勵志的名人故事手抄報材料

  同學們在準備勵志的名人故事手抄報時,總會需要用到一些名人故事來做材料,那麼都有哪些呢?一起來看看吧。

  :需要勇氣

  一個男孩在放學後奔跑回家的路上,摔了一跤,只是擦破了點皮,褲子上連破洞都沒有———可到了夜裡,那膝蓋開始疼起來。

  他13歲,是邊境線上的男孩子。邊疆人是不會對那麼小的事情抱怨的。他毫不理會這疼痛,爬上了床。

  第二天早上,他的腿疼極了,他已無法去喂牲口了。這天是星期天,全家坐車去鎮上了,他一個人留在了家裡。當他的父母回來時,他早已上床了,鞋子不得不從腫脹的腿和腳上割下來。

  “他為什麼不說呢?”母親哭了,“快去叫醫生來!”母親用溼布把傷腿包起來,另外又用塊溼布放在他滾燙的額頭上。

  老醫生看那條腿,搖搖頭:“我想我們得鋸掉這條腿了。”

  “不!”男孩大叫起來,“我不讓你鋸,我寧可死!”

  “我們等的時間越長,鋸掉的可能性就越大。”醫生說。

  “不管怎麼樣,你鋸不掉它!”男孩的嗓音變了,此刻任何一個男孩的聲音都會變的。

  老醫生離開了房間。只聽到那男孩在叫他的哥哥,接著他們聽到那病孩痛苦的聲音,又高又尖,“如果我神志不清的話,埃德,不要讓他們鋸我的腿,你發誓,埃德,發誓!”

  然後,埃德就站在臥室門口,兩臂交叉著,很清楚,他在站崗。

  兩天兩夜,埃德就守在那裡,睡在門口的地板上,連吃飯也沒離開。熱度越來越高,那病孩開始胡言亂語了———他真的神志不清了。可埃德還是沒有退讓的跡象,他堅守在那裡———他向弟弟許過諾的。醫生一次次來,一次次回。最後,出於一種無助的氣憤,老醫生大叫一聲:“你們都在看他死!”隨後就走出了屋子。現在什麼也救不了這個孩子,除非奇蹟!

  第三天早上,當醫生又一次路過時,他看到了一個變化:那條腫腿消退下去了!即使是在那孩子睡著的時候,家裡也總有一個人守護著。

  又一個夜晚,那孩子突然睜開了眼睛,那腫脹全消下去了。三個星期以後,儘管他又瘦又弱,可那眼光卻是清澈的、堅定的。他站起來了,靠他的意志。

  這位13歲就學會面對生活的男孩,就是以後成為美國總統的德懷特•艾森豪威爾。

  :曾經的自卑

  十幾年前,他從一個僅有20多萬人口的北方小城考進了北京的大學。上學的第一天,與他鄰桌的女同學第一句話就問他:“你從哪裡來?”而這個問題正是他最忌諱的,因為在他的邏輯裡,出生於小城,就意味著小家子氣,沒見過世面,肯定被那些來自大城市的同學瞧不起。

  就因為這個女同學的問話,使他一個學期都不敢和同班的女同學說話,以致一個學期結束的時候,很多同班的女同學都不認識他!

  很長一段時間,自卑的陰影都佔據著他的心靈。最明顯的體現就是每次照相,他都要下意識地戴上一個大墨鏡,以掩飾自己的內心。

  二十年前,她也在北京的一所大學裡上學。

  大部分日子,她也都在疑心、自卑中度過。她疑心同學們會在暗地裡嘲笑她,嫌她肥胖的樣子太難看。

  她不敢穿裙子,不敢上體育課。大學時期結束的時候,她差點兒畢不了業,不是因為功課太差,而是因為她不敢參加體育長跑測試!老師說:“只要你跑了,不管多慢,都算你及格。”可她就是不跑。她想跟老師解釋,她不是在抗拒,而是因為恐慌,恐懼自己肥胖的身體跑起步來一定非常的愚笨,一定會遭到同學們的嘲笑。可是,她連給老師解釋的勇氣也沒有,茫然不知所措,只能傻乎乎地跟著老師走。老師回家做飯去了,她也跟著。最後老師煩了,勉強算她及格。

  在最近播出的一個電視晚會上,她對他說:“要是那時候我們是同學,可能是永遠不會說話的一對。你會認為,人家是北京城裡的姑娘,怎麼會瞧得起我呢?而我則會想,人家長得那麼帥,怎麼會瞧得上我呢?”

  他,現在是中央電視臺著名節目主持人,經常對著全國幾億電視觀眾侃侃而談,他主持節目給人印象最深的特點就是從容自信。他的名字叫白巖鬆。

  她,現在也是中央電視臺著名節目主持人,而且是第一個完全依靠才氣而絲毫沒有憑藉外貌走上中央電視臺主持人位置的。她的名字叫張越。

  喔———,

  原來是他們;

  原來他們也會自卑;

  原來自卑可以徹底擺脫的。

  :苦難天才

  有一個人,一生落魄,孤獨而又自卑地生活在自己構建的王國裡,得不到別人的任何承認。

  28歲的時候,他愛上了表姐,一個剛剛守寡的孕婦。為了表達對她的愛意,他把自己的手掌伸進熊熊的爐火中,以致嚴重受傷,差點殘廢。

  可那位表姐不理解他這種獨特的表達愛情的方式,拒絕了他。為此,他差點走上絕路。

  有一次他跟著朋友到歡場,因為沒有5法郎,被拒之門外。一個叫拉舍爾的女人對他說:“你沒有錢,為什麼不把耳朵割下來代替呢?”

  他回到家,取刀真的把耳朵割了下來,用布包好送到拉舍爾的面前。小鎮上的居民都以為他是瘋子,甚至要求市政府把他關進瘋人院。

  他喜歡作畫,而且是個天才的畫家。但是,沒有一個人能讀懂他的畫,知道他的畫的價值。他的畫只能在兄弟的小畫廊裡寄售,幾年來,沒有售出一幅畫。那位管理小畫廊的兄弟差點被老闆炒了魷魚。

  他一生大概只售出過一幅畫,題目叫做《紅色的葡萄園》,價值是4英鎊。這幅畫是他的兄弟和朋友為了幫助他而買下的。

  他最大的希望是能找一家咖啡館展出自己的作品,可是,到死也沒有一家咖啡館願意展出他的畫。

  在絕望中,他朝自己腹部開了一槍,卻不足以致命。他對趕來的醫生說:“看來,這次我又沒有幹好。”

  他死在絕望和曠世孤獨中,他的安葬儀式也極其簡單。

  他就是偉大的畫家梵高,他的成就現在無人能及。現在他的每一幅畫都價值連城,他的出生地和安息地荷蘭、法國都爭相把他當做自己的國民,他的畫在巴黎、倫敦、荷蘭的博物館都有收藏,並且都被放在最顯著的位置。

  為什麼上蒼如此虧待他?造就了他的天才,卻沒有造就出欣賞他的人?是一個天才的產生需要搭配相應的苦難?天才至極,也就是苦難至極,上帝在冥冥之中的那雙手,難道早已計算好了,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之中?