,也是非常小的幅度。

  一位拍賣行的朋友告訴記者, 國際上的著名拍賣行和大博物館館藏的玉器,都是以收藏中國高古玉為主。而在國內,拍賣行對古玉的拍賣非常謹慎,一是高仿古玉防不勝防;二是國家明文規定,古玉拍賣必須是海外迴流或有明確著錄的才能上拍。所以,拍賣行寧願去選擇量大而且流通不受限的書畫、瓷器等古董,而對古玉拍賣不置可否。

  對古玉收藏頗有研究的幾位藏家,發現他們對古玉的市場潛力,持完全相反的兩種意見,一方認為“買舊不如買新”,即古玉的收藏價值不如新玉;另一方則認為,再過20年,國內高古玉可能會進入收藏的最佳狀態,排在字畫和瓷器之前。

  一直以來,古玉在收藏市場如同被妖魔化的幽靈一般,誰也不能忽視它的地位與價值,但誰也不願過度涉足。正如成都資深古玉藏家何如先生所言:“不被社會所承認,不被市場所接納,高古玉在經歷千年的洗禮後,帶著滄桑來到我們身邊,卻像棄兒一樣流落街頭和地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