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寫愛情的優美文章精選

  等待太久得來的東西,多半已經不是當初自己想要的樣子了。世上最珍貴的不是永遠得不到或已經得到的,而是你已經得到並且隨時都有可能失去的東西!愛情,若即若離,你永遠無法保證自己的愛情會長久。下面是小編為你整理的關於,希望對你有用!

  關於1:想你,我無能為力

  想你,是不經意的一瞬間,讓淡淡憂傷跨過矜持惆悵的邊緣,透過每個罅隙的空間,在心頭暗暗滋長蔓延。如同一張無形的網把心攏緊,而網裡的我無遁路可逃,任憑自己黯然的把你默讀成記憶符號。只是在想你的時候,思念寫就的符號在銘刻,在搖擺與這個時端,散亂的心一點點被你無形的勒緊。而我尋不到有你的代號。

  想你,把記憶輕啟後,才明白我不曾把思念擱淺,目光延伸遠方,飄渺如同虛無,把你幻化成寂寞的影子,寂寥而冗長,而在影子裡我孤單的依舊把自己迷失,沒了方向,看寂寞的風吹亂了曠野裡的絕望,而心卻讓你的影子漲滿,載不動思念悠悠,而我找不到有你的彼岸。

  想你,眉心緊緊一皺,才知道我用思念剪斷了這個時光,陷入了一種屹立的悲涼,看記憶把時間穿亂,留我獨自彷徨,不知道起點,終點,只是在每個思念的站點,總是對往事回首,看我悸動的心悽然一笑,讓自己守望在有你的每一個路口,把想你想成了一種傷,一種灼人的傷,而我依舊無悔的期盼,隨手翻看的記憶裡找不到來時的路,看自己無望的沉淪在想你的極端。

  想你,看手指在鍵盤上孤單的跳躍,敲打我翻飛的思念,讓牽掛在心頭湧動,化為迭次起伏而寂寥的音符在空氣中飄蕩。習慣了螢幕那邊你熟悉的笑,將永遠定格我的心間。只是突然依賴的隔屏,消失了你的身影,讓我的思念在空中流轉,無奈只好讓無言的文字傾訴我的想念,只是你看不到一米之外的距離,有纏繞的思念在指尖停留,而我無所適從這沒有你的習慣。

  想你的時候,總是了勾起過去的點滴,因為有你存在我的記憶,才能給想你寫一個幸福的概念。可只因你只存在我的回憶裡,才讓我有了無端的牽絆。只因不知朝朝暮暮的想念,何時可了斷,徒曾無奈!又怕想你,成為了習慣後,把自己濃縮與這份情感,驟添傷悲!只好把思念存與心底,只是無法給自己一個釋懷的答案。我才明白:想你,我無能為力。

  關於2:尋找自己的瓶子

  她愛上他眉宇間的陽剛之氣,貪戀他笑容漸起時嘴角傳遞的自信。23歲的女孩子,不羈的青春之下,一顆單純痴情的心像跳躍的兔子,忍不住偷偷跳出來,又慌忙躲進洞穴。夜夜失眠,只為白天他幫她糾錯時一個愛憐的眼神,或者他接過咖啡時一聲溫柔的謝謝。

  她是見過他的妻的,那一次在公園偶遇,他一手挽妻,一手攜女,眸中含笑。初春溫暖的陽光傾瀉而下,打在三個人的臉上,晃來晃去,都是幸福與安寧。她倉皇而逃,只恐內心隱情被人識破。

  秋天的時候他出國考察,半個月的時間不算太久,於她卻是度日如年。幾天的光景,人已經憔悴得不像樣子。碰巧他打電話回來問公司的情況,她懶懶接起,聽得他在那端”喂”了一聲,一字如驚雷,將她的心轟隆隆地炸開了口。握著話筒,喉頭哽咽,萬語千言,凝噎難語。急忙抬手喚來同事,話筒一丟,人已落荒而逃。

  元旦,公司慣例地舉行聯歡晚會,他攜了夫人一起出席。她躲在角落,看那個華貴高雅的女人謙和有禮地替他答謝員工,看他優雅地牽過她的手滑進舞池,看他溫柔地為她整鬢邊的發,看他附在她的耳邊輕輕說話,心一陣緊似一陣地痛,一分一秒都是煎熬。晚會沒有結束,她就藉故離開了,在一家酒吧,從沒喝過酒的她,醉得一塌糊塗。

  醒來已是第二天黎明,睜開眼睛時他正坐在床前微笑著看她。她一時恍惚,是夢嗎?他揉揉她的頭髮說:”你這丫頭,不會喝酒還喝那麼多,虧得我們路過,不然還不知醉成什麼樣呢。”

  他妻子把一杯熱茶放在她的掌心,一句話石破天驚:”謝謝你也愛他。”

  是她自己出賣了自己,昨夜夢中不停地呼喊他的名字,隱祕的心事瞭然如許。

  女人笑笑,說:”我明白你,因為我也有過你那樣的年齡,這種痴迷和愛戀,我也曾有過。愛無錯,只是,需要一個更合適的瓶子去承載它。”女人的手愛憐地拂過她的發:”傻丫頭,你還年輕,會找到真正屬於自己的那個瓶子的。”

  她閉著眼睛,淚水恣意橫流。

  一個星期後,她辭職,回到家鄉那個安穩舒適的小城。兩年後,她找到一個儒雅溫柔的男人,彼此相愛,幸福美滿。她喜歡叫他”瓶子”,在油煙瀰漫的廚房,在人聲鼎沸的菜市場,在晨跑的林陰道上,這個毫不相干的稱呼,她叫得張揚,他應得甜蜜。有一次,她突然問他:”知道為什麼叫你瓶子嗎?”他正修著漏水的水龍頭,頭也不回地說:”你是美麗的玫瑰,我就是青瓷花瓶;你是清涼的水,我就是礦泉水瓶;你是醇香的酒,我就是雕花酒瓶。哎,把鉗子遞給我。”

  她”撲哧”就笑了,她承認,這是二十多年裡她聽到的最動聽的情話。是的,豐盈的感情,只有在自己的瓶裡,才能開得恣意芬芳,嬌豔醇香。

  ***文/衛宣利***

  關於3:卡桑德拉的眼淚

  這麼相愛的兩個人,為什麼還不能相守?她不明白,他也不明白。

  最山窮水盡的時候,他突然宣佈自己的婚訊,對方是他的初中同學,沒太讀過書,然而清秀溫婉。他說他的心已經死了,化為塵土歸為石,他願意鑿成千片萬片築巢,任何一個女人都可以在巢裡坐鎮,賢妻良母更好。

  她掙扎著問:“你愛她嗎?”

  他咬牙切齒:“愛情?***。”

  她嘩嘩淚下:“你不會幸福的。”

  他倒笑了,那笑容裡全是對自己的獰惡:“是嗎?不如你等著瞧瞧。”

  她此後一直單身。陷身時間的鬥獸場,一寸寸被逼向牆邊,她有時也會心灰意懶,想隨便嫁誰也好,愛情是***。一念至此,她頓時有一種尋死的絕望,她仍然不相信,人可以活在感情的真空裡,像一粒放在太空的種子,沒有空氣、陽光、水和食物,而繼續開花。有好幾年,她的MSN名字都是:“愛情與錢,都在來我家的路上。”她願意做樹邊寂寞的獵手,一直等,等著瞧瞧。

  她結婚結得很晚,感情,性,臨睡前無止無休的閒談,日子像一方薄田,耕三鋤停兩鋤,慢慢也整出一片蒲公英。蜜年裡,她偶然說起他,說起待結的發,說起不得已、愛別離、舍不下,仍然說出一片淚光。溫柔的夫君不出聲,只是用盡全副力氣攬她入懷,她刷刷淚下,知道自己等著了。

  再遇到他,是很自然的事。大學同學聚會,最後似有意又無意撇下他們倆。都是成年人了,未必還談那些纏纏綿綿的話,她遂興致勃勃給他看兒子的照片,也看他女兒的,表示要結兒女親家:“哪一天,帶我兒媳婦來一起吃個飯。”“歸她媽了,等我探視的時候吧。”她懍了一下,才徹底地明白他在說什麼。

  “發生了什麼?”她明白不該問,但管不住自己的嘴。

  他苦笑:“過不下去了……整天沒話說。白天上班,吃飯時也沒話,做愛時也沒話,本來也做得很少。後來她懷孕,從那時起就是無性婚姻……”他嘴邊,多了一道細長的紋,是歲月的刀劈斧鑿。“我曾經以為愛情不重要,我忘了我是人,有人的情慾,我真的不是豬,吃睡長就可以過一生。”沉默很久,他忽然說:“我還記得你說過,說我不會幸福。”

  “我不是這個意思。”她驚呼。

  這是詛咒嗎?不,這只是卡桑德拉的預言。卡桑德拉是希臘神話裡蒙受詛咒的女子,有預言的能力,卻不能改變未來發生的事,她將眼睜睜看著死亡、殺戮、痛苦一件件發生。而最淒涼的是,無論她怎麼呼喊得聲嘶力竭,都沒有人相信她的預言,從來都沒有。

  她坐在肯德基的塑料座椅上,覺得自己就是卡桑德拉,在血洗過後的白色石頭上沉坐。黑披肩在她臉上一撲一撲,奇怪,有一點溼,原來是她臉上的淚。

  如果有機會,她寧願自己曾經高貴大度地說:“我祝你幸福。”但卡桑德拉,永遠只說真實的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