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生勵志文章

  其實藝術生參加藝考會有更大的壓力,很多藝術生都會經常看一些勵志的文章以此來激勵自己。以下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送給藝術生的勵志美文,希望對大家有幫助。

  篇一:漫漫藝術高考路

  高一下學期 “一刀切”進了藝術班

  “你們轉學藝術吧,這樣下去你們肯定沒有學上。”高一下學期期末,正當同學們都在琢磨自己應該選擇文科還是理科的時候,班主任王老師把班上和我成績差不多的20多個人召集起來訓話,當時我們班有72個學生,我的成績在50名左右。

  我聽到要把我分進藝術班就覺得奇怪,因為我從來沒學過畫畫。媽媽知道後也很生氣,她可能覺得我被分到藝術班是很丟人的事兒。儘管不情願,新學期一開學我還是去藝術班上課了,藝術班原來就有50多個同學,加上我們從四個班級“一刀切”過來的80多人,班裡就有了130多個人。

  後來媽媽也想通了,我們學校學畫畫的藝術生大概有40%都能考上本科,她一再囑咐我,儘管進了藝術班,但文化課一定要好好學。

  高三上學期 天南海北去培訓

“××到北京找老師指導去了”、“濟南××學校的培訓班開課了”,到了去年10月份,同學們議論的全都是關於考前培訓的事情。學校的老師告訴我媽媽,考藝術光是悶在學校裡畫是不行的,得出去上培訓班。要想拿到名次靠前的《專業合格證》,還得請報考學校的專業老師指導。

  媽媽打聽了培訓班的情況,覺得很犯愁,便宜的培訓班3個月下來加上生活費要上萬元,要價高的一堂課就要40元,3個月光學費就要兩三萬元。爸爸身體一直不好,我學畫畫每個月要多花兩三百元,家裡一次拿出這麼一筆開銷實在不容易。可為了我考學,媽媽還是託人介紹我來到濟南參加了一個為期兩個月的培訓班,住宿每天20元,吃飯每天10元,加上學費一共花了5000元左右。開課以後才知道,給我們上課的根本不是當初招生時候承諾的××高校的教授,只不過是濟南某藝術院校的一個研究生Q吧 。雖然也知道水平提高不了多少,但起碼能瞭解這個學校考試的要求和老師喜歡的風格。

我花錢算是少的,不少同學南下北上地要參加好幾個培訓班。一個學播音主持的同學參加過北京、杭州 、濟南的好幾個班,聽說一個課時就要200元。花了錢學到東西還好,有的同學純粹是花冤枉錢。學書法的方方化名在輔導老師介紹下,從去年10月初就到東北參加了當地號稱是某著名高校的書法培訓班,可3個月學完了,快要回家的時候才知道這所高校2005年不招書法專業考生,培訓班從一開始就在騙人。眼看快要考試了,她父母趕快帶她到濟南請老師指導,老師一看就搖頭說,培訓班教的很多東西根本不對,這樣參加省內高校考試肯定通不過。更嚴重的是,山東省內各高校書法專業只招文科學生,方方是理科生,在省內高校根本報不上名,只能到省外院校碰運氣了,3萬多元錢眼看著就打了水漂。

  報考前夕 班裡擠進“藝術盲”

  從外地上培訓班回來後,我很吃驚地發現,班裡突然多出來30多個插班生,他們是從文理科班裡又一次“一刀切”下來的差生,其中有的竟然一天美術都沒學過,但他們也和我們一起來濟南參加考試。

  來到濟南時,距離最早招生的院校開考還有兩天。老師說,這幾天有好幾萬考生要到濟南,來晚了連住的地方都找不到。我們住的是一家相當簡陋的小旅館,只有10個房間,這還是老師提前聯絡才給我們留下的。97個人就擠在這10個每個不到10平方米的房間,每個房間住10個人左右。屋裡塞滿了雙層的鐵床,大家分兩層住,都是通鋪,兩張床拼接起來睡3個人或者3張床連起來住四五個人。

  在旅館裡沒事的時候,許多同學拿出畫夾練習素描和速寫,一名插班生的“作品”讓我們大吃一驚:花瓶底部的弧線竟然被畫成直的李雷用手比劃著,他們真的是一竅不通。

  “就這樣也能考試?”我們幾個關係比較好的私下裡嘀咕。“去年就這樣,有的還能考到合格證”,已經上過3次高三的至武化名說,“有些人通過關係請槍手替考,一竅不通也能拿到名次很靠前的合格證,去年考試我還遇到過已經考上北京××大學的同學,他竟然又回來高考了,誰知道他是在替誰考。”至武說,作弊的考生一般是考試的時候兩個人坐在相鄰的位置,交卷時把名字換一下;或者乾脆辦假身份證假准考證,這樣只要替考的來就行了,還省事兒。

  1月到3月 趕考路漫漫

  我們老師說了,每個人至少要報考10個院校,其中有兩所相對較好的學校衝刺,兩所比較差的保底,另外再考五六家一般的供選擇。這樣才能拿到理想院校理想名次的專業合格證。但是因為同學們水平參差不齊,估計專業好的能夠拿到十張八張的專業合格證,專業極差的可能連一張也拿不到。我聽說去年有考生報考了20多所院校,只拿到一張外地院校的專科證。

這次來濟南準備考省內一批的藝術類院校,其實希望不大,老師也跟我們說,這次主要是見見場面,熟悉考試的程式,練練兵,關鍵是省外院校。因為相對來說,省外院校更好考,春節以後,我還得到濟南、青島#FormatImgID_2# 參加省外院校的考試。整個考試季節從現在開始,直到3月中旬才能結束,這期間基本沒有學習文化課的時間,其實從去年10月到現在我也沒怎麼學過文化課,幸虧藝術類考生高考分數線不高。

  “藝考”是一項高投入

  這次考試我一共帶了800元,住宿費每天20元,吃飯每天也要十多元,再刨去報名的180元已經所剩無幾。而且這只是第一場考試,以後花錢的地方還多著呢,聽說今年清華大學的報名費漲到400元了,10場考下來怎麼也要四五千元吧。有的同學堅決不進藝術班,原因就是家裡掏不出那麼多錢,轉到藝術班後這兩年,我們比普通學生花費就要高一倍。

  接下來,李雷給記者算了一筆賬

  每週素描與色彩練習,需要用紙、顏料與鉛筆等學習工具消耗合計30元,一年下來需要1500元左右,從高二學畫到大學本科畢業共6年,此項花費需要9000元。

  時常要參加學校組織的培訓班,兩年花費在2000元左右;從去年下半年開始花費更加集中了,參加外地考前培訓班一次就花費5000元左右。四處趕考大約要花費5000元。

  考不上很煩,考上更麻煩。聽說今年藝術類專業學費要上漲,每年得1萬多元,還有生活費、出去寫生的費用,如果要算上購置寫生所需數碼相機的費用,花的錢就沒邊了。這樣下來,供我讀完本科,家裡至少需要投入六七萬元。

  我能感覺出來,媽媽對這些花費也相當發愁,可現在為了上學只能繼續走下去了,盡最大努力考上大學再說。

  篇二:25年前我不得不說的“藝考”

  ——宋丹丹

  “25年前的一個下午,張旗拿著一份《北京日報》來找我,她說丹丹,北京人藝在招生呢,我覺得你應該當演員。我問她,北京人藝是幹嗎的?她告訴我是演話劇的。我又問她,演話劇用唱嗎?她說不用唱,你去報名吧,你學老師、學同學學得太像了……”

  在那個下午之前,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做演員,因為我長得不好看。但我還是跟著張旗一起去了首都劇場。其實我認為自己一點兒戲也沒有。劇場外的年輕人烏央烏央佔據了整條街,個個青春逼人,閃亮奪目,還有個剛剛上映過的電影裡的女主角。我相比她們什麼也不是。但錢已經交了,不考也不能退。

  初試那天,我拿出家裡的火筷子在灶膛裡烤烤熱,捲了卷娃娃頭前面的劉海兒,又從床底下掏出我二姐的一雙半高跟皮鞋,鞋跟兒已經磨“坡”了的,穿上,在鏡子前轉著照照,就出了門。

  每一個房間都是一個初試考場,走廊裡擠滿了心裡沒譜兒的考生。叫到我的名字時,我走進其中一間,包括田衝老師在內的三四個男老師都在等我。“怎麼全是老頭兒?”當時我心裡想。其實他們不過是和現在的我年齡相仿。

  剛到門口,田衝老師說:“這位同學,請把鞋脫了,我要看看你有多高。”所以我的高跟鞋白穿了,初試是光著腳考的。我不會跳舞,就做了一節廣播體操,上肢運動,證明身體協調性良好,然後大聲唸了一段報紙。考完我穿上鞋,撒丫子往家跑,叫我二姐發現我偷穿了她的皮鞋就瞎了。

  沒想到,初試這一關難倒了前去報名的90%,而我是其餘那10%中的一個。很快,我收到參加複試的通知,競爭對手只剩下100多人。

  這一次的主考老師多為女性。狄辛老師站到我身邊,跟我比了比個頭。我朗誦了一首詩,李婉芬老師的評價卻與詩無關:“這孩子——將來準是個大胖子,得比我還胖。”她邊說邊打量我,上上下下,前前後後。

  我急了,連忙懇求道:“老師您收下我吧,不是能試讀半年嗎?我半年肯定瘦下來,我要是瘦不下來您再不要我!”

  我還並不知道人藝是中國最好的話劇團體,只是第一次看到首都劇場那氣派就暗自驚歎:“這個單位不得了!”於是考上北京人藝是我惟一的出路,如果我還不打算真去賣醬油的話。

  “老師,我還有好多本事呢,我會學老太太!我就是從來沒減過肥,您讓我試試吧!”我一再地懇求著,根本不考慮面子不面子。

  就這樣,我也通過了複試,並在三試之前把報考人藝的事告訴了父母。

  我爸聽說我考演員過了前兩關,完全不責備我三心二意,領我去見一位名叫周稷的阿姨。周稷阿姨是“”前的中戲表演系學生,我爸請她輔導我怎麼做小品。她教我朗誦,給我輔導小品。臨考的前一天她對我千叮嚀萬囑咐:“丹丹你記住,你走進考場的時候,自自然然的,樸樸實實的,大大方方的就行。”這句話影響了我的一生,我一直將它深深埋在心裡。它不僅指導著我如何演戲,也指導著我如何做人。

  人藝三試是在一個大的排練廳裡,全體老師一同出席,考生則參加專業課和文化課的考試。專業課考試時我先朗誦了一首泰戈爾的散文詩,他的詩充滿幻想。然後我接到了我的小品題目:媽媽病危,給爸爸打電話。

  我的右手食指在空中急急劃圈兒,作撥電話狀。寫到這兒,我不得不向大家說說我爸的名字。

  我爸小時候在老家叫宋明東,十幾歲時跑到解放區參加革命,就給自己起了個革命的名字。這名字學問太深了,“汎”,字典裡沒有,一般的漢字輸入系統裡也沒有。念起來要多氣人有多氣人,叫“送飯”。光是“送飯”也還好了。小時候,和同學一起參加****大會,身負各種罪名的犯人一一拉出來示眾,姓張的叫“張犯”,姓李的叫“李犯”,偏有一次碰上一個姓宋的。“現在把宋犯拉出來槍決。”****員話音一落,“刷”,同學們全都把頭轉向我,我簡直羞憤難當。

  還有我媽,本名常花珍,在投奔革命的路上看見大海,她說自己像大海上的一顆星星,於是改名叫“海星”。她就不知道海里有種動物也叫海星,寫下來跟她的名字一模一樣。小孩子之間開玩笑總是很殘酷的。我有個同學就曾經拿著本畫兒書來給我看,指著上面一隻張牙舞爪的大海星說:“宋丹丹快看!這就是你媽!”所以我小時候覺得自己處處都很倒黴,連父母的名字也惹人笑話。

  這都是旁的話。又轉回那天的三試考場,我給我爸打電話告訴她我媽病了,手指在空中急急劃圈兒。

  “喂?請問宋汎在嗎?”

  “噗哧”一聲,我聽見底下有人小聲在笑。該死!我的心“咯噔”一下,注意力頓時集中起來。這時候藍天野老師扮演電話中的對方說:

  “你打錯了。”語氣緩慢沉著。

  我又重撥一遍,再問:“喂?請問宋汎在嗎?”

  “你打錯了。”還是藍天野老師的聲音。

  我有點兒慌神,但只有繼續劃圈兒,手指開始微微發抖。

  “喂?請問宋汎在嗎?”

  這一次,藍天野老師沒有說話。我等了一會兒,又對著“電話”說:

  “那您幫我找一下他好嗎?”

  又等了一會兒,我想象“電話”那一端“爸爸”應該已經過來了。

  “爸,我媽病了,住院了……”剛說到這兒,我竟然“哇”地一聲哭了出來。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可能是被剛才那些小障礙給嚇的,可能是緊張,也可能是委屈……總之我那麼意外地當眾大哭,那麼自然地進入了“規定情境”。

  “哇……我媽病了,住院了,你快來吧!破傷風!”考試那幾天,我媽剛巧因為破傷風住進了醫院,所以連素材都是現成的,讓我由著性子發揮,漸入佳境。

  我實在不能忘記那最後一刻,要和“爸爸”掛電話的時候,是喜劇天分還是童心未泯,我居然鬼使神差地抽泣道:“爸,你快……快來吧,來的時候給我帶……帶兩瓶酸奶!”

  話音剛落,我聽見所有的老師都哈哈大笑起來,大概他們覺得這孩子太有意思了,這會兒還惦記著吃呢。

  聽到他們笑,我突然有了種預感:成了!我會哭,會哭就沒問題了!

  出了考場已是天色擦黑,我心情奇好,一路唱著歌走回了家。

  6月30日,人藝發榜,“宋丹丹”3個字不出所料地榜上有名。晚上,我爸下班回來,買了一大堆好吃的,光酸奶就不止兩瓶。

  “我一猜丹丹就考上了!”這是他進家門說的第一句話,“今天早上,我一進辦公室,開啟報紙就看見紅彤彤‘喜盈門’仨大字,佔一整版。太吉利了!我當時就一動心思——今天家裡準有喜事!”

  您瞧,人逢喜事看什麼都順眼,電影《喜盈門》做個廣告也成了專為您家張燈結綵了。

  篇三:藝考學生的考試人生

  藝考複習的日子不堪回首

  19歲的北京女孩兒張茵,如今是清華大學美術學院07級學生,同時也在一所美術培訓學校代課。

  早上8時30分進入畫室開始畫畫,中午休息1個半小時後繼續,直到晚上9時30分下課回家。藝考生的生活周而復始。順利的話,應屆考生可以考上理想的大學。但是,張茵說,每年的畫室中,都有近1/3的學生是復讀考生。他們中,有往年專業課沒有通過的學生,也有文化課成績不夠沒有考取理想大學的學生。

  據悉,美術類藝考學生通常分為造型和設計兩類。前者相對而言要求的繪畫功底更強,因此美術類藝考大軍中備考設計的學生佔了絕大多數。“每天周而復始的畫畫,讓大家都很疲憊。”張茵說,自己在給學生指點繪畫時,大家的表情都有些木訥。“學設計的學生太多,有時候教師記不住,因此給學生指出的永遠是存在的不足,很少有學生可以體會到表揚。”因此,從7月份堅持下來的學生,進入10月、11月,心裡面雖有憧憬,更有茫然。

  多次藝考衝刺消磨了心中的理想

  陳南,河北籍學生,今年已是他復讀的第二年,算上高二時提前參加的藝術類考試,如今已是他第三次衝擊藝術類考試。

  “我從小喜歡美術,高中還是特長班的學生。”陳南說,高二時參加的藝術類考試,自己的目標就瞄準了中央美院、清華美院等頂級美術院校,但是至今,曾經的“心潮澎湃”已經被生活所消磨。“能夠留在北京,進入較為理想的藝術院校就可以了。”陳南今年的目標是中國傳媒大學的動畫專業。“那裡有很多好朋友。”

  前後三年的備考經歷,陳南的身上有太多故事。

進入2月,各藝術院校的專業考試陸續展開,學生會為了自己的目標到全國各地的考點進行考試。陳南給記者講述了自己2005年初的那次“傳奇”經歷。第一天,參加完中國人民大學藝術類專業考試後,陳南需要第二天就回到河北石家莊#FormatImgID_3# 參加藝術類省級聯考——坐火車抵達河北已經很晚了,下了火車還要找地方租房。當晚,由於陳南臨時沒有找到住處,只好在網咖裡過了一宿。聯考完畢後沒兩天,陳南前往清華美院設在鄭州#FormatImgID_4# 的考點河北學生必須到鄭州考點考試,之後立刻返京備考中央美院。

  據陳南介紹,在這些美術專業 藝術類考生中,中央美院考試是他們心中最高級別的專業院校考試之一,任何細節都不敢疏忽。那一年凌 晨2時,考生、考生家長們就來到學校門口排隊等號,“前300號的學生可以被分配在有‘天光’的教室中 考試,更有利於考生作造型、考色彩。考試需要佔據天時地利。”

考試結束當天,由於感覺自己發揮不好,陳南便臨時決定下一個目標——中國美術學院,考點設在上海#FormatImgID_5# 。由於中國美院需要提前1星期報名,陳南當天購買火車票,前往上海浦東報名考試,“考點連上海計程車司機都不認識。”抵滬後,由於人生地不熟,陳南沒有像在北京一樣租住地下室,而是選擇了安全係數較高、費用也高一些的賓館。“考點周圍的旅館費用不低,住了不少藝考學生,賓館甚至派專車送學生去考試。”陳南迴憶道,自己在上海從報名到考試的一個星期中,共計花費5000元。

  陳南給記者算了一筆賬,來北京備考藝考的近三年時間,學費、生活費、住宿費、材料費要達到10餘萬元,全部由父母支付。

  無論條件艱苦一切以考上為前提

  “北京的畫室,混亂、骯髒,可能會感到絕望。”一位同樣備考美術專業藝術類考試的學生說,自己忍受的一切,都是以考上為前提。

  陳南告訴記者,在北京的三年多時間,自己備考的同時也幫助過不少師弟師妹來北京找畫室。位於花家地的中央美術學院附近,是畫室最為集中的地方之一,說有千家不足為過。站在一個小區樓下向上望去,居民樓的玻璃上,到處可見名稱各異的畫室廣告。

  “走在中央美院門口,總站著不少發放畫室簡章的人,沒有事情千萬別停留或者拿起簡章。”說到這裡,陳南露出詭祕的一笑。“你一旦表現出關注的神情,立刻就會有十幾、二十個人向你‘撲’來,熱情邀請你去畫室,有不少還有車送,感覺就跟在批發市場買衣服似的。”陳南說,換句不好聽的,如果是壞人自己可能都不知道,“畫室不一定在那裡。”

  據瞭解,來京準備藝術類考試的學生大部分要自己找住處,多數住在地下室,很少有家長跟隨。

  張茵說,備考的學生中,存在不少屬於突擊的學生。“同學中學習美術三年的學生就已經算是有很好底子的了。”如果是普通高考生,復讀兩年已經算是時間很長了,但是藝術類考生,備考三四年的學生並不罕見。隨著藝術類考生人數的增加,競爭也在加劇,除了專業考試外,文化課考試也不能忽視,就需要考生能夠很好地分配個人的精力,既準備專業課考試,也要複習好文化課。

  “除了在專業能力上、考試技巧上有提高以外,來北京備考藝術類考試的生活,對個人的獨立性、社會交往能力也是很大的鍛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